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按在桌上(一種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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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不能算大,商闕繞著中間的桌子竄來竄去,身上的法術(shù)也被夏洄封住,整一個(gè)待宰的羔羊,無論躲到哪里,身上都免不了一記鞭痕。 “嘶——”被逼到角落的商闕躲無可躲,光裸的身子瑟縮著,一頭青絲早就散了下來。即便如此,在夏洄眼里,還是“美艷”不可方物。 “師兄……”商闕抽著鼻子,他的正面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有幾次還被打到了小兄弟,疼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怎么了?”夏洄拿著鞭子的手搭在墻上,將商闕牢牢地圈在自己的地盤,低頭看著眼眶紅紅的雪白與鮮艷交織的胴體,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硬了。 “我錯(cuò)了師兄,我真的知錯(cuò)了,讓我給你洗臉上藥吧,我真的不想弄傷你的?!鄙剃I抬眼瞄了一下夏洄的臉,但因?yàn)橄匿У难凵裼行﹪樔?,他又連忙移開了視線。 他娘的,這不就是想干他的眼神嗎?商闕為自己的菊花默哀。 夏洄垂眸看著假裝乖巧的人,心道現(xiàn)在讓你上藥就怪了,等上完藥哪里還有“性”致干你? “那就過來。”夏洄定定地看了看商闕不安的模樣,轉(zhuǎn)身走了,坐在了桌邊。 “那我穿好衣服去叫水?!鄙剃I有些愣,真走了?他的身體一下子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在昏暗的光下有別樣的曲致。 “不必,我有水,師弟過來便是。” 他有水?商闕半信半疑地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還是一步分作三步慢騰騰地挪了過去。 在他靠近桌子的同時(shí),夏洄突然挺身而起,將商闕臉朝下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商闕覺得自己吃的燒鵝腿都要吐出來了。 “呃……師兄,疼!” 夏洄竟然沒有任何潤滑,就扒開了他的后xue捅進(jìn)來了。一種難以言說的酸痛感和滯澀感讓商闕挺起了身體,濕潤的眼眶紅得像開得正艷的桃花。還有那一道道的鞭痕,都是實(shí)打?qū)嵉靥弁?,再想到干著自己的人滿臉的血,商闕真的萎得不能再萎。 偏偏夏洄對商闕這種毫無抵抗之力的委屈失去了招架之力,巨龍?jiān)谟陌档膞ue道中潛伏了一小會,又抽出來涂抹上了厚厚的一層潤滑,才終于能夠自由地在熟悉的皺褶內(nèi)橫沖直撞。 “嗯……啊……”沒有軟綿綿的被褥拽著,被頂?shù)秒p腿直直繃起來的商闕疼得齜牙咧嘴,只能扣住桌子的邊緣。 夏洄的力道著實(shí)是太大了,囊袋快速地碰撞到商闕下身,發(fā)出和諧的律動聲。桌子承受不住這樣的沖擊,被撞得向前一下一下地挪著,最后碰到了床柱才停下來。而商闕的雙手伸直撐在桌上,任由夏洄攥著他疼痛得快要撕成四瓣的臀rou,精準(zhǔn)地頂?shù)剿蠲舾械牡貛А?/br> “嗯……嗯……啊……”商闕的瞳孔逐漸失焦,發(fā)紅的嘴唇從一開始羞于出聲,到無意識地溢出呻吟。他的雙手已經(jīng)撐得酸軟,在幾個(gè)痙攣的快感中軟了下來,倒在了桌子上。 兩人的長發(fā)都被汗水打濕,尤其是商闕。他的叫聲越來越大,小兄弟也抬起了頭來。 夏洄一邊頂著商闕,一邊把他正面轉(zhuǎn)了過來。誰知商闕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小兄弟就軟了下來,后xue也突然緊緊地收縮,差點(diǎn)讓他繳械投降。 “怎么了?”夏洄暫時(shí)忘了自己臉上的血,他發(fā)狠地抽了商闕帶傷的屁股一巴掌。 “??!疼!師兄,好疼……”商闕的聲音里滿是委屈,“你的傷……” 他竟然還記得……更想干死他了怎么辦?夏洄喉結(jié)一動,俯下身來,卻令得身下人再度惶恐地收縮了。 “放松?!毕匿Ш谥樒艘话焉剃I的屁股。 商闕咬了咬下唇,閉眼深呼吸了一口氣,才勉強(qiáng)讓身體不再這么緊繃著。 夏洄仍然不太滿意,輕輕咬住商闕的嘴唇。商闕也順從地微微張開嘴巴,容夏洄侵入其中。這次夏洄臉上的郁塞終于一掃而空,他吻了吻商闕的嘴角,才封住了商闕的雙唇,一邊挑逗著那條無處可躲的小舌,一邊又大開大闔地cao起來。 “唔唔唔……”不得不說,夏洄對他的身體當(dāng)真了如指掌,知道什么辦法能讓他疼讓他怕,也知道什么地方能讓他登入極樂。舒爽的呻吟從商闕的喉頭顫顫巍巍地傳出,卻被堵在了兩人相交的唇,只余下模糊不清的聲音。 這一夜,夏洄再也沒有放過商闕。在不知道第幾次的痙攣中,商闕眼前發(fā)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里想的竟然是:如果他真的逃走了,怕是再也沒有人讓他那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