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當蟲族的精壺,輪x預警!!全過程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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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清嵐不知道伊登究竟把自己帶去了哪兒,他的眼睛、耳朵和嘴巴全都被絲線纏繞,只留出用于呼吸的鼻孔。 到達目的地后,伊登撤去纏在瞿清嵐的耳朵和嘴巴上的絲線,獨獨留著眼睛那兒的沒有撤走。 瞿清嵐剛想質(zhì)問伊登,嘴里就被塞進個圓形的小玩意兒,“唔、唔唔唔!” 伊登捧著他的臉,神情極為癡迷,他由上而下仔仔細細地觀察著瞿清嵐,“會長,你變得不一樣了?!?/br> 隨后,他湊到瞿清嵐的頸邊,嗅了嗅,然后露出帶有一絲陰郁的詭笑,“是男人jingye的味道,會長,你究竟和愛德華做了多少次,才會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唔唔……”嘴里塞著紅色口器的瞿清嵐根本無法回答,不過伊登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就是了。 伊登的雙手在瞿清嵐的身上四處游走,他像在賞玩一件高檔的藝術品,又像是在極小心地褻玩窺伺已久的高嶺之花。 “唔嗯……”被伊登的手指狠狠擦過雙乳的瞿清嵐發(fā)出克制的呻吟,那里已經(jīng)在愛德華日夜不間斷的舔吮揉捏下變成了他的敏感點,稍稍一碰,淡粉的乳粒便自覺地挺立起來,像是在主動邀請觀者玩弄。 伊登與人類不同的尖利牙齒啃嚙起乳粒,陌生觸感的刺激惹得瞿清嵐渾身顫栗,他扭動身軀想要從伊登的嘴里逃離,很顯然,這是在做無用功。 伊登的牙尖死死咬住變形的rutou,任憑瞿清嵐如何掙扎,都只是在拉扯可憐而脆弱的茱萸,“唔唔唔……”無法吞咽的唾液從嘴角的兩邊流下,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下,淌到了平坦白皙的胸脯上。 “會長,你的嘴里流出來好多水?!币恋撬砷_乳粒,伸出舌頭,舔起了瞿清嵐的唾液,手則游走到他的下身,“不知道下面的嘴是不是也這么會出水?!?/br> 說著,伊登隔著衣服布料,往瞿清嵐的后xue里戳進一根手指。 “唔!”瞿清嵐的身體不受控地顫了一下。 褲子的是淺色的,在伊登的戳弄下,很快便被洇濕,流下一小灘水漬,而他前面已經(jīng)被男人的roucao開、cao熟的花xue也不自覺地分泌出粘液,在褲子上留下深色的水痕。 “哦?”伊登見狀,似乎是很感興趣,眼睛一瞬不瞬地停留在那兒,他的唇角斜斜勾起,“會長,你擁有一副很有趣的身體嘛。” 伊登的手指從后xue抽出,轉(zhuǎn)移到前面的花xue中,同樣是隔著布料的戳弄,前面分泌出的濕粘液體要比后面多得多。 “會長,往這里面射精,你是不是會懷孕?”伊登的手指快速抽插,并且已經(jīng)加到兩根手指。 “唔唔!”不會! “會長,你和我才是天作之合?!币恋钦f著,脫下牛仔褲,兩條筆直細瘦的腿裸露在空氣中,而他胯間因興奮而脹起的陽物,居然有兩根。 他為瞿清嵐脫去濡濕一片的褲子,雪白的雙腿勻稱修長,飽滿的臀宛如兩塊彈性十足的糯米糍,看著很是軟糯可口。 伊登心中如此想到,便也采取了實際行動。他俯下身,一口咬在圓潤上,留下兩排尖尖的牙印,接著他伸舌,仔仔細細地把兩片臀瓣舔得油光水滑,完事后,他看著誘人的臀很是滿意,噘起嘴,吻上了rouxue的洞口。 “唔唔唔……”屁眼被舔的瞿清嵐又羞又惱,卻又無能為力,他趴在軟墊上,上身摩擦著并不那么光滑的墊子,臀部則高高撅起,供雄蟲舔弄。 伊登一邊舔著后xue,舌頭進進出出,把xuerou玩了個遍,一邊用手指在花xue中抽插,進出間帶出大灘yin水,把瞿清嵐身下的墊子都打濕了。 “會長,你的身體很習慣男人了啊?!币恋钦f道,他停下為瞿清嵐擴張的動作,扶著自己的兩根rou靠近瞿清嵐的下半身,“那我就直接來了?!?/br> 一根rou對準一個洞,伊登把兩個guitou在入口處放置好,然后掐著瞿清嵐的腰,猛地一頂胯,囊袋啪的一聲拍打在臀rou上,激起一陣性感的臀浪。 “好厲害!兩根全進去了!”伊登有些興奮地挺動起腰身,“吸得我好緊,會長,你也很爽吧,兩個saoxue一碰到rou就纏上來了,真是欠cao的sao貨,唔!” 瞿清嵐從未有過同時被兩根rou插xue的經(jīng)歷,雖然伊登的尺寸比不上愛德華與慕七,但他依舊整個人渾身緊張、僵硬,牢牢地夾緊了腿,想把異物擠出去,結果由于用力過猛,一不小心把伊登直接夾射了。帶有涼意的液體沖刷在內(nèi)壁上時,他還有些怔愣,這是他第一次經(jīng)歷這么快速的性事。 而伊登比他更加僵硬,剛進去沒多久就被夾射,對一個雄蟲來說實在是太沒面子,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肯定會被嘲笑。 伊登在蟲族中的地位是中下,他不強壯,沒有什么很特殊的能力,身材也瘦弱,戴著眼鏡的斯文樣兒一看就是個文弱書生。這次拐跑瞿清嵐的任務是他主動報名申請的,和他一起報名的還有其他幾個雄蟲,但他們都沒他幸運,能碰巧遇見出逃的瞿清嵐。 在發(fā)現(xiàn)瞿清嵐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涌上隱秘的快感,他是第一個找到瞿清嵐的,只要他趁其他人都不在據(jù)點的時候先把瞿清嵐帶回來,就能第一個上了瞿清嵐,成為他的第一只雄蟲。 剛說完帶有羞辱性質(zhì)的sao話就秒射的伊登此刻臉漲得通紅,他捏著瞿清嵐的腰,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jingye從兩個xue口滴滴答答地流出,落在軟墊上。 就在兩人僵持之際,其他幾個蟲族來到了據(jù)點。藏身在帝國的蟲族們都已收到伊登的傳信,在圣·里約內(nèi)爾學院里的幾只來得比較快,他們?nèi)齼沙扇河姓f有笑地走了進來。 “伊登,沒想到是你個廢物先找到的,也算立了個二等功啊?!?/br> “你小子這么心急,兄弟們還沒來,就先偷偷干上了啊?!?/br> “怎么樣,這人類滋味如何?看這身段,這臉蛋兒,倒還上品,就是不知道嘗起來怎么樣。” “咱們兄弟幾個可要用jingye好好灌溉他,這可是蟲母選中的精壺,專門獎勵咱的?!?/br> “上戰(zhàn)場前的每一炮我都要射進這小sao貨嘴里,讓小sao貨記住我jingye的味兒。” “咱哥兒幾個運氣真好,被分配在學院里,能先cao上逼,待會兒老大來了,這小逼肯定要被他cao松了。” “何止cao松啊,肯定得cao爛!別廢話了,脫褲子快上,趁老大還沒來!” 窸窸窣窣的脫褲子聲傳來,這幾只雄蟲每說一句,瞿清嵐的身體就冷上幾分,說到最后,他的一顆心拔涼。 如果只有伊登一個,他還有反擊的機會,可是這么多蟲族,而且聽他們的意思,是全都要……瞿清嵐想死的心都有了,然而塞在嘴里的口器讓他沒法咬舌自盡,只能流著口水,倒在軟墊上等蟲族來cao他。 “哎喲,差點忘了,得錄像,伊登,去把東西拿來?!?/br> 伊登向來是打下手的,被指揮慣了,馬上就把兩根rou抽出來,去拿錄像機了。 “哈哈,你已經(jīng)射了啊,有五分鐘嗎?”其中一只雄蟲看著瞿清嵐的兩個roudong里淌出來的jingye嘲笑道。 “這不是男的嘛,怎么有兩個洞。”另一只雄蟲疑惑道。 “蟲母說了,這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極品,肯定和普通人類雄性不一樣?!?/br> “快上快上,少廢話!”一只心急的雄蟲上前幾步撈起倒在地上的瞿清嵐,半勃起的rou直接就往花xue里進。 “伊登快架上錄像機!蟲母說了要拍下來!小子偷跑,看我也來!”另一只雄蟲也沖過去,把rou往空著的后xue里放。 “太狡猾了!咱們快上!”另外幾只雄蟲也跑過去,有的抓起瞿清嵐的手去摸自己的rou,有的把rou往他的乳尖上懟,然后開始自擼,而那兩只已經(jīng)插進xue里的雄蟲,則你進我退,配合默契地開始插xue。 “爽!這sao逼感覺太棒了!” “在吸我!sao貨在榨我的精!” “這小手又滑又嫩,就是跟糙老爺們的不一樣!” “嘴里放的啥,礙事兒!”一只雄蟲拔掉口器,隨手丟到一邊,然后把自己腥臭的rou塞進瞿清嵐口中,前后擺起胯來,“又濕又熱!等著,把爺伺候好了就射你嘴里!” “cao!敢咬老子!”那只讓瞿清嵐用嘴服侍他的雄蟲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瞿清嵐臉上,立馬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瞿清嵐雙眼被擋,看不見圍著他的幾只蟲族的模樣,他絕望地被蟲族們肆意玩弄,身體被凹成各種造型,而這一切全都被錄像機記錄在膠卷中。 他的身體起起伏伏,蟲rou輪流進出,并不是所有蟲族都是兩根,這幾只就都是單根的,而且尺寸普通,持久力也不怎樣。很快,最先插xue的兩只就把微涼的jingye內(nèi)射在xue中,而其他幾只也紛紛把jingye射到他的身上。 “嘔!”射在瞿清嵐嘴里的濁液又腥又臭,那只蟲族還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全部吞下。 瞿清嵐?jié)M身都是污濁骯臟的蟲族jingye,而這只是個開始。蟲族們一只插xue射完,另一只立刻換上,瞿清嵐的兩個rouxue時時刻刻都在被蟲roucao,xue內(nèi)被灌滿了蟲族jingye,嘴巴發(fā)麻、發(fā)苦,不知被迫喝下多少惡心的濁液。他的肚子隆起,像是懷胎三月有余,里面全是蟲族射進去的東西。 骯臟的jingye被絕美的皮囊包裹、容納,仿佛真的造就了一只極品精壺。 他的身體yin蕩無比,從里到外沾滿了白濁,臉上卻始終面無表情,默默忍受蟲族的輪jian。他最初想過尋死,但他現(xiàn)在還不能死,他要殺了這些侮辱他的蟲族再死! 他就像一朵被人從樹上折下的花,折花的人覬覦他的美,卻又殘忍無情,奪去他生的希望。他的美,他的凄慘,他的敏感和脆弱形成了他的破碎感,激起了蟲族強烈的凌辱欲。 淚水洇濕了白色絲線,他無聲地流淚。他不想的,他不想暴露他內(nèi)心的屈辱、不甘,可這一次他控制不住。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壞了。 終于,他的淚止住了。他失去了意識,成了一只任憑擺布的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