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婊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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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擎蒼依舊惱火,卻有些發(fā)不出來了,他轉開視線不看桑闌魅惑的臉,陰沉道:“我在你這兒待幾天養(yǎng)傷,你不該做的別做,期間也別帶人回來打擾我,走之前我會付給你一筆報酬?!?/br> 桑闌還背靠著墻未動,淡淡地問道:“幾天,是多少天啊?” “不確定,我會盡快走?!?/br> “……” 桑闌的指尖無意識地敲打著鞋柜面板,半晌后才細微地“哦”了一聲。 他站直了身子,繞開身前的男人,走進洗手間。出來時已過了好幾分鐘,他洗了把臉,臉上水涔涔的。 桑闌隨意地扎起頭發(fā),對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朗聲道:“阿蒼,我現在去做飯,你想吃什么?” 愈擎蒼正閉目養(yǎng)神,過于親昵的稱呼傳進耳里,讓他感到不適。 他剛想說什么,桑闌卻搶在他前面說道:“對了,我可以叫你阿蒼嗎?” 愈擎蒼睜開眼,桑闌脫下的外套被扔在他旁邊,帶來一陣幽香的風。女人就在對面笑吟吟地盯著他,他忽然一愣,覺得桑闌好像換了張臉一樣。 五官依次觀察,大眼睛,精巧的鼻唇,尖下巴……這是同一張臉,可給人的感覺卻不相同。 在明亮的光線下,這張洗完后干干凈凈的臉蛋仔細看來,給人的感覺仿佛很小,和那個風情嫵媚的女人好似判若兩人,倒像個十幾歲還未發(fā)育出男性特征的青稚少年。 少年? 愈擎蒼被自己的錯覺驚了下,凝神又端看了會兒,發(fā)現最能迷惑人的就是桑闌的眼睛。 這雙眼可以妖灼勾魂,也可以至幼至純。 可不管是哪種視線看自己,他都沒有發(fā)現其中有不懷好意的意思,這也是他選擇暫留此處的原因。 趁著男人愣神的工夫,桑闌歪了歪頭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啦?!?/br> 他說完便走開了,沒給愈擎蒼反應過來拒絕的機會。 男人沉默著,視線卻不自覺地追著人看。 他盯著桑闌打開冰箱,彎腰翻找著食材。冰箱門遮擋住上身,只余一個翹起的渾圓屁股。這人實在是不注意儀態(tài),超短裙下黑絲包裹的腿根一覽無余。 愈擎蒼皺了皺眉。 按理說,他不應該去計較桑闌的身世,左右不過是借住一段時間??蓧木蛪脑谶@女的總是犯職業(yè)病,有意無意地勾引他,搞得他肝火旺盛。 然而太臟的,他本是不愿碰的。 他嫌惡這女人骯臟的身子,可更惱的,是自己總是一不留神就涌出欲望的感覺。 隱隱有一種被牽著走的怪異感,以前從未有過。 在面對女人時,他好像碰著了一團棉絮,狠戾與強硬皆被消磨,那棉絮里面塞著糖果,又仿佛是毒藥。 桑闌將一鍋早已燉好的雞湯重新蓋上蓋子加熱,又炒了兩個偏清淡的菜,一轉身便見愈擎蒼站在了廚房門口。 男人陰沉沉道:“你不會又加了什么東西吧?” “嗯?”油煙機的噪音讓桑闌一開始沒聽清,愣了片刻才猜出愈擎蒼在問什么。他眨著清亮的眼睛,道:“我待會兒要和你一起吃的,我可舍不得讓你的傷口又崩裂了?!?/br> 后半句話淹沒在嗡嗡聲中,愈擎蒼只看見桑闌的嘴巴張合了幾下,便定格在了彎彎的弧度。 這女的好像很喜歡對著他笑。 兩人安靜地吃完飯。 桑闌在廚房洗碗。 愈擎蒼在客廳鼓搗自己快報廢的手機,插上電源,開關機鍵幾乎要被他按爛,碎裂的屏幕終于一閃一閃地亮了。 運行完開機程序,數不清的未接電話和消息涌入,手機一瞬間又卡了一下,好在沒再次死機。 愈擎蒼走到放置雜物的房間,合上門,回了幾條消息又打了兩通電話。出來后,面色是寒的。 他剛才讓人調查了下桑闌這個名字,結果很快便出來了,因為這人就在容家的產業(yè)做事。 歡海場子的,周旨的情人,還發(fā)來了一張這人挽著周旨的照片,確認無疑。 周旨何人?容席卿的狗。 桑闌已洗完了碗,茶幾上擺著切好的水果,臥室的門半掩著。 愈擎蒼幾步邁去,一言不發(fā)猛地推開了門。桑闌聽見響動像只兔子一樣嚇得一跳,立即驚慌地背過身去。 “呀!”桑闌驚叫著,拿起衣服蓋住前面,光屁股對著愈擎蒼,扭頭瞪大眼睛道:“你、你怎么不說一聲就進來了?” 無怪乎桑闌倉皇失態(tài)。 他慘兮兮的下身布滿情事的痕跡,臀尖淡粉,讓人有將其揉爛的沖動。干涸的血跡與白濁還是剛流出時蜿蜒的模樣,竟是擦都未擦。從后方也可以看到修長的雙腿內側,紅白相間,香艷入骨。 色欲當頭,男人的歹念與嫌惡并不矛盾。 愈擎蒼喉結滾動,他頓時生了一個念頭:如果這女人確實暗藏禍心,他倒不介意親自把人jian殺了。將這樣一個尤物玩到死,確實是一件快活事。 愈擎蒼呼出一口濁氣,陰沉地問道:“你之前出去干嘛了?” 桑闌不解愈擎蒼變幻莫測的態(tài)度,老老實實回道:“我去了趟店里?!?/br> “什么店?” “歡海,你聽說過嗎?”他一邊說著,一邊鉆進了被子里,一副不愿被愈擎蒼看去了身子的架勢。 對于這種欲迎還拒的行為,男人不免暗自冷笑。 “你說呢?”他譏問道。 桑闌垂下頭。 也是,男的怎么會不知道那地界。 “那你下次來,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乖巧又干凈的。”他說道。 “哦?你不打算自己招攬生意?”愈擎蒼上前,俯身靠近桑闌,帶著調戲的意味。 桑闌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呼吸有點亂,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我不行?!?/br> “為什么?” “難不成是有主兒了?” 愈擎蒼在桑闌耳邊接連問道,低緩的嗓音攜帶若有似無的可惜。 桑闌的指尖捏緊了被子,對于男人的親近有些無力招架。他輕輕點了點頭。 愈擎蒼瞇起雙眸,埋藏著危險,問:“你跟了誰?他叫什么?” 桑闌最好不要騙他。 雖然不明白愈擎蒼為何執(zhí)著于打聽這個,桑闌還是如實回道:“他叫周旨?!?/br> 聽到這個答案后,愈擎蒼直起了身,輕佻之態(tài)不見。他面無表情地靠在墻壁上,環(huán)起雙臂,淡漠地隨口問道:“你這一身,是他弄的?” 愈擎蒼突然的遠離讓桑闌感到失落。他微微嘆了口氣,心不在焉地回答問題:“他還沒碰過我?!?/br> 懷疑的視線投了過來。 桑闌目光落在床面上,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被子,不作解釋。 愈擎蒼嗤笑:“那你是被哪個男的cao的?屄都他媽cao爛了,你不怕他知道了?” 男人矜貴的薄唇中吐出粗鄙之語,桑闌漸漸面紅耳赤,心蕩神怡。他微微閉了下眼睛,深呼吸了幾口氣,斂起異樣的情緒。 自發(fā)跳過了第一個問題,桑闌道:“他今天來找我了,他已經知道了?!?/br> 愈擎蒼反問:“那個姓周的難道沒脾氣?” “當然是有的,畢竟臉面上也過不去,發(fā)了好大的火呢?!?/br> 在他還躺床上縮在沉睡的愈擎蒼懷里時,一通電話就把他緊急叫了去。周旨在店里砸東西還傷了人,其他人催命一樣叫他趕緊來,害得他連把身子洗干凈的工夫都沒有。 桑闌撐頭笑著,不見絲毫在意:“可是我騙他說,是昨天晚上那個人帶著兩個保鏢過來輪jian了我,他反而自責起來了?!?/br> 他像是在說著不相干之人的趣事,沒心沒肺,肆意妄為的樣子,令人咋舌。 愈擎蒼難掩鄙夷之色:“你就這么把臟水潑到那倒霉鬼身上了,被拆穿怎么辦?” 桑闌淡定地勾起嘴角道:“死無對證?!?/br> “你說,他死了?” 桑闌補充:“還有他的兩個保鏢?!?/br> 愈擎蒼感到訝異,他明明沒有斷人生路,就算有人傷重沒撐住死了,也不至于無一幸免。 桑闌以為他在憂慮自身嫌疑,安撫道:“別擔心,這事查不清的,周旨勢必要他死得不明不白。” 愈擎蒼沉沉地看了桑闌半晌,忽然輕呵一聲道:“你倒是懂得利用男人。” 桑闌面不改色坦然道:“生活所迫。”他捏了捏被子,問:“你……問完了的話能回避下嗎?我沒穿衣服?!?/br> 愈擎蒼眼神一暗:“怎么?我不能看?” 桑闌有些遲疑,他想了想,道:“……現在,還不太方便?!?/br> 男人面帶邪氣靠近,勾起桑闌的下巴,饒有興趣道:“說說,你給你男人戴了多少頂綠帽了?聽說你隔三差五帶人回來?” 然而還沒等到回答,愈擎蒼好像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件事,像是吃了只蒼蠅一般哽住了。 桑闌見他表情有異,不知緣何。 愈擎蒼磨著后槽牙,厲聲質問道:“你給我找的這衣服是誰的?” 桑闌一怔,他好像知道阿蒼想到什么了。 “……”我說是我的你會信么? 認為自己被桑闌視作姘頭之一的愈擎蒼暴吼:“你把那些野男人穿過的臟衣服給我穿?!” 一想到這婊子和形形色色的陌生男人滾在一起,脫下的衣服上沾滿情液,現在卻穿在自己身上,他就覺得奇恥大辱,盛怒之下,將衣料撕成了碎片。 桑闌愣然,從愈擎蒼氣得一起一伏的胸膛往下,直到看見蜷曲的黑毛中半勃的巨根,不自然地別開視線。 此事以桑闌將愈擎蒼自己的衣服烘干暫且作罷。 隨后,卡上進了一筆巨款,同時收到了來自愈擎蒼的命令——趕緊去把他的一切用品添置齊全。 桑闌哭笑不得。 接著關于就寢的問題,兩人又有了分歧。 愈擎蒼不再愿意睡這張床,抱著毯子準備睡沙發(fā)。 桑闌在他身后嘆著氣,道:“你就不怕沙發(fā)更臟嗎?” 男人身形一頓,氣極,扯過桑闌的手臂將他摔到沙發(fā)上,攥住他的下巴,狠狠說道:“婊子,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作廉恥?” 可話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極蠢。 婊子不就是這樣的嗎? 大概是因為自己要在這女人家里呆幾天,所以才會這般介意又氣悶的吧。 桑闌溫柔地回視,避而不答,只道:“阿蒼,睡床吧,剛換的被單被套,保證干凈的?!?/br> 他緩緩伸出手,大膽地摩挲著男人的腰腹,像是在撒嬌,求他消氣。 那磨人的觸感不容忽視,愈擎蒼看向桑闌纖細蔥白的手指,眼中暗潮涌動,沉聲問道:“對每個男的,你都是這么勾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