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夢醒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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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喉嚨里傳來的刺痛干燥讓夏溫書不由自主的撫摸,腦子痛的好似生病了一般,夏溫書低沉的喘了兩聲,眼睛半睜半閉著,似乎還沒從美夢中醒來,身體沉重的不像話,不知是不是昨夜著涼了。 夏溫書的手下意識的往身邊摸去,似是想看看弟弟在不在身邊,入手是guntang發(fā)熱的軀體,夏溫書心里頓時一驚,困倦的眼猛的睜開。 入目是青紫斑駁的蜜色身體,男人性感強壯的身體還殘留著亮光的白濁jingye,半干的黏在性感的黃皮上,嘴唇艷麗帶腫,一雙緊閉的眼帶起一抹情欲的紅霞,一雙濃密的眉蹙起,似乎還未從那強烈連綿到窒息的快感中回過神來。 那不是夢?夏溫書的大腦一片空白,呼吸都下意識的停頓了起來,身體僵直多么的想尖叫著表達自己的驚恐,夏溫書哆哆嗦嗦的手指覆蓋在弟弟的額頭,這guntang的溫度明顯是發(fā)燒了。 “智澤……”夏溫書的聲音都帶著抖,是個人都能聽出他的驚慌失措,悔恨的情緒讓夏溫書濕潤了眼眶,他連滾帶爬的拖著軟綿的身體找來了感冒藥給夏智澤灌下。 身體也格外的不舒服,雙腿都在發(fā)軟,不知道昨晚那沒有盡頭的“夢里”他到底做了幾次,才造成這樣慘烈的現(xiàn)實。 夏溫書顯然背不動夏智澤這一米八的肌rou漢子,只能打了熱水拿著毛巾,忍著身體的酸痛給弟弟擦拭,等到夏溫書一身頭重腳輕的給夏智澤服務(wù)完,醫(yī)生也已經(jīng)上門了,量了量體溫大致檢查了一下,開了瓶鹽水安撫了一下驚慌失措,抖個不停的夏溫書就走了。 夏溫書整個人都有些軟,跌坐在夏智澤的身邊,抓住弟弟的手,看著那張溫和了眉眼的臉,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的大腦已經(jīng)罷工,抓住弟弟guntang的手才穩(wěn)住了心弦,眼眸牢牢盯著面前脆弱的弟弟,生怕眼睛一閉上,弟弟就沒了動靜。 夏溫書看著弟弟均勻的呼吸,眼皮子也一動一動著慢慢閉上,夏溫書就這樣靠在夏智澤的身邊睡了過去,畢竟他昨天晚上也沒少賣力輸出,并且高強度爆發(fā),現(xiàn)在能站起來沒趴在地上都是個奇跡。 夏智澤的底子很好,畢竟是在部隊魔鬼訓(xùn)練過幾年的男人,掛上瓶藥,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睜開一雙銳利的眼眸,注視著夏溫書困倦蹙氣的眉眼,不由的放緩了呼吸,隨手拔了針,手指輕輕觸摸上哥哥蒼白的臉,夏溫書一雙秀氣的眉緊緊皺著,性感的薄唇牢牢抿在一起,夢里也不安心的樣子。 夏智澤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哥哥難受他自然很心疼,可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夏智澤想著便不由的感受到了快樂,心臟五官都染上一股酥麻,這種感覺好似會上癮一般,夏智澤輕輕靠近熟睡的修長美人,在那薄唇上落下一吻。 兩兄弟出生只格了兩年,可性格長相卻有著天壤之別,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是血脈相連的兄弟,這不過是因為他們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罷了。 父親和母親,我和哥哥,我們合該在一起,對吧,哥哥。夏智澤粗長的舌頭舔了舔哥哥似母的薄唇,伸出一雙長臂,便將熟睡中也在不安的俊秀青年摟緊了懷里:“好夢,哥哥?!?/br> 夏溫書這個夢注定是好不了了,他愿稱之為最強噩夢,睜開眼便看到弟弟一張堅毅臉龐的夏溫書,整個人都是懵的。 “呃呃你,你嗚我……”對上那張平靜洶涌著瘋狂愛意的眼,夏溫書緊張的話都說不出,話語里好似喉嚨里擠出來一般,白嫩的額頭都逼出了細(xì)汗,夏智澤輕輕吻了一下哥哥的額頭,寬慰的拍了拍哥哥的劇烈起伏的胸脯:“慢慢說,不急,哥哥……” 夏智澤的態(tài)度讓夏溫書有了幾分錯亂,他甚至有些懷疑人生,這態(tài)度不像被哥哥誘jian的模樣,昨天到底是不是夢。 夏溫書都有些糊涂了,瞳孔都因為錯亂而放大,像是要認(rèn)證什么猛的一把扯開了夏智澤白色的T恤,看著那依舊還留有印記的身體,夏溫書這才猛的松了一口氣,馬上又提了起來。 耳邊傳來了弟弟沙啞的輕笑,夏溫書抬頭看去,撞入了一雙寵溺的黑眸里:“哥哥還想要……” 男人的話云淡風(fēng)輕,夏溫書的心里激起千層石浪,他總算意識到哪里不對,哆嗦著嘴唇顫抖的質(zhì)問,說是質(zhì)問,可那雙本該凌厲的雙眸都不敢對上弟弟的眼睛。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夏溫書的聲音都有些抖,他寧愿是自己獸性大發(fā)強了弟弟,也不愿意相信一切都是他單純正直的弟弟搞的鬼,他們一定是被某個敵人下了藥才對吧! 夏智澤一把將想要拉開兩人距離的青年摟緊了懷里,看著哥哥又乖巧的待在了自己懷里才安心的點點頭,粗糲的指腹柔了揉哥哥粉嫩的臉頰:“哥哥答應(yīng)過我的,如今反悔可往了……” “什么?”夏溫書一時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從弟弟一身荷爾蒙氣息的胸膛拔出腦袋,一點都不像個干練的總裁,反而像個稚氣的大學(xué)生,帶著青澀的懵懂,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夏智澤親了親哥哥的臉,心里大呼可愛死了,大手撫摸著哥哥的軟肚子,平日里只去過健身房的哥哥,連肚子上的rou都是軟的,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身體并沒有什么贅rou,反而還有四塊柔軟的腹肌,夏智澤摸著喜歡的很,寵溺的吻了吻一臉懵的夏溫書。 “哥哥不是說了嗎?只要我愿意回來,就可以成為我的,被我睡一輩子吶~”夏智澤的話語光明正大,好似他們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而是情投意合的情人,連帶著語氣都帶著一股子打趣的寵溺感。 夏溫書只感覺指尖冰涼一片,憤怒的焰火涌上褐色的眼瞼,一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連往日放縱的手也被拉出丟到一般:“你……” 對上男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淡定表現(xiàn),夏溫書莫名聳了,好似有一種直覺讓他不要撕破臉皮一般,夏溫書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不敢對上那雙染的狂意的臉龐。 “我是你哥哥……”夏溫書最終也只是泄下氣,聳下了肩膀,微微發(fā)抖的低下頭,語氣滿是挫敗,他在想是不是往日過度的放縱才讓夏智澤無法無天,連兄弟相jian的荒謬事抖干出來了。 夏智澤摟過哥哥稍瘦的身體,語氣淡定自若帶著一股子理所當(dāng)然,似是顧忌著夏溫書生氣,本來強硬的語氣都柔和了幾分:“你當(dāng)然是我哥哥,我沒不認(rèn)你……我愛你,哥哥……” 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夏溫書都想劈開夏智澤的腦子好好看看,他那碩大的腦子里裝了些什么,夏溫書冷著臉推開夏智澤,一腳踩在地上,差點沒直接跪在地上,但想到弟弟還在一邊看著,他忍著腿軟,打著哆嗦往房門走去,他現(xiàn)在只想逃離這個讓他窒息的房間和人,他做不到像弟弟那樣的平靜,仿若兩人既是兄弟又是情人。 夏智澤看著哥哥,目光在哥哥發(fā)抖的腿上游離了一下,自然的詢問著,仿若昨晚的一切都沒發(fā)生一般,沙啞的聲音帶著情欲詢問著:“哥,你去哪里……” 夏溫書的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慌張道:“做飯……”似是怕夏智澤追出來,夏溫書腳步匆匆,忍住身上的酸軟,開著車便往公司開去。 去哪?呵,他還能去哪?此時此刻他只想靜靜,夏溫書壓抑著心里的吼叫,拿了個項目便出差去了,他還是工作一下冷靜冷靜吧! 這邊夏溫書選擇了冷處理,夏智澤還在等著哥哥叫他,知道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房間寂靜的可怕,夏智澤不怒反笑,一把掀開了被子,身上褲子穿的好好的,可能是哥哥在醫(yī)生過來時給他穿上的。 夏智澤來到客廳,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沒有半點煙火氣,這就是他哥說的做飯?本以為他和哥哥已經(jīng)兩情相悅,沒想到只是他一廂情愿,不用想也知道他哥現(xiàn)在能去的地方。 夏智澤腳步飛快,半點沒有夏溫書的腿軟無力,活像昨夜被cao了一夜清晨起來發(fā)燒的人不是他一般,取了鑰匙加大馬力便開著往公司去了。 夏溫書的秘書親自接待了他,在他詢問時皺起了眉頭,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夏智澤輕笑一聲,隨意的表明了和哥哥鬧了點小矛盾,又問了問哥哥來時的狀態(tài)。 聽到夏智澤這樣說,秘書微微猶豫還是開口說了,畢竟只是兩兄弟鬧了矛盾,二少哄哄就好了,大少爺還是很寵二少的,秘書著重表明了一下夏溫書的臉色不好,給出信息還不忘讓夏智澤別告訴夏溫書是他告的密,畢竟總裁吩咐過不讓他告訴二少他的消息。 夏智澤麻利的訂了一張去夏溫書所在地的機票,他的航班比夏溫書的晚了三個小時,在早一點他就能抓住逃跑的小可愛了,夏智澤看著藍天,銳利的眼睛瞇起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 就在夏智澤等飛機時,身上毫無動靜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夏智澤看著號碼,本來輕松愜意的表情凝重起來,接通了電話,也不知道那頭說了什么,夏智澤臉上的表情迅速的陰沉了下來,語氣淡淡說了一句“收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