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現(xiàn)在收回這句話還來得及嗎
書迷正在閱讀:被污的雙性美人們、當(dāng)猛男拿了海棠小美人劇本、攬星入懷、祂的恩賜(獸交/群交/脫垂/人外/虐陽虐乳虐xue/閹割再生)、【快穿】校園霸凌事件、沉淪深淵【雙性h】、(總攻)經(jīng)常來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總攻/民國/雙性/家奴]七柄香燭、惡德門扉、年少情深
48 簡單的三菜一湯,都是他喜歡的,余蘇杭卻有些食髓知味。 “不合口味?”謝淮坐在對面撐著下巴看他。 桌子上只有一副碗筷,余蘇杭搖頭,用勺子戳了戳碗里的冬瓜,“你不吃嗎?” 謝淮:“吃過了?!?/br> 其實沒有。今天早上東郊有個倉庫被人舉報查封了,余蘇杭醒之前他一直在忙著處理這事,早飯都沒顧上吃。 余蘇杭眼神閃了閃。剛才謝淮做飯的時候他進(jìn)過廚房,洗碗池里空蕩蕩的,島臺上也很干凈,完全不像開過火的樣子。 但他一向識趣,謝淮明顯不想說,他也沒有多問,安安靜靜地吃完飯,洗干凈餐具放回櫥柜,途中謝淮一直跟在他身后轉(zhuǎn)悠,也不說話,神色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余蘇杭擦干凈手,摘了圍裙掛回墻上,轉(zhuǎn)過身看向他:“是在這說還是去樓上呀?” “什么?”謝淮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余蘇杭不解地問:“不是說有事問我嗎?” 客廳和臥室好像都不夠正式。謝淮罕見地遲疑了一下,說:“書房吧,你先上去等我?!?/br> 因為不喜歡過于刻板嚴(yán)肅的環(huán)境,謝淮在家處理工作大多數(shù)都在臥室或者客廳——沙發(fā)、吊椅、甚至地毯上,怎么舒服怎么坐,書房真正被用到的時候?qū)崉t少之又少。 辦公桌后面只有一把椅子,旁邊放著整套的茶桌茶盤,占了半面墻的書柜分成兩半,一半是正兒八經(jīng)的看了就犯困的書,一半是手辦和漫畫之類的閑書,最下面一層并排擺了兩個籃球。 余蘇杭坐下還沒兩分鐘,書房門被打開了。他條件反射般站了起來,往旁邊挪了挪,讓出身后的藤椅,臉上帶著不太明顯的局促。 對于他的動作,謝淮并未提出異議,徑直坐在了他讓出來的位置上。 余蘇杭悄悄松了口氣,試探道:“……先生?” 這一聲里詢問的意思比較多,謝淮的回答就相當(dāng)于是信號,決定著這場談話將以什么身份進(jìn)行。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謝淮什么也沒說,也不看他,皺著眉頭,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余蘇杭看了眼對面,另一把椅子離得太遠(yuǎn),他猶豫了片刻,選擇坐到了地上,手搭上謝淮的膝蓋,“怎么了?” 謝淮下意識抬眸,目光交匯的剎那,他忽然冷靜了下來。 “站起來。”謝淮淡淡地說,“誰讓你坐這的?!?/br> 語氣已然轉(zhuǎn)換,余蘇杭聽話地起立,還不等他跪下,整個人已經(jīng)被托著屁股抱了起來。 余蘇杭:“?” 謝淮的動作實在太快,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辦公桌上了,拖鞋從腳上啪嗒一聲滑落。 如此近的距離讓余蘇杭有些無措,“先……唔!” 謝淮像是不想聽見他說話似的,用一個短暫的親吻成功地把剩下的字堵了回去。 “杭哥,我問你,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幾秒后,謝淮松開手向后退了半步,胳膊還松松地環(huán)著他的腰,問道。 余蘇杭老神在在地說“男朋友”。 謝淮:“還有呢?” 懸在半空的白嫩腳丫蜷了一下,余蘇杭摳著桌沿說:“主奴?!?/br> 謝淮繼續(xù)追問:“既然是主奴,那我是你什么人?” 余蘇杭心里一跳,忽然意識到了他想問的是什么。但他沒有遂謝淮的愿單獨叫出那兩個字,而是回答:“您是我的主人?!?/br> 明明是標(biāo)準(zhǔn)答案,謝淮的眉毛皺得卻更緊了,“那你為什么一直……” 話只說了一半,余蘇杭已經(jīng)徹底確定了他今天想問的到底是什么。 他聽見自己問:“不是您要求的嗎?” 謝淮疑惑道:“我要求的?” “不喜歡網(wǎng)調(diào)對象稱呼您主人,這是您的原話?!庇嗵K杭坐在桌子上,高度剛好和他齊平,神色平靜。 角色忽然對調(diào),真正該覺得不滿的好像成了對方。 謝淮回憶了一下,他當(dāng)初好像是說過類似的話。 但時間過了這么久,具體內(nèi)容連他自己都記不太清了,余蘇杭卻能一字不差地復(fù)述出來,連思考都不需要。即使可以解釋成他把自己的話牢牢地記在了心里,可他連問題都沒說完,余蘇杭就理解了他的意思,這本身已經(jīng)足夠說明問題。 謝淮瞇了瞇眼,“故意的?” 是故意的嗎?算是,也不算?;蛟S從他們相認(rèn)的那天,甚至再往前一點,從他第一次隔著鏡頭向謝淮下跪開始,他就已經(jīng)設(shè)想過這一天了。 這種時候的沉默就等同于默認(rèn)。謝淮似笑非笑地問:“早就在這等著我呢?” 余蘇杭知道,他完全可以否認(rèn)。但自己唯獨把這件事記得這么牢固,難道真的沒有一丁點私心嗎? 他正猶豫要不要承認(rèn),肩膀上忽然一重,腰間的手也緊了緊。 謝淮埋首在他頸窩里拱了拱,語氣里帶著溫柔的笑意:“那我現(xiàn)在想收回這句話還來得及嗎?” “……” “杭哥?”謝淮抬起頭,“生氣了?我不是故意不讓你……” 大概他自己也覺得這話太假,說到一半就頓住了,嘆了口氣,說:“當(dāng)時沒想到后來會……這么喜歡你?!?/br> 最后幾個字聲音很輕,也很鄭重,像小孩子送出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后對下一任主人的叮囑—— 所有的喜歡都交給你啦,記得好好對它。 “不夠?!比嗡Я艘粫海嗵K杭說。 “什么?” 余蘇杭從桌上跳下來,看著他說:“您是不是忘了點什么?!?/br> 謝淮的視線落在他光裸的腳上,眉頭微皺,忽然明白了他在說什么,于是再次退開半步,說:“跪吧,奴隸?!?/br> 余蘇杭緩緩在他面前跪下,比從前任何一次都要標(biāo)準(zhǔn),而后虔誠無比地俯身,在他腳背上輕吻了一下,直起身時鼻尖驀地酸澀起來,“……主人?!?/br> 謝淮用指背蹭了蹭他的側(cè)臉,應(yīng)道:“嗯?!?/br> 余蘇杭又叫:“主人?!?/br> 謝淮:“我在?!?/br> 如同他喝醉的那個晚上,無論他叫多少遍,謝淮都一一耐心地回應(yīng)他。 “主人……”夢寐以求的一切終于全部成真,余蘇杭沒忍住還是紅了眼,“我愛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