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撒嬌老公最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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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三,離過年還有一天。 祁年破天荒的把男人一大早從床上撈起來,睡得迷迷瞪瞪的男人,不滿的嚶嚀兩聲,透出些許憨厚的傻氣。 “干嘛這么早喊老子?!爸盀榱舜蚬げ坏貌辉缙?,而如今恢復了自由還要被小畜生硬薅起來,祁赟心里自然是憋了一股氣。 一遍遍的暗罵著自己真是瞎了眼,才對這個小畜生動心,真是男人都一樣,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這不自己昨天才松口,今天這待遇就直線下滑。 而在祁年視角看來,則是覺得男人低氣壓別扭抬胳膊,指使自己給他穿衣服的模樣真是可愛的過分,心潮澎湃,一個激動吧唧在男人的臉上啃了一口。 “小畜生!“男人怒不可遏的跳腳,他的威嚴被侵犯了! “媳婦別生氣,老公一會帶你去大購物好不好?“ “啥?!小畜生你瞎叫什么,我…“祁赟被自己突然升級的稱呼震驚,注意力被成功轉移。 男人耳尖泛起不自然的潮紅,眼神晃動,波光粼粼的仿佛被晃翻的一池春水,撩動了祁年的心。 “昨晚老公不是和寶貝的心意相通了,而且咱們該做的也都做過了,為什么不能叫媳婦?爸爸好壞,想用過就丟掉,嗚嗚,小年好可憐~”大狗委屈的“縮進”主人的懷里,尋求安慰。 明知道小畜生在借機揩油,但卻無何奈何的祁赟,嘆了口氣,看著眼前少年的臉,棱角鋒利,眉宇間已初具成熟氣韻,但這心性,這做事的態(tài)度,卻還是小孩子。 抓住腰上亂摸的“狗爪子“,祁赟安撫性的揉了揉祁年的頭,正色道:“祁年,你還年輕…” “不要!爸爸你就是在欺負小年,年紀?。《夷汶y道還是不相信小年么?!”狗狗沒精打采的用毛茸茸的腦袋在男人頸窩來回亂蹭,好好的頭發(fā)被蹭的亂七八糟。 一提起相信二字。 男人的心口就像被懟了一把刀,每次呼吸都被牽動的傷口崩裂,鮮血淋漓。 緩了緩,祁赟將放在祁年頭上的手收了回來,轉而拉開兩人的距離,盯著祁年的眼睛,認真的說出了那句他已經跟女人說爛了的愛情咒語。 “我愛你,祁年?!?/br> “小年也愛爸爸!最愛!”祁年仿佛被打了雞血,渾身燥熱難耐,臉漲的通紅,就算是男人現(xiàn)在叫他去死,估計他也會屁顛屁顛的跑去自殺。 媽的!太值了!重活一回賺大了! 可惜沒等祁年高興太久,男人下半句的但是卻讓他心再次沉了下去。 “但是你還太小了,你還不夠成熟,你還有很多事需要經歷,而我并不想這么早就讓你失去自由?!?/br> “為什么會不自由呢?跟爸爸在一起小年為什么會不自由?”祁年微垂著眉毛,仿佛都在控訴,都在不解。 “呃…因為…因為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男人被祁年的發(fā)問一梗,大腦空白隨便崩了句今年的網絡熱詞。 其實他心里想的是,不想讓祁年在這么小的年紀,做出這么鄭重關乎一生的承諾,祁年應該要走出去,看看世界,見見山,觀觀水,他都愿意等著。 若是直到那時,他仍然覺得自己是最好的最愛的那一個,自己自然也是愿意的。 可是這些話他都含含糊糊的說不出口,心里想的是一樣,可是總是茶壺煮餃子,道不出,此刻,他無比痛恨起自己的語言匱乏,知識淺薄。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剛恢復點精氣神的祁年,狗耳朵一點點耷拉下去。 “好吧,小年知道了,小年不會逼爸爸的,給爸爸造成壓力了,對不起?!?/br> “cao!真是服了你了?!澳腥说哪樇钡拇蠹t,”明天跟老子約會!“ “真的?真的嗎?寶貝!” “寶貝你怎么不說話了?寶貝?” 男人臊得別過臉,可不論他將臉轉到哪側,小畜生就跟著把臉湊過來,迫使他一直能看到祁年那雙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他瞅。 ………………………………………………………………………………………… “嘿嘿嘿,寶貝,老公好愛你,嘿嘿嘿?!?/br> “別冒傻氣!這么早把老子叫起來,不會就是為了吃個熱乎糖餅吧?” 吃過早飯,坐在餐桌邊,祁赟對于身旁不停搖尾巴博得關注的祁年,已經做到了心平氣和,但僅限于不動手推開,言語上,他是絲毫不會退讓的。 “老公說了啊,帶寶貝去購物,都花老公的錢,老公買單!“ “你哪來的錢?那點錢自己留著花得了,老子還沒到那種靠人接濟,啃兒子骨髓過活的地步,而且購物偏得趕著早上去么?!“可疑,十分可疑。 祁赟對于一大早起來,卻只是出去購物的說辭根本不信。 祁年豪情壯志的發(fā)言,被祁赟狠狠潑了一盆冷水,不過對于這半年的財富收獲上,祁年還是信心滿滿,很快重振旗鼓。 “寶貝你看!”祁年把手機獻寶似的舉到男人面前,在非零數(shù)字后一連串的零,著實讓男人驚詫。 “小畜生,你不會干了什么違法的勾當吧?還是說你拿了秦家的錢?!”無論哪個答案,都不是祁赟想要聽到的。 一個他難受心疼,另一個他花的心虧。 “怎么會!這都是合法所得,老公不過是中了張彩票而已?!?/br> “彩票?怎么可能,老子又不是沒買過,中個十塊錢都費勁兒?!逼钰S的表情透著難以置信,一對好看的眉毛皺在一起。 “……其實上一世小年也買了這一期彩票。” 說道上一世,兩人之間的氛圍瞬間凝結了一般。 祁赟感覺胸口仿佛被人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就連每一次呼吸都覺得費力。 祁赟不知所措的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能說出來。 從祁年的表現(xiàn)來看,估計又是上一輩子那個自己做了什么豬狗不如的事。 半晌,反倒是祁年覺得自己把氣氛搞得尷尬壓抑,有些后知后覺的心虛,小心翼翼的抬頭,準備道歉,卻被男人的反應嚇了一跳。 眼底猩紅,粗重的喘息如同年久的風箱,呼啦嘩啦的刮著支離破碎的風,全身似乎被氣的發(fā)抖,緊握的拳頭更是流出一股鮮紅血液。 慌忙去掰開被男人自己扣的流血的掌心,腦子一熱,祁年用了最原始的辦法替男人消毒。 濕熱的舌尖,帶著細小的凸起,刮蹭在受傷的掌心,癢癢的,帶著細碎的痛感,不過這卻讓男人逐漸恢復了些許冷靜,悶悶的開口道。 “小畜生我是不是特別混蛋?對你特別特別不好?” “怎么會,唔…抱被是最好的任,榛噠…”舔舐男人手心的祁年,含含糊糊的答道。 “我是說上一世…“ 這次祁年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隨即繼續(xù)說道:“不會,一直…一直都是最好的。“ 答案不出意料。 但卻仿佛是表面完美的水晶,在陰影里藏著破碎,雜亂的丑陋,輕輕一碰,那被塑造的假象就會徹底幻滅。 祁赟心里泛酸,淚水無法抑制的在眼眶里打轉,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哭腔的顫抖,但卻格外堅定。 “小畜生,等你回來,老子就答應給你當媳婦。” “!”祁年的眼睛瞪得溜圓,像只被馴化了的狼狗,帶著幾分野性,但憨態(tài)可掬。 平日里那點壓抑的孩子氣井噴式迸發(fā),幼稚的將不久前剛給男人穿好的衣服,扯得凌亂,胡亂的一通舔咬。 而男人也不拒絕,反而柔柔的勾著人的脖頸,任由祁年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只有咬到了敏感處,才會不自覺的用力收緊胳膊,將人箍的更緊,縱容萬分。 埋頭在祁赟身上“耕耘”的祁年,嘴角暗暗勾起,眼低劃過狐貍般狡黠的光。 賣慘裝柔弱,早就被他玩的爐火純青。 上一世爸爸如何,跟現(xiàn)在又有什么關系?只有他如今壓在身下,肌膚相貼的,炙熱勾人的大寶貝,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他倒是感謝自己上一世買了這期彩票,心有不甘反復叨念,倒是把頭獎號碼記了下來。 這么想著,祁年又用力聳動起腰胯,打樁似的把男人cao的眼淚朦朧,哭著求饒。 直到祁赟被cao暈過去之前,心里浮出的最后的想法都是,他之前太過分了,孩子太可憐了,他一定要對他好。 哎,真是陰溝里翻船,流連花間,玩弄了那么多女孩、富婆,最終還是栽在了祁年這只披著哈士奇外皮的野狼嘴里,還被吃得一點不剩。 …………………………………………………………………… 祁赟日記 2月13日 明天說好要帶小畜生約會,去哪呢?要彌補一下小孩的童年么?游樂園?會不會太幼稚了? 不對,小畜生,今早把老子那么早扒拉起來,到底他媽是因為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