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胯下的閻羅
這個周末,鄭延吉那里都沒去,跟他哥在家待了兩天。鄭鈞是特種部隊里的人,假期很少,他回一趟家,鄭延吉就跟過年一樣。但是轉(zhuǎn)眼就到了星期一。 “哥,你什么時候走啊?” “后天還有任務(wù),今天下午就得走了?!?/br> “那豈不是我上課回來就看不到你了?” “嗯,阿吉在家要乖?!?/br> “好傷心。哥,你走之前再幫我口一次吧?!?/br> “呵,你這小色魔?!?/br> 說完,男人埋到了少年的胯下。 —————————— 九點一到,阿吉就被鄭鈞攆出門上課去了???,早知道就不告訴他哥,自己今天早上有課了。 早上的課正好是西方文學(xué),徐小洲早早就到課室?guī)退己昧俗?。雖然閻羅嚴教授的課掛科率奇高,但還是很受學(xué)生歡迎,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臉長得好看,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的課確實講得好,深入淺出,老少皆宜。閻羅不喜歡點名,但是如果在他偶爾提問的時候,被他發(fā)現(xiàn)你了不在,那你就要自求多福了。 “小瘋子,你死定了。文學(xué)院男生這么少,你還敢逃課,閻羅肯定記住你了”,徐小洲一邊吃著鄭延吉給他帶的包子豆?jié){,一邊還要吐槽對方。 鄭延吉環(huán)視一圈,雖然課室里人滿為患,男生確實少的可憐,因為其他學(xué)院過來蹭課的大部分也都是女生。 十分鐘后,閻羅踩著預(yù)備鈴走進課室,原本喧鬧的課室一下子安靜下來,等待上課的那幾分鐘里,偌大的教室都安靜如雞。 嚴稹開始上課后,大家都聽得很入神,隔壁的徐小洲甚至在認真做筆記。嚴稹上課從不看課件,談起高深的文學(xué)問題,如話家常,行云流水般,引人入勝。阿吉也漸漸認真起來,其實他很少逃嚴稹的課,因為嚴稹的課真的講得很好。 課上到中途,嚴教授給個話題讓大家討論,而他本人喝了口水之后,也走下講臺,在課室里走動。 阿吉無心討論,正偷偷走神偷吃零食,誰知馬上被人抓到了,嚴稹經(jīng)過的時候,曲指敲了敲他的桌面,以示警告。 阿吉放下零食撇撇嘴,有些人私底下sao得很,表面上倒是一本正經(jīng),鐵面無情。 “鄭延吉同學(xué),下課到我辦公室一趟”,下課后嚴稹頭也不抬地說。 “看,閻羅果然盯上你了。鄭延吉,你死定了”,徐小洲像老媽子一樣擔(dān)心他。 阿吉撇撇嘴,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嚴稹把上課的資料收拾好,往辦公室走去,鄭延吉跟在嚴稹身后像個聽話的乖學(xué)生,路上碰到其他打招呼的老師,也跟著嚴稹問好。 人前的嚴稹十分高冷,然而等進了辦公室,關(guān)上門,這位冷面教授就立馬屈膝跪下了。 鄭延吉踢踢嚴稹的褲襠,小聲說:“嚴教授剛才好威風(fēng)哦”。 “主人……” 嚴大教授臉皮有點紅,輕輕給鄭延吉磕了個頭。 阿吉順著把腳踩在對方頭上,左右碾了碾,放置了十幾秒,才把腳放下。嚴稹把頭埋在地板上不敢動,感覺頭上的力道散掉之后,才試探著抬頭。 “我讓你動了嗎?”阿吉存心要小小地報復(fù)回去。 嚴稹立馬把頭又磕回到地上。 “我的禮物呢?” 鄭延吉在辦公室里亂轉(zhuǎn)。 “報告主人……”伏跪在地上嚴稹有些為難,一向思維敏捷的嚴教授一時竟想不到怎么描述那個放禮物的地方,而自己又跪在原地不能動。 阿吉似乎也察覺到對方的窘?jīng)r,小孩一樣得意地笑了起來,他踢踢嚴教授的屁股,指揮道:“起來,找出來讓我看看”。 嚴稹聽話地爬起來,在書柜格間找到一本用禮物紙包裝著的書,頂在背上,向阿吉爬去,姿態(tài)有些狼狽又有些士族優(yōu)雅。 阿吉坐在辦公椅,把腳擱在嚴稹背上,動手拆掉包裝紙,里面是一本他找了很久的絕版文學(xué)。 阿吉一下子跳起來,喜形于色地揉著嚴稹的頭,贊道:“乖狗” ! 而在阿吉的興奮的影響下,平時慣于冷臉的閻羅嚴教授,也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其實嚴稹很對阿吉的胃口,他心里很喜歡嚴稹,只是平時很少表現(xiàn)出來。這么多奴里面,嚴稹是唯一他親手主動撩的,兩人是在網(wǎng)上認識的,一開始嚴稹傲的很,真正認了主之后卻任打任罵,乖順得很。嚴稹是個典型的文人,卻并不瘦弱,氣質(zhì)很像古時候的士大夫,很有韌性風(fēng)骨,飽讀詩書卻也能出將拜相。 兩人下午都沒課,一向清高冷傲的嚴教授四肢著地被少年騎在胯下,在他自己的獨立辦公室里爬動,而他背上伏著的少年則晃著腳悠閑地剛剛收到的禮物。 看了一陣書之后,阿吉決定疼愛一下嚴教授。此時,鄭延吉翹腳坐在辦公椅上,指揮嚴稹把衣服脫掉。嚴大教授脫個衣服都很講究,從鞋襪到襯衫,再到褲子內(nèi)褲,脫得很有條理,脫完之后,還要整理疊好放在一邊?,F(xiàn)在他終于一絲不掛,只yinjing上戴了個貞cao鎖。 嚴稹是天生的白,有段時間想迎合阿吉的喜好去曬黑一點,但做了許多努力,結(jié)果都收效甚微。阿吉沒告訴過他,其實他很喜歡嚴稹這一身白,這具身體上稍稍留下些紅痕,都會特別顯眼。特別能激起別人的凌虐欲望。 嚴稹在阿吉的審視中,又慢慢紅了面皮,勃起的陽具被貞cao鎖的束縛勒得生疼。 “鎖了多久了?” “報告主人,滿一個月了。” “真可憐?!?/br> 阿吉從書包里拿出一串鑰匙,分辨著找出其中一條,這才蹲下去替嚴教授解了鎖。嚴教授粗長光滑的jiba,立馬翹得老高,“啪”地打在腹肌上。 “來,坐上來”,阿吉站起來,拍拍辦公椅示意道。嚴稹赤身裸體地坐上去,雙腿被迫打開,腿彎掛在扶手兩邊,身下的隱私部分暴露無遺,非常yin蕩。嚴教授的腿又長又直,有種吸血鬼一樣不見光的白,yin蕩的姿勢,配合著充滿禁欲氣息的表情,顯得格外的sao。 鄭延吉忍不住掏出手機,換著角度拍了幾張照片。 “來,sao一個?!?nbsp;鄭延吉往后一撐坐到辦公桌上,舉著手機,笑得很可愛。 于是,嚴教授就在這種菊門大開的姿勢下,左手捏坐rutou,右手扶著下陰,冷靜地看著鏡頭。 “表情再sao一點”,鄭延吉咔嚓拍了一張,傲睨地指揮。 嚴稹抿抿薄唇,閉上眼睛,唇齒微張,做出陶醉的樣子,一只手搭在額上,一只手摸著自己的卵蛋。 鄭延吉心里很滿意,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輕蔑:“賤狗很會發(fā)sao啊,還等什么,用手指玩自己的saoxue”。 嚴稹臊得滿面通紅,抖著唇,雙指并攏cao進自己的saoxue,因為要和主人見面,嚴稹下面早就準(zhǔn)備過了,里面干凈濕潤。他在鄭延吉的示意下,曲著手指摳挖擴張,空余的那只手,難耐地搭在扶手上,指節(jié)微曲發(fā)力,握緊膝蓋。 鄭延吉勾勾唇,呵,男人現(xiàn)在玩弄自己那兩根手指,也是之前敲他桌面警告的那兩根手指。 “好了,下面自由發(fā)揮,自慰吧”,對著嚴大教授的sao樣連按了很多快門之后,鄭延吉才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 “是,謝謝主人!”,收到命令的嚴稹,這才一邊揉著胸,一邊用修長蒼白的手指握住自己身下快要爆炸的jiba。 他一邊擼動,一邊小聲呻吟,眼神迷蒙地看著鄭延吉,那里頭,欲望翻涌,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