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殼孕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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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暗紅的袍腳被黑色的長靴掃開,拂過地上用晶石拼接出的圖案。安德烈捧著摞在一起的沉重香爐走過靜謐之宮璀璨華麗的走廊,走過懸浮在地面上旋轉的巨大晶石吊燈,一路走到宮殿中心。他繞開了通往內(nèi)殿薩利納斯的通路,在迷宮一般的走廊里拐了個彎,徑直走向內(nèi)殿外四角對應的神龕。這里放置著四尊奈薩的等身神像,兩尊是白色的,兩尊是黑色的,分別代表著理智、勇氣、狂怒和吞噬。安德烈把香爐一一供奉在神龕面前,換掉雕像腳下冷掉的那些。 穿著晶鎧的強壯祭仆們跟他身后,在安德烈跪拜行禮之后悄無聲息地舉起長長的軟羽扎成的拂塵擦拭雕像。這位往日的雌君按照輪盤的指示走到最后一尊雕像前,黑色皮膚的奈薩穿著戰(zhàn)甲,金色的鎧甲上繪制著噴濺的黑色血液。他一手握著主母殘破的翅翼,一手高舉長矛正往下刺。銀色的矛尖正對著跪在面前的自己,俊美的面龐扭曲著,眼眶里空蕩蕩地漂浮著黑色的煙氣。奈薩的腰間掛著許多雄蟲的頭顱,戰(zhàn)俘們黑色的長發(fā)擰著打結相互纏繞著,像一條沾滿鮮血的長裙。 胸前的符文從領子里飄了出來,安德烈跪在奈薩面前一動不動,垂下眼睫仰起頭呢喃著黑暗之君的屠戮功績,最后用死去的一個個異蟲主母的名字作為結尾。他站起身端起冷掉的香爐,走向一墻之隔的背室清理。耳邊隱約能聽見身處寢殿的阿爾托·菲斯特粗啞而失控的呻吟,它帶著喜悅和滿足的哭腔在空曠的宮殿里回蕩,讓這位正值盛年的公爵停下腳步,遙望著突破了回廊層層保護的薩利納斯被恒星照亮的,白骨堆砌的鏤空尖頂,英武的面容露出些許溫和的笑意。阿爾托正被他眷戀的雄主寵愛著放縱,那是自己不曾體會過的幸福。安德烈·杜克·德菲斯特把這一點感懷掃到心底的角落,暗自數(shù)了數(shù)小殿下被悉心澆灌的次數(shù)和時間,轉身推開了背室的門。 “要見你真是特別的難?!币粋€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安德烈的動作放緩了些,又立刻恢復了行動的速度。他表情不變,也不理會身后的雄蟲,自顧自地清理香爐,將夜間要奉上的焚香準備好,身后的雄蟲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聽著,我親愛的……哥哥,主星宗教管理部繼任文書已經(jīng)批下來了,我現(xiàn)在才是薩瓦托斯公爵,你最好重新考慮要不要做我的雌君……”比利亞·杜克揚了揚手里的復制品,得意地看到自己覬覦已久的安德烈終于轉過身正眼看他。“私闖靜謐之宮是死罪,比利亞·杜克,我姓德菲斯特,也不是你的哥哥?!?/br> 黑發(fā)的比利亞氣得把那張廉價的復制品揉得粉碎,甩手揮出黑色的權杖。安德烈略一低頭躲過沉重的杖頭,把手里的香爐精確地摞在一堆空香爐的最上面,伸出胳膊抓住了比利亞揮來的第二次攻擊。 “這是我帕帕的宮殿,你和我由同一個雌父生下來,我天生就是你的雄主,也比你更有資格在靜謐之宮隨意走動!你別給臉不要臉,做雌君是抬舉你……”比利亞心里一動,左手趁安德烈毫無防備,抖出鞭子刷裂了他的衣襟。 紅褐色的rutou從撕破的衣料里露出來,雌君的乳釘毫無蹤影,微微凸起的rutou上一點痕跡都沒有,比利亞得意地大笑,“sao貨!”他罵了一聲,內(nèi)心閃過無數(shù)個折磨這個雌蟲的畫面和想法,興奮地讓胯下的蓮花墜子嘩啦啦地直響。黑色的長鞭在狹小的空間中游走,企圖纏住這位雌蟲的手腳。安德烈冷著臉一抖手臂,把比利亞扯倒在地上。脫下殘破的長袍扔到一邊,走到門口站到端著新外袍穿著晶甲的祭仆身旁。 “想讓一張紙來保證自己的爵位……比利亞·杜克, 你還是這么幼稚。向曼努埃的后嗣們尋求權利……只會讓自己被信徒們唾棄?!?/br> 安德烈伸開雙臂,讓身披晶甲的祭仆給自己披上長跑?!鞍阉麃G出去,”強壯的公爵根本無視比利亞企圖控制祭仆而拉長的雙眼和迎面飛來的長鞭,“從侍從通道,不要吵到冕下,下一次他敢進來,就砍下他的腦袋。” 無論比利亞罵得多難聽,守衛(wèi)在靜謐之宮的祭仆都不會給予絲毫的理會,他被提著胳膊丟到了客用停機坪,只能在雌侍科里納的勸慰下打道回府?!皯土P室里準備了新的器械,可以讓您的玩具們即使失去意識也會叫出來……”這位面目有些狹長的雌蟲輕言細語地描述著血腥的游戲,又好像不經(jīng)意一般提起讓比利亞生氣的安德烈?!肮舻钕潞伪貫檫@樣一個吃里扒外的骯臟胚子生氣呢?他沒了那塊石頭什么都不是,下次等他不在我們再來?!?/br> 比利亞的臉上陰沉得像結了冰,他冷哼一聲要闖回去,又被雌侍勸下來,踏上停在路中間的飛行器。當飛行器緩緩升起,他恨恨地低頭俯視腳邊的靜謐之宮,一個眼熟的發(fā)網(wǎng)映入眼簾。“抓住那個奴隸!他在那兒!快抓住他!” 黑發(fā)的雄子丟下饜足到幾近昏迷的執(zhí)政官癱軟在大床上獨自回味,手腳麻利地撿起落在地上的衣服丟給跪在一邊的祭仆打理,在安德烈走進內(nèi)宮侍奉時搶著時間洗完澡,披著浴袍坐在軟塌上讓祭仆擦拭長發(fā)。她把微微隆起的小腹藏在早餐的小桌下面,一邊吃一邊指揮安德烈把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抱去浴池清理他的身體。 “試試這個新孕塞?!币炼饕е粔K沾了霜糖的軟餅干,從軟塌上向安德烈扔去一個盒子,打算吃完早飯就去準備行李。然而軟在安德烈懷里的菲斯特拉著伊恩的袖子,纏著伊恩非要她親自塞到屁股里去。 “啊~你身上太黏糊了!”黑發(fā)的雄子叼著軟餅干推著懸浮的小桌跳到窗戶邊的椅子里,可嬌嗲的語氣讓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胸脯癢癢的,總想去拉著他心愛殿下的手指按進自己柔軟的胸脯。安德烈勾起嘴角躲到珠簾背后拆開包裝,取出一個被許多疣狀突起螺旋纏繞的孕塞,它甚至在尖端有一個變細的溝壑,在尖端的每個凸起都可以看見微小的孔,被封閉在一層水溶凝膠中。 按摩器一接觸到體溫便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扭動,硬珠在扭動的棒狀物上隔著包裹的膠皮滾動著向上爬升,消失在擺動的頂端,又從底部的出口色情地頂出來揉搓他的手指。栗色長發(fā)的公爵咽了咽口水,光是看看它就知道這個小玩具能把他的阿爾托折磨到怎樣發(fā)瘋的地步。孕塞自顧自地搖了兩下,傳感器沒有接受到潮濕的水分,垂頭喪氣地彎下莖體,還發(fā)出了呲的一聲,把內(nèi)里的氣也放了些許出來,rou眼可見地萎縮在安德烈手中。 這個玩具和殿下一樣……有點可愛。安德烈從珠簾的縫隙向外看去,阿爾托正跪在地上,淺蜜色的肌膚上殘留著清晨激烈情事流下的汗,碎散的光澤讓皮膚隱隱發(fā)光。他毫無尊嚴地向他的殿下求歡,像雌奴那樣背對著,回過頭向殿下?lián)u擺腰臀。長發(fā)從背后滑下,在地面上鋪開一片火紅,黑發(fā)的雄子正一邊用餐一邊拿發(fā)梢掃著執(zhí)政官裸露在空氣中的唇瓣,滿屋都是阿爾托帶著寺廟氣息和蓮花味道的信息素。安德烈回到伊恩身邊,她放下結束早餐的果茶,當著菲斯特的面拿過孕塞,圈著底部按揉著擼動。這個暗紅色的小玩意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模仿音,在修長瑩白的手指間扭動著,搖搖擺擺地變硬??∏蔚男圩幽樕蠋е靡獾男?,勾得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急切地轉過身。伊恩難得地在阿爾托·菲斯特面前露出放松的笑容,她捏著扭動的孕塞在微微拉長的銀眼面前晃了晃,便看到阿爾托抿著嘴唇猶豫起來。 他想去舔那個被透明的水溶凝膠包裹的,被內(nèi)里的小球撐著蠕動的,散發(fā)著少許水果的香味和一絲絲殿下甜美味道的尖端??勺约菏穷^一次在明晃晃的日光里,在好友的注視下跪在地上做出雌奴一樣羞恥的事情。這個可愛的玩具一定會讓自己毫無尊嚴地掀起長袍,把腿岔到極限,強迫打開懷孕的宮腔的細小開口來接納噴吐出的信息素。他的殿下臉上帶著挑逗而調(diào)皮的笑,似乎在好整以暇地等待自己丟盔棄甲,放下作為執(zhí)政官、貴族、又或者僅僅是一個雌蟲的尊嚴,像一個真正的廟伎樣被逗弄,被心甘情愿地強迫著浸入他明知道無法逃脫的情欲當中。扭動的尖端繞著執(zhí)政官的臉轉著圈,就在他的嘴唇邊發(fā)出可愛的咕嘰聲。阿爾托·菲斯特的胸乳沉甸甸地漲滿了奶水,他捏著伊恩的浴袍猶豫著,掙扎著,被雄主逗弄著爬上軟塌,最后咬著嘴唇閉上眼睛,對著扭動的孕塞張開了嘴。 嗡嗡的響聲變遠了,菲斯特有些疑惑地睜開眼,俊俏的雄子狡黠地笑起來,濕潤的舌尖從牙齒的縫隙里翹著滑出來,舔到了扭動的尖端上。嫣紅的嘴唇包裹了牙齒,把裝飾著亮綠色的發(fā)光的頭部含到嘴里。這個智能的小玩具被程序驅(qū)動著停止了搖擺,開始扭動長長的軀干,螺旋轉動著疣狀突起,在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面前曖昧地展示它的妙處。阿爾托·菲斯特的唇瓣又癢起來,他帶著些不知所措的渴望,期望已經(jīng)滿足過自己的殿下可以再次讓自己熱起來,出汗,讓酸軟的淚水浸泡雙眼。 俊俏的雄子開心地咯咯笑著,倒進了軟塌后背。握著底座的手輕輕推了一下菲斯特,就讓他咧開雙腿倒了下去。孕塞頂端的凝膠慢慢融化,釋放出雄子的甜美味道,菲斯特還有什么不明白,但這實在……有點過分的羞赧。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扭過頭,抱著膝蓋打開了雙腿,露出被jingye撐得微凸的小腹。它頂著靜謐之宮輪廓的符文股漲起來,銀色能量的光華在淺蜜色小腹上隨著呼吸流動,把赤紅的,長長勃起的雌莖也染成淡淡的粉色。深紅色的唇瓣顫顫巍巍地保持著張開的狀態(tài),在伊恩和安德烈的注視下充血地勃起,大喇喇地淌下一絲絲粘稠的汁水。 “請到我這邊來,薩瓦托斯公爵?!焙诎l(fā)的殿下笑里帶著讓阿爾托·菲斯特牙癢的壞,把菲斯特身后的安德烈召喚到自己身邊?!罢埜嬖V我,您最滿意阿爾托的哪個洞?” 安德烈舔了舔嘴唇,殿下把一直高高在上的冕下當做一個廟伎在玩弄,當著自己的面跳過故作矜持的遮掩,拿親密的關系玩弄冕下的尊嚴。安德烈不能拒絕,他有些不自在,“殿下……”那雙暗幽幽的綠眼睛像兩顆寶石,轉過來盯著自己,栗色長發(fā)的公爵咽了咽口水,“我喜歡他的雌莖……” “哈?”俊俏的殿下明知故問,做出夸張的表情。“你吃它的時候叫它雌莖?”伊恩仰著脖子瞪著安德烈,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寡雌從未在一個做出可愛又一本正經(jīng)的雄蟲面前被問過這種問題,而且這位殿下還當著自己冕下的面,完全沒有一個雄子應該有的模樣,把那根孕塞上上下下都舔得水亮。他只好抬起臉不去看伊恩?!澳嗡_之矛?!?/br> “哦~我這個才是奈薩的長矛,下次換個名字吧!”黑發(fā)的雄子伸手在菲斯特翹起的雌莖底部畫了一個小小的桃心,“一次好評~”菲斯特羞得臉都要埋到胳膊里,“真可憐,你的屁股沒有雌蟲喜歡,也許下次我應該找一位雄蟲問問?!毙揲L的手指隨意地撥弄著唇瓣,讓唇瓣漲著扭動,幾乎要哭出來。鼓起的小腹起伏著,符文流動著銀色的能量“今天饒了你,”沾滿了信息素的孕塞猛地撐開了雌xue相互絞咬的膣rou,紅發(fā)的執(zhí)政官仰起脖子啊地尖叫了一聲,抓著膝蓋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的地步,“把你那個偷懶的小嘴張開?!焙诎l(fā)的殿下用手指敲了敲露在外面的底座,催促阿爾托·菲斯特打開孕腔?!霸写凭蛻撚性写频臉幼?,”伊恩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你應該照顧好我的阿爾萊亞,讓他時刻都能被我的信息素浸泡。” “噫呀呀!”阿爾托的腳心向內(nèi)扣著,腳趾蜷在一起,毫無形象地扳開雙腿舉著屁股靠在軟塌上,“他會…出來…我不能……嗚嗚……”菲斯特終于明白殿下最喜歡什么,他喜歡看到雌侍們的窘迫,為難,瀕臨失控,還要全部在自己的玩弄下掌控。他想起伊恩駕臨菲斯特拉的第一晚,那個被壓在窗戶上的孕雌叫喊噴射奶水,在鑿開生殖腔的瘋狂快意和失去胚胎深深的惶恐中掙扎,被這位殿下死死釘在透明的屏障邊緣,在廣闊的露天下展示他的潰敗和寵愛。大腿被啪地打了一巴掌,“尊敬的菲斯特冕下,您也是一位二次進化過的子巢,”黑發(fā)的雄子倨傲地抬著頭嘲諷他,“可不能被伯尼中將比下去,他可是……肚子里能塞三個蛋呢~您不會還不能控制生殖腔吧?!?/br> “唔!啊……不……我可……呀呀……可以啊啊啊”火紅的發(fā)絲粘在淺蜜色的皮膚上,菲斯特的腳趾伸到極開又縮著繃起來,銀色的雙眼一片渙散,不停地拉長又變圓。孕塞上旋轉向上的疣狀突起頂開一層層包裹的膣rou,好像扭動的生殖器在向內(nèi)不停穿鑿,扭動著向內(nèi)突進。菲斯特徹底躺了下去,從軟塌上滑下來,倒進了安德烈的懷抱?!皫蛶退彼拇魄o被公爵抓進手里擼動,狼狽地在伊恩面前被自己的好友搓揉得全身都扭起來。 瑩白的腳趾踩在孕塞的底座上,用力地向內(nèi)推了進去。扭動的塞頭用飽滿的信息素在敏感的腔口研磨,讓菲斯特又麻又酥得幾乎發(fā)狂,可它不知疲倦也不知道體諒,盡職地完成一個孕塞應該完成的工作,強硬地向內(nèi)爬進,用伊恩的信息素做攻城錘,哄騙這張守護著子嗣的小嘴張開?!鞍?!嗚嗚嗚呀呀呀!”踩在孕塞底座上的腳趾微微用力,把緊閉的腔口頂開一條縫隙。充沛的信息素和生殖腔里的jingye混合在一起,讓小小的胚胎歡悅地在生殖腔內(nèi)揮舞著鞭毛觸碰敏感的腔璧。一陣陣戰(zhàn)栗和酸軟從小腹散開,擊中了胸口粉嫩的硬rou粒,讓酥麻爬上頭皮。抱著他的安德烈被四溢的精神力擊中,雌莖在長袍下勃起著射出來,空蕩蕩的生殖腔搏動著收縮,他低下頭和懷里的阿爾托·菲斯特一起張大著嘴喘息。伊恩低低叫了一聲,短暫的眩暈之后是爬滿全身的酥麻和酸軟,她揪著浴袍用手壓住了勃起的生殖器。孕囊微微縮了兩下,穆拉寫下的符文在浴袍下微微閃了閃?!肮怼媸莻€sao屁股~”俊俏的殿下壞笑著,拿腳趾去夾菲斯特癢癢的唇瓣,卻根本不許胸前兩顆粉嫩的rutou得到些許的安慰。 “看來你對它相當滿意……”阿爾托·菲斯特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只能扳著大腿嗚咽,流著眼淚在向內(nèi)蠕動的幻覺里搖擺屁股,舉著硬邦邦的雌莖在安德烈手里泄出一股又一股汁水。腰胯懸空著,好像被安德烈的手提起來,微微隆起的小腹倒著向胸口的方向墜下,把搖搖擺擺的符文擠得變形。阿爾托·菲斯特幾乎要被身體里不斷造成錯覺的孕塞頂著向前走,“那么我要出去幾天,大概是……”伊恩努力回想托雷斯說的行星的名字,幾秒之后放棄。“啊有個叫托雷斯的家伙要爬我的床,”黑發(fā)的雄子簡單地下了結論,漫不經(jīng)心地用腳尖挑開安德烈的手,踩到了菲斯特硬邦邦的莖尖上。“我出去玩幾天,你不會介意吧?” 紅發(fā)的廟伎在雄子的腳趾間抖著又xiele出來,那雙銀色的雙眼翻到了紅色的睫毛后面,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安德烈也可以作證……”俊俏的雄子抓著生殖器不敢松手,生怕自己又在阿爾托四溢的快感里射精。身邊的祭仆倒了一片,伊恩軟著腰撐起身體,咬牙跌跌撞撞地走進更衣室,套上衣服就走。她勉強自己張開翅翼飛越薩利納斯深深的溝壑,在異蟲尖利的嘯叫中抱住了等候在外宮的莫隆尼的胳膊。“呼,真累……”雄子喘息的熱氣在領子邊吹拂,讓這個雌蟲胳膊軟到幾乎抓不住懷里的殿下?!八麄兪帐昂脹],烏爾利希?” 莫隆尼抱緊了伊恩,“出了一點小狀況,您的親衛(wèi)拉塞爾中尉正在處理?!彼贿呎f一邊向外走,停機坪上兩撥蟲對峙一般面對面站著,高大的銀白色蟲體棱角筆直有如機甲,金色的邊緣在移動中閃爍著光芒,揮動的長尾掃開了撲上來的蟲化祭仆,偶爾出現(xiàn)的金色護盾融化了在他們背后叫嚷的,總是伺機偷襲的長鞭?!皾L開,明明是我先看到的玩具,憑什么送給伊恩!” “是誰給你膽子來搶我的東西!”獵獵的風吹開黑發(fā)雄子淡藍色的飛行外套,露出披帶著金飾的,布滿菲斯特吻痕的赤裸前胸。他坐在雌蟲的臂彎里,長發(fā)被風吹得在背后飄舞,和神廟中的壁畫里的奈薩如出一轍。銀色的長刀在拉塞爾頭頂旋轉,他一個轉身就把壓到身上的祭仆們推開,揮手砸碎了比利亞的飛行器。 “什么你的東西!”比利亞赤紅了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岸际俏业?,都是我的,我的帕帕留給我的!我才是理所應當?shù)玫竭@一切的殿下!你這個卑鄙無能的……??!”身邊的雌蟲拉不住他,被沉重的權杖揮開。憤怒的比利亞·杜克高舉權杖向地面砸下,數(shù)道黑色的裂紋向伊恩閃電般躥來。莫隆尼張開翅翼飛快地抱著伊恩后退,躲開了塌陷的地面。一道炙熱赤紅的影子朝他飛了過去,貼著雄蟲的頭皮削掉了一截長發(fā),露出頭頂上一塊光禿禿的頭皮。 “被寵壞的小孩子,你的帕帕什么都不是?!焙诎l(fā)的雄子端坐在莫隆尼手臂上冷笑,眼里是雌侍紫灰色的眸子。長相出眾的維爾登擋在伊恩面前,緞子一般銀色的短發(fā)下是閃爍著銀光的雙眼。飛旋而回的赤色細劍牢牢地被他抓在手里,他張開嘴,比利亞聽到的卻是伊恩的聲音。“管他是誰的東西,現(xiàn)在是我的戰(zhàn)利品,”銀發(fā)的親衛(wèi)隊長和黑發(fā)的雄子同時抬起了下頜,露出鄙夷的高傲眼神?!皼]有殺掉你是因為聯(lián)邦的律法,滾!” 印著菲斯特家族涂裝的飛行器降落在停機坪,羅薩斯男爵匆忙走下舷梯,表情冷淡的伊恩根本不理會他們,坐在扈從長的胳膊上被抱進了自己的飛艇。她指揮莫隆尼去駕駛艙,靠在舒適的座位里接過莉埃薇拉小心保存的奶水?!袄绽锸布沂窃趺椿厥??讓你的家主過來解釋。” *本章:祭仆細分了,有服務型和戰(zhàn)斗型,各家祭司有各家的來源,但是哀怨之矛的雌蟲和其他的雌蟲約束方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