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的仲夏夜之夢/雌君的勾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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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米利安撕掉了貼在臉上的偽裝薄膜,把它卷進摘掉的發(fā)套里。他脫下了被血弄臟的制服,包著發(fā)套塞到花墻中。帶著一點栗色的金發(fā)像瀑布一樣從身后垂下,擋住了線條優(yōu)美的背影??諝饫餄M是雄蟲濃烈的信息素,掩蓋了一切其他的味道,生殖腔為強者而臣服,汁水一股又一股地從雌xue里漏出來,它是濃重的血水,慢慢變淡,最后變成清澈而黏稠的液體。 雌蟲極為優(yōu)雅地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像走在他自家的庭院那樣自然,誰也看不出他的身體正在忍耐著疼痛。他繞過花墻,踩著晶石鋪出的小路,一步步走進主殿庭院中的浴池。形狀優(yōu)美的腳趾在池水里撩起一朵水花,之后面對著水流的來向慢慢步入水池。溫?zé)岬娜疀_洗著他身上的血跡,將血污從出水口帶走。熱水浸沒了修長的小腿,漂亮的膝蓋,結(jié)實的臀部和緊實的小腹,柔順的長發(fā)帶著長長的波浪,順著水流延展,漂浮,打著卷浸沒在軀體擾流出的浪花中。 葉米利安浸入水中,直到頭頂沒入水面。他展開翅翼抖動,讓熱水洗去上面?zhèn)窝b的紋飾。耳邊安安靜靜,雌奴停止了呻吟,只有顫抖而微弱的哀鳴。漂亮的親衛(wèi)倒在地上,被雄主的信息素折磨到昏迷,幾乎不能呼吸。他在水里安靜地等待,雄蟲開始失去理智,用力cao弄著那個雌奴,正在飛蟲啾啾的歌聲中喘息。黑色翅翼抖動著,相互摩擦發(fā)出嗦嗦的響聲,像風(fēng)一樣柔軟,吹過他的心頭。葉米利安仰起脖子,隔著薄薄的水面仰望著深紫色的星空,雖然沒有進入過神廟,但他知道那正是高級雄蟲特有的呼喚,他正有些欲求不滿,召喚著他的雌奴前來侍奉。 阿斯坦海姆的環(huán)在夜空中旋轉(zhuǎn),發(fā)出薄薄的銀光,葉米利安閉上眼,計算著時間,直到它緩慢升上天穹。濕漉漉的雌蟲離開了水池,擰干了長發(fā)上的水珠,他沿著盛開的花墻走進庭院中心,折下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嗅著它的香氣走到圓榻邊緣的陰影里。 帶著白色斑紋的巨大黑色的翅翼覆蓋著圓榻,心翼翼地避開了那個插在墊子縫隙中間的酒杯,長長的尾須一直從身后拖拽到地面上。眼里發(fā)著光的雄子咬著海因里希的脖子,在生殖腔里一次又一次射出jingye,卻不能被身下的雌蟲容納,只能淅瀝瀝地從后xue里漏出來。他不高興地揮動著翅翼,卻又憐惜地舔著那個脹到極限的小腹,為作品中小小地不完美而惋惜。環(huán)的光芒再次從夜空升起,花瓣順著氣流飄落到海因里希睜著的,嫣紅的眼角,他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只是本能地獻祭自己的身體。雄子殿下親吻這片掉落的花瓣,隔著它吻身下雌蟲眨動的眼瞼,吻他的發(fā)梢和耳廓,把它銜到海因里希的嘴唇上。他滿意地看了看,扭過頭,第二片花瓣出現(xiàn)在之前完全相同的地方。 挪動的翅翼遲疑了一下,低低抬起,扇了扇又落了下去。困惑的雄子壓低了眉毛,他把身下的雌蟲團得緊緊的,利爪扯住了淺色的短發(fā),些微的粗暴給了海因里希安全感,讓他的自我的意識繼續(xù)在黑暗的深淵中愉悅地沉淪。柔軟的嘴唇親了親他的眼角,雄子垂下眼睫,銜起柔嫩的花瓣,隔著它親吻了雌蟲的鬢角和鼻梁,把它銜到海因里希的嘴唇上。雄子滿意地看了看,扭過頭,第三片花瓣出現(xiàn)在之前完全相同的地方。 俊美的雄蟲殿下?lián)纹鹕眢w,蜿蜒的長發(fā)鋪了滿肩,像觸須一樣融入了身后的翅翼,讓黑色幾乎蓋滿整個圓榻。環(huán)的光華從天頂傾瀉,紛紛飄零的花瓣被雌蟲隱在陰影中的翅翼攪動的氣流中揚起,迷了雄子的眼,他看不清面前這位金發(fā)雌蟲的面目,只看到有光從他頭頂照下來,將傾瀉在背后的長發(fā)照出一片溫暖的輪廓。鮮嫩花苞散開著,遮住了他的鼻子和嘴,雄子亮著光的眼只能看到雌蟲的嘴角,他微笑著向后倒退,長發(fā)遮掩了他修長而美麗的身體,四溢的香氣從好像從花墻里散發(fā),他小聲地用古語哼出了雄子熟悉的歌,溫柔的嗓音好似在耳邊深情的低語。只用一句,就讓被本能支配的雄子殿下歪著頭,挪開了按在海因里希身上的利爪。 “披紗下面是什么,披紗下面是什么? 項鏈下面是什么,項鏈下面是什么? ……” 雄子被好奇心支配,他揚起翅翼扇了扇,用力地呼吸空氣中的味道,除了海因里希微苦的香味和維爾登帶著血腥的信息素,他什么都聞不到。金色的發(fā)梢被環(huán)的光芒照亮,在后退中飄散,雄子離開了兩位昏迷的雌蟲,一心想抓住這個大膽的,敢在自己面前唱起主母的情歌的混蛋。粗大的生殖器從海因里希的身體里滑了出來,縮進了軟皮的包裹,成年的雄子快速恢復(fù)著體力,離開了和雌蟲們纏綿的軟榻,金發(fā)的雌蟲用輕飄飄的歌聲勾引他,消失在花墻的盡頭。 沒有雌蟲能拒絕他散發(fā)的魅力,香甜的信息素潮水一樣襲來,即使自己再怎樣咬緊牙關(guān),都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陷入發(fā)軟的危險深淵。雄子明艷的五官在情欲的燒灼下變得魅惑,修長飽滿的肌rou看起來和雌蟲的一樣結(jié)實,充滿了力量。寬闊的肩膀和收窄的腰身呈現(xiàn)出完美的身型,而當(dāng)他大步向自己追來的時候,葉米利安慶幸自己提前打了抑制劑,否則現(xiàn)在的他只能跪倒在這雙長腿之下,被沉重而扭曲的莖體鞭撻。他后退著閃入花墻,閃身躲開穿透了灌木的銀色小箭。小腹太疼,兩條腿卻軟到要融化,幾乎要就這樣纏到一起。雌xue一陣陣地饑渴著痙攣,帶著生殖腔一起抽動,他夾緊了腿,按著翹起來的雌莖滑進了流動的溫?zé)岢厮?/br> 俊美的雄子帶著被挑釁的不悅和幾分好奇出現(xiàn)在花墻之后,黑鴉鴉的劍眉壓在亮著光的雙眸之上,銀甲散發(fā)著柔和的輝光,從左胸口一直延伸到手中握著的幾乎透明的弓柄中。華麗的翅翼高舉著扇了兩下,亮出反射著藍綠色暗光的黑色內(nèi)里。葉米利安故意背著光,坐在池邊的淺水里,撩著水花輕輕哼起歌來。 “披紗下面是什么,項鏈下面是什么? 披紗下是我的心,我的心 項鏈下是我的心,我的心 這顆心屬于我的愛, 朝思暮想,我的蜜糖。 你的愛情枝繁葉茂,就像這漂亮的花墻 我怎能交付芳心, 我已經(jīng)為你……” 美麗的雌蟲隱去了主母的癡狂,以免觸怒俊美的雄子,調(diào)子在嘴里打了個轉(zhuǎn)。金色的長發(fā)帶著溫暖的光澤隨著池水流動,葉米利安隱藏著自己的信息素,微微拉長了瞳孔,魅惑這位被本能支配的殿下。他展開薄若無物,幾近透明的的黑色翅翼扇出一片微風(fēng)。飄落的花瓣被吹起,落到水池里,遮住了被漣漪皺褶的,下半身的影子。長發(fā)擋住了雌蟲的臉,葉米利安在雄子面前低下頭,眼里發(fā)著光的雄子總覺得看不清,隱約只看見這個雌蟲金色的睫毛又濃又長,眼睛轉(zhuǎn)動之間撩撥著他的心弦。他舔了舔嘴唇,歪著頭一個一個數(shù)著自己的雌侍、親衛(wèi)和玩具,他們要么離自己太遠,要么倒在圓榻上,要么躲著不敢見自己,他是誰?他會唱陛下懷念的歌,還敢不知深淺地來誘惑自己,他是不是來侍奉自己的祭仆? 半透明的黑色翅翼垂下翼尖,向前包裹住了雌蟲的身體,他好像害羞了一樣縮起了雙腿,向后挪著身體離開了水面,又似乎有意讓雄蟲看到從小腿延伸到足弓的優(yōu)美曲線,反復(fù)挪動而后退,在翅翼被黑色勾勒的邊緣出現(xiàn),隱沒,直到雄子的視線落到小腿交叉的陰影里。交纏的脈絡(luò)像精致的蕾絲一般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雌蟲的臉在幾乎透明的翼膜間清晰可見,卻又被脈絡(luò)中筆直的線條切割成一塊塊美麗的拼圖,把雙眼遮蔽,只露出一對淺淺顏色的嘴唇。雌蟲摟著長發(fā)遮蓋了身體,羞怯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雄子,讓他看到脊背中間如串珠項鏈一樣的凸起和豐潤的后臀。腳趾恰到好處地出現(xiàn)在臀rou之下,圓而濕潤地反著光,一顆顆被壓得嫣紅。 真美,眼里發(fā)著光的雄子壓抑了理智的贊嘆,舔了舔嘴唇。藍綠色的反光在夜色中閃過,越過池面落到了葉米利安面前,利爪輕輕撥開翅翼的遮擋,半透明的弓柄從新化為銀色的利刃,雄子殿下用刀柄挑起了雌蟲的下頜,他看見了一張美麗的臉,微微下垂的眼尾讓他看起來十分溫順,淺淺眉色和唇色顯得這個雌蟲單純而圣潔,筆直的眉毛在眼窩深陷的上方加深了顏色,才讓自己注意到淺色的眉峰和上揚的眉尾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的一絲堅持和鋒芒。環(huán)的光輝在天頂傾斜,池水在美麗的雌蟲背后閃著光,他交叉著雙手,按著胸前的金發(fā),放低了眼神,溫順地讓雄子挑著下頜,跪坐在池邊,半透的翅翼像撩開的黑色蕾絲,明明是端莊的樣子,卻放肆地勾引自己。 “你的名字?”雄子歪著頭打量他,這個美麗的雌蟲不說話,也不唱歌,而是一邊用那雙深色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一邊張開薄薄的嘴唇,微微低下頭含住了利刃的手柄。嘟起嘴唇親吻手柄頂部的凸起,微微包裹了邊緣。他淺淺地用刃柄撥弄嘴唇,即不深入地含到嘴里,也不露出一點舌尖,像個矜持的,家教良好又沒有經(jīng)驗的年輕雌蟲,為了讓心愛的雄蟲看上自己而放蕩地冒險,又像一個端莊的雌君,為了滿足挑剔的雄主,只好委屈自己像雌奴一樣跪在地上難堪地取悅。那對淺色的嘴唇好像親在雄子的莖體上,烏黑的眉梢動了動,他難以抑制地深吸了一口氣,半軟的莖體從軟皮里伸了出來,貼在大腿上扭了扭,在勉強地理智中貼到了腿后。 葉米利安垂下眼,嘴唇像不經(jīng)意般碰到了握著劍柄的利爪,它修長而有力,爪尖閃爍著鋒芒。雄子被雌蟲充滿矛盾的美吸引著,卻又有些猶豫般微微松開了利爪回避。葉米利安立刻扭過頭,好像自己已經(jīng)做到了極限一般,羞赧地紅了臉。 “你叫什么?”雄子放緩了語氣,后退了一步,攏過背后的長發(fā)擋住了赤裸的身體。雌蟲沒有回答,而是用翅翼徒勞地擋住臉,在幾乎透明的翼膜下輕輕咬住了手指。扭動的莖體在腿后蜷了起來,啪地一聲打在結(jié)實的大腿上。啊,他動情了,葉米利安悄悄松了口氣,極為小心地拉長了少許瞳孔,從翅翼的間隙里飛快地看了一眼雄子便垂下頭。雄子心里生出難耐的沖動,他還餓著,沒有吃飽,想把牙齒扣在身前這個雌蟲潔白的脖頸上,好讓自己能用力地把他釘在自己身下。他仰起頭深深地呼吸,利爪握緊了刀柄,滿盈的欲望讓他的身體燒灼,驅(qū)使他尋找下一個玩具來紓解身上未發(fā)泄的欲望。 被本能支配著的雄蟲胡亂地挪了兩步,似乎在掙扎。葉米利安放松了身體,調(diào)整了角度,等待著被這位強大的殿下按倒時能“自然地”落入水池,好隱蔽他在交配時泄漏的信息素。但雄蟲沒有如他的愿,這位殿下的銀眼盯著他,舉起利刃伸長了舌頭,順著刀柄一直向上舔舐被他親吻過的地方。他嘗到了美妙的滋味,一種難以言喻的香,一開始很淡,很容易被花香掩蓋,雄子的舌尖抵著上顎,碾磨著犁鼻器,從香味里品嘗出一股讓他飄飄然的東西。他在雌蟲面前蹲下身,拿爪子把扭動的生殖器按在大腿上,歪著頭湊近了這對幾乎透明的黑色翅翼嗅聞。噴到翅翼上的輕輕的呼吸讓葉米利安忍不住夾緊了腿,他咬住了手背,漏出一聲喘息,對面的雄子卻只用那雙瑩瑩的亮眼看著他。 “穆拉的伊恩有成千上萬的追求者,但不和沒有名字的雌蟲交配?!蔽⑽⑸硢〉穆曇粼诔嵋碇忭懫穑康锰?,甚至帶著一絲蟲核的震動。葉米利安的腦子開始有點發(fā)暈,他按住了自己的胸口,早已停止泌乳的胸脯開始發(fā)癢。布滿鱗片的黑色翅翼輕輕顫抖,把面前的雌蟲包裹進更為濃烈的的信息素中,“你的愛就在面前,為什么不告訴他你的名字?” 雄蟲的氣息快要讓葉米利安眩暈,他挑選了最合適的時機,等著這位雄蟲在難耐的情潮中向自己撲過來,然而實際超出了他的預(yù)料,從沒有雄蟲會擰著自己勃起的生殖器,乖乖地在自己的翅翼外面,以幾乎要舔上去的距離親昵地挑撥,只為了知道他叫什么。這位殿下現(xiàn)在更加過分了,他的呼吸就在自己的翅翼上,還拿他那對華麗的翅翼把他攏了起來。葉米利安不能撒謊,頭頂就是主母穆拉的祭壇,而那位強有力的雌侍正守護在那兒,隨時有可能被祭壇警示,下來打斷他的計劃。葉米利安按住了胸口,他幾乎快要軟成一灘水,強撐著回答:“您進來,我就告訴您。” 雄子殿下蹲跪在地上,利爪撐著身體,伸長了脖子捉弄這個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他用利爪撥開了翅翼的邊緣,一邊盯著這個誘惑著自己的雌蟲一邊呼吸著他翅翼上的味道。他惡劣地追問這個看起來正經(jīng),行為卻大膽的家伙,“嗯……進來……進到哪里?” 葉米利安被雄子殿下的信息素撩撥得眼眶發(fā)紅,他軟著身體向后挪,不知不覺被按到了向前侵略的雄子身下,遮擋身體的長發(fā)被利爪撩開,浸入溫?zé)崃鲃拥某厮?,在閃閃發(fā)光的水面下流動。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挑撥雄子本能中征服的沖動,他咬住了嘴唇,偏過頭,露出漂亮的頸項,好像察覺到雄子的視線一樣,把按在胸前的手向上滑到脖子下鎖骨旁。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轉(zhuǎn)過來勾他,淺淺的薄唇微啟,說出了讓任何一個雄蟲都會失控的咒語。 “……哪里都可以…” 鋒利的尖抓扣進了池邊晶石鑲嵌的縫隙,生殖器啪地甩到雄子的小腹,香甜的前液濺到了雌蟲胸前。雄子按住了身下美麗而透明的黑色翅翼,一口咬住了雌蟲的脖子。尖利的牙齒抵住勃動的血管,用力啃咬,在他脖的耳下與下頜交接的地方咬出一片淤紅。葉米利安的雙眼瞬間本能地變成兩條狹長的豎瞳,又在他極力的克制中勉強恢復(fù),他深深地呼吸,雙手按著胸前,直到瘋狂跳動的心臟回歸原位。那雙銀色的眼睛變得極為明亮,讓葉米利安無法正視它發(fā)出的光芒,尖利的牙齒咬著他的耳朵,卻又帶著輕柔的力度撕扯。他能感覺到雄蟲蟲核中涌動的沖動、暴虐和狂躁,但這些都被一種奇異的力量束縛在自己身上的這副身軀里,只有抽打扭鉆在自己小腹的莖體才能感受到雄蟲幾乎無法約束的暴躁。 葉米利安笑起來,真是一位溫柔的殿下。他伸手摟住雄子的肩膀,拉著他翻身落入水池。金發(fā)和黑發(fā)交織在一起,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下舞動,晶石排列出漂亮圖案,在晃動的水波中照耀出細碎的光,讓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美麗的雌蟲伸出手臂,摟著雄子的脖子,吻住了殷紅的嘴唇,他被雄蟲緊緊摟住了腰,粗大的莖體在緊絞的雙腿間鉆扭,它找不到一個可以進入的洞,只能纏住在水里飄搖的雌莖,用勃起的莖尖懟開翹起的雌莖頂部飽滿的尿口,正兒八經(jīng)地在這個小洞上cao弄起來。身下雌蟲的腰一軟,雄子趁機咬住了雌蟲躲躲藏藏的舌尖,擰著葉米利安的雙手把他推上水面,壓到了池壁上。 “哪里都可以!”被本能支配的雄子抱緊了這個美麗的雌蟲,咬著牙在他耳邊威脅著,結(jié)實的大腿頂開了雌蟲緊絞的膝蓋,硬邦邦的雌莖被有力的莖體纏著,提著他的胯,讓葉米利安不得不向前打開雙腿,讓充血的唇瓣吸到身下的賁起的大腿上去。雌xue被大腿上的肌rou搓磨,久曠的身體饑渴地噗出一股汁水,悄無聲息地被流動的池水帶走。葉米利安咬住了嘴唇,雙腿纏到了雄子背后,借著背后被抓住的雙手搖動腰胯,淺色的薄唇湊到雄蟲耳邊呻吟,勾引身前的雄蟲侵犯他。 “哪里……都可以…啊……” 語焉不詳?shù)脑捳Z挑起雄蟲的征服欲,利爪捏揉著飽滿的胸乳,鋒利的爪尖戳弄著細小的乳孔。麻癢癢的難耐在乳暈上跳躍,“殿下……”葉米利安搖著頭,抿緊嘴唇,抬起了眉尖拒絕,臉上一片懺悔的神色,雙腿卻誠實地夾緊,挺起了瘙癢一片的胸膛,渴求雄蟲的責(zé)罰。惡劣的雄子為雌蟲的表里不一興奮著,越發(fā)要戲弄這個有趣的玩具,他把雌蟲壓在淺臺上,啃咬著他的肌膚,嘬吸拉扯右胸圓圓的rutou,直到把它拉到極限,顯露出四個被灼燒出的細細小洞來。 利爪撥弄著rutou,爪尖小心翼翼地穿過小洞。雄子氣惱得拍出一片水花,他漂亮的新玩具,美麗的藝術(shù)品被破壞了,這是人為的損壞,是肆意妄為的摧殘。雄子殿下生著氣,在葉米利安強作鎮(zhèn)定的表情里擰著眉頭,捧住了他的臉,他仔細端詳著這雙大大的深灰色的眼睛,打量著雌蟲陷入情欲的,端莊而圣潔的臉。淡淡的眉峰顰在一起,似乎在乞求自己的給予,幫助他從難堪的情欲中解脫,他又在笑,勾著薄薄的唇角,施展自己的魅力,在自己著迷的眼神中獲得勝利。雄子殿下眼里的光暗了少許,他低下頭親吻雌蟲的雙眼,“美麗的蜜糖,穆拉的伊恩想知道你的名字,嗯……告訴我……” 葉米利安吻住了雄子殿下的嘴唇,淺淺地輕啄,修長的大腿纏到他后腰,“我的名字是……”他就著水的浮力,伸手用力一推,讓自己和雄子殿下滑下水面。薄唇貼著雄子的耳邊吐出一片氣泡,讓他只抓住了尤安兩個音節(jié)。氣泡在糾纏的長發(fā)間升起,葉米利安被推到晶石鋪就的池邊,雄蟲扣住了他的手指,壓在池邊堆砌出的晶石上,他張了大腿,像無數(shù)個迎接雄蟲穿刺的夜里一樣,仰起頭,露出陶醉的表情。 扭曲的莖體從后xue探入,頂開了緊閉的后xue,向上彎曲著,抵著薄薄的腺體進入了他的身體,又退了出去??∶赖男圩影汛葡x困在身下的方寸之間,壓著他的大腿,不許他逃離。粗大的莖體只探入了尖端,它帶著池水的溫?zé)幔瑢ふ抑嵌?,在雄子審視的眼神下精細的工作。身下的雌蟲躺在他長長的金發(fā)中,下半身隨著自己的腰胯在水中漂動,每當(dāng)莖體滑過一個不明顯的小點,深灰色的瞳孔便微微縮動一下,雄子滿意著自己的發(fā)現(xiàn),反復(fù)地進出刺激那個小點,直到葉米利安再也忍不住,反手扣住了雄子的手背,嗯嗯啊啊地喘息起來。 雌蟲的雙腿緊緊纏著雄子殿下緊實的腰,壓著他不得不緊貼著雌蟲的身體。葉米利安掙脫了雄子的手腕,抱住了他的肩膀,饑渴的雌xue里漏出汁水,在清澈的水面下形成一片猶如糖漿一般的暗流。為什么……葉米利安在雄子鋪天蓋地的信息素里摩挲著大腿,纏住了他的腰,問著自己,為什么現(xiàn)在雌xue是空的,卻能感覺到滿足?為什么雌莖這樣想找到一個去處,而它本來只是一個放置尿道塞的裝飾品。為什么自己開始搖動腰胯,那曾是他覺得最無趣的事情。快點,他想著,快點進來吧,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我的名字,射給我,我就能懷孕,就能誕下子嗣,就能保護他最可愛的恩里克。 淘氣的雄子偏不聽他說的,他搓揉著手里飽滿的雌莖,手指堵著尿孔,直到自己被身下的雌蟲抱到要喘不過氣的地步。葉米利安的身體向后彎到極限,只是這樣被莖尖淺淺地愛撫那個小小的腺體,就讓他舒服得恨不得將雄蟲擠到自己身體里。酸軟一陣陣升起,他被雄蟲捏住了臀rou,“啊……還要……”,葉米利安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的瞳孔一陣陣縮緊,漸漸拉長,讓身上的雄蟲忘乎所以地飄飄然?!耙裁矗恳M去,尤安?” 粗大的莖體退出了雌蟲的后xue,拋下硬邦邦的雌莖在水里流淚。它被一張溫?zé)岬男∽爨芰肃?,慢慢吞進了柔軟的腸rou?!熬筒贿M去……”雄子騎在葉米利安的腰上,在他搖著頭的乞憐中抖動腰胯,甩起一陣水花,一邊震顫一邊打著圈,“尤安,尤安……漂亮的小東西……”雄子殿下眼里亮著光,肆意捉弄這個雌蟲取樂,偏不讓他如意。黑色的透明翅翼凌亂地散在身下,葉米利安倒在自己的金發(fā)中痙攣,呻吟著,他感覺自己進入了母巢。到底是哪里,為什么這么舒服,為什么絞得他渾身酥麻,他收緊了小腹,卻被身下的頭發(fā)扯著不能抬頭,只能在一陣陣的白光里挺著腰射出去。 銀眼中短暫地立起豎瞳的影子,葉米利安被粗大的莖體撐開了甬道,鏈狀凸起刮擦著敏感點,底部的肌rou用力地在甬道里翻轉(zhuǎn),感受著層層疊疊的刮擦,里面像有許多褶邊,刮擦著敏感的莖體和莖尖。年輕的雄子殿下睜大了眼,他記住了這個名字,用力地撞擊雌蟲,緊緊抱住了他的腰聳動身體,真舒服……雄蟲低下頭,看著葉米利安的雙眼,看著它拉長,變成細細的豎瞳。他覺得自己飄了起來,每推擠一次,就有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吸得他要發(fā)狂。緊致的腔口圈著莖尖,他低吟著,沖撞著,在雌蟲身體上馳騁,一次次地射出jingye,直到銀眼中的豎瞳消失。 雄子閉上了眼,軟下身體倒在池水中。葉米利安喘息著,收攏翅翼從雄子身下爬出來。莖尖像一個鉤子,仍然緊緊地勾著他的生殖腔,在掙扎中拉扯出許多jingye。好像感覺到了他的離開,雄子殿下忽然睜開深綠色的眼,抱緊了葉米利安,“維…安……你疼嗎?”他迷迷糊糊說了一句,伸手扯下翅翼上的鱗片按到葉米利安的胸前,話沒說完就歪著腦袋倒了下去。莖體松開了腔口,帶著一股jingye從甬道里滑出,葉米利安抱著沉睡的雄子,手指梳理著他的長發(fā),安靜地坐在池水中。夜空中劃過一道流星,葉米利安用微弱的聲音哼起曲子的另一段。 “我的披紗蟲絲織就 我的披紗價值連城 我走路時撩起衣擺 誰來拯救我?我的神……” 細碎的花瓣被微風(fēng)吹散,飄落在海因里希的眼角,伊恩從睡夢中蘇醒,她低頭看著海因里希嘴角,那兒只有一片花瓣點綴著他嫣紅的嘴唇。她銜著花瓣吻了吻他的鬢角、鼻尖,然后把它放在海因里希的嘴角。她撐起身體,小心地避開插在墊子縫隙里的酒杯收攏了翅翼,小小的影子舉著蟲核,散發(fā)著微弱的光。伯尼的蟲體從露臺上降落,他換上了帶著的衣服走了過來,濃烈的信息素讓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褲子。 “崽子們都睡了,我和他們講了薩繆里星系的戰(zhàn)役,他們都興奮得睡不著覺。”伯尼把維爾登扛在肩上,問伊恩,“去你房間?” “嗯……”伊恩點點頭,一時把剛剛做的夢拋到腦后,自己跟個登徒子一樣,傻里傻氣的,大概是太想伯尼早點好了把。她抱起昏迷的海因里希跟在伯尼后面,把他和維爾登一起放到了自己床上,又轉(zhuǎn)身出去拿那杯酒。 “別再欺負他了,”伯尼手長腳長,動作很快。他捏著酒杯從外面進來,把它插在伊恩留在床頭的放小管分裝顏料的瓶子里。 “你說的是哪個?”俊美的雄子挑釁地抬起頭,伯尼彎腰親了親他的臉,“哪個都不合適?!?/br> “哼~”雄子從鼻子里發(fā)出輕蔑的回答,就算是表示他知道了?!傲粝聛砼阄?。”他發(fā)出命令,而雌侍卻搖搖頭拒絕,“床太小了,明天吧,今晚上你好好陪陪他們?!闭f完他把毯子幫伊恩蓋好,走進浴室,打算洗掉一身寒氣。等他出來的時候,伊恩已經(jīng)左右摟著兩個雌蟲的脖子,閉上眼安靜地睡著。 葉米利安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第六層,重新偽裝了自己,回到了熱鬧的第三層。和特納廝混的雌蟲吃得飽足,離開了房間去給他端吃的。葉米利安跟著這個雌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把他放倒,端著食物回到了特納的房間。在雄蟲打算纏上來的時候拉直了豎瞳,告訴特納他的雌君可能會來找他。 “真是春宵苦短~”這名雄蟲中尉無不遺憾地說,他還是有三分懼內(nèi),不敢真的夜不歸宿。葉米利安跟著他一起安全地離開了洛特梅耶,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們明天下午就到,貝利尼大人,我們是否還在這里繼續(xù)呆著?”一個金綠色頭發(fā)的年長亞雌恭敬地彎腰行禮,并在之后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葉米利安一邊走一邊脫掉特納借的制服,赤裸著身體站到了浴室的鏡子前。鏡子里的雌蟲冶艷又美麗,和他記憶中的臉完全不同。他擠了擠豐滿的胸乳,那里不僅沒有泌出一滴乳汁,連之前佩戴代表雌君身份的乳釘?shù)暮圹E也像一個夢一樣,全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