狩獵 中 (劇情,微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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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片不在?!眮啝柭粗炾牭氖跈鄷?,對伊恩說,“它當然具備法律效力,就是會稍微麻煩點。” “麻煩在哪,沒有主腦記錄嗎?”伊恩坐在亞爾曼腿上,腦袋拱在雌侍懷里,銜住軟軟的奶頭吮吸著。 “唔……重要的文件都附有芯片,這樣在簽署的同時可以上傳主腦系統(tǒng)備份……嘶……別擠……啊另一邊還有……” 懷里的小可愛換了一邊,按住亞爾曼自覺張開的腿,松開了按住rutou的手指,“我餓了,接著說。” “實物簽字效力高于電子簽名。主腦在辨別一份文件是否具有效力時…會判斷簽字者是否存在異常,比如…唔…神志是不是清醒…記錄在芯片中,并和之前…每次的簽字痕跡做比對。如果芯片和文件分離…主腦也有權限查看監(jiān)控記錄……”伊恩貪吃的小嘴讓亞爾曼心神不寧,他將手指在桌面上點了一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所以塞勒斯讓它延時生效?”伊恩從亞爾曼懷里抬起頭。 “不,他偷偷讓授權提前生效了。”亞爾曼的深色眸子緊緊地盯著伊恩,“您同意他做雌君了?” “當然沒有!”伊恩嘟著嘴,在多疑的雌侍面前坦誠,“我一拿到授權書就過來了,他親手交給我的,然后我約他晚上出去…嗯…嗯…但是他說晚上可能有事?!?/br> 亞爾曼湊到伊恩唇邊,舔掉了她下唇的奶漬,“雄主的床上要有新雌蟲了……真是遺憾啊……” “那你告訴我,是和伯尼在一起的時候你吃的多,還是和伯尼以及卡修斯以及維爾登在一起的時候你吃到的多……”伊恩直起身子,頂著他的腦門,近到亞爾曼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發(fā)光的細線。 “只有我的時候才是最多!”亞爾曼用了點力,讓伊恩不得不后退。 “你又吃不下,再說我很有分寸的好么!”伊恩用力地頂回去找場子。 “那是因為沒有你看得上的……”亞爾曼摟住了伊恩,把她的腦袋按到胸口,那里又酸酸脹脹地鼓了起來,被懷里的雄子含入口中,慢慢吸吮。他嘆了口氣,按下光腦,“卡修斯,到我辦公室來一下?!?/br> “他在桌上留了一份搜查令,我剛剛拿到?!笨ㄐ匏挂贿M門就被伊恩按在沙發(fā)上,他解開衣領,扯下白色的緊身束胸,手指托著飽滿的胸部,將熟透的果仁塞到伊恩微微張開的口中。他從口袋里拿出原件遞給亞爾曼,光腦芯片好好地附在上面,搜查理由是“非法拘禁”。亞爾曼想了想說:“我去找德瓦恩,你在這里陪……”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直往返于駐地的伯尼和德瓦恩一起走了進來。黑發(fā)的上將看到雄蟲在軍部的辦公室吃奶,還把雌侍壓得幾乎躺了下去,他挑挑眉,對亞爾曼說:“你到是心寬?!?/br> 亞爾曼苦笑,把搜查令遞了過去。“艾佛利?”德瓦恩皺起眉頭,亞爾曼收斂神色,認真地看著他說:“授權簽了,但是沒有芯片,他對殿下說‘晚上可能有事,不能赴約?!?/br> “我來找你是因為今天光腦上收到阿斯特卡傳來的消息,帝國的艦隊在那邊出沒,我必須要離開了,”德瓦恩說,“晚上可能有事,搜查公爵府……”他看向亞爾曼,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肯定。 “這是一個拉攏黑斯廷家族的機會。”亞爾曼說,德瓦恩想了想說,“他們未必承這個請。” “還有一件事,”伯尼站到他們中間,“艾克今天從那些崽子的宿舍里搜出來這個東西?!彼麖目诖锬贸鲆粋€金屬桶,把里面的幾個蛇瞳戒指倒了出來。“一個崽子在訓練的時候屁股里掉了玩具出來,他們搜玩具的時候找到了這個?!?/br> 伊恩從卡修斯身上起來,手指掩住嘴唇打了個奶嗝,她扯好銀發(fā)雌侍的衣服,走到桌子前。德瓦恩拿起一個仔細看了看,“這像是諾蒙那邊的東西。”阿斯特卡離蒙諾比離主星系近許多,他偶爾也見到幾個帶著這種戒指的雄子。 “比給我的那個粗制濫造多了?!币炼靼呀渲竿郎弦粊G,撲到伯尼懷里扯開他制服上的扣子要喝奶。 “殿下這是……”德瓦恩挑挑眉,他是聽說有雄子喜歡在雌侍身上喝奶,但是雄蟲都打嗝了,身為雌侍都不阻止的嗎? “是要搞事情。”三位軍官臉上帶著無奈和縱容,異口同聲地做出了回答。 等到伊恩把伯尼胸口的奶也吸得干干凈凈,她已經(jīng)漲得兩眼放光,渾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 “誰都不許去,亞爾曼和伯尼管好肚子里的蛋,卡修斯看好帕克,我自己去找艾佛利。”伊恩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抬腳就準備往外走。 “您打算怎么進去?”卡修斯攔住了她,“奧威特洛公爵城堡的防御非常嚴密,在莊園外就部署了很多射線武器,就算……您能進去,也許也會驚動艾佛利冕下。” “你有什么好主意嗎?”理智逐漸淡漠的雄子問向這位雌侍。 “也許可以找他的雌父亞歷山大,他可以直接進入城堡?!钡峦叨髡f,“我碰巧和這位有些交情,可以在離開前為殿下引見?!?/br> “我去通知憲兵隊,如果真的搜到受傷的大法官,又和諾蒙星系脫不開關系的話,那可就離叛國罪不遠了。就算沒有,也是破壞主星安全。”卡修斯說。 “所以我擔心他會有危險。”德瓦恩離開后,伊恩對再次見到這位舊屋主感到有些驚訝,但她立刻調整心態(tài),將整個事情和亞歷山大說清楚。 “艾佛利會讓他做雌君,這沒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難道殿下不愿見到塞勒斯得償所愿?”亞歷山大微微抬起頭,露出輕慢的神色,俯視著這位年輕的雄蟲,探查著他的心意。 伊恩愣了愣,似乎被亞歷山大的話梗住?!八梢宰鋈魏我晃恍巯x的雌君,”她低下頭,皺著眉回答?!叭绻敢獾脑挕H账姑嵯掳l(fā)出了很明顯的求救信號,您是他的雌父……” “正因為我是他的雌父,才希望他能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眮啔v山大把茶杯放在一邊,挑開了伊恩的如意算盤。“給予無意義的希望,并不是一件高尚的事情?!彼酒鹕恚涂偷囊鈭D已經(jīng)十分明顯,話也說的不客氣起來。 “您難道不擔心塞勒斯冕下有生命危險?”伊恩仔細觀察這位雌蟲的神色,對方露出一個毫不在意的微笑。“哪個雌蟲懷蛋,不吃點苦頭呢?殿下還想說什么?” 伊恩點點頭,“我正巧和這位艾佛利冕下有些過節(jié),如果塞勒斯冕下做了對方的雌君,那可有些遺憾,本來我和塞勒斯冕下……也許有機會成為朋友?!彼舱酒鹕?,準備跟著管家往外走。 亞歷山大微不可查地勾勾嘴角,“艾佛利那兒容易進去可不見得容易出來……”他識破了伊恩的打算。“就算您帶他出來,黑斯廷家族不會站在殿下們那邊的?!?/br> “我已經(jīng)得到我想要的了?!币炼魈故幍鼗卮?,不計較亞歷山大之前對自己的斥責?!爸皇沁€一個情?!?/br> “那您可得小心,”亞歷山大終于讓步,招來一名侍衛(wèi),“給他一套禁衛(wèi)軍的制服,我這位表弟,可是非常的仔細?!?/br> “您是從哪兒弄到這個寶貝……我正找他?!卑鹄鶝龅氖种改笾炼鞯哪槪笾南掳妥屑毝嗽?,尖銳的指甲在她臉上戳出了深深的紅痕,而伊恩卻毫無所知地發(fā)呆,連眨眼的的頻率都沒有改變。 “他住在我的老房子里,”亞歷山大走到一個干凈的沙發(fā)前坐下,好像完全沒有看到自己的雌子凄慘的樣子?!拔伊袅嗣孛艹隹冢阉麕聿凰汶y事了?!彼麖耐馓卓诖锬贸鲆桓懔侠p成的細棍,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叼在嘴里慢慢咬著,用又苦又冷的味道讓自己保持清醒。 “誰迷惑的他?”艾佛利抽出手帕擦擦手,把它扔到雌奴身上,注意到亞歷山大并沒有帶任何一個侍衛(wèi)進來,嘲諷地說,“別給我送個定時伽馬彈過來?!?/br> “凱?!眮啔v山大說出了一個名字,沒有透露更多信息,但這個名字消除了艾佛利的疑慮?!皠e太過激的都行?!?/br> “做什么都可以嗎,你確定他足夠安全?”艾佛利忘記了塞勒斯,注意力全停留在伊恩身上。塞勒斯感到壓迫喉管的力量消失了,他悄悄地恢復了正常的呼吸,漸漸感到了折斷的那只手臂上傳來的刺骨鈍痛。 “看來我們之間缺乏基本的信任?!眮啔v山大略帶遺憾地說。他看到了艾佛利眼里興奮的眼神,偷偷瞟了塞勒斯一眼,看到了他不自然的手臂,微微皺眉。 艾佛利站遠了些,指了一個雌蟲過去,“伊恩……跪下……張嘴……” 塞勒斯忽然猜到了艾佛利要做什么,他怎么可以這樣折辱殿下!“…不”他剛發(fā)出一點聲音,就被艾佛利瞟過的視線注視,一股新的精神力把他壓制的死死的,耳朵里出現(xiàn)了讓他牙酸的吱吱和嘯叫聲。 伊恩乖順地雙膝跪下,張開嘴,那名雌蟲解開褲子,握著雌莖湊到雄子嘴邊碰了碰,見他毫無反應,便大膽地塞進伊恩嘴里,雌莖沾到了帶著高級雄子濃厚信息素的的體液,本能地充血,漲得硬邦邦地讓雌蟲的胯下又酸又疼,即使伊恩一動都沒動,仍然讓雌蟲難受地得彎了下腰,忍不住就著她的嘴,偷偷把手指摳進了流水的雌xue,推著腰在伊恩嘴里抽插起來。 “真是有趣……”艾佛利興奮地深深吸氣,揮揮手指,把這名不知分寸的雌蟲揮到地上,扯掉了這位殿下套著的制服上衣。伊恩長發(fā)打成的辮子被艾佛利挑到胸前,背后兩條脆弱的黑色翼囊線沒有遮擋地露在外面,她仍然微微張著嘴,對即將到來的折磨一無所知。 “讓我看看你的翅翼……”艾佛利俊美的臉上沾上了薄薄的細汗,折斷雄蟲的翅翼,看他崩潰哭泣,僅僅是想一下就讓他興奮不已。 不!塞勒斯在心里嘶喊,腦子抽痛,胳膊疼得要命,他不能讓艾佛利傷害殿下?!班培馈炼?!伊恩!”塞勒斯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撐著自己,努力對抗著施加在身上的力場,呼叫雄子的名字,企圖喚醒他沉睡的意識。 艾佛利那張圣潔的臉上終于帶上幾分不耐,塞勒斯腦子里一直被嘯叫聲撥動的那根線終于崩斷,保持平衡的感官被擾亂,冷汗浸濕了全身,整個世界都開始搖晃,一陣陣的惡心和眩暈讓他無法保持平衡,他張開嘴想嘔吐,可什么都吐不出來,只能抽搐著痙攣胃部,發(fā)出一陣陣的干嘔聲。 “冕下還滿意嗎?”亞歷山大站起身,他看到了塞勒斯的不適,想快點帶走自己的雌子。 “啊,我親愛的表哥,你著急了嗎?”艾佛利顯得有些遺憾,他整了整袖口繁復的蕾絲,“我還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真的催眠了?!彼麑P亩号掷锏耐婢撸种干斓揭炼鞅澈蟮囊砟揖€上輕輕滑動,催促雄子展開他敏感的翅翼。 “我親愛的表弟,您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凱?”亞歷山大在艾佛利眼前踱著步,一邊偷偷看向塞勒斯,一邊吸引著艾佛利的注意力。 伊恩低下頭,似乎在思考,但仍然弓起背,做出釋放翅翼的預備姿勢。亞歷山大謹慎地收斂心神,看到了伊恩張開了翼囊,油亮的黑色鱗片包裹著翅翼,隱現(xiàn)著白色的斑紋,一點點從翼囊里翻轉著露了出來,它溫順地垂到地上,兩根長長的尾須拖曳在身后,鱗片反射出藍色和綠色的反光,顯得十分華麗。 塞勒斯的絕望地看著艾佛利貪婪地撫摸這對巨大的翅翼,他恨自己的無能,不能像殿下的兩位雌侍那樣保護他,也無法抵御艾佛利施展在他身上的精神力場,他甚至不能喚醒殿下。強烈的眩暈和嘔吐感困住了他,塞勒斯痛恨自己在艾佛利的精神攻擊前不堪一擊的孱弱。 強壯的雌侍?塞勒斯抓住腦子里的一個閃念,至少那位虎視眈眈的中將不可能把殿下單獨丟下,雌父手上沒有可以戰(zhàn)勝那位中將的雌蟲!殿下的翅翼軟軟地下垂,顯得那么無力,好像……好像缺少了骨骼的支撐………他看到了雌父警惕的眼神…難道殿下是清醒的? 有什么東西從他心里鉆了出來,塞勒斯的胸腔劇烈地起伏,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被強迫受精的準備,只要拖到明早就可以脫身,殿下為什么會被雌父送來?為什么和自己一起深陷險境,為什么愿意接受羞辱?塞勒斯質問著自己,為什么,為什么看不到對方的真心?如果不是曾經(jīng)盲目的堅持,是不是今天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內心的巨浪拍擊著胸腔,塞勒斯的眼眶通紅,腦海里卻一片清晰。那些嘯叫和眩暈感慢慢減輕,他漸漸可以活動自己的手指。塞勒斯盯著艾佛利,看著他癡迷地撫摸伊恩的翅翼,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掙脫。 翅翼絲滑的手感和微微的顫動讓艾佛利難以抑制內心強烈的妒忌,雖然他也是S級,卻只有兩對不大的膜翅,雖然在主星已經(jīng)強過許多雄子,但在幾位殿下面前卻是完全拿不出手。他忽然停了下來,微微回過頭,捕捉到了表哥心里的一點波動。 【他是否能撐到……放走……】亞歷山大看到艾佛利的行動一頓,立刻停止了思考,叼著嘴里的香料小棍盯著表弟,“殿下完全服從了您的命令,我親愛的表弟,夜還很長,我就不打擾了。”他走到艾佛利面前,“您應該不反對我回去管教這個不懂事的孩子,畢竟在您面前……不太雅觀?!?/br> “噢是的……您可以回去了,但塞勒斯想留在我這里……親愛的表哥應該不會反對,我很喜歡他!”艾佛利謹慎地盯著伊恩,勾勾手指,兩個拘束項圈飛了過來,準確地鎖在塞勒斯和伊恩脖子上。強烈的電流釋放,讓塞勒斯發(fā)出凄烈的叫聲,而伊恩只能張大嘴,倒在地上痙攣,什么聲音都沒發(fā)出來。 “您看,殿下有多馴服?!眮啔v山大鎮(zhèn)定地說,“兩個家族的相互信任是合作的基礎……塞勒斯不太懂事,有些事情他還沒有看清楚……下次他一定恭順地侍奉您……” “你保證?”艾佛利似乎被他的承諾打動,關閉了拘束環(huán)上的電流。 “我保證?!眮啔v山大從未有過如此的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