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洞房花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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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因?yàn)橄惭缍β档缴钜?,很多人才入睡不久,但在宴庭,恰好相反?/br> 倚春的喜服褪了大半,褻褲也被扔到了床底,肚兜也不知在何處。身上只剩下已經(jīng)紅紗里襯掛著腰際,勾著手肘堪堪當(dāng)真股溝和半截白皙的大腿。 可里襯沾了白濁,那遮掩剩過沒有遮掩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滿了yin水,股溝還流著男人射進(jìn)去的jingye,原本光滑的皮膚全是抓痕,股瓣也被撞紅了一大片。 已經(jīng)射了幾次的倚春正騎在蕭宴洐的身上,花xue仍舊吞吐著男人的昂熱。他兩手抵在蕭宴洐的胸前,盡量快速地動著腰身。 似乎感覺到倚春的緩慢,蕭宴洐用力地拍打了一下倚春的一邊股瓣?;鹄崩钡耐锤凶屢写簮灪咭宦?,繼而收緊xue道,腰間也不敢松懈下來,再次加大弧度擺動身姿。 因?yàn)橐写旱男袨?,他胸前那兩顆渾圓也跟著上下晃動。蕭宴洐忍不住又伸手過去用力揉搓,時(shí)而捏著那rutou,刺激著倚春。 二十來下之后,倚春硬挺的稚嫩又爆發(fā)了出來,因?yàn)楦叱睆亩站o了xue道,夾緊了蕭宴洐的性器。 蕭宴洐原本就看著他難得的主動而急促了呼吸,見到他又先自己去了一次,有些氣惱地扯了一下粉乳。 “啊……”倚春因?yàn)樘弁春透叱焙蟮乃彳浂沽讼氯?,伏在蕭宴洐的身上喘息。片刻后倚春討好性地吻住了蕭宴洐的rutou,學(xué)著他吸自己的樣子回應(yīng)著他。 蕭宴洐舒服地長舒口氣,享受著他濕膩的小舌頭給自己帶來的愉悅。忽而他一把抱住了倚春下了床。 倚春驚呼一聲,連忙抱緊蕭宴洐,“宴郎?” 蕭宴洐輕笑:“春兒,你老不乖,這次我要懲罰你?!?/br> “什么?”倚春不可置信,“我……我不是故意的。”這事怎么能怪他呢? “我知道,但我還是要罰你?!?/br> 倚春瞧著他,半天才憋出三個(gè)字:“大壞蛋?!?/br> 蕭宴洐笑得更深,因?yàn)樽邉拥淖藙荩裨谝写吼览锩娴男云饔职岩写赫勰コ隽硗庖环涛?。在到擺滿水果糕點(diǎn)的桌子邊停下,蕭宴洐突然壞笑一下,“我是大壞蛋?嗯?” “你就是……啊!”突然就這么站著被扣著腰頂弄了兩下,倚春連忙環(huán)住他的脖子,氣惱著瞪他。 “大壞蛋?” 倚春就是不讓,“宴郎……就是大壞蛋?!?/br> “好!”蕭宴洐答道:“我是大壞蛋。”他說罷,就抓緊了倚春的腰,稍稍拱著腰,然后發(fā)了狠力,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倚春被頂撞得身子不停地抖,他略帶驚訝片刻,繼而連忙摟緊男人承受著,他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抱著,宴郎站在那里就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 倚春迷迷糊糊地想:宴郎的腰……好厲害啊。 蕭宴洐的速度快得差點(diǎn)把倚春的骨頭都撞散架了,哼哼唧唧的抱著對方,自己的粉rou磨著那結(jié)實(shí)的胸膛,偶爾分開。幾十個(gè)來回之后,倚春忍不住向后繃緊。 “宴郎!”他仰著脖子,十指扣緊了,“夫君……” “小妖精!你可把夫君我給吸死了。啊?春兒怎么這么yin蕩?怎么這么會叫?”蕭宴洐狠狠一撞,囊袋啪地一下貼到倚春那濕噠噠的xue道后,發(fā)出yin靡的聲音。整根性器因?yàn)橐写旱巾數(shù)氖湛s而被甬道吸得緊緊的,guitou更是被zigong攪得卡在里面,馬眼被一陣一陣的陰液澆灌,爽得他不得不停下來,也達(dá)到了極致,在最后一擊中也射了出來。 “嗯哼?!币写罕籮ingye灌溉拍打,熱得他臉頰通紅,在停止潮吹后被蕭宴洐抱住了酸軟下來的身子。他看著懷里累極了的心尖人,心滿意足地將倚春放倒在桌面上,私處還連在一起,他扶著那白嫩的雙腳搭在自己的肩上,輕輕地抽出性器。 xue道已經(jīng)合不攏了不斷流出過多的白濁,倚春下意識地悶哼著。 那白濁滑到后xue上,粉嫩的后xue口滲進(jìn)去一些些,偶爾蠕動幾下,一張一合的,好像在邀請著什么。蕭宴洐盯著那處,視線移到一邊,看到了一個(gè)小碗里面裝著的東西,嘴角微微上揚(yáng)。 蕭宴洐看著這副破碎的美感,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伸手拿起旁邊放著的小碗,從里面拿出一樣?xùn)|西,推進(jìn)了倚春異常松軟的后xue里面。 冰涼的觸感把原本迷糊的倚春一下子清醒過來,他茫然無措地看著正笑著看自己的蕭宴洐,“宴郎,好涼……” 蕭宴洐又拿起一顆剝好的冰鎮(zhèn)葡萄,又塞了進(jìn)去,“春兒這好像很饑渴的樣子,夫君我這才喂了兩顆葡萄,它便迫不及待的吃進(jìn)去了?!?/br> 那冰鎮(zhèn)的葡萄帶著nongnong的涼意,腸壁被刺激得陣陣收縮,又不自覺地溢出腸液,流了出來。 倚春被后xue里面的涼感刺激得身子發(fā)抖,難受得求助于他,眼睛又發(fā)了紅,“宴郎……快拿出來,好涼……” 蕭宴洐又塞了第三顆。 “??!”倚春抖得越發(fā)厲害。 可隨著他的抖動和收拾,后xue里面的冰鎮(zhèn)越發(fā)的進(jìn)去。倚春發(fā)抖的身子開始不安得扭動著。 “拿出來?”蕭宴洐一笑,他拿起一顆瞧了瞧,“這葡萄鮮嫩多汁,就像春兒后面的小嘴兒一樣,讓夫君喜歡得緊啊?!?/br> 蕭宴洐把冰鎮(zhèn)葡萄放進(jìn)嘴里,低頭吻上倚春,唇舌的攪動把葡萄弄碎,甜甜的汁水綻開在彼此的口中。 與此同時(shí),蕭宴洐扶著發(fā)硬的性器朝倚春的后xue用力地頂了進(jìn)去。倚春悶哼著,體內(nèi)的葡萄被推到一個(gè)可怕的深處,他猛然睜開眼睛,繼而涌出淚水,無奈又被他吻著作不了聲。 后xue里面的涼意加速的腸道的收縮,把蕭宴洐吸的陣陣發(fā)麻,撞擊都粗暴的許多,他惡意地撞擊著里面的葡萄。guitou的火熱把冰涼的葡萄擠爛了,砸出汁液,隨著性器的抽插被擠了出來,流到桌面的紅綢上。 等嘴里的葡萄被兩人吃的一干二凈之后,蕭宴洐終于松開倚春,倚春受不住地吟叫起來,那后xue的冰涼逐漸褪去,但原來殘留下來的觸感把腸道蠕動的淋漓盡致。 爽得蕭宴洐越撞越深。 “宴郎……”倚春全身泛紅,身子抖動到不行,把guitou蠻橫無理,倚春感覺自己的腹部都被撞麻了,他被蕭宴洐抓住腳腕分開兩腿,下身啪啪的聲音極其強(qiáng)烈。 蕭宴洐鬢邊發(fā)的汗,而倚春早已經(jīng)濕透了。 “春兒?!笔捬鐩櫛晃迷骄o,他就撞得越狠,手里的力道加大,喘著粗氣。 “宴郎,我受不了了……啊……”倚春哭得支離破碎,后xue那可怕的抽插讓他紅唇合不上,堪堪地流出津液,滑下脖頸。他眼珠有些往上翻動,脆弱得好像在下一刻就要暈倒過去。 guitou仿佛帶著倒刺一般刮著腸壁,yinjing掠過那敏感點(diǎn),把倚春弄得開始痙攣,抖動不止。那硬邦邦稚嫩被撞疼著,可是什么都射不出來,馬眼發(fā)疼,倚春哭喊著:“春兒沒有了,宴郎……” “春兒……春兒……”蕭宴洐在緊要關(guān)頭,不可能停下速度,他把倚春兩腳分得更開,好像要把他撕裂了一般。 “嗚……”倚春又痛又麻,后xue的性器速度快得驚人,“宴郎?!?/br> 蕭宴洐緊緊地看著倚春,在后面瘋狂地抽插十來下,終于低吼一聲,抵在倚春深處,又宣泄出來。 倚繃緊全身,痛苦的哽咽著,那刺痛得射不出jingye的馬眼在蕭宴洐最后一下重?fù)粝?,他哭喊著終于射出了一股淺淺的液體。 稍稍平息后,蕭宴洐看著那隨著倚春肚子上流下的液體,淺笑著只好安撫,“春兒?” 在意識到后面那射出來的是什么,倚春珉著唇,倔強(qiáng)地不去看始作俑者。 蕭宴洐抱起他,輕拍著后背,淺而輕柔的吻著,“好了好了,沒事的,嗯?” 過了半響,倚春才委屈著抽著氣,軟著嗓子道:“都怪你,壞東西……” “是,怪我。都怪我好不好?” 倚春根本不敢看下面,繼續(xù)委屈:“都臟了?!?/br> “不臟?!笔捬鐩櫬犞?jīng)地看著倚春,“春兒的東西一點(diǎn)都不臟?!?/br> 倚春抬頭撞入那真摯的眼神,為之動容。 蕭宴洐撫摸著他,更加軟了語氣:“不許胡思亂想,知道嗎?春兒的東西一點(diǎn)都不臟,而且是最干凈的。” 倚春咬了咬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我覺得不舒服……” 看到他沒再糾結(jié),蕭宴洐才松下心來,“乖,我抱你去沐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