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誰讓你今天表現(xiàn)得這么差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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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那天之后,日子還是按部就班地過,一切好像都沒有發(fā)生改變,只是換了一個最基本的稱呼。 然而奇怪的是,情侶和主奴身份轉(zhuǎn)變時的普遍沖突在他們身上并未出現(xiàn)—— 或者說,是相認前的糾結(jié)和暗自的別扭讓他們提前解決了這個隱患,像是水到渠成,倆人直接跳過了磨合期,相處起來就顯得再自然不過。 正常情況下,余蘇杭工作日要上班,如此一來,周末就顯得格外珍貴,他也不得不思考起了要不要繼續(xù)在甜品店工作下去這個問題。 最初去打工是為了賺錢付醫(yī)藥費,現(xiàn)在余瓊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余蘇杭肩上的擔子也就不復(fù)存在,一時間,他竟然生出了幾分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努力的茫然。 但他很快就想清楚了,拋開一切不談,他喜歡這份兼職,發(fā)自內(nèi)心地喜歡,不止是喜歡這種能給人帶來幸福感的氛圍,還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謝淮的地方。 他生命中的很多個第一次都與謝淮有關(guān),連同現(xiàn)在和未來一起,構(gòu)成了他人生中最無法舍棄的一部分。 — 住在一起后,謝淮慢慢地配合著余蘇杭調(diào)整了作息,每天都會早起開車把人送過去,下午再踩著點親自來接,甚至每天都會早起二十分鐘,就為了給余蘇杭做早餐。 總之一句話,但凡謝淮有時間就絕不讓余蘇杭自己來,完完全全的二十四孝好男友。 至于其他方面,心情好的時候,他也會拉著余蘇杭玩點新花樣,按照自己的喜好,把余蘇杭在Line上見過的沒見過的通通試了一遍。但更多的,是從頭開始的、枯燥乏味的訓(xùn)練。 謝淮也確實沒有騙人,線下和線上他的要求差別極大,嚴格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相比之下,余蘇杭曾經(jīng)認為難以做到的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難度—— 還是一樣的內(nèi)容,不過是簡單和魔鬼級別的差別。 這樣做的直接后果就是余蘇杭經(jīng)常會顯得睡眠不足,早晨去公司的路上都能靠著車窗睡著。 謝淮倒是提過一次讓他辭職,換份高薪的輕松工作,遭到拒絕后也沒堅持,只是開始變本加厲對人施子關(guān)心,中午動不動大老遠跑過來接人去吃飯。 對于他這種行為,應(yīng)凜從一開始的看不順眼,到最后已經(jīng)變成了視若無睹。 在不出亂子的前提下,只要不耽誤正事,謝淮愛干什么是他自己的事。 這種平淡的生活持續(xù)了有一個多月,余蘇杭終于勉強達到了謝淮所謂的及格標準,也因此獲得了謝淮口中的獎勵。 “明天晚上跟我出去一趟?!闭f這話時,謝淮的手里拿著個乳夾,在余蘇杭胸前比劃了兩下,又興致缺缺地丟回抽屜。 余蘇杭一愣,他們現(xiàn)在還沒脫離情景,如果他沒理解錯的話,謝淮這是要…… “界線,還記得嗎,你去過的?!敝x淮好像知道他在疑惑什么,解釋道,“就是上次我約你見面的地方,Line的線下俱樂部?!?/br> 余蘇杭怎么會不記得,就是在這里,在那個逼仄狹小的廁所隔間,謝淮默許了他的僭越和放肆,附贈了一個不確定的承諾,以及一個溫柔的吻。 再次站在界線門口,余蘇杭難免有些恍惚。 和上一次不同的是,他是光明正大地跟著謝淮一起來的。 他不再是無人認領(lǐng)的狗了。 跟在謝淮身后上樓梯時,余蘇杭顯得非常鎮(zhèn)定,項圈上的金屬扣在吊燈下泛著光。 坦白講,他已經(jīng)想不太起自己第一次來時的心情了,大概是緊張、忐忑、期待,甚至夾雜著一點質(zhì)疑。 那個時候他內(nèi)心其實很怕這一切只是個陷阱,但他還是來了。 就算是陷阱,他也跳得義無反顧,一點退路都沒給自己留。 因為有了前一次的經(jīng)驗,余蘇杭這回并不顯得多么緊張,但也僅僅是有進步而已。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余蘇杭所經(jīng)歷的所有的調(diào)教都是在只有他們兩個自己知道的私密條件下進行。完完全全暴露在外人眼中,這還是第一次。 下車前,余蘇杭就已經(jīng)自覺改口了,此刻正襟危坐在謝淮身邊,眸光卻落在他的短靴上,喉結(jié)十分隱晦地動了動。 今晚界線大概有什么活動,來的人格外多,但奇怪的是,沒有人敢靠近他們所在的區(qū)域。所有的嘈雜和竊竊私語像一個圈一樣圍著他們,圈中央的余蘇杭卻什么都聽不見。 從踏進門的一刻起,他的所有感官都屬于他的主人,屬于謝淮。 面前忽然投下一片陰影,應(yīng)該是有人過來了,隨即在謝淮旁邊坐了下來。 “舍得帶出來了?”應(yīng)凜的視線掃過他身邊的青年,淡淡地說。 “丑媳婦總得見公婆?!敝x淮眉毛一揚,“叫人。” 余蘇杭這才有了反應(yīng),“先生好?!?/br> 他并不知道來人是誰,這個稱呼只是出于禮貌。 “錯了,叫哥?!敝x淮攥著他手腕朝應(yīng)凜晃了晃,“以后私底下跟他不用客氣。” 應(yīng)凜皺了皺眉,但并未反駁。 余蘇杭心里驚訝,但很快就恢復(fù)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安靜地任謝淮擺弄,注意力始終在他身上。 人在絕對安靜的環(huán)境下,做到專心其實并不難,尤其是對于余蘇杭來說,這應(yīng)該算是一種長處。 然而當時為了練這一項,余蘇杭可是實打?qū)嵉爻粤瞬簧倏囝^。 謝淮會讓他保持一個姿勢,限定時長,然后故意在他耳邊制造聲響干擾他,或者突然提問,要求他立刻回答。 但凡余蘇杭的注意力有半分不集中的跡象就重新來過,順便在備忘錄里計數(shù),一次走神換十下,道具蒙眼盲選。 運氣好選到散鞭也就算了,然而余蘇杭實在不算是個歐皇,每每都選到什么皮拍藤條,最背的一次選到了一柄三指寬的紫檀木雕花戒尺。 當時謝淮還非常惋惜地嘆了口氣,將手機上的數(shù)字報了出來,“八次,好像有點多啊,杭哥能撐得住嗎?” 接著又自顧自說:“撐不住也得撐,誰讓你今天表現(xiàn)這么差勁?!?/br> 半個小時八次,這個數(shù)目確實不太好看。 余蘇杭垂著頭沒說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改掉了咬嘴唇的習(xí)慣,算是一個大進步。 不等他有反應(yīng),謝淮拿過他手機,笑瞇瞇地遞給他,“請個假吧,明天你大概率是上不了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