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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21 岑凌終還是被白蟻給帶了回去。 蟻后重歸巢xue,在外尋找他的蟲子們也紛紛趕了回來。青年離開的這段時間,它們無一不在瘋狂思念著它的mama,岑凌不在,它們就仿佛成了失去理智、沒了靈魂的軀殼,唯有岑凌才能給予它們真正而又溫暖的生命。 十一回來得有些晚了。那次它與兩只白蟻大戰(zhàn)受的傷不輕,身體還沒恢復(fù)過來,動作間有些不順暢。急匆匆地回到洞xue里面時,見到的卻是四五只蟲子將岑凌團(tuán)團(tuán)圍著舔吻cao弄的場景,有抽泣聲從石臺上傳來,不一會兒,那聲音又混雜著難耐的歡愉,勾得它也幾乎是立刻就有了反應(yīng)。 嫣紅的奶頭被觸須緊緊纏著,乳rou也被兩只蟲子一邊一個興奮地舔咬,陰冷的體質(zhì)讓它們極度迷戀蟻后溫?zé)岬纳眢w,每只都恨不得時刻緊貼住岑凌,呆在mama柔軟舒適的體內(nèi)永遠(yuǎn)都不出來。 衣物早已被撕碎,岑凌光裸著被激動的蟲子們簇?fù)碓谥虚g,他無法再逃脫。自再次回到這里的那一刻起,白蟻對他的cao弄就沒停下來過,一只射完又有另一只進(jìn)來,xue口被蹂躪得紅腫不堪,大量濃白的jingye溢出,黏膩一片??稍俦贿M(jìn)入時仍有快感,那是他被蟲子強(qiáng)烈的雄性氣息刺激得雌激素泛起,迅速發(fā)起了情。 一只白蟻剛在他身體里射完,利維坦又急不可耐地再次插了進(jìn)來。粗長的生殖器直直頂向尚在閉合之中的宮口,頓時岑凌身體猛地向上一彈,雪白的屁股稍離地,就有條細(xì)細(xì)的觸須伸過來撫摸起了柔軟滑嫩的臀rou,順著股溝探入yinchun,竟是試圖鉆進(jìn)被roubang捅開的花xue內(nèi)。 陰蒂酸脹發(fā)痛,一碰就引起岑凌止不住地顫上好一陣子。蟲子又粗又長的性器一下一下插得太深。宮口隱隱有打開的預(yù)兆,又一股熱液噴發(fā)出來,利維坦緊扣著他的胯部兇狠地往更深處頂弄,勢要將這幾十天缺失的都補(bǔ)回來,紅著眼往岑凌身體里灌滿了濃精。 “嗚……太深了、停下、停一下……” 連續(xù)幾天幾夜無休止的性交讓岑凌實(shí)在是承受不住了,兩手胡亂地抓著,揪住胸乳上一只蟲子的觸須緊緊扯住,哭叫出聲,“稍、稍微停一下。讓我休息一會……好脹……” 肚腹被濁液射得鼓起,如同懷孕三月有余一般。利維坦按著岑凌終于又發(fā)泄完一次,roubang抽離,它退出青年的身體,被cao弄得松軟的xue口一時還難以合攏上,時不時地緩緩?fù)鲁鰸饩?/br> 利維坦沒再繼續(xù),其它白蟻也不敢再進(jìn)入蟻后的體內(nèi),只是伸出觸須戀戀不舍地細(xì)細(xì)撫摸起了岑凌的全身上下,尤其是胸乳和嬌嫩的下體,rou唇間的腫脹蒂珠也被細(xì)長的觸須尾部牢牢纏住,絞著陰蒂不斷地收放著。 “mama,你看——” 利維坦猛地將岑凌拖到石臺邊,迫使他看向下面癡癡抬頭仰望的十一:“族群里的背叛者居然回來了,mama,你說,我該怎么處置它好呢?” 在這之前,與十一打過架的白蟻已向它說過那個人類要帶走岑凌時十一的所作所為。不管十一的本意如何,總之后來在它們好不容易找到岑凌后沒多久蟻后又被人類帶走一事是真的。若不是十一拖延時間,它們恐怕在那會就將岑凌帶了回來。 十一滿身是傷,血與泥混合著沾在外殼上。 這是為了它的mama而受的傷。 十一什么都沒做錯,它不是背叛者,它只是不想讓mama受疼罷了。 岑凌閉了閉眼,他猜到是那兩只白蟻提前向利維坦告了狀,心尖泛起一陣酸痛。他甚至不敢去看十一眼中熱切的愛意,喘息著呼出口熱氣,然后看向先前在家里粗魯強(qiáng)暴過他的兩只白蟻,“你們怎么不說那時候你們是怎么對我的?我那剛孵化出來不久的孩子,難道不是被你們弄死的嗎?” 他不喜歡這群蟲子,他討厭它們,可這并不意味著他就想弄死它們,畢竟也是生命。尤其是那些他辛辛苦苦懷胎幾月才生出來的小白蟻,任他再不待見,終究也是與他有著血緣聯(lián)系的。 小白蟻才在被窩里怯怯叫了他一聲mama,就被突然闖入的那兩只成蟲直接從窗戶甩飛了出去。長大后的蟲子可怖兇殘,可幼蟲還是很可愛的,談不上有多么地喜歡,只是岑凌向來都拒絕不了小動物。 “我如果沒有回研究所……” 岑凌說著又看向利維坦,“如果我沒有去那里,你能出來嗎?你還能再見到我嗎?現(xiàn)在你覺得,到底誰才是背叛者呢?” 白蟻這種生物頭腦簡單,思路很容易就被岑凌這一番說辭給拐跑了,再者蟻后分明是在護(hù)著十一的,它們也不敢再多說什么,只等著利維坦做定奪。 利維坦和岑凌大眼瞪小眼,它也有些搞不清楚了,兩三下就被岑凌給說得暈乎乎的,悻悻然用前肢戳了戳蟻后,“那mama你來做決斷吧。” 岑凌沒吭聲,也沒理它,隨便撿了件勉強(qiáng)能穿的衣服披著一言不發(fā)地走下石臺,來到十一面前輕輕摸了摸它的外殼,難得問了它一句,“疼嗎?” “不疼。不疼的,mama?!?/br> 十一說話的聲音都虛弱了不少,但岑凌罕見的關(guān)心讓它很開心,連忙道,“mama,見到您我就一點(diǎn)也不疼了?!?/br> “跟我來吧,給你洗洗?!?/br> 岑凌艱難邁動步伐,腿心處一陣陣地涌起酸熱,含不住的jingye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到湖邊短短的一段距離,他卻走了很久,隨后靠坐在一塊石頭前示意十一走近點(diǎn),雙手捧著水給它擦洗身上的濕泥。 “mama。” 十一見狀情不自禁地湊上前舔吻岑凌柔軟的胸乳,含著挺立的奶尖小心吸吮。青年一頭烏黑長發(fā)散落在胸前,仰著頭,兩瓣紅唇微張,軟軟地呢喃著蟲子們聽不清的話語。 軟紅泥濘的下體再度被蟲子硬冷的生殖器侵入,十一在他體內(nèi)的cao弄向來克制,不像其它白蟻那般兇狠粗暴。就像……就像之前連越對他那般,性事溫柔而又體貼到位。 連越……連越。 岑凌看向漆黑的洞xue上壁,眼前一片模糊。 他們此生,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