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 下(雄蟲qj雄蟲)
書迷正在閱讀:隔壁學霸總在發(fā)sao、愛哭猛男、不言而喻、rou欲、踐踏美人(雙性)、禾一、《我心之人》阿修羅x帝釋天、將錯就錯、極愛追殺、拾遺
//塞勒斯是個戰(zhàn)五渣…… “上次您也是這么保證的,”艾佛利冰涼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亞歷山大深邃的五官,迷戀而悲傷地看著他,“結(jié)果你這個自甘墮落的婊子,帶著我的艦隊跑了!” 他臉色一變,精神力鋪天蓋地地壓下來,把亞歷山大壓得跪到了地上。漂浮的水晶燈散開,飛到了艾佛利頭頂,排列成光環(huán)。鑲嵌的能量晶體放射出強烈的光,刺痛了亞歷山大的雙眼,他無法直視艾佛利,被迫扭過頭回避雄子的光芒。 “那是我的……艦隊,”亞歷山大艱難地反駁,忽然聽到艾佛利的慘叫,緊接著是身體撞在地板上的沉悶鈍響。他眼前一暗,身上的壓力松開,他睜開眼回頭一看,艾佛利猝不及防地被伊恩騎在身下,狠狠地挨了一拳。 房間里的雌蟲們立刻撲了上來,纏住了亞歷山大和塞勒斯,伊恩被一個雌蟲按住,灼熱的能量晶體倒轉(zhuǎn),緊緊扎在伊恩背后,“?。。?!”她慘叫一聲,塞勒斯立刻聞到了皮rou燒灼的焦糊味。他張開翅翼揮舞,切斷了身旁一名雌蟲的雙腿,身邊的雌蟲們也張開翅翼和他纏斗,塞勒斯嘶吼著,被他們壓到了身下,身上被雌蟲們的翅翼切開了好幾個身可見骨的傷口。 伊恩指尖放出一片電漿,迫使按住她的雌蟲松手。她扯開拘束環(huán)扣到對方脖子上,閃身避開了艾佛利的反擊,在躲閃的間隙治療自己,手指釋放出一束閃電,擊中了飛來的能量晶體底座,讓它失去了光芒。艾佛利站了起來,指尖優(yōu)雅地控制著精神力場,將墻上鑲嵌的玻璃鏡面扯碎,鋒利的碎片如雨點般密集地向伊恩飛去,反射著四周漂浮吊燈的閃光,鉑金色的長發(fā)在失控的力場里飄舞,宛如神只般俊美的臉上露出了然和得意。 一把長刀從伊恩手心幻出,赤紅的熔巖流動其上,發(fā)出噼啪的爆裂聲。伊恩雙眼微微發(fā)光,收斂翅翼,舞出一片炙熱的刃風,玻璃碎片溶化著下墜,逐漸形成一片厚實而柔軟的殼,將襲來的碎片悉數(shù)擋下。它被刀刃的劈開,鋒利的長刀破開了包裹住伊恩的屏障,向艾佛利的方向破空襲去。艾佛利閃身險險躲開,被刃風切下了一小段燒灼的發(fā)絲。伊恩趁機向塞勒斯拋出一團綠色的霧氣,他感到身上的傷口逐漸愈合,折斷的手臂也漸漸復原。 艾佛利皺了皺眉,雙眼的顏色變淺,轉(zhuǎn)動手指,伊恩被一股極大的力量擊中,兩眼一黑飛了出去,撞到墻上,將金屬的墻體撞出一片凹陷。精神絲線從翼囊線的縫隙里探出,飛快地織補折斷的肋骨和肩膀。她盲目地放出幾道閃電,被艾佛利飛快地閃身躲過,擊中了亞歷山大和困住他的雌蟲們,亞歷山大悶哼一聲,暗啐一口,躲開房間里混亂的力場,偷偷向被困住的塞勒斯移動。 強烈的嘯叫聲在耳朵里響起,伊恩覺得腦仁一抽抽地疼。她捂著耳朵,露出痛苦的神色,挨著墻角滑了下去,跪坐到地上。 “乖乖束手就擒,你還能少吃點苦頭……” 艾佛利按下手環(huán),大廳墻面收起,露出藏在里面的安裝了精神力感應接收器的小型的伽馬射線炮,它本是用來安裝在炮艦上,專門用來對付沒有蟲體來抵御射線的其他智慧種族,艾佛利把它們裝在城堡里自己常常呆的地方。他不怕雌蟲,雌蟲逃不過自己的迷惑和力場控制,有了這些可愛的射線炮,他也不怕雄蟲。至于他自己,艾佛利的每一件外套都是可以抵御射線的特殊制品,頭罩從領(lǐng)口升起,手指被防護層包裹,射線炮緩緩預熱。他拋起事先摘下戒指,黑色的戒面上露出銀色豎瞳的裂隙,緩緩懸浮在頭頂。 “且……”伊恩倚坐在墻角,輕蔑地看著漂浮的戒指和移動的射線炮,眼里的光芒明亮起來,驅(qū)散了腦子那些胡亂的叫聲?!熬瓦@些?全都是……沒用的東西……”她嘻嘻地笑著,拖延著時間,等待精神絲線的極力伸展,搜尋附近任何可用的核心能源,一個、兩個、三個……地底傳來隆隆的震動,回應著這位雄子的呼喚。 “我不相信他會要一個死蟲,你也不是我的對手,現(xiàn)在求饒還來得及,等會你要是輸了……你會求我……把你漂亮的小屁股cao開花?!币炼骶従徴酒鹕恚L刀回到了她的手中。她的發(fā)辮在打斗中松散,雙眼光亮如炬,海藻般彎曲的黑發(fā)在身后浮動,臉上出現(xiàn)了長長的黑色淚痕。大廳里一切可以移動的東西都漂浮起來,飛快地繞著兩位雌蟲轉(zhuǎn)動。 艾佛利臉色微變,言語的冒犯讓他憤怒,但更強烈的是意識到力場沒有在對方身上起作用的危機感。他握緊了戒指,努力地控制著射線炮不被對方奪走。 “你的導師沒有教你不要偷東西?你沒有想過你的精神力控制的是哪里的力場,它又會受到誰的召喚?”伊恩手里長刀上滴落著熔巖,一步步向他走過來,透明的翼膜上布滿主星炙熱內(nèi)核的光芒,長長的尾須拖拽在身后,隱沒到他看不見的地方。 艾佛利冷哼一聲,黑色的戒指升到他額前,猶如額頭上長出來的邪眼。黑色的戒面里伸出濃霧形成觸手,它被艾佛利催動,撲向伊恩的雙眼,吞噬了雄子眼中的光芒。艾佛利控制這股霧在伊恩被回憶充滿的腦海中飛速蔓延,將整個世界變得一片黑暗。他滿意地看著伊恩放緩腳步捂住臉,翅翼上的光芒也黯淡下來。 忽然艾佛利感到意識猛地一墜,不,他太自大,力量鋪的太遠,虛弱的精神體掉入了昏暗的宮殿。他看到熟悉的執(zhí)政官匍匐在一位雄子腳前。那位雄子抬起頭,嬌小的臉龐、瑩瑩的綠眼和黑色的長發(fā)與伊恩如出一轍。他張開嘴,受艾佛利控制的黑霧毫不猶豫地飛了過去,被雄子全部吞噬,艾佛利額前的戒指失去了存儲的能量,啪地掉落在地上,只剩下一片暗紅色的原石。 “是誰…”黑色濃霧從伊恩的五官中漫出,“啊,一個貪心的小崽子……”她的眼中仍翻騰著黑霧,“力量的覬覦者……你應該跪在地上哀求……。”伊恩的聲音變得低沉,恍如換了靈魂?!鞍竽嗡_的……寬恕……” 艾佛利俊美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慌張,他不顧還在大廳里糾纏的前任儲君和大法官,還有那些忠于自己的雌奴,立刻催動精神力開啟伽馬射線炮。炮筒開始變得灼熱,雌蟲們本能地蟲化,張開翅翼靠在一起抵御強烈的射線攻擊。塞勒斯竭力伸出利爪,戳進了面前雌蟲的胸膛,艾佛利的雌奴們光顧著抵御射線,一時不察,被塞勒斯擊中,松開了禁錮。他從半透明翅翼層層疊疊的遮擋中看到了射線炮逐漸亮起的炙熱的膛口。 “塞勒斯!” “不!” “不!” 三聲呼喊同時響起,亞歷山大呼喊著自己唯一的孩子,向他沖了過去,被身邊的雌蟲扯住了翅翼。塞勒斯張開金色的翅翼,向伊恩的位置撲了過去,抱住了伊恩。一道銀光從伊恩手里飛出,穿過塞勒斯翅翼的間隙,切開了射線炮,它分成了兩半,切面融化流淌,沉重地砸到地上。 太慢了,太晚了!塞勒斯?jié)M心絕望,視線被淚水模糊,刺骨的冰冷從心里蔓延到四肢,他的速度太慢,伊恩的身體會被射線炮的光射中,他幾乎可以想象雄子的肢體被焚毀飄散的模樣。懷里的雄子身體guntang,塞勒斯低下頭,模糊的視線里只有一具赤紅色的蟲體,它帶著地核的灼熱,將自己已經(jīng)冰冷的知覺溫暖,面甲上的T型縫隙下是深不見底的黑暗。 “伊恩!”塞勒斯為伊恩的蟲化驚呼,看到了她安然無恙,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之后被慶幸和后悔填滿。懷中的雄子驚了一下,似乎被塞勒斯的呼聲喚回神志,脫離了蟲態(tài)。 “閃開,讓我來解決……” 伊恩臉上深色的淚痕還未消退,她的翅翼一振,飄落了幾片黑鱗,越過了后知后覺還保持著蟲體的塞勒斯,幾個靈活的閃身就追上了忽扇著兩對膜翅倉皇后退的艾佛利。她抓住衣領(lǐng)把艾佛利按到了地上,在對方驚恐的眼神里撕開了他的褲子,極為濃郁醇厚的信息素隨著伊恩翅翼的撲扇在室內(nèi)蔓延,帶著毋庸置疑的侵略性,與同為S級的艾佛利在雌奴們的身體里搶奪著占有權(quán)。 “你敢!啊……”伊恩一拳打到艾佛利臉上,騎在他胸前。之前套上的褲子在蟲化時撐碎,她身上只有殘破的布片,遮掩不住因為憤怒而勃起的生殖器。伊恩抓住艾佛利雙手的手腕,騎在他胸前,利爪擊碎了面罩,扯開了衣領(lǐng),卸掉了下頜,硬邦邦的生殖器捅了他的嘴里。艾佛利憤怒地掙扎,舌頭用力向外推著拒絕,徒勞地使用精神力場拉扯壓在身上的雄蟲,得到只有一次次無情的電擊。他明明身材不如自己,力氣卻大得無法反抗。 “嘔……嘔……咳……嗚嗚……” 硬邦邦的生殖器扭曲著,在艾佛利喉管里亂戳,他難受地掙扎,漂亮的鉑金長發(fā)被地面的灰塵沾污,俊美的面容被生殖器捅到變形。艾佛利雙眼冒著火,心里恨不得要殺了伊恩,這些粗魯?shù)?,毫無禮貌的的殿下,竟敢在自己地盤撒野,然而伊恩立刻讓他連抱怨也顧不上。 “敢羞辱我!嗯?”伊恩雙眼亮著明亮的光,臉上滿是殘忍的笑容。她捏住了艾佛利的鼻子,強烈的窒息感迫使他張開嘴努力地呼吸,扭動的生殖器捅進了艾佛利的喉嚨,咽喉掙扎的反芻變成了對嫩尖的體貼擠壓,伊恩的生殖器變得越來越長,將他的喉管都撐得鼓起來。黑色的翅翼得意地高舉,直到艾佛利翻起白眼,伊恩才滿意地抽出。 充血的生殖器沉甸甸地翹起,啪地一聲打在小腹上。這響聲像一個信號,召喚著周圍難耐的雌蟲,宣告著雄蟲巢xue被占領(lǐng)的開始。艾佛利仿佛察覺到什么,本能地拼命扇動翅膀,將釋放的信息素填滿整個房間。 “殺了他!……啊啊?。 ?/br> 艾佛利的下頜“咔”地一聲被裝了回去,他立刻呼喚自己的雌奴來救自己??伤麄円呀?jīng)疼得趴在地上,身體深處最敏感柔軟的地方,兩股勢均力敵的信息素相互爭奪,不斷地洗刷著生殖腔,生出了兩種頻率的抽動,讓雌奴們慘叫著,痛苦地在地上翻滾,一些等級低的雌蟲生殖腔經(jīng)受不住這種撕扯,股間流出了鮮血,浸濕了地板的縫隙。亞歷山大掙扎著爬向塞勒斯,努力嘗試將自己陷入情欲的孩子拽到窗戶下面,暗自發(fā)誓再也不要和任何一位殿下見面。 “不??!我的手!?。 ?/br> 艾佛利被伊恩的翻過身按在地上,卸掉了肩膀,手臂不自然地癱在地上。伊恩掀起了他的外套,將褲檔撕開,雄子憤怒的生殖器扭轉(zhuǎn)著,抵在他緊張的后xue,艾佛利恐懼地蹬著地板,企圖逃離背后雄子的侵犯,伊恩抓住了他的雙腿將艾佛利拖了回來,按住了他的肩,俯在他耳旁低聲問:“你剛才就是這樣對他?我還給你。” 她抓過身邊一個昏迷的雌蟲,從他股間摸出滿手的鮮血,將它涂抹在生殖器上充做潤滑,掰開艾佛利白嫩的屁股,照著那個粉紅的小洞就杵了進去。勃起的嫩尖觸到一個小小的開口,立刻用力地扭曲著向里鉆。艾佛利只感到身下一陣鈍痛,他用力地夾著屁股,阻止異物的入侵。伊恩啪地一聲打在他的屁股上,“打開,別?;ㄕ?,讓我進去!” 艾佛利氣得全身發(fā)抖,他在自己的城堡里,在眾多雌奴面前,被另一名雄蟲擊敗,撅著屁股被強jian,這是何等的屈辱,他要殺了他,讓這雄蟲死在這里!艾佛利瞟到地上裂成兩半的射線炮,cao縱力場將它們朝自己背后飛去。 伊恩拉著艾佛利打了個滾,躲過了偷襲,和艾佛利成了面對面的姿勢。她扯著雄蟲的頭發(fā),按著他的腦袋用力往地上撞了幾下,直到鮮血將漂亮的鉑金色長發(fā)沾污,強硬的嫩尖往里又深入了幾分,壓到了凸起的腺體。“我該一刀砍了你,”伊恩她又用力往里一挺,艾佛利哭著尖叫,屁股疼的仿佛身體被劈成兩半。 卡克的第一絲光照亮了主星,憲兵隊控制了城堡,卡修斯沖在最前面,他指揮著憲兵搜查房間。一整夜,他都沒有收到伊恩的任何消息,雄主任性地離開,他知道是為了自己,卻絲毫幫不上忙。忽然他聽見樓上有響動,忙帶領(lǐng)一個縱隊飛了上去。 “是不是得恥辱,你忘了……那些被你玷污的……他們被你迷惑,以為侍奉的是自己的雄主……”伊恩臉上的淚痕顏色變得更深,生殖器在艾佛利狹窄的腸道里憤怒地膨脹,將內(nèi)里的嫩rou撐得扁平。她每質(zhì)問一句,便用力地撞一下“疼嗎,喜歡嗎,高興嗎?”堅硬的生殖器在腸道里碾壓,撕裂艾佛利的xue口,單純地發(fā)泄著怒氣。 “shuangma?!”伊恩的臉扭曲著,將粗大的根部全部塞了進去。她的生殖器很痛,但她只能感到憤怒。艾佛利挺直了腰,腳在地上亂蹬,血液混合著被迫分泌的腸液在體內(nèi)潤滑,他覺得痛,但在雄子不斷鑿擊的痛楚中,似乎又有什么讓他害怕的東西。 “啊……啊啊……” 伊恩毫不留情地挺腰,rou刃劈開了xue口,蹭著流出來的鮮血杵了進去,將生殖器底部凸起的弧度壓在腺體上碾磨。艾佛利腰一軟,痛楚中升起一股從未體驗過的酸癢,難以勃起的生殖器忽然硬了起來,他張大嘴,驚恐地搖頭,“不……不!你不能這樣做!”他哀求著掙扎,企圖避免自己滑入無法回頭的深淵。 “不能?你還知道不能?!”伊恩的本能侵占了理智,長久的怨恨終于找到出口,“你玩弄孩子的時候知道不能嗎???”艾佛利的上衣被撕開,rutou被用力地掐弄,撕扯。他哭著搖頭,兩條腿不自覺地纏到伊恩腰上?!霸瓉砟銜?,你聽見他們哭了嗎?”伊恩咬著牙,從艾佛利身體里退出,又狠狠地捅進去?!鞍。 卑鹄藗€白眼,猛地射出一股jingye,噴到了自己臉上。 “你不是,什么都能?敢隨意凌辱官員,還要求你放了他,”伊恩的動作絲毫不停,將艾佛利翻了個身,揮手啪啪啪打著他的屁股。粗糙的莖體刮過凸起的腺體,艾佛利的生殖器不受控制地再次硬了起來?!澳隳馨??是不是又要射了,連個雌蟲都不如!”她搓動艾佛利的生殖器,強迫他射出了第二次。 艾佛利再次被翻了過來,的雙腿被折到胸前,以最羞恥的姿勢迎接著一位同性的侵入。伊恩的眼眶充血,紅彤彤地連到鬢角,她的腰腹急速地擺動,每一下都帶出一段糜紅的腸rou。艾佛利的腦袋發(fā)昏,他的精囊緊縮,屁股麻木地失去知覺,卻把那滿滿的酸癢都留了下來,無比清晰地傳到腦子里,甚至比在雌蟲的rouxue里泡著都舒服。蜷曲的嫩尖抵在凸起的腺體上扭曲,伊恩停下來喘氣,艾佛利卻難耐地哼哼起來,悄悄地挪動屁股,眼角流下難耐的淚水。 “呵……賤東西……”伊恩放低聲音,在他耳邊蠱惑,“來啊,來求我……” “啊……求…別?!卑鹄竦啬剜?/br> “我是誰?”伊恩輕輕擺動著腰胯,似乎在鼓勵他,暗色的淚痕被不懷好意的笑容扭曲。 “啊……要……啊……是……唔唔…不…”艾佛利的內(nèi)心掙扎著,他說不出口,四周都是他的雌奴,他不要,他不能說! 生殖器緩緩向外拔出,鼓漲的脈管刮過敏感的腸rou,被撐開的膣rou無法忍受突如其來的空虛,艾佛利主動地挪動屁股挽留,不,不要走,他哭著說出了雄蟲想聽的,那是每個雌蟲在臣服時都會喊出的稱呼?!笆切壑鳌瓎鑶琛恰壑鳌?/br> “那你又是什么東西?”生殖器往里推了一點,停在即將碰到腺體的邊緣。 “我……我是您的……雌侍……”生殖器不留戀地向外抽出,“我是您的奴隸,不要走啊啊……”艾佛利扭動著屁股吞吃伊恩的生殖器,哀求地哭喊。 “大點聲,我聽不見?!币炼髅鏌o表情,冷漠地看著身下的雄蟲,她聽見了走廊里的腳步聲,自己不害怕強jian雄蟲這個罪名,胸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意。 “雄主……雄主塊幫幫奴……”艾佛利聽過更羞恥的話,但他說不出口。體內(nèi)的空虛催促著他放棄理智,他還差一點點,就一點點就可以射出去,卻被卡在這里不上不下的極為難受。 “你要說‘雄主快把雌奴cao爛’,說得我什么時候聽清楚了,什么時候我cao你?!币炼魇湛s腹肌,生殖器在他腸rou里動了動,艾佛利哭著重復她的話,一次比一次大聲。 “嗚嗚……雄主……快把……雌奴……cao爛……” “雄主……快把……雌奴cao爛……啊……?。 ?/br> “雄主……快把雌奴cao爛!” “雄主快把雌奴cao爛!啊啊?。 ?/br> 當憲兵隊的雌蟲們進入房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雌奴們蜷縮在地上,屁股里流著血。大法官塞勒斯?jié)M臉潮紅地靠在臉色蒼白的亞歷山大懷里,躲在窗臺下家具的一處間隙中,身上滿是血跡。大廳里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斑斑血痕,墻上還有幾處凹陷,可見爭斗時的慘烈。而這都不能和中間兩個糾纏在一起的雄蟲相比。從來高貴如神子的艾佛利冕下,正一臉癡態(tài)地躺在地上,生殖器的孔洞大張,卻什么都射不出來,看到破門而入的憲兵隊,竟然緩緩流出尿液。他身上壓著的是一向嬌弱示蟲的伊恩殿下,猙獰的表情,大張的翅翼無不說明他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沒有雌蟲敢于接近,卡修撥開群蟲,看到了在艾佛利身上馳騁的伊恩,他慢慢走了過去,解開了帶著奶酒香味的外套,披在了伊恩身上。 “夠了……雄主…停下吧…我聽到了?!彼ё×艘炼?,以極低的聲音說:“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