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籃球練習(xí)
嚴(yán)教授自慰流了很多水,把自己玩到眼眶都紅了,鄭延吉也還是殘忍地沒讓他射。在主人的命令下,嚴(yán)教授只能硬著jiba、流著sao水,跪在桌底給鄭延吉koujiao。 鄭延吉坐在辦公椅上舒服地摸著閻狗的頭,嚴(yán)稹的koujiao技術(shù)像他這個人一樣,冷淡中帶著刺激,像溫水煮青蛙一樣腐蝕人。 男人眉目溫涼,吃個jiba像做學(xué)術(shù)一樣嚴(yán)謹(jǐn)認(rèn)真。他用溫暖的口腔包裹著少年的yinjing細(xì)細(xì)吮吸,偶爾翻動舌頭繾綣地刺激柱身,時而又像小孩吃奶一樣含著guitou輕嘬,口腔因?yàn)殚L時間含著少年的yinjing而大量分泌唾液,于是嚴(yán)教授隔一段時間就要作一次吞咽,像一只貪食的獸。 嚴(yán)稹含著卵蛋,嘴巴有點(diǎn)酸,但還是賣力地舔弄,伺候完yinnang,他又把少年的jiba含了進(jìn)去,這次含得更深了,喉嚨一陣嚅動,給少年帶來了很大的刺激。鄭延吉微微仰頭,舒服地蜷起腳趾,終于在男人口中釋放了。高潮來得細(xì)致綿長,讓阿吉長久沉浸在射精的余韻中。英俊的男人把少年的jingye都咽了下去,又細(xì)致地繼續(xù)用唇舌把少年清理下陰。 鄭延吉伸手摸摸嚴(yán)稹的眉眼,把腳踩到男人的胯下:“乖,自己蹭出來”。 嚴(yán)稹聽罷,抱著少年的腿聳動,沒多久就悶哼著射了出來。 ———————————— 傍晚的時候,鄭延吉被徐小洲拉到學(xué)?;@球場練球。除了他以外,還有他們班另外幾個同樣被拉了壯丁的倒霉男生。 “下周就是班級籃球賽了,同學(xué)們要鼓足干勁啊,讓大家見識見識咱文院二班男生的風(fēng)采!”一輪練習(xí)后,班長徐小洲正對著他們班零丁的幾個男同學(xué)激情演講:“我們要打進(jìn)校級賽,我們要一雪前恥,我們告訴他們文院男生沒有弱雞!” 弱雞鄭延吉默默翻了個白眼,抱著球生無可戀地坐在籃球場邊上拼命灌水。 他是被徐小洲趕鴨子上架的,他們班男生十個手指能數(shù)完,一幫廢青,平時能動口就不動手,像這種班級活動,都沒有人自愿報名。班長大人不顧民眾反對,按身高排行往下點(diǎn)人頭,好不容易才湊成一支殘軍。 說來也神奇,這只殘軍去年跟文院其他三個班菜雞互啄,居然矮子里拔高個,打進(jìn)了校賽??上<壻愐惠営?,碰上別的院系就歇菜了,所以才有班長徐小洲雪恥之說。 “好了,好了,大家繼續(xù)練起來吧”,徐小洲拍著手對他們班坐在地上的男生吆喝。 聽到這話,剛剛還在附和班長演講的幾個男生們,立馬怨聲載道。 “??!洲哥,給我留口氣吧……” “班長,我也想起來啊,但是我的手、我的腳就是不聽使喚啊、” “同志們,班長大人的指示是正確的,革命的道路是由鮮血鋪成的,要聽從組織的安排!你們上!我再躺會兒……” “要我起,毋寧死!” 徐小洲揮舞著手,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看看別人班,再看看你們自己。嘖嘖嘖?!?/br> 鄭延吉順著徐小洲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隔壁是文班三班的同學(xué)。他們正磨刀霍霍地練習(xí),時不時還往他們這邊看一眼,刺探軍情。 不過鄭延吉沒有多看他們,他的視線被更遠(yuǎn)處的一個籃球場吸引。那里正在進(jìn)行一場球賽,一個黑色球衣的男生單刀帶球,殺入對方內(nèi)線,像只單打獨(dú)斗的狼,籃下猛地一個彈跳,右手高舉,暴扣灌籃。令人血脈噴張動作,立馬掀起場外一波小高潮,高大的男生摸摸手腕,在人群的歡呼中轉(zhuǎn)身。隔得太遠(yuǎn),鄭延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男生頭上紅色的運(yùn)動額帶,像染了血一樣。 “小瘋子,就差你了,趕緊的!” 班長大人已經(jīng)將地上那幾個男生都拖起來了,轉(zhuǎn)頭過來迫害他。 “來啦”,鄭延吉收回視線,懶洋洋地站起來。 在徐小洲的一番殘害后,他們班男生決定出去校外狠宰徐小洲一頓,覓食之前他們先去了更衣室換衣服。鄭延吉先換好了,抱著籃球等在門口。 這么巧? 更衣室門口的長凳上坐了個人,他的球衣還沒換下,正是剛剛扣籃的那個男生。 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人,正在不走心地道歉:“景哥,不好意思啊,剛剛勁兒使歪了?!?/br> 那黑球服男生沒理他,用酒精沖洗傷口后,扯開紗布包扎,半晌,才眼皮一撩,吐出一個字:“滾?!?/br> 鄭延吉無聊地盯著那個男生看,有點(diǎn)熟悉的感覺。 可能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對面的男生突然冷漠地抬頭,鄭延吉故作不經(jīng)意地移開視線,假裝看風(fēng)景。 “走啦,走啦!”徐小洲拍拍他的肩,接過他手中的籃球。 于是他們幾個男生簇?fù)碇M庾呷?,路上都在舉誓待會要怎么怎么樣地把徐小洲吃窮,鄭延吉也笑瞇瞇地配合著他們班男生在路上打鬧。 過了一會兒,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掏出手機(jī),落在隊(duì)伍后面。鄭延吉打開satan那個軟件,從一個月前的聊天記錄里,翻出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下身赤裸、穿著黑色球衣的高大男生,正岔開腿跪著,雙手背在腦后,手臂肌rou線條緊實(shí)流暢,流著yin水的狗rou高高翹起,上面正掛著一雙帥氣的籃球鞋,sao浪至極。年輕健氣的rou體透露著臣服的氣息,可惜色氣滿滿的照片只拍到男生的下頜,于是他臉上的表情也無從得知。 鄭延吉懶懶地掃了一眼衣服上面的球號。 呵,也是九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