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的獎賞/上將的苛責(zé)(德瓦恩h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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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洛特梅耶罕有地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雨水把一切都洗得鮮亮,在庭院的池水里撞出相互交合或套疊的漣漪,之后被飛行器的轟鳴震碎——德瓦恩帶著一身冷冷的涼氣離開了錫南,從星艦上回到了第六層。 海因里希聽從了德摩坎利斯的建議,仍然按照傳統(tǒng)方式將雄蟲的居住區(qū)域獨(dú)立了出來。亞爾曼和伯尼的區(qū)域就在隔壁,之后是卡修斯和維爾登,親衛(wèi)們在殿下的區(qū)域門口有一個小的休息間,但住得略遠(yuǎn),而德瓦恩住在伊恩的另一邊。所有雌侍居住區(qū)域都以殿下的庭院為中心環(huán)繞,除了負(fù)責(zé)教育雄子的艾斯平,在這里打理生活的亞雌仆從們從未見過伊恩,他們只允許在殿下不在的時候才可以進(jìn)入第六層工作。海因里希沒有奢望過自己會成為雌侍,他仍蝸居在岡薩雷斯曾經(jīng)的辦公室里,在每個清晨從纏花的窗戶中遙望美麗的露臺。 然而今天早上他卻在殿下的懷里醒來,銀發(fā)雌侍的腦袋和自己的湊在一起,一左一右地靠在雄子殿下的胸前,他甚至能聽見殿下胸腔里蟲核極為微弱的嗡嗡聲。海因里希沒有睜開眼,這是他無數(shù)次美夢的終點(diǎn),而他希望永遠(yuǎn)都不會面對結(jié)束。對面的維爾登在生物鐘的催促下醒過來,他撐起身體想離開雄主的懷抱,打算起身幫伊恩準(zhǔn)備舞蹈的披紗,卻被俊美的殿下按在懷里輕吻發(fā)頂。 “下雨了,不用去的。”伊恩貼著他的耳邊小聲說,盡量不吵醒海因里希。外面淅瀝瀝地飄著雨點(diǎn),涼涼的風(fēng)吹開了窗簾,伊恩把踢開的毯子拉到脖子下面,蓋住了兩個雌蟲的肩膀,扭過頭和維爾登說悄悄話。 “對不起……” “對不起……” 維爾登把頭悶在伊恩的頸邊,和她同時說了出來,空氣里一陣靜默,他又抬頭去吻伊恩的嘴角,正碰到她轉(zhuǎn)過來的臉。柔軟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貼到了一起,親昵地碰了碰又分開。 “還疼嗎?” “您還在生氣嗎?” 伊恩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來,害羞的雌侍也輕輕發(fā)出笑聲,把緞子一樣漂亮的發(fā)絲枕到了雄主的頸窩里。 “對不起,伊恩,不會再有下次了?!本S爾登舒了口氣,和伊恩枕在一個枕頭上,看著那雙深綠色的眸子認(rèn)真地道歉,“再有下次……我就去申請取消雌侍……” 修長的手指按在漂亮的嘴唇上,“然后呢?再去找別的雄蟲,拿著從我這兒學(xué)的招式去伺候,迷得他們神魂顛倒,把你立個雌君?”伊恩裝出個無情的樣子,看著漂亮的雌侍咬著嘴唇表情暗自得意。還在做白日夢的海因里希忽然抖起來偷笑,伊恩摟緊了海因里希的脖子,而這位雌蟲也終于敢偷偷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就算……不是雌侍,也不會離開您……”維爾登紫色的眸子里亮晶晶的,雖然咬著嘴唇,但是唇角止不住往上翹,殿下在為難他,他高興著,為殿下和他恢復(fù)到熟悉的模式感到安心。伊恩挑著眉毛瞪他,“還想白吃我,吃完不上交貢獻(xiàn)是吧?” 被撬開了嘴巴狂塞狗糧的海因里希不自在地?fù)Q了個姿勢,“……絕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灰紫色的眼睛眨了眨,誠實地回答,在心愛的雄主面前,他總是忘記“雌侍課程”上學(xué)的東西。自己根本比不上中將的花言巧語,也沒有卡修斯少將靈巧的“唇舌”。這個心里閃過的念頭被精明的雄子抓住,他伸手?jǐn)堉剖痰拇笸?,手指在光溜溜的皮膚上若有若無地?fù)崦?,逗得銀發(fā)雌侍忍不住想躲,又不能拒絕雄主的寵愛,只好繃直了腳踝勾著膝蓋忍著。 “撒謊!”頑劣的雄子故意刁難他,“我要查賬,看看你把我的貢獻(xiàn)都花到哪里去了?!?/br> 灰紫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慌張,很快變成驚喜?!駶櫟难劬φA苏?,變得更亮了,然而當(dāng)維爾登意識到自己的積蓄實際上完全供養(yǎng)不起這位殿下的時候,眉梢又落了下去。 【是雌侍的課程……】他向他的殿下坦誠,【我怕做的不夠好?!?/br> 黑發(fā)的雄子挑著眉松開了海因里希,點(diǎn)開光腦,頭一次戳進(jìn)了資產(chǎn)管理中每位雌蟲名下賬目開銷的界面,頭像邊顯示著最后一次花銷的內(nèi)容。德瓦恩花錢如流水,不過最近一次花銷是給洛特梅耶的燃料撥款。伯尼支付了線上減肥課程,很好,她要打他屁股,不,說不定他正盼著這個,那就讓他吃沙拉。亞爾曼被贈送了一架飛行器,帝國款的??ㄐ匏官I了低年級幼雌宇航歡樂包,一個可以安裝在機(jī)甲模擬器上的加高座椅和配套程序。而維爾登……伊恩看了緊張的雌侍一眼,當(dāng)著他的面點(diǎn)開了界面,雌侍中級課程——竟然還是從雌奴初級課程考上來的——、、、、…… Emmm……伊恩在心里感嘆,磨刀霍霍向豬羊??!課程價格倒是和自己在雄蟲學(xué)院的藝術(shù)類課程學(xué)費(fèi)標(biāo)價差不多,她沒意識到藝術(shù)課昂貴的學(xué)費(fèi)已經(jīng)被聯(lián)邦的財政承擔(dān),而學(xué)費(fèi)本身也是雄蟲學(xué)院里最貴的。她板著臉,一臉不滿地刁難,“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她瞪著心虛的雌侍,小聲責(zé)備他?!澳憔蜕线@個課,上著上著把我賣了?我要投訴這個機(jī)構(gòu),”伊恩豎起眉毛,“把我好好的雌侍教壞了,還這么貴,以后不許去了!”說完佯裝要點(diǎn)退款。 “不…”維爾登欲言又止,那對暗綠色的眸子瞪著他,好像戳破了自己內(nèi)心最后的防線,他出身普通,軍銜也不高,貢獻(xiàn)也沒多少,唯一依仗的就是這張漂亮的臉,連身材在雄主心目中都要扣扣分。自己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那顆真心,然而誰沒有真心?除開幾位雌侍,拉塞爾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守了殿下十幾年都沒有結(jié)果,法拉赫是殿下約束著沒用,然而誰都知道蘇拉星系的雌蟲什么都做的出,能有多癡狂。海因里希完全放棄了自我,而殿下也接納了他。自己什么都沒有,維爾登想著,這個課程也許昂貴,但確是他能接觸到高層雄子生活方式的唯一途徑。維爾登不希望給自己的雄主丟臉,只是希望自己能長久地陪在殿下身邊的時候,他能多回頭看看自己。 修長的手指點(diǎn)在他的胸口,【你和亞爾曼一樣貪心。】微微的熒光在伊恩眼中亮起,維爾登想起那束被自己隨身保存的長發(fā),咬住了嘴唇。伊恩漫不經(jīng)心地在他的考過課程里翻閱,點(diǎn)開的章節(jié)目錄,扉頁大大地用花體寫著,“保持雄主時刻的愉悅,是雌奴的畢生榮譽(yù)”。這個課程從晨起之前的準(zhǔn)備開始,事無巨細(xì)地列出了雄蟲在穿衣、清潔、進(jìn)食、出行、聚會甚至如廁的時候,身為一個雌奴如何觀察雄蟲的需要,如何有技巧地在雄蟲希望的限度內(nèi)盡量滿足,以及如何在“必要的時候”放大這些需要,和雄蟲沒有需要的時候創(chuàng)造機(jī)會。伊恩回想起鸚鵡螺號上這位雌侍的超常發(fā)揮,翻到最后結(jié)業(yè)成績上,只寫了一個了“B+”。 【因為不肯說那樣的話,所以……給殿下丟臉了】他不能像別的雌蟲那樣放開了叫嚷,也不愿意雄主在做正經(jīng)事的時候誘導(dǎo)他進(jìn)入發(fā)情,即使是在模擬環(huán)境里。維爾登把頭又埋進(jìn)伊恩頸窩,在雄主的信息素里尋找安全感,黑色的長發(fā)擋住了他的臉,他知道殿下要罰自己,正在滿處找他的錯,撓著他大腿的手指尖停了下來,滑過大腿內(nèi)側(cè),躲開了雌莖,捏住了腰側(cè)。 伊恩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雌奴依附著雌侍和雌君,上位者也許有更多的工作,所以就需要他們保持雄蟲的性致,探查雄蟲的口味,制造各種各樣的機(jī)會,以便讓他們在陪伴雄主的短暫時間里能高效地得到雄蟲的寵愛。而雄蟲同樣可以拿捏雌奴,如果不好好侍奉自己,就將他們交換出去。但是她身邊的雌蟲,沒有一個這樣做過,頂多是代雌侍受過,比如海因里希。 伊恩眨了眨眼,不知道應(yīng)該慶幸軍雌們骨子里的傲氣還是要感謝他們心中或多或少的舍不得,或者叫做獨(dú)占欲——如果按課程里那樣頻繁地保持勃起的狀態(tài),一個普通雄蟲的健康能維持多久,全看雌蟲的憐憫。而在聯(lián)邦的法律中,寡居的雌君和雌侍如果有雄子后代,可以繼續(xù)保持大量的財產(chǎn),仍然有機(jī)會獲得雄蟲的青睞,直到自己老去。如果沒有雄子,只有雌蟲后代,可能會按照匹配之前的協(xié)議分割匹配之后增值財產(chǎn),如果沒有協(xié)議,則按照子嗣的數(shù)量分割,但至少匹配之前的財產(chǎn)是可以保證留下的。而雌奴,如果幸運(yùn),可以和之前雌蟲繼續(xù)合作,如果不幸,則會被雌君或者雌侍們清理門戶,以各種手段瓜分掉他們之前的貢獻(xiàn)。 難怪在覺醒的時候費(fèi)倫會對她的交配頻率不滿,而且準(zhǔn)備以此責(zé)備她的兩位雌侍。雄蟲委員并不是徒有虛名,它也在切實地監(jiān)視并保護(hù)著聯(lián)邦珍貴的資源。但現(xiàn)在看來還是有機(jī)構(gòu)在雄蟲委員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盈利,畢竟性別比例差距太大,而人工授精的成功率不僅很低,還極少產(chǎn)生雄蟲。 德瓦恩敲開了房間的門,他洗了個戰(zhàn)斗的澡,打算趁早上伊恩還沒起床,在雄主面前刷刷好感度。兩位雌蟲被毯子裹著,一左一右地被伊恩摟著,親親熱熱地抱著雄蟲殿下親吻,而他的殿下正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光屏,看銀發(fā)雌侍有些緊張的眼神,不難猜測殿下心中正在認(rèn)真考慮的事情。他看了一眼床頭的酒杯,看來殿下已經(jīng)在海因里希身上發(fā)泄過了,他走到床頭,彎下腰和伊恩親吻。 “早上好,”伊恩仰起頭回應(yīng)彎下腰的德瓦恩,手指在黑發(fā)的上將浴袍中間露出的胸膛上流連,真熱乎,還軟和?!澳蛱烊ツ膬毫??”感覺到海因里希打算讓開位置,她摟住了他的背,不許這位忠心的雌蟲離開。 “錫南?!鄙蠈⑻拐\,“上次我從錫南回來的時候,您原諒了我?!币炼餍ζ饋恚皼]想到您是個迷信的雌蟲。“在您面前我只能迷信?!钡峦叨鳠o奈地說。 伊恩嘟著嘴哼了一聲,即使是成年的樣子,還是顯得那么可愛?!澳貋淼谜?,”她正色,放開了海因里希,拿起那杯酒跪坐在床頭,小小的蟲核還在發(fā)光,在陰沉沉的早晨帶來一絲溫暖。 “親愛的海因里希,”聽見伊恩這樣稱呼他,海因里希不自覺地也坐起來?!澳瓉淼能娿暿鞘裁??”雄子問道。 海因里希低下頭,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自己已經(jīng)快不記得那些戰(zhàn)役的細(xì)節(jié)。他羞愧于提到這個,因為他的殘缺已經(jīng)辱沒任何一個軍銜。伊恩舉著酒杯等待他的回答,德瓦恩坐到伊恩背后,“是上校。海因里希因為英勇地挽救了艦隊而獲得少將級別的撫恤,艾克后來接替了他的位置。” 伊恩點(diǎn)點(diǎn)頭,德瓦恩在某些方面很慷慨,這樣很好。“海因里希少將,”她說,海因里希羞愧地偏過頭,“這只是撫恤金的等級,不是真正的軍銜?!?/br> 伊恩沒有聽他的,“除了照顧我的需要,您管理的洛特梅耶一切運(yùn)轉(zhuǎn)正常,從沒在任何一天出過岔子,陛下的祭壇也照顧的很好,而您的團(tuán)隊成員卻不多,高效的管理已經(jīng)體現(xiàn)了您的才能?!?/br> 海因里希對“您”這個稱呼感到不自在,伊恩沒有理會,繼續(xù)說道:“您襯得上這個等級,請安心接受這個稱謂。我想說,您是個戰(zhàn)士,我喜歡您的……‘做事風(fēng)格’,”她笑了笑,回過頭對德瓦恩說,“但是我不希望任何雌蟲來效仿。他昨天在身上放著吃的東西,把自己當(dāng)作食器端了上來,他的確讓我高興了,但我不希望我的一點(diǎn)小小的癖好影響到軍團(tuán)的未來,所以任何雌蟲以后再做這件事,會受到降低軍銜或者扣掉貢獻(xiàn)的懲罰。” 她轉(zhuǎn)過頭,不去看德瓦恩臉上的神色,繼續(xù)對海因里希說:“海因里希不會因為他的奉獻(xiàn)獲得任何獎勵,而且我拒絕您獻(xiàn)上的這杯酒?!彼丫票f過去,“您應(yīng)該保持您的自我,不要把我變成我自己討厭的樣子,這是對您的懲罰。” 海因里希沒有接過酒杯,維爾登替他接過,免得伊恩舉得太久,“殿下一直很體恤雌蟲,您應(yīng)該明白?!彼麆裰?,伊恩的眼里亮起一點(diǎn)點(diǎn)瑩光,“不要嘗試拒絕,您應(yīng)該明白我喜歡什么樣的雌蟲?!?/br> 殿下喜歡馴服的雌蟲,特別是他眼里有光的時候,對雌蟲會失去容忍。海因里希接過酒杯,喉結(jié)動了一下,仍然堅持著自己的想法。伊恩歪過頭,眼里的光閃了閃,海因里希忽然被眼里閃著光的維爾登和德瓦恩按住,伊恩搶過酒杯,把它灌進(jìn)了海因里希被德瓦恩捏開的嘴里。 苦,只有苦。清冽的酒水和自己苦澀的信息素混合得太久,完全地改變了它的味道,海因里希嗆出了眼淚,他怎么能把這樣的東西給殿下喝?伊恩笑起來,松開了對海因里希的控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好喝么?” 德瓦恩心驚地看著自己的手,雖然知道殿下能控制雌蟲,但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有些后怕。海因里希不得不張開嘴吸了口氣,清新的甜和芬芳在嘴里爆開,立刻沖刷掉嘴里的苦澀,溫暖的香氣在嘴里回味,只要他呼吸,甜味就變濃一點(diǎn),他捂住嘴彎下了腰,似乎不能承受這突如其來的甜蜜,耳邊傳來雄子殿下微微低啞的聲音?!暗峦叨魃蠈⒁苍S不知道,上次亞爾曼企圖讓維爾登替代他,”伊恩的手指摩挲著維爾登的下頜,“告訴他,維爾登,后來怎么了?!?/br> 漂亮的雌侍被他的雄主為難著,被迫選擇講出被寵愛的細(xì)節(jié),還是接受更多的懲罰。他咬著嘴唇,看到了雄主臉上的故意捉弄的表情。 “后來殿下舔了……舔了我的屁股?!?/br> “然后呢?”伊恩手撐在身體后面笑著,看著德瓦恩俊美的臉被嫉妒拉扯到變形。 “然后把舌頭伸進(jìn)去……”維爾登講不下去了,他難堪地扭開頭。伊恩咯咯地笑起來,“德瓦恩上將,這就是讓別的雌蟲來代您受過的結(jié)果?!?/br> “您懲罰我吧?!毙母邭獍恋纳蠈⑿那閺?fù)雜地坐到伊恩面前,希望也能接受這樣甜蜜的懲罰。伊恩哈哈大笑,拉開了海因里希捂著嘴的手?!拔艺獞土P你,德瓦恩。所以,我要給洛特梅耶的主管,海因里希上將一個特權(quán),獎勵他的……管理才能?!?/br> 伊恩的臉上帶著捉弄的促狹,維爾登臉上混合著好奇和一絲了然,德瓦恩緊張地看著她,而海因里希,他既期待,又害怕,期待著雄蟲對他的獎賞,害怕那是他不想要的東西。 “從今天開始,海因里??梢韵褚粋€真正的洛特梅耶主管那樣,對這里等級最高的雄子,也就我,行使他隨意享用的權(quán)利?!彼娴囟⒅峦叨鞯暮谘劬?,“而不必看他上級的臉色。”德瓦恩站起身要反對,伊恩把海因里希的手按在自己大腿上,說出更多讓他難過的話?!八部梢宰杂傻爻鋈脒@間臥室來找我滿足他的需要?!?/br> “您不能這樣,”海因里希掙脫了伊恩的手,“只有雌君才可以自由出入您的臥室。” “我的每一位雌侍都可以,每一位親衛(wèi)也可以,如果你們愿意相互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好好的’和我一起生活,每一位雌蟲都可以像雌君一樣,否則我會像雌奴一樣對待所有的雌蟲。記住,海因里希,你不是因為奉獻(xiàn)你自己得到這個獎勵的,你是因為你的出色工作而得到它的。”她轉(zhuǎn)過頭看著德瓦恩,他難過地皺起眉頭,臉上再也沒有了飛揚(yáng)的神采,“親愛的德瓦恩上將,您想說什么?” 德瓦恩低著頭沒說話,對他來說,這是相當(dāng)嚴(yán)重的懲罰,他只是站起來想表達(dá)自己的觀點(diǎn),便讓海因里希平白就獲得了雌侍的同等待遇,雖然他知道海因里希不會那么不知趣地打擾自己,可這話從伊恩嘴里說出來,便顯得那么地殘忍?!拔也荒芙邮??!钡峦叨魑丝跉?,挺起胸膛?!澳珜檺鬯??!?/br> “是因為他比您知道分寸,德瓦恩?!鷳土P我吧。’自己剛剛說的,嗯?”伊恩轉(zhuǎn)過身,抱著枕頭躺下,對淺色頭發(fā)的雌蟲伸出手,“好好休息海因里希,晚餐的時候再來見我?!?/br> 海因里希低頭吻了伊恩的手背,維爾登在她身后親吻伊恩的鬢角,他看了一眼在發(fā)怒邊緣的德瓦恩,和海因里希離開了房間。 德瓦恩壓到了伊恩身上,按住了她的胳膊,怒視著伊恩。她舒服地瞇起眼,承受著上將沉重的身體,只用一個詞就讓他的怒氣全部消失。 “伊芙?!?/br> 黑發(fā)的雌侍垂下頭,“您還要拿我怎樣,我已經(jīng)受夠了您給我的折磨?!彼ё×艘炼鞯牟弊樱谏厦嫠背鲆粋€紅紅的唇印,“我害怕您離開我,離開洛特梅耶……丟下我和伊芙,去我找不到您的地方?!彼o緊地抱住了伊恩,糾纏的長發(fā)蓋住了她的臉,讓她聞到總是讓自己沖動的信息素。 她的確是那樣想的,伊恩嘆了口氣,修長的腿纏到了德瓦恩的腰上。自己已經(jīng)有幾天沒有灌溉這位雌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的。“您在停泊倉里念出我的名字的時候,大概沒有想到我會不高興,對嗎?” 親吻著雄主肩膀的德瓦恩停了下來,純黑的眼睛里只有伊恩的影子?!澳惺裁床桓吲d的呢?您脫罪了,有了軍銜,有了數(shù)不盡的愛戴您的軍官,有了子嗣和愛您的雌侍,我不知道您為什么不高興?!?/br> “我不想做玩偶,誰的都不想。德瓦恩,我給了您想要的新領(lǐng)土,基因和加持……您見過菲斯特,一定不希望變成和他一樣被我討厭的樣子,不要違背我的意愿?!?/br> 德瓦恩抵住伊恩的額頭,他徹夜未眠,重啟了錫南的繁育場,只希望做點(diǎn)什么讓自己高興的事情,好在這個寒冷的早晨可以平靜地像沒有發(fā)生過任何事情一樣重新面對伊恩,然而他的雄主打亂了他的計劃。“我希望您能強(qiáng)大,”他說,“您強(qiáng)大,所有的雌蟲都會受益,我當(dāng)然也希望能我的……我的尊嚴(yán)也能保持?!币炼餍χ阉麎涸谏硐拢H吻他的額頭?!霸谙旅娴哪莻€不一定沒有尊嚴(yán),親愛的,我只給你這一次機(jī)會,閉上眼睛。” 上將的肩膀陷入了柔軟的枕頭,放松了身體,閉上了眼睛。輕柔的吻落在他的手指,順著肌rou飽滿的胳膊一路向上,像小小的飛蟲一樣撓他的癢癢。尖利的牙齒在他肩頭留下一個疼痛的齒痕,卻讓他因為輕微的瘙癢而飄起來的心落了下來。德瓦恩睜開眼,他的殿下把長發(fā)挽在腦后,垂下視線心無旁騖地親吻他。殷紅的嘴唇在自己的皮膚上嘟起,張開,被溫柔地擠壓,直到皮膚上留下一個個濕潤的痕跡,在清晨的雨水里涼涼地讓自己保持少許清醒。伊恩順著他的胸口向下,撅起嘴唇咬住了小小的rutou,奶水從擠開的乳孔里呲出小小的一股,惹得雌蟲本能地挺起胸膛。 “唔……” 手指在自己的背后游移,德瓦恩挺起了飽滿的胸膛,它又淘氣地溜到自己胸口下面,擠壓更多奶水。伊恩回憶著記憶深處那些給自己帶來愉快回憶的瞬間,讓這位黑發(fā)的雌侍第一次體會到被玩弄胸乳的快樂,伊恩的舌尖飛快地掃過rutou,她偏著臉,讓德瓦恩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的rutou是如何被困在漂亮的嘴唇之間逗弄,讓胸前慢慢地積蓄出一片瘙癢,他想伸手去撓,卻被伊恩按住了胳膊,嘴唇圈到一起嘖地嘬著提一下。 德瓦恩的腰胯跟著挑起,奶水被吸開,他甚至可以聽見極為輕微的噗聲。一股酸脹順著肋下爬到胸前,兩塊胸肌忽然硬成了石頭,有什么東西急著要找出口,壓得他的胸口喘不過氣。伊恩在德瓦恩說話之前便用雙手握住了胸肋之下,被吸開的奶水噗呲呲地順著rutou上小小的孔洞直直地射了出來,落入伊恩微微離開的雙唇。修長的手指揉著胸底,一邊筆直地射出一股,另一邊卻因為乳孔太小,被難受地禁閉著。 他的奶水并不像卡修斯那么多,很快被伊恩吃了個干凈,讓一邊的胸肌松軟下來,只留下另一邊被奶潮漲得酸痛。靈活的舌頭掃干了胸前的奶水,順著腹部肌rou向下,在每一塊凸起的肌rou上都留下寵愛的齒印。飽滿雌莖長長地伸展,被粗壯的生殖器和沉甸甸的囊袋纏繞包裹,舒服得讓這位上將把手指伸進(jìn)了伊恩的發(fā)絲,按著她的頭向下,急不可耐地催促。伊恩笑起來,莖體松開了雌莖,身體向下滑,她夾緊了自己的胸肌,制造了一個淺淺的溝壑,把絲絨般觸感的雌莖夾進(jìn)這個不大的縫隙,手指飛快地滑過德瓦恩的大腿外側(cè)。 肌rou華美的腰胯向上翻起,把雌莖深深地埋進(jìn)了雄子的胸脯。黑發(fā)的雌侍有一瞬間失神,舉起了大腿,向內(nèi)扣著纏到伊恩背后,“放松,德瓦恩,你不是很喜歡顯示你的地位?”伊恩在上將小腹吮出一個吻痕,抬起頭數(shù)了數(shù)肚子上的小紅點(diǎn),嗯,第七個。她低下頭,張嘴含住了干燥的,勃起的雌莖。 “嗚……”德瓦恩的喉結(jié)動了動,雄子肌rou緊實的身體擺出一副服侍的模樣,他可以看到伊恩背后凸起的蝴蝶骨,翅翼因為身體的彎曲在皮膚下把翼囊撐得極為飽滿。那張嘴比后xue還濕熱,柔軟,舌尖在自己的莖口上打著轉(zhuǎn),順著底部快要挨到唇瓣的地方向上,簌簌地舔上尖端,簡直讓他的靈魂也跟著一起飛走。高貴的雄子在胯下臣服,深綠的雙眼里只有自己,豐潤的嘴唇在rou莖上滑動,是的,他是被動的,在下面,可他也是被侍奉的,凸顯著自己的地位。極大的滿足感讓德瓦恩難以抑制,他按住了伊恩的后腦,挺起腰胯,把雌莖碰到了雄子的喉嚨。 伊恩的臉換了方向,只讓雌莖的頂端碰了幾下喉嚨便忍著嘔吐的沖動,一邊深呼吸,一邊在吞吐時用舌頭掃著rou莖底部。黑發(fā)的雌侍喘起了粗氣,太舒服了,他難耐地頂起腰胯,那個不斷收縮的喉嚨讓他,呼……德瓦恩深呼吸著,手指捏緊了伊恩的腦后,想盡量延長瀕臨射出的快感,而他的雄主沒有給他機(jī)會,伊恩用力一吸,便讓忍耐已久的汁水噗噗地射到了自己臉上。 “啪!”俊美的雄子被自己射了滿臉的汁液,德瓦恩還沒有從得意和驕傲中緩過神,便被他的殿下打了屁股,“嗚!”俊美的上將手指一滑,挺起了腰身,身下的唇瓣順服地張開,一邊流淌汁水一邊安靜地恭候莖體的鞭撻。 “啪!”俊美的上將緩過神,被手掌懲罰的酥麻爬滿全身,沒有中斷的快感讓他無法從柔軟的枕頭里掙脫,雄子殿下臉上滿是挑釁,騎到這匹不羈的野馬身上,雌莖還沒有結(jié)束噴射,便被另一張小嘴吃了進(jìn)去。雄子高高地?fù)P起了胳膊,在上將驚恐的眼神里落了下去。 “不……啊~” “啪!”華美的肌rou好似被電的蛛腳爬過,它痙攣著,讓黑色的野馬開始蹦跳,抬起腰身舉起騎在身上的雄子。那是他理應(yīng)侍奉的雄主,德瓦恩的瞳孔在黑色的眸子里縮成一團(tuán),可誰也看不見他的哀求,他緊緊捏住了伊恩的大腿,在她鞭策的巴掌里用雌莖來回報綿延不絕的酸軟??伤牡钕率植粷M,扭著腰指責(zé)他的偷懶,最后自顧自地?fù)u擺起來。 “陛下……”大膽的雄子彎下腰,繼續(xù)撩撥快要跳起來的雌侍,從床頭堆著的首飾里抽出一條寬松的細(xì)腰鏈圍在腰間?!笆娣?,嗯?” 黑發(fā)的雌侍不能回答,他很舒服,舒服得說不出話來,只顧得上瞪著調(diào)皮的綠眼睛喘粗氣。伊恩直起腰,像侍奉主母一般扭動身體,細(xì)碎的鈴聲宛如流水,從腰鏈上流淌到翹起的,扭曲的莖體上,浸透了整個房間。窗外的雨勢忽熱變大,像起伏的腰腹一樣一陣陣地刷過雕花的落地窗,打濕了窗簾。伊恩蹲在上將的結(jié)實的腰胯上起伏,靈活的腰胯在抖動中旋轉(zhuǎn),結(jié)實的腹部像蛇一樣起伏,德瓦恩只覺得腸rou震得自己的雌莖已經(jīng)失去了控制,它只會噴射,不知道休止地流淌汁水。“噢~噢~?。〉钕?,唔!我錯了,我錯了……”他叫著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汁水,無法阻止陷入自己最恐懼的失控。他的殿下變得越來越英俊,伊恩解開了挽著的長發(fā),一條腿跪在軟床上,另一條腿立著,用力蹲伏了好幾下,收緊了腸rou,在德瓦恩噴射的時候站了起來。 汁水四濺,失去控制地射了滿床,落在上將的臉上,打濕了他不羈的黑色卷發(fā)。他的大腿被塞進(jìn)了自己的胳膊,癡癡的上將被翻了個身,撅著屁股被捅進(jìn)了后xue。 “唔啊啊!” 雌莖挺直了,貼著肚皮射了出來,緊接著是“啪!”地一聲,他蹬直了大腿,卻被自己的胳膊絆著,變成臉埋在床褥里,高舉屁股的恥辱姿勢。伊恩的眼里亮起微光,她扣住了德瓦恩的腰胯,一邊拍著他漂亮的屁股一邊伸直了莖體,執(zhí)行著從腺體到腔口的責(zé)罰。粗壯的莖體扭轉(zhuǎn)著,鏈狀的凸起像一把鋸子,把上將的靈魂和rou體一點(diǎn)點(diǎn)割開,德瓦恩在沖撞中以為自己已經(jīng)逃離,而當(dāng)他回頭,卻看到自己弓著腰,在殿下手里用最恥辱的姿勢享受著。歪在枕頭上的臉被凌亂的發(fā)絲掩蓋,舌頭滑出了嘴唇,舔著自己的發(fā)梢。黑色的雙眼一片雪白,偶爾能看到眸子的下緣。企圖抓住手指的雌莖用力往前湊,卻在一陣陣搖擺的臀浪中后退,不得不含淚遠(yuǎn)離了它期望的慰藉。 “呼……噢~啊~……”俊美的天神被狡猾的雄子拉下神壇,癡癡地呢喃著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拜倒在他粗壯的莖體下,做一個乖順的奴仆,碾壓的腺體被鏈狀凸起點(diǎn)燃,火焰順著腸道流竄,擊中了敏感的腔口,就是不進(jìn)去,小小的胚胎在腔體里歡快地游動,和雄父一起折磨雌父,碰撞著生殖器的內(nèi)壁。布滿溝壑的莖尖突破了腸壁和甬道之間膈膜的縫隙,摩挲著腔口,“陛下……”惡劣的雄子彎腰親吻上將的翼囊線,它立刻馴服地張開,露出毛茸茸的,暗金色的根部?!斑恚磥砟娴暮苁娣?。” 伊恩沒有為難自己的雌侍,莖尖按著腔口頂了頂,它便謹(jǐn)慎地張開一個小口,讓莖尖探入少許。沒有了敏感點(diǎn)的干擾,伊恩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節(jié)奏享受這具肌rou豐美的rou體,她捏著手指下充滿彈性的臀rou,按住了深陷的腰窩,順著后腰一路揉捏,真舒服……她在心里贊嘆,俯下身抱住了德瓦恩的腰身。rou體的曲線契合地相貼,腸rou咬著莖體,又絞又吸。她含住了上將的翅翼,緩慢而深入地抽插,在他沉重的喘息里射出了jingye,小小的胚胎在噴射的激流里躍動,揮動同樣小小的軟須在jingye里“沖浪”,碰撞著莖尖的小口。伊恩勾起嘴角感嘆,和他雌父真像,大膽,大膽到忘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