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持鞭追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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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熱的蠟油在自然規(guī)則的影響下本已向身體深處流去,商闕的后xue還在不自覺地做緊縮的無用功,夏洄修長的手指便粗暴地捅了進來,攪動著使蠟油與腸壁有了更大面積的接觸,卻又極快地在那熱液凝固之前它們摳出來。 他的手指在商闕被迫打開的xue中攻城掠城,異物感和酸麻讓被吊著的人緊緊閉上了雙眼,痛叫之后只有死死地咬住牙,才能忍住這一番從未體驗過的酷刑。 商闕被吊起來后,面朝墻壁背向夏洄,是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姿勢。夏洄的手指進去把蠟油摳出來后,房間突然就靜了下來,可這種安靜偏偏具有威懾人的力量,比夏洄直接折辱他更令人心驚。 因為,他永遠不知道夏洄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是更慘烈的折磨,還是直接上鳥干他。 他小兄弟上的蠟油已經(jīng)干了,在微涼的空氣中封住了馬眼,整個部位可憐兮兮地縮著吊著,若從正面看,很難不激起人的獸欲。 可惜夏洄站在商闕的背面,他對商闕光潔的后背皺了眉頭。他知道商闕特別怕蠟油滴進xue里面,他的本意也只是稍作懲罰,既然小師弟已經(jīng)怕得全身發(fā)抖、肌rou緊繃,比平常更甚,像一只遇到狼的雞崽崽,他還是有些心疼了。 那么,就在后背做些花樣吧。 正在心驚膽戰(zhàn)的商闕忽然感到后xue一松,接著雙腿被緩緩放在了床上,和雙手一起被放開了。 今天就放過他了?商闕暗暗舒了一口氣,正要掉轉過身來看看什么情況,就被按住了。 夏洄的指尖從商闕后頸的凸起一直往下,緩慢地揉搓著這條誘人的后脊。商闕不知他又要搞什么,一直緊繃著身子,特別是把被蹂躪慘了的菊花縮得緊緊的,整一個蓄勢待發(fā)的弓箭似的。 “師弟還想不想逃了?” 商闕一怔,反應過來后很快地答道:“原來有點想,現(xiàn)在不想了?!?/br> 媽的,還敢撒謊?他后面還要不要了! 夏洄輕嗤了一聲,又問:“為何?” 商闕依舊誠實地說道:“師兄的懲罰太厲害,我有點遭不住。” 這也是大實話,但夏洄聽了,笑了一聲,又沉默了。這似乎又是要爆發(fā)的節(jié)奏。 商闕摟著被褥,小心翼翼地半轉過頭,眼角的余光只瞥到夏洄一臉的干涸的血,以及手中執(zhí)著的新的長鞭。鞭子是帶著微刺的綠色鮮木藤,一看就是被法術處理過,舞起來大概虎虎生風。 “師兄……”商闕眼皮一跳,求饒的意味不言而明,“我給你洗臉,給你上藥,好不好?求師兄不要再罰了……嗯!” 夏洄在商闕說到一半時便下了一鞭子,力道不小,從他的右肩胛骨一直到左邊的腰窩,赫然顯現(xiàn)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傷自然是不深的,疼痛自然是不輕的,但好歹比燭油滴xue好,商闕抱緊了被褥,一時間竟沒想到要躲。 夏洄挑了挑眉毛,問:“師弟怎么不逃了?” 這是什么迷惑發(fā)言?不是因為他逃了他才不高興嗎?現(xiàn)在這話說的,好像他不逃他也不高興似的。商闕看向夏洄的桃花眼里帶著大大的疑惑。 “師兄會不高興?!睂嵲拰嵳f唄,只不過省去后面的“不高興我就會遭殃”罷了。 “現(xiàn)在我允許你逃,”夏洄還往后退了一步,“在這個房間內,師弟逃到哪里都可以?!?/br> 商闕一臉狐疑地直起身子,在夏洄鼓勵的目光下站了起來。就是牽動到背上的傷和后xue的肌rou,疼痛影響了動作的速度,沒有躲過夏洄隨即而來的第二鞭。 “嘶……”這一鞭落在商闕的左腰,血痕一直沒入腿根,差點就沒要了小兄弟的命。商闕一個激靈,痛得往旁邊跳了幾步,見夏洄一臉正色執(zhí)鞭走過來,也顧不上各處的不適,慌不擇路地跑走。 大概是被吊起來腿有些軟,站起來時還好,現(xiàn)在一邁開步子,就踉蹌了一下,所幸扶了床柱子才沒有摔到,只是臀部一陣疼痛和肌rou的波浪翻涌,又狠狠挨了一鞭。 “師弟快逃,不然我就要抓到你了?!毕匿У哪б粼谏砗箜懫?。 商闕直覺,被抓到大概沒有什么好事。雖然遲早都會落入這人的魔掌,但是心理上的恐懼還是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