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嫉妒的發(fā)瘋
書迷正在閱讀:造物、吃掉清冷美人[百合ABO]、駕校學(xué)員是個sao浪賤貨、精神論【師生/sp/訓(xùn)誡】、[總攻]無法攻略成功的男人、【快穿】搞垮那個世界!、帝尊祭、悲歌狂戀【雙性】、破春風(fēng)、rourourou
026:嫉妒的發(fā)瘋 “你知錯了嗎?”讓璞闕兮哭了一會,又看他實在難受,容嘉到底不是多狠心的人,就算他有再多狠心,對著璞闕兮也用不起來,他一心保護(hù)容嘉,這些容嘉是知道的,也不是不感動,他一開始沒想著不要璞闕兮,只是想著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不知怎么說著說著就動了肝火,事情才發(fā)展成這樣。 “知,知錯了?!辫标I兮看容嘉態(tài)度稍微軟化一點,哭的抽抽搭搭的回話,無比認(rèn)真的認(rèn)錯:“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容嘉在他面前蹲下身,看著他的眼睛,抬手擦了擦璞闕兮臉上的淚痕,說:“咱們有必要改改誓詞了,不離不棄,生死與共怎么樣?” “嗚……夫君!”璞闕兮雙臂摟著容嘉的脖子,把熱淚灑在他頸窩里。 容嘉嘆了口氣,終于還是抬手回抱住璞闕兮,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撫,側(cè)頭親吻他的耳側(cè)。 這樣鬧了一場,容嘉和璞闕兮算是彼此刨白了,璞闕兮這幾天總纏著容嘉,要不夠似的,睡著覺都能騎到容嘉身上去,用濕漉漉的女xue摩擦容嘉的jiba,硬了就插進(jìn)去,自己扭腰擺臀的浪叫,什么葷話都說得出,有時候容嘉都難為情,羞臊的臉色紅透,容嘉惱了就壓著他cao后xue,故意冷落他最饑渴空虛的女xue,誰知道璞闕兮是插哪里都爽,cao他后xue他也沒意見。 他們居住的山谷位于若水沉澤邊緣地帶,通過了就是魔界,不通過就還算在正道的地盤,山谷中間有一座活泉,山谷內(nèi)部空間不算太大,氣候四季如春,入口也隱蔽,容嘉讓璞闕兮在入口處布置了隱匿法陣,把山谷封閉起來,他們打算在這里暫住一段日子,這種位置進(jìn)可攻退可守的,很適合他們,容嘉把他儲物袋里的草藥都移栽在山谷中間大片的空地上,還把他的小植物們都拿出來種好,幾個樹根和石頭做成的花盆,那些有著胖胖小葉子的植物種進(jìn)去格外有意境,璞闕兮也很喜歡,但他經(jīng)常會不小心弄掉它們的葉子,容嘉就把那些被璞闕兮弄掉的葉子插進(jìn)土里,很快就會長成一株新的植物。 小小的山谷里人氣越來越足,原來住著的山洞也被重新修整一番,添置了桌椅板凳,還有一張超大的床,鋪陳著上等絲絨被褥,兩個枕頭并排擺放的整整齊齊,洞口掛著容嘉喜歡的兔子燈,璞闕兮用木牌做的風(fēng)鈴,在旁邊搭了個草棚子做廚房,這里像是個小家一樣了,璞闕兮在山谷角落移栽了大片的嘰嘰草,從外面抓了一窩嘰嘰獸回來養(yǎng),這些不怕人的小家伙整天圍著他們打轉(zhuǎn),每每容嘉用想吃的眼神望過去,璞闕兮都笑的肚子疼,嘰嘰獸是真的不能吃,rou真的酸。 容嘉也開始專心修煉了,他沖擊筑基期的過程很順利,璞闕兮在容嘉筑基的心魔考驗中看到了自己把他獨自送走的畫面,心里難過了好一陣,這件事對容嘉的影響有這么大,讓璞闕兮之后好幾天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浪了。 璞闕兮求著容嘉,求了好幾天才讓容嘉答應(yīng)把他的頭發(fā)重新和璞闕兮的纏繞在一起,放回荷包里,荷包是璞闕兮研究著自學(xué)女紅,試了好多次才成功的,他親手縫制的兩個一模一樣的荷包,在底部還繡了兩人的名字,這兩天璞闕兮正求著容嘉,在和他簽一份婚書,璞闕兮對于自己沒有證據(jù)證明和容嘉成婚這件事情耿耿于懷,容嘉改動了一些婚書內(nèi)容,加了一句死生不棄,重新和璞闕兮相互簽字摁手印,璞闕兮捧著新的婚書笑的像個傻瓜,珍而重之的把婚書收好,跟裝著兩人頭發(fā)的荷包一起,當(dāng)成最珍貴的寶物。 璞闕兮還重新煉制了兩枚銀簪,造型和原來的一模一樣,只是簪柄的位置刻了雙方的名字,煉制的時候兩人加了精血進(jìn)去,兩根銀簪就能彼此呼應(yīng),借此來尋找對方的位置,璞闕兮算是把定情信物,結(jié)發(fā)信物,婚書都補(bǔ)全了,喜滋滋的對容嘉說:“這回不能不承認(rèn)我們是夫妻了,以后這些東西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在敢弄丟了就把你貶成小妾!我另娶別人做夫人!”容嘉調(diào)笑了他一句,他知道璞闕兮再也不會把這些東西弄丟了。 璞闕兮撲過去抱著容嘉抓他癢癢,“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沒犯七出之條,夫君不能貶妻為妾!也不能娶別人做夫人!”璞闕兮極其在意他這個夫人的身份,可能是之前被容嘉嚇到了。 “無子,也算犯了七出之條吧……”容嘉壓著璞闕兮,手在他屁股上色情的揉捏著,壞笑著逗他。 說道這里璞闕兮也有點納悶,“夫君,按照雜記中的記載:繁衍則與男子交合,而后男子則身具逆天異變,以陰陽之體侍奉;這是不是說我這樣的身體,能給你生孩子的?!?/br> 容嘉思索片刻后也說:“意思應(yīng)該就是這個意思,但我們成婚這么久了,你肚子也沒動靜呀。” 璞闕兮有點失望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怎么還沒懷上呢。 容嘉看他還認(rèn)真了,笑著說:“好了好了,我不在意有沒有子嗣,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呢,當(dāng)初我不知道絕陽之體的時候,就和你成婚了呀,子嗣這種事情,隨緣就好,別多想?!?/br> “可是,我想給夫君生個孩子,最好是個男孩,像你一樣?!辫标I兮一臉認(rèn)真,顯然這事情他放在心上了。 “那為夫只好更加努力了,爭取早日讓夫人懷上孩子!”容嘉說完就親過去,三兩下把璞闕兮扒光衣服,抬起他一條腿直接插進(jìn)去,因為兩人最近做的多,璞闕兮下面已經(jīng)徹底讓容嘉給cao開了,而且他情欲旺盛,總是稍微一撩撥就yin水泛濫,所以容嘉直接插進(jìn)去他也沒問題。 “啊……”璞闕兮驚叫一聲,舒服的渾身發(fā)抖,任由容嘉抬著他的腿沖刺,抬頭去和容嘉接吻。 容嘉插的很深,動的很快,璞闕兮最受不住他這樣,每次容嘉一這樣他都很快就會被cao的高潮,容嘉最近卻越來越壞了,變著法的玩花樣,每每把璞闕兮cao的高潮好幾次他才射出來,現(xiàn)下容嘉一邊cao他一邊揉捏他陰蒂,璞闕兮女xue里yin水不斷,抽搐著高潮,容嘉看他高潮了就動的更快,狠狠的cao到最深處,抵著zigong底研磨,讓璞闕兮又哭又叫的,喊著夫君求饒,容嘉還不肯放過他,逼著他yin詞浪語的亂說,容嘉越聽越喜歡,壓著他又親又咬的。 “夫君,夫君嗯啊,cao死我了,好深,哈啊啊,舒服……”璞闕兮爽極了,女xue被撐的滿滿的,抬眼看到一群嘰嘰獸抻著脖子看他們,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他們在一塊扁扁的大青石上歡愛,平時天氣好的時候這塊大石頭被太陽照的熱乎乎的,容嘉經(jīng)常躺在這里曬太陽,他們在這上面歡愛,幕天席地的,就被嘰嘰獸給圍觀了。 “哪里舒服?嗯?”容嘉喘著粗氣,揉捏璞闕兮陰蒂,腰跟打樁似的砸下去,拍打著璞闕兮下體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夫君,啊啊舒服,sao逼舒服,sao豆子也好爽,嗯啊啊啊……我好sao,夫君夫君……”璞闕兮紅著臉,扭著頭不敢看容嘉,羞恥的又被cao到高潮了。 “呼……”容嘉被璞闕兮高潮絞緊的rouxue夾的寸步難行,他里面就跟發(fā)大水了一樣,偏偏還夾的死緊,那些yinrou因為高潮劇烈的顫抖,像是要把容嘉的jiba吃掉一樣,爽的容嘉頭皮發(fā)麻,只能深呼吸緩解,等這一陣緊縮過去了,容嘉才繼續(xù)抽插。 cao的璞闕兮高潮三次,容嘉才射在他體內(nèi)深處,壓在他身上不肯下去,兩個赤條條的人影糾纏在一起,一會親親一會摸摸的,很快又滾成一團(tuán),容嘉躺著讓璞闕兮在上面自己動,非逼著他雙手拉扯rutou,容嘉玩弄他挺立的jiba,把guitou握在掌心里摩擦,璞闕兮就抖著腰浪叫。 山谷之上,看了一場活春宮的季凌月面色潮紅,嫉妒的發(fā)瘋,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容嘉怎么可以對這個魔修那么好,山谷之下儼然是一個小家,種著容嘉的藥田,還有容嘉喜歡的小植物,他們還這么親密的歡愛,容嘉對那sao浪的魔修那樣溫柔,親的魔修嘴唇紅腫,季凌月臉色如同霜降千里,越發(fā)沒有表情,只是眸子中燃燒著滔天的恨意:“魔修!” 季末塵依舊沒有說什么,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腦海中的人和他直接在識海中打起來。 “他又這樣!他又和這個魔修攪合到一起去了,這次你必須放我出去,我去殺了魔修,把他帶回去?!?/br> “他向來這樣,任性又肆意,看似多情實則無情,他的溫柔都給了魔修,以前就是這樣,你不是不知道,別鬧了?!?/br> “不行,我受不了!” “你在他手底下有一次占到便宜嗎?我們怎么變成這樣的你忘了?聰明點別去惹他,我們不能殺魔修,你忘了殺了魔修會有什么后果了嗎?我們只把容嘉帶回去就好了,你……” 虛影偷襲了季末塵,終于奪取了身體的使用權(quán),把季末塵關(guān)在識海中,同一時間季末塵臉上的表情變了,不再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瘋狂之色,像個真正的瘋子一樣,眼中瞳孔都放大了,貪婪的盯著山谷之下的容嘉,無論識海中的季末塵怎么叫他,他理都不理,臉上是一種興奮到極點的扭曲表情。 程郁緋則是前所未有的陰鷙,雙眼死死鎖定在容嘉帶著愛意和溫柔的面容上,攥緊了雙拳,掌心被刺破,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他卻渾然不覺,一遍遍的想著怎么虐殺魔修,活活燒死他還是千刀萬剮了他。 祁端睿氣的眼眶通紅,小師弟怎么可以這樣,還有那魔修怎么能浪蕩成這樣,也是,要不怎么能勾的小師弟跟他跑了,口中罵罵咧咧:“不要臉,不知羞恥,男狐貍精,下賤娼貨,青樓婊子,婢妾養(yǎng)的庶子,賤人你必死無疑!”罵了幾句魔修之后他又惱恨容嘉,接著開始罵容嘉:“傻子,天資愚鈍,廢物!” 程郁緋已經(jīng)等不及要對魔修動手了,陰沉著臉嗓音都沙啞了,“師尊,我們下去吧?!?/br> 季凌月冷著臉,語速緩慢的說:“不急,等你小師弟辦完事,把衣服穿好在下去,反正這是他們最后一次了,別打擾你小師弟的興致?!?/br> 祁端睿頓時不干了,“師尊,還等他們辦完事?我們直接下去,殺了魔修!”說完看季凌月沒什么反映,不由恨恨的跺腳。 一臉瘋狂之色的季末塵卻不愿意在等了,他手中掐訣就要動手。 季凌月說:“山谷上方有陣法,你強(qiáng)行破陣萬一傷到容嘉怎么辦?你沒看到那下面是你小師弟的藥田嗎?還有那些花花草草的,你小師弟愛惜的緊,我們要把這些都帶回去,末塵,別輕舉妄動,一會我們從谷口進(jìn)去?!?/br> 季末塵只能壓下心里的狂躁,眼珠不錯的盯著還在下面翻云覆雨的兩人,唇角帶著詭異的笑容。 山谷之中的容嘉并不知道,師尊和師兄們悄無聲息的已經(jīng)找過來了,這么長時間都沒事,容嘉一直以為他們沒有追捕過自己,戒心就松懈了,和璞闕兮在這里消停的過起日子來了,加上兩個人每天都甜甜蜜蜜的,容嘉也沒空想東想西。 云雨過后兩人就抱在一起,璞闕兮把容嘉摟在懷里,手上動作溫柔的揉按容嘉的后腰,親吻他的額頭和發(fā)絲,總覺得時時刻刻都想親容嘉,想抱著容嘉,想和容嘉交歡,這大約就是愛慘了一個人才會有的情況,他什么都好,你什么都喜歡,璞闕兮說:“容嘉,我愛你?!?/br> “嗯。”容嘉閉著眼睛,在璞闕兮懷里沒動,一條腿擠進(jìn)璞闕兮兩腿之間,膝蓋頂著璞闕兮的女xue。 “喂喂,夫君都不給點回應(yīng)嗎?”璞闕兮不滿,他想聽容嘉也對他說那三個字,特別特別想聽。 “什么回應(yīng)?這樣嗎?”容嘉說完就咬住璞闕兮的唇,舌頭探入口腔中去,勾著璞闕兮的舌與他的共舞,好不容易分開之后兩人都?xì)獯跤酢?/br> 璞闕兮紅著臉,又說了一句:“我愛你?!?/br> 容嘉很認(rèn)真的看著璞闕兮,“我也愛你,闕兮,我很愛很愛你,愛的心里只能裝下你,眼里只能容下你。” “夫君。”璞闕兮心里酸軟的滿足感彌漫開來,他何其有幸,遇到容嘉,愛上容嘉。 兩人膩膩歪歪的好半天才起身,容嘉去山谷中的活泉洗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筑基期可以辟谷了,也可以用凈塵決清理身體,不過容嘉太挺享受泡澡的,而且容嘉貪戀美食,根本和以前一樣該吃就吃,璞闕兮最近都在研究下廚,他要做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夫人,用美食牢牢勾住夫君的胃,上次兩人出谷采購了很多食材,用儲物袋裝著也不會變質(zhì),璞闕兮買了食譜回來,做出來的東西都有模有樣的。 容嘉這邊剛穿好衣服坐在桌子邊,被一陣陣香味勾的饞蟲大動,忍不住伸手捏起一塊烤的油滋滋的rou,在一碟子干辣椒里滾一圈塞進(jìn)嘴里,又燙又辣,但香的他幾乎要把舌頭吞下去了,璞闕兮站在容嘉身后,手中還拿著棉巾給他擦頭發(fā),“味道怎么樣?這次沒用大火,小伙慢烤出來的。” “好吃,我的夫人最賢惠了!”容嘉把璞闕兮的手拉到前面,在他手背上響亮的親一口。 璞闕兮看著手背上被親的油乎乎,無奈的笑一下,把棉布放下說:“我還煮了rou絲面,你等下?!?/br> “好?!比菁巫テ鹈藿碓谧焐喜亮艘话?,乖乖巧巧的坐在桌子邊等投喂,忽然覺得整個山谷一陣的晃動,似乎是谷口大陣有異常,沒等他反映過來,已經(jīng)看到一個人影從谷口悠悠然走進(jìn)來,璞闕兮已經(jīng)長劍在手,擋在容嘉面前。 “師尊?!比菁蜗乱庾R的開口,不知道是不是在說給璞闕兮聽,他心中驚慌恐懼起來,手指都顫抖起來。 “嗯,”季凌月卻耳力非凡,在容嘉叫出來之后他答應(yīng)了一句,然后在容嘉不遠(yuǎn)處停下腳步,“還記得我這個師尊?!?/br> “師尊……”容嘉抖著身子看向璞闕兮,卻見他也正望著自己,眼中滿是安撫的柔光,那里面寫著堅定的愛意,容嘉心中突然就安定下來了。 “玩夠了?過來,跟師尊回去。”季凌月那一身的欺霜賽雪,生生把三春暖意都凍結(jié)住了,可他口中并不嚴(yán)厲,甚至是溫和的,這幾個月他也有反省過自己,不應(yīng)該在很早之前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對容嘉存有背德之情而冷落容嘉,是他有錯,不是容嘉,他不應(yīng)該對容嘉冷淡的。 一陣的轟隆聲之后,谷口的大陣徹底被破掉了,季末塵、程郁緋、祁端睿三人從谷口走進(jìn)來,沉不住氣的祁端睿一看到容嘉立刻忍不住跑過去,張嘴就要數(shù)落容嘉,可沒等他靠近容嘉,璞闕兮一劍劈出把他逼退。 “你找死!”祁端睿舉劍迎戰(zhàn),沖過去就要和璞闕兮對戰(zhàn)。 “端睿,回來?!奔玖柙乱宦暲浜?,制止了祁端睿的動作,季凌月不想當(dāng)著容嘉的面殺魔修,只要容嘉答應(yīng)跟他回去,他會先帶容嘉走,讓已經(jīng)是元嬰期的季末塵帶著兩個師弟解決魔修,這次魔修可逃不掉了,山谷上方和谷口,他都布置了法陣,破陣珠也破不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