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真誠和愛都沒有錯(強制高潮/榨精/前列腺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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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男人窩在床上,享受著流轉(zhuǎn)在兩人之間的安穩(wěn)恬靜。 余暉瀉落,予溫暖與溫柔。 而祁年也格外喜歡此刻的時光,男人面部鋒利的棱角,褪掉了往日的急躁,被暖光揉成最放松的模樣。 “媽的!嚇老子一跳?!逼钰S猛竄起身,渾身汗毛倒樹。 誰能他媽適應(yīng),剛一睜眼,面前懟著一張藏在陰影里的臉,漆黑的眼睛反著亮光直勾勾的盯著你瞧,好似那三更的無常,蹲守在你的床側(cè),探你的鼻息,時刻準備將你勾走。 反正祁赟是被嚇得不輕,大腿重重的在了床頭柜上磕了一下,直擊麻筋,雙腿酥軟,慣性作用下向后仰去,再次被祁年圈緊。 “小畜生你不睡覺,凈嚇唬人是么?” 男人張牙舞爪的借著腰間的力道,撲回床上,壓在人身上,沒好氣的揪起塊面皮向一邊拉扯。 祁年吃痛,又是低眉順眼的道歉,又是膩膩歪歪的去啄男人的臉,但祁赟好似鐵了心要撒氣似的,在他身上作亂,漸漸,平息的下體,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捉住男人的兩只手,一個翻身將男人壓在身下,用著沙啞性感的嗓音湊近男人耳窩道:“給老公解決一下,嗯?“ “你!” 一直作威作福的祁赟,突然被武力鎮(zhèn)壓,祁赟不滿的瞪了祁年兩眼,但立刻滿臉通紅的別過臉去,眼神閃爍。 由于祁年給祁赟清理過后,兩人都沒穿衣服,所以此刻他格外清晰的感受到懟在小腹上,燒火棍般的jiba,濕熱的馬眼兒一邊蹭動一邊吐著粘膩的腺液,打濕了一片恥毛,甚至他的jiba也顫顫巍巍的貼著大jiba站了起來,更是讓他羞恥的夾緊了雙腿,抿緊了雙唇。 “哈啊,寶貝,給老公擼得好爽~哼呃~寶貝~” “寶貝的jiba好燙,好軟,跟老公蹭蹭,唔…好舒服,對不對?” “媽的!你發(fā)什么sao!老子可不想碰你!” 耳邊的yin言浪語,喘息不斷,男人耳尖熏得緋紅,手里的卻將倆人的子孫根掐的更緊了些許,隨即,心滿意足的聽到了祁年驟然加重的喘息,以及口水吞咽聲。 “寶貝~跟老公射在一起,哼呃~” “畜生,閉嘴!嗯~” 透色的薄精混著濃厚的白濁,滴滴撒撒的落在男人緊實的腰腹上,流進肌rou線條的溝壑中,色情極了。 祁年饜足的勾著男人的脖頸,吃奶似的嘬食掠奪起男人口腔里的津液,手指則在小腹上流連,將兩人的jingye揉搓融合。 “寶貝,這樣會不會懷孕啊?“ “去你媽的!當老子是傻子嗎?“ “別鬧,你看啊,咱倆的jingye都混在一起,就相當于受精了,現(xiàn)在啊…就需要一個zigong給咱倆的寶貝著床,你說對不對???寶貝媳婦?“ “唔…別弄那了,已經(jīng)腫了,小畜生!哼呃~” 混合的jingye竟是被祁年勾著摸進了男人被cao的紅熱的xue眼,被cao的太狠,如今只是在xue口淺淺的戳弄,對于男人來說都如同針扎,既疼又爽。 “說,給不給老公生?” “…哼恩~滾…呃~” “不生啊,可是老公馬上就要摸到寶貝的zigong了哦,是…在這吧!”手指逐漸沒入,在腫熱的甬道摸索,對準那凸起的小豆,猛地按下,戳弄不停。 看到男人突然弓起身子,大腿內(nèi)側(cè)肌rou無意識抽搐,祁年壞心眼的再接再厲,直到看著男人那對好看的鳳眼,倍具風情的潮紅,籠罩朦朧的水汽,這才微微松手,開口道。 “這下給老公生么?” “生!cao!生你麻逼生!老子嗚嗚嗚…哼呃~啊啊??!” 不蒸饅頭爭口氣,祁赟自是不會在如此羞恥的問題面前低頭,沒一會兒,他就收到了胡亂跟老公嘴硬的后果——粗壯糙糲的指腹反復(fù)摩擦按壓起那塊敏感的前列腺凸起,讓他一次次失神抽動,一會兒爽的雙手伸到空中亂抓,一會兒又掰開屁股上下抖胯,雙腿也早已纏上了祁年的腰間,如同菟絲子般將巨樹緊緊勾纏。 “生么?” “生生生!老子給你生,要幾個都生!啊啊啊!“ 一手繼續(xù)猛頂男人深處,一手將男人向上亂揮的兩只手勾到脖頸,祁年笑得饜足。 射無可射的jiba挺得老高,顫抖的滴答滴答淌出一桿黃濁的熱尿,澆在了新?lián)Q沒多久的床單上,隨即祁赟像魚上了岸般,抽搐撲騰,大口喘息起來。 ……………………………………………………………………………………… “老子餓了?!?/br> “好好好,懷孕了就要好好保重身體,老公這就給寶貝端飯?!?/br> “滾!“男人惱羞成怒的對著祁年的背影猛踹一腳,可惜鞭長莫及,光潔的白腿也只是虛弱的撩起了被角,在空中劃過,最后落在床上。 可走到門口的祁年卻折返回來,膩膩歪歪的抱起男人裸露出來的大腿,親了親,戀戀不舍的用被子蓋上,頂著男人又羞又怒的目光,一溜煙進了廚房。 而吃飯時,祁年也借著剛才男人說要給他生孩子的梗,一個勁兒的調(diào)侃。 “寶貝,多吃這個,補身子,咱倆的孩子一定會白白胖胖的?!?/br> “cao!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 “嗯對!只有寶貝能堵得上。”目光中的暗示侵略性,不言而喻。 到最后,祁赟都麻木了,一言不發(fā),泄憤似的將嘴里的rou排骨咬的咯吱咯吱響。 小畜生這張嘴,真應(yīng)該一出生就給他縫起來,省的現(xiàn)在想縫卻又舍不得,只能氣的牙癢癢,自己受著。 “對了,寶貝明天約會的地方能讓我選么?“ “怎的?“祁赟挑了挑眉,勉強施舍給祁年一個眼神。 “爸爸~小年有很想跟爸爸一起去的地方,就答應(yīng)小年吧~“ “………”一想起小畜生上次選的約會地點,祁赟就一陣無語。 “這次是小年想的地方!不是…呃…不是從書里學的?!逼钅暌娔腥司o緊盯著他,一著急就把之前的失敗約會計劃徹底曝光。 “那老子就先再信你一次?!?/br> 怪不得那么老套,不過就算是看書也應(yīng)該更新了吧?小畜生那點書還不如不看! 祁赟在心里暗暗吐槽,殊不知祁年早已習得書中絕學,一拿他一個準。 而得到了默許的祁年,則將無形的狗尾巴甩成了螺旋槳,心情愉悅的冒泡。 ……………………………………………………………………… 第二天,當祁赟面對玻璃櫥窗里各色各類,嗓門一個比一個高的貓貓狗狗,只覺得額頭抽動的青筋血管幾近爆開。 但看到一旁祁年期待的目光,卻又不得已掏出塵封已久的禮貌假笑。 “爸爸,是小年又選錯地方了么,小年只是想給爸爸買一只狗…”耷拉著腦袋,真像只犯了錯委屈巴巴的哈士奇。 祁赟在心里暗罵,我他媽有你這么一只傻狗,忙的命都要搭進去半條,你還要給老子買狗?你才是真的畜生! 可惜在喉嚨反復(fù)吞咽過后,就成了一句。 “為啥?“ “………因為小年不在的時候,就能讓狗陪著爸爸,替小年保護爸爸…” 算了,為了孩子高興,祁赟揉了揉面前毛茸茸的腦瓜,率先推開了喧囂動物世界的大門。 店內(nèi)人不算少,有父母拎著孩子,有單獨來的小年輕,也有……像他們一樣的情侶,夫妻。 “兩位,想選什么品種?對于寵物飼養(yǎng)有了解么?” “有?!?/br> “沒有?!?/br> 祁赟驚訝的扭過臉去瞥祁年,而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祁年甚至驕傲的咧嘴沖他燦爛一笑。 而這時年輕的店員又開口詢問:“那請問想買什么品種呢?還是說想先看看呢?” “………” “………” 這次兩人都沒開口,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盯著對方干瞅,等著對方做決定。 半晌,祁赟嘆了口氣,說道:“先看看吧?!?/br> “那好,兩位慢慢選,咱們家貓狗品種很多,若是看上了店里沒有的,也會很快從總店調(diào)來?!闭f著,店員微笑著做了個請的動作,轉(zhuǎn)身去接待下一位需要幫助的顧客。 “爸爸有想選的品種么?” “呃,先看看?!蹦腥吮黄钅甑膯栴}噎得一愣。 在他的記憶里,除了中華田園犬,哈士奇,吉娃娃之類的比較大眾的狗以外,他最了解的還有一只被某個富婆癢得茶杯犬,那小狗,不趕他巴掌大,他一屁股就能坐死倆。 當然,這都是胡扯,真要說他喜歡什么,那他還是真是一無所知。 毫無頭緒的穿梭在各個籠子之間,祁赟漫無目的的掃視著。 而嘈雜環(huán)境中一處安靜的籠子很快吸引了祁赟的注意。 籠子里的角落蹲著一只毛發(fā)黑亮,參雜著些許黃毛的小狗,耷拉的耳朵,黑豆豆般無辜清澈的眼神都讓他想起了一旁的祁年。 “喜歡么?這只?”借著籠子掩映,祁年將身體靠過來,壓著男人的身子,貼緊了籠子,用小指輕輕的勾起男人垂在身側(cè)的手。 “有人…”男人兩頰不自然的泛紅,警惕卻讓身體格外敏感,手指相貼的輕輕勾動,都讓他格外腿軟。 明明昨天做到射不出東西,但祁年的靠近卻仍然將他的情欲成功挑撥。 面對著眼前那對委屈巴巴黑亮的狗眼,祁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愧,但又克制不住快感,只能并緊了雙腿,咬緊下唇,避免什么輕喘,從嘴里冒出。 “爸爸怎么可以一直在看它…“ “哼呃…“ 大掌隔著衣服,貼在屁股上,在股縫的位置來回摸索,男人能明顯感受到內(nèi)褲前后都逐漸被yin水浸濕,且有一發(fā)不可收拾的趨勢,腿根猛地用力,夾住了祁年作惡的手。 斷斷續(xù)續(xù)的低聲道:“回去,都聽,都聽你的,小畜生,別在…別在這?!?/br> 男人的承諾來得出乎意料,祁年本想著稍稍撩撥一下男人,看看男人動情的神態(tài),卻沒想到收獲了額外大獎,自是乖巧的不行,股間的手,緩緩上移,轉(zhuǎn)而變成扶住了男人戰(zhàn)栗的窄腰。 喘息了一會兒,男人勉強平復(fù)了心情,拉開腰間的手,干巴巴的說:“就這只好了?!?/br> “嗯,那咱們就買這只?!?/br> ……………………………………………………………………… 一系列事項交代完,天色漸暗。 從店里出來的祁赟,唯一記住的就是那句——這只小德牧,售價兩萬二。 “敗家子!你當你是散財童子么?有錢就亂花嗎!“ 男人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憋不住對著祁年的胸口,做摸做樣的錘了兩拳,當作泄憤。 “給寶貝花錢,花多少,老公都愿意…剩下的錢就當做老公給寶貝的小超市投資吧,都給寶貝花。“ 說著,祁年一手拎著狗籠子,一邊開始用手機cao作轉(zhuǎn)賬。 “啊,到了限額,嗯…剩下的只能明天接著再轉(zhuǎn)了?!?/br> “哼!” 甩開牽著的手,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目測方向并不是回家,而惹了寶貝生氣的祁年也只能拎狗籠子跟著。 他就知道寶貝會選這只,不愧是他提前特意挑過的小狗崽子…既斗得了惡匪,又防的了小三。 祁年的小算盤,打的噼啪響。 走了一會兒,冬日的冷風吹拂,男人也漸漸恢復(fù)了冷靜,瞥了瞥身后的祁年,環(huán)視了下四周。 瞅準了一家一看就熱氣騰騰的麻辣燙,扭過臉來,冷聲道:“去吃麻辣燙不,老子請你?!?/br> “吃!吃!” 搖頭擺尾,跟狗更像了。 祁赟不置可否,抬腿進了屋。 屋內(nèi)熱氣蒸騰,過了飯口,只剩零零星星的幾個人,沉默的吐露著面條。 “小劉,來兩碗老樣子的麻辣燙…誒?店是換人了么?”沖著沒人的柜臺喊了一嗓子,后廚撩開簾子的卻是另一張男人的面孔。 那人凌厲的雙眼,向上挑著,充滿壓迫感的視線,上下打量了祁赟一番,在瞥見祁赟身邊的祁年回護式的目光后,反而松了口氣,親切的開口道:“沒換人,哥他有點難受,在后廚休息呢,您是?要不要我去招呼他一聲?“ “哦,不用不用,讓他歇著吧,我就來兩碗多麻多辣多放糖的老式麻辣燙就行,面煮的黏糊一點?!罢f著祁赟倒是毫不客氣的開口說了一大串要求。 “好的,好的,哥的朋友就不收錢了,二位找個地方先坐,一會就給你們端上桌。” “行,那就等什么時候小劉這小子身體養(yǎng)好了,咱們再一起聚。“祁赟一屁股坐在了暖風最近那桌,坐下就一言不發(fā)的刷起了手機,視祁年如空氣。 “寶貝~爸爸~你發(fā)現(xiàn)沒有,他倆…是一對?!?/br> “誰允許你坐過來的?!還有你說啥呢?!小劉可是有媳婦的?!逼钰S壓著嗓子反駁道。 可惜接下來祁年指給他看的畫面,卻著實讓他震驚。 在后廚門簾的空隙間,明顯是兩人接吻的側(cè)影,而他口中的小劉竟是毫不反抗的紅著臉坐在椅子上,被吻得攥緊了男人的衣服。 “怎…怎么可能?” “嘿呀!小兄弟這你不用吃驚,咱們這邊老顧客都知道這件事的?!?/br> 鄰桌的大叔,就著麻辣燙喝了半瓶啤酒,此時借著酒勁,熱情的為兩人講述了個兩人之間動人纏綿的愛情故事。 聽完故事,直到那人過來給他們上麻辣燙,祁赟才將將緩過神來。 直勾勾的瞅了人家半天,咽了咽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那個…小兄弟,你…你跟小劉是,是一對啊?” “對,我追了哥好久,他才勉強答應(yīng),目前正在考察期。”沒想到青年并不感到被冒犯的惱火,直白的讓祁赟臉熱。 “啊,好,好的,祝你們幸福?!?/br> “謝謝,也祝你們幸福。” “……………” “謝謝,我們會的?!?/br> 看了半天戲,見男人被看穿,羞得面紅耳赤的干嘎巴嘴的可愛模樣,祁年開口接話。 那青年笑了笑,轉(zhuǎn)身又回了后廚。 “怎么了,寶貝怕了么?怕告訴別人我們的關(guān)系?怕別人知道?“ “……不是,我…老子只是覺得很驚訝,明明小劉是個直男,還娶過媳婦啊…“ 祁年定定的注視著男人的眼睛,突然輕笑出聲。 “寶貝,你是不是忘了,你也是直男來的?!?/br> “我…我…”祁赟確實忘了。 “好了寶貝,別想了別人了好不好?小年又要嫉妒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回家……寶貝答應(yīng)過的,隨、我、做。” 說完,籠子里的小狗仿佛與他的“親爹”心有靈犀,配合的吠了嗓子。 …………………………………………………………………… 祁赟日記 2月14日 狗跟小畜生真像,不過太貴了,真是敗家子! 小劉他……算了,真誠與愛都沒有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