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洞房花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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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春是被雙乳的酸脹感給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對上蕭宴洐熟睡的臉,自己飽感疼痛的乳尖正對著對方結實的胸膛。 倚春稍稍挪動著身子,想要從他的懷抱里離開。 蕭宴洐睡著了還是把他摟緊,閉著眼睛好像是下意識地問:“……怎么了?” 倚春看著他,沒敢說真話,小聲道:“……宴郎,我內(nèi)急?!?/br> 蕭宴洐嘴角微揚,準確無誤地親了一下倚春的額頭,好半響才終于舍得松開了他,“去吧。” “嗯?!币写盒⌒囊硪淼叵铝碎?,扶了扶酸痛的腰身,另外一手拉了拉松垮垮的里襯,沒有穿鞋襪,走到屏風口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蕭宴洐。 發(fā)現(xiàn)他仍在熟睡就放心了許多。 他的雙乳不知道為何鼓脹得難受,要是讓宴郎知曉了又免不了要發(fā)瘋,自己這般模樣他鐵定受不住要折騰自己一番。 倚春走到羅漢榻上坐下,拉出茶幾下的小婁,他記得之前的那瓶凝膏還放在此處的。找到了凝膏,他用小勺剜出一些,撩開里襯,沒有穿肚兜的渾圓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房間里面一切的喜紅依舊,包括他身上穿的,趁著他肌膚白雪,還殘留著許多因為情事留下來的痕跡,讓人看了不禁心猿意馬。 倚春低頭瞧著,那粉色的乳尖上又透了紅,被吮得發(fā)了脹,依舊紅腫得挺立,可見下手人的狠勁兒。倚春看到有些發(fā)羞,微微偏了偏視線,冰涼的凝膏觸碰到,倚春身子輕輕發(fā)顫,有些受不住地微微咬唇。 今日他總覺得奇怪,以前宴郎咬得比如今更狠的也是有的,但也沒有如此這般敏感。 旁邊不遠處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倚春嚇了一跳,忙抬頭看,發(fā)現(xiàn)蕭宴洐眼眸深邃地站在屏風處盯緊自己。 倚春一時慌亂,倒不是怕他,“宴郎……我……” 蕭宴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近他,目光發(fā)狠,溫柔地問:“春兒這是干什么?” 倚春的手一時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我……我方才覺得酸脹,就起來……尋些凝膏抹一下……”最后的話語,他說得越發(fā)小聲,根本不敢對上蕭宴洐那好像帶了火一般的目光。 蕭宴洐走到他面前,接過他手里的凝膏,溫柔地給他繼續(xù)涂抹,然后笑道:“這種事應該告訴我的,既是覺得酸脹,夫君有更好的法子幫你……” “更好的法子?”倚春信以為真地看他,“什么法子?” 蕭宴洐受不了他這般,衣衫半裸,帶著信任的目光,把他誘到不行。抹了兩下,蕭宴洐扔了手里的凝膏,猛然把倚春推倒在羅漢榻上,胸膛起伏暴露了他的目的。 倚春學乖了立馬察覺他的話語,又羞又惱:“宴郎。” 蕭宴洐壞笑,“夫君給你吸一吸不就好了?!彼拕傉f罷,張嘴便把倚春一邊的乳尖含了進去,好像故意一般,吮得厲害,又響了聲。 倚春爽疼得嚴重,扭捏著又躲不開,兩只手胡亂地抓著東西,“宴郎,我真的脹得難受……” 蕭宴洐曲解他的意思,使壞地吸得更加厲害!倚春的一只乳都被他扯得變了型,好像還不得勁的拉開了又彈回去,然后繼續(xù)吸。 “啊……”倚春勾著他的腰,下身又忍不住去磨他,本意是想把他蹭走,哪里知道是用錯了法子。 蕭宴洐被磨得受不了,扯了褻褲,扶著梆硬的性器又頂進了倚春那軟乎乎的花xue。 “嗯哼!”倚春被撞得yin叫,雙乳非但沒得到緩解,反而越發(fā)的難受,“宴郎……脹……好脹……快溢出來了……” “是嗎?我給你再吸吸?!笔捬鐩櫼狭硗庖恢?,咂出響聲,下身用力抽插著,上面使勁兒吸弄著,把倚春攪得欲仙欲死,很快就哭喊著潮吹了一遍。 他這么嬌嗔脆弱的模樣,把蕭宴洐的心蕩漾了一番,盯著嫣紅的心尖人,松開他的乳,兩手抓著倚春的腳裸,又兇又急地頂撞了十來下,粗喘一口氣,又釋放了出來。 倚春困乏得眼皮子睜不開了,可是乳尖的酸脹感還是沒有消退,反而被蕭宴洐剛剛發(fā)了狠的吸咬,又帶上兩分刺痛,折磨得他根本睡不著。 蕭宴洐偏頭吻著他的腳裸,然后到張唇含著倚春圓潤的腳趾頭,嘴里的舌尖滑著皮膚傳來絲絲的酥麻。倚春半垂著犯困的眼眸,小聲地嚶嚀著。 倚春的雙腳生得好看,不似女子纏足的那般小巧,但長得規(guī)矩,腳趾均勻圓潤,白白凈凈的。 蕭宴洐一邊親,一邊觀察著倚春的反應,在舌頭滑到倚春腳心的時候,酥癢的觸感讓他低低地叫了一下,想要縮回去,蕭宴洐就是不讓,惹得他陣陣發(fā)笑。 “宴郎……癢……你別鬧……” 蕭宴洐喜歡看他這樣,故意繼續(xù)鬧他。倚春癢得有些受不了,用了點力道掙扎,豈料一腳一不小心地踩到了蕭宴洐的臉上。 蕭宴洐似乎也愣住了,停止了動作,眼眸定住了一樣瞧著倚春。 倚春有些懵了,也不是怕,然后輕聲細語的:“……我……誰讓你鬧我,活該?!?/br> 那語氣像極了帶著撒嬌的埋怨,不講道理。 蕭宴洐抓著倚春的腳沒放開,張嘴就把踩了他一腳的小腳咬住了那腳心板。 “啊!”倚春再次想要縮回來,對方仍抓著不放,咬得更加用力。算不上狠,但又酥又疼,好像是被什么蟲子鉆了皮一樣。 蕭宴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 焙孟裼|電了一下,倚春渾身一震。 蕭宴洐終于松了口,滿意了倚春的反應,成功取悅了自己。 倚春羞惱地瞪他,就連困意都消退了不少,“壞東西。” 蕭宴洐笑得暢快,抽出半軟的性器,那xue口順著動作流出些許液體。蕭宴洐舔了舔唇,抓著倚春的腳一路吻上了他腿心。 這種感覺有別于快感,酥酥麻麻的,蕭宴洐偶爾瞧著他,略過已經(jīng)被疼愛了數(shù)次的花xue,然后張嘴含住了倚春方才沒有得到宣泄的稚嫩。 倚春悶哼出聲,連忙抓著他的肩膀,“宴郎?!?/br> 其實倚春不是不想射,可是今夜他實在是得到滿足太多了,稚嫩在射了尿之后他就沒太多了感覺,即使硬著那里也達不到頂峰,怎么都弄不出來。 蕭宴洐繼續(xù)逗弄,口舌包裹著那根小巧可愛的小roubang,開始大幅度地吸動。兩手撐開他的腿,舌頭開始刮著倚春稚嫩的guitou,在滑嫩的rou頭四周打轉(zhuǎn),再用舌尖去頂弄那guitou的小孔。 倚春咬著唇也擋不住溢出的呻吟聲,他抓緊了蕭宴洐,身子開始繃緊,稍稍抬了臀,把自己更加送往那極樂的溫熱里面。 “宴郎……”倚春閉著眼睛,感覺大腦開始泛白,暈暈乎乎的,感官全都涌在了底下的那一處。 蕭宴洐就這樣逗弄著幾個來回,然后用力吸著,倚春揪著對方肩上的rou,被他這一下逼得拱起了腰,后脊骨猛然竄上來一股熱量沖到稚嫩上。他抽動了一下,然后小孔帶著微微的刺痛,又射出了稀薄的jingye,盡數(shù)進了蕭宴洐的口中。 “宴郎……”倚春軟了身子不停地喘息,閉著眼睛陷入nongnong的困意。 “乖,睡吧,我不鬧你了?!笔捬鐩欇p笑一下,舔去了嘴角多余的濕潤,抱起累乏極了的倚春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