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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學生會長的難言之隱在線閱讀 - 【第十九章】被洗干凈送上雄蟲首領的床

【第十九章】被洗干凈送上雄蟲首領的床

    當冾義琺來到據點時,入眼的便是一群雄蟲團團圍住一個瘦小的人類在集體媾和的不堪場景。他的部下們正在歡yin,對著脆弱渺小的人類射出腥臭作嘔的jingye。

    冾義琺濃密的眉稍稍蹙起,他厭惡這種行為,但這是蟲母的指示,即便他身為雄蟲戰(zhàn)士的首領,也是無法違抗的,更何況他的這些部下,而且他們看起來對羞辱一個還算漂亮的人類非常有興趣。

    “都停下!”低沉而極具威嚴的聲音在浪叫聲中顯得格外特別。

    那群沉迷在性行為中的蟲族們不情不愿地停止了yin亂,他們紛紛擼動蟲rou,快速地射到瞿清嵐身上,而那兩個把蟲rou插在他體內的蟲族也飛快地擺了十幾下腰,然后內射進去。

    做完這些,他們把滿身白濁的瞿清嵐丟在地上,原本鋪在地面上的軟墊在jianyin過程中早已不知所蹤。

    失去意識的瞿清嵐倒在一大灘yin水中。蟲族們則光著下身,磨磨蹭蹭地到冾義琺面前集合。

    冾義琺冷厲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只雄蟲,臉色十分難看,這些只知yin欲沒有廉恥的雄蟲居然會是蟲族戰(zhàn)士,簡直可笑!蟲族這些年和人類的對戰(zhàn)輸多贏少,光看他們這副德行就能知道原因出在了哪兒!

    “成何體統(tǒng)!如果人類發(fā)現這個據點攻打進來,你們這副樣子要如何應戰(zhàn)!”冾義琺厲聲道。

    大咧咧遛著蟲rou的雄蟲們不甚在意,有膽子大的說道:“老大,解決區(qū)區(qū)人類還不簡單,不必緊張。而且我們cao完逼渾身痛快,戰(zhàn)斗力也會蹭蹭漲?!?/br>
    有了第一個開頭,其他的雄蟲們話便多了起來。

    “就是啊,老大,這是蟲母特意選給我們享用的,以后就是咱的精壺了,這不得多給他灌點蟲精啊。”

    “這小sao逼太得勁了!我從來沒cao過這么緊的,剛一進去差點直接射了!”

    “就是個天生挨cao的,兩個逼太能榨精了!”

    雄蟲們你一言我一句,七嘴八舌的,說出來的全都是污言穢語。

    冾義琺的表情越來越凝重。自從新任蟲母上位后,蟲族戰(zhàn)隊的內部氛圍大不如前,曾經的蟲族戰(zhàn)士驍勇善戰(zhàn),愿為蟲族獻出生命,拼死戰(zhàn)場,而現在的蟲族戰(zhàn)士沉迷yin欲,貪生怕死,沒有組織性,沒有紀律性。

    蟲母這一次的進攻計劃,冾義琺和蟲族軍師皆是持反對態(tài)度,但蟲母的決定就是蟲族最至上的命令,蟲族以蟲母為尊,蟲母說一不二,一切都必須聽蟲母的。

    冾義琺不能理解錄制一個人類被集體侵犯的視頻有什么意義,可這是命令,就得執(zhí)行。

    “伊登呢?他怎么不在?”冾義琺問道,他在隊列中沒有看見伊登。

    “他小子應該去拿膠卷了,剛才錄到一半膠卷沒了?!?/br>
    “首領!我回來了?!币恋鞘掷锬弥z卷跑了出來,“蟲母說您和會長……這個人類做的過程要單獨拍?!?/br>
    冾義琺瞥了一眼地上發(fā)絲凌亂的人,有些嫌棄,卻無法違抗命令,于是他越過雄蟲們,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露過伊登身邊時,他吩咐道:“把這個人類洗干凈,再送我房間來?!?/br>
    “好的,首領!”被指派帶人類去洗澡的伊登抱起地上的瞿清嵐,往浴室走去。

    失去意識的瞿清嵐任由伊登擺布,閉上雙眼的樣子就像是睡著了,臉頰泛紅,嘴唇也泛紅,還有些腫。

    伊登仔細地給他做了清洗,雖然過程中下身起了反應,但是他并沒有疏解欲望。是他對不起瞿清嵐。

    伊登是以學生的身份混進學院的,他早就知道有高嶺之花美稱的學生會長,也曾遠遠地觀望過瞿清嵐。那個時候瞿清嵐還沒被蟲母選為精壺,他會注意瞿清嵐完全是因為心底的好感。

    很難有人不被瞿清嵐的外表所吸引,他太美了,是超越性別的那種美。

    伊登一直在暗中觀察瞿清嵐,他知道瞿清嵐和納森的事,也知道愛德華還有后來的慕七,他心有不甘卻無能為力,他只是一只身份卑微的蟲族。

    再后來,和愛德華積怨已久的蟲母也得知了瞿清嵐和愛德華校長的關系,于是她下了一道指令,抓捕瞿清嵐,把他變成蟲族戰(zhàn)士的精壺,還要把全過程錄制下來,用來刺激愛德華。

    伊登報名了。他想與其被其他雄蟲抓,不如被他抓,而且他說不定還能成為瞿清嵐的第一只雄蟲。幸運的是他如愿以償了,雖然時間有點短。

    他這種只能當后勤的蟲戰(zhàn)士是最被看不起的,他眼睜睜看著瞿清嵐被玷污,自己只能偷偷在一旁擼。這是他的命,也是瞿清嵐的命,誰讓他被蟲母盯上了呢?這是沒辦法的,伊登認命。

    他希望瞿清嵐也能認命,醒來后不要尋死覓活的,畢竟能活著比什么都好。

    他為瞿清嵐清洗干凈,披上一條很大的白浴巾,從脖子包到腳裸,然后抱進了冾義琺的房間。

    冾義琺剛洗完澡,露出精壯的上半身,腹肌上還留有未干的水珠,他的下身裹了條浴巾,結實有力的小腿露在外面。

    “放床上吧。”冾義琺語氣隨意地說道,抬手把半濕的棕黑色頭發(fā)往后捋去。

    “是的,首領?!币恋前仰那鍗狗诺酱采虾罅ⅠR出去,把門也一起帶上。

    冾義琺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尚未清醒的瞿清嵐,他身長約兩米,有他的對比,雙人床都顯得窄小,更別提瞿清嵐了。

    “洗干凈了,看著倒還順眼?!眱盍x琺坐到床邊,伸手去捏瞿清嵐洗澡時被熱氣蒸騰得泛紅的小臉,“別睡了,醒醒,我可沒興趣睡jian。”

    冾義琺是目前蟲族戰(zhàn)士的幾位首領中最出名的一位,他的作戰(zhàn)風格光明磊落、大起大合,和另外幾位善用計策的不同,冾義琺喜歡真槍真劍,實打實的武力對決。人類的新聞報道中曾多次提到這名敵星的戰(zhàn)士首領,把他視作最大的對手。

    所以蟲母才會要他單獨和瞿清嵐拍攝視頻,為的就是惡心愛德華,讓他看自己的枕邊人和蟲族首領茍合,還露出一臉yin態(tài)。

    冾義琺非常不贊同蟲母的計劃。新任的蟲母有個很神秘的親信,那人從不露臉,一直穿著黑色的長斗篷,行蹤不定,偶爾會在蟲母的宮殿中出現,但很快就消失不見,無跡可尋。他直覺這個辦法是那個奇怪的親信為蟲母想的,可是他無憑無據。

    服從蟲母的基因流傳在每一個蟲族的血脈中,如果違背,必定會被蟲母察覺,然后進行嚴懲。所以他必須喚醒瞿清嵐,然后和對方做那些不恥的事。

    不過這個人類長得確實漂亮,難怪愛德華喜歡他。

    冾義琺手勁兒不小,對著瞿清嵐的臉又捏又拍的,很快,白皙的臉上就都是他留下的紅印子。

    “唔……別……”瞿清嵐兩道秀氣的眉蹙起,五官皺在一起,瞧著倒也有點可愛。

    冾義琺的手往下移去,摸到他腰上,然后撓他的癢癢rou。

    “唔哼……別鬧……”這一回,瞿清嵐的嗓音中糅了一絲撒嬌的軟糯。

    冾義琺被他逗笑了。他在戰(zhàn)場上這么多年,從沒遇見過瞿清嵐這種類型的。

    瞿清嵐的長相偏清冷,尤其是清醒的時候,疏離感撲面而來。但是當他像現在這樣睡在床上時,睡顏是稚嫩的,還帶了點孩子氣,讓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冾義琺手上動作沒停,瞿清嵐左右扭動著身體想要避開他,然而不僅沒成功,浴巾也在扭動的過程中褪了下來,仍留有被凌虐痕跡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冾義琺看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道,直接把瞿清嵐疼醒了。

    “你是誰!”醒來后的瞿清嵐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后又看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最后才發(fā)現自己身上又青又紫還沒穿衣服只蓋了個浴巾,“這里是哪兒!我怎么會這樣,我的老公呢?”

    冾義琺的眉角幅度極小地抽了一下,“你老公是誰?”

    “愛德華呀?!?/br>
    “原來他私底下讓你這么叫他?!眱盍x琺挑眉,他和愛德華也算“老朋友”了,愛德華明面是圣·里約內爾的學院長,然而只有極少數人知道,他還是帝國作戰(zhàn)部的參謀,很多場對蟲族戰(zhàn)役他都有參與。

    冾義琺曾在戰(zhàn)場上見過愛德華,后者冷血無情,像個沒感情的機器,實在沒想到居然私底下會喜歡這種稱呼。

    “你是老公的朋友嗎?”瞿清嵐問道,他的眼中沒有一絲雜質,清澈極了。

    冾義琺隱隱感覺他的狀態(tài)不對,任何人經歷過剛才的暴行都不會這么淡定,仿佛無事發(fā)生。

    “我和他認識很久了?!眱盍x琺挑了個委婉的說法。

    “是老公在我睡著的時候,把我送到你這里的?”

    冾義琺沒有回答,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撒謊,也暫時不打算告訴他真相。

    “可是我怎么會穿成這樣,身上還……”瞿清嵐說不下去了,他把浴巾拉上來,擋住身體,“而且我屁股后面很疼……難道你是老公叫來幫我檢查產道的?”

    冾義琺被他的問題弄懵了,“你不是男人嗎?怎么會有產道?”

    “啊,你也覺得奇怪是不是?我也奇怪,我跟老公說我是男人,不會懷孕的,可是他說我會的?!宾那鍗咕碇〗砼驳絻盍x琺身邊,湊到他的耳朵旁小小聲地說:“你是醫(yī)生吧,我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有兩個xue,后面一個,前面還有一個,老公說射進前面那個就能懷孕了。”說完,他滿臉通紅,挪了回去,“不準告訴別人哦!要保密!”

    冾義琺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現在這個氣氛下,他總不能直說你前面那個xue早就被一群蟲族發(fā)現還cao過了吧。

    瞿清嵐坐在床邊不舒服地扭了扭屁股,然后便扶著床頭柜轉過身去,掀開浴巾,露出后xue對著冾義琺,“醫(yī)生你幫我檢查一下產道吧,我今天真的很難受,總感覺怪怪的?!?/br>
    冾義琺被他口中的檢查驚訝到,“你要我怎么檢查?”

    瞿清嵐回頭,瞥他一眼,這一眼里有嗔怪,還有點羞澀,他指著冾義琺被浴巾包裹的下體,說道:“老公每次都用那個幫我檢查的,你不是醫(yī)生嗎,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說完還氣鼓鼓地轉回頭去,似乎在生氣冾義琺為什么非要他說出口。

    冾義琺被他這一眼瞧得心里癢癢的,那眼神像把小鉤子,往他的心口上撓。

    愛德華恐怕死也沒想到,自己隨口胡謅的檢查居然會被瞿清嵐當真,他還會叫別人來幫他檢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得意忘形的愛德華。

    愛德華看著那么正經,私底下玩得挺變態(tài)啊——冾義琺在心里想到。

    冾義琺現在基本可以確定,眼前的瞿清嵐沒有剛才那段記憶,不管他是出于自我保護的本能選擇性遺忘,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總之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的那段遭遇。

    這對瞿清嵐而言是件好事,對他來講也輕松,他也只需要順著瞿清嵐,幫他“檢查”一下,就能應付蟲母的要求。

    于是他在移動到瞿清嵐身后,大手按住他的纖細的腰身,“那我來了?!?/br>
    “嗯,快點結束?!?/br>
    “……我盡量。”冾義琺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得答應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