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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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溫書這兩個月到處天南海北的飛,那里有需要哪里飛,完全不愿意回家了,沒事也到處飛,一副巡視的模樣,搞的是人心惶惶。 連他父親也打電話過來詢問了一下,要知道他父親退下來以后就和他母親到處蜜月,年紀(jì)一大把了還和別人新婚蜜月一樣到處旅行,夏溫書隨意搪塞了一下,總不能告訴父親自己是為了躲弟弟吧! 夏溫書掛斷了電話,雖然弟弟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去了部隊,但夏溫書實在不想回去見證那歡yin的一幕,只能找點(diǎn)工作麻痹一下自己,本來準(zhǔn)備包養(yǎng)的小情人都分手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短時間內(nèi)都要對zuoai有心理陰影了,只有想起他弟弟的臉,他都不由自主的雙腿一軟就要跪下去去。 夏溫書搖了搖頭,甩去了酒意帶來的躁動,打開了酒店房門插上房卡,房間大亮起來,夏溫書隨意的脫下衣服,便往浴室走去。 任由身體被溫水洗禮,認(rèn)真的擼了一把臉,老實說兩個月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想出面對弟弟的辦法,或許他們該好好談?wù)劊J(rèn)真聽取弟弟的想法,讓他們的相處回歸正軌…… 夏溫書疲憊的拖著身體打開了浴室門,順手帶上了眼睛,便被一個熾熱的臂膀摟進(jìn)了懷里,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夏溫書只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人已經(jīng)被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或許是速度過快的原因,大腦都有些沒回過神來,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金邊的眼鏡還帶著臉上,因此夏智澤含著笑意的臉?biāo)吹囊磺宥?/br> “好想你?。「?,你也舍得這么久不找我,打你電話也不接?!蹦腥说脑捳Z帶著淡淡的委屈和久別重逢的歡愉,正常的就好像那夜的事情只是一場夢,還是說只有他一個人在乎這些嗎? 夏溫書不住的想,也許他該忘掉那晚的事,這樣才能更好的和弟弟相處,畢竟弟弟也沒有將那件事放在心里,這是人類都有的鴕鳥心理,精明如夏溫書雖然清楚的知道這件事需要解決,卻也因為弟弟的態(tài)度決定放任自流。 男人的身體因為長期的訓(xùn)練肌rou格外的硬,在加上那晚的事,夏溫書對這些過密的親近還是有了幾分防備,只能皺著眉推了推弟弟結(jié)實的臂膀,用著正常的語氣:“起開,一身汗,把我身上都弄臟了?!?/br> 夏智澤幽怨的看了一眼哥哥,卻也因為哥哥的態(tài)度而欣喜,哥哥這是想通了,要和他在一起?夏智澤輕輕松了松手,還是沒有完全放開夏溫書:“哥,好久不見,你就這樣對我嗎?我飯還沒吃呢!” 夏溫書對上弟弟委屈的眼神,還是沒忍住心軟了,猶豫了一下抿了抿唇:“我給你煮碗面吧!” 夏智澤在哥哥的臉上大大親了一口,一點(diǎn)不見外道:“謝謝哥哥,多煮一點(diǎn)我們一起吃?!?/br> 被弟弟親吻過的地方好似火燒一般,夏溫書沒忍住嘆了一聲,快步往廚房走去,剛剛燒上水,比夏溫書身材高大一些的男人便摟了上來,姿態(tài)熟練的將手放在了夏溫書的腹部揉了起來。 夏溫書的身體都僵硬了起來,顯然那晚的事讓他再也不能以平常的態(tài)度面對弟弟的親近,夏智澤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哥哥的僵硬,卻也不戳穿,好似沒發(fā)現(xiàn)似的,摟住哥哥纖細(xì)一些的身體,摩擦著哥哥柔軟的嫩rou。 夏溫書拉開在胸膛的大手,不自在的輕輕推了一下夏智澤:“去洗了個澡吧!面馬上就好?!?/br> 夏智澤在哥哥臉上香了一口,應(yīng)了一聲,往浴室走去,夏溫書僵硬的身體這才放松下來,夏溫書低低吐出一口濁氣,速度的下好了面,還不忘煎了兩雞蛋。 兩碗面條端在桌子上,夏智澤已經(jīng)濕漉漉著頭發(fā)走了出來贊揚(yáng)道:“好香?。「绺缱龅碾u蛋面好久沒吃過了,好懷念啊……” 夏溫書聽著弟弟懷念的語氣,也不住柔和了眼神,雖還有些警覺卻也招呼道:“快坐下吧!不是餓了嗎?” 兩人以格外溫馨的姿態(tài)吃完了晚餐,夏溫書看著夏智澤湯都快喝完的架勢,將自己的一碗也推了過去,被夏智澤通通消滅,才吃的有些撐,哼哼唧唧的讓夏溫書給他揉肚子。 夏溫書眼神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微微停留片刻,還是抬手將手放了上去,夏智澤眼眸微倦著一把便將夏溫書帶上了床,感受著哥哥急促的呼吸和僵硬的動作,才仿佛懶洋洋的大貓親了親夏溫書粉嫩的臉頰。 “放心吧!今天不做什么,哥也很累的,我知道……”夏溫書抿了抿唇身體都是僵硬的,他敏感的察覺到了弟弟的心思,顯然弟弟并沒有將自己的位置固定在血親這個身份上。 夏溫書放在夏智澤結(jié)實腹部的手掌收了回來,又被夏智澤的大手拉著放在了guntang的腹肌上,夏溫書心燙的厲害抽動了一下手,沒抽動,兩雙眼睛對視一眼,夏溫書率先妥協(xié)。 “智澤,我們談?wù)劙桑 毕臏貢蛄嗣虼?,注視著自己?qiáng)壯的弟弟,弟弟已經(jīng)成為一個男子漢,不該在這樣不懂禮數(shù)了,讓父母知道他們這樣畸形的關(guān)系,也會很難過的。 夏智澤懶洋洋的好似一頭吃飽了在拍打尾巴慵懶的雄獅,一把將看中的獵物摟進(jìn)懷里顛了顛,香了一口沒什么反抗的夏溫書:“哥哥要談什么?” 夏溫書從夏智澤懷里掙扎出來,無視夏智澤不滿的眼神,果斷道:“夏智澤,我們的關(guān)系過密了,超過了兄弟之間的界線?!?/br> 夏智澤瞇了瞇眼睛,臉上已經(jīng)有了幾分兇悍,膽子小點(diǎn)的人已經(jīng)被鎮(zhèn)住了,不敢多說,但夏溫書也只是淡淡敲了一眼夏智澤,眼神堅定的看著他,推了推金絲邊的眼睛。 抬頭鏡片反光帶出冰冷的鋒芒:“無論你想要什么,我們之間只能是血脈相連的親情,你的那些小心思都收起來。” 夏智澤猛的將夏溫書壓在身下,牙齒輕輕摩擦著夏溫書不斷感動的喉結(jié),帶著獸性的光芒看著一臉冷漠的夏溫書:“哥哥別忘了,那天晚上,是你主動想要我的……怎么,要了我的身體,就不要負(fù)責(zé)了嗎?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男人的話語帶著三分調(diào)侃,似乎微笑一般說著認(rèn)真的話語,夏溫書看著男人無懈可擊的表情,可那雙眼眸里的哀求和慌張暴露了外表強(qiáng)勢的雄獅的弱點(diǎn)。 夏溫書遮住那雙讓他心軟的眸子,語氣平淡而冷漠:“對不起,智澤我向你道歉,是我的錯,但我們不該在錯下去……” “求你了,讓一切都回到正確的道路上吧!” 開什么玩笑,開弓沒有回頭箭,到嘴的rou讓他自己吐出來,做夢。夏智澤心里的怒氣蹭蹭蹭的往上沖,一把扯開了夏溫書的手,想要看看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現(xiàn)在是以什么姿態(tài)說出這樣殘忍的話語。 入眼的是眼睛無聲落淚的眼眸,夏智澤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抽痛了一下,囂張的氣焰頓時消散,染上了無盡的哀傷:“我的存在,我的愛……就這樣讓你難受嗎……” 夏溫書微微一頓,沉默不語,夏智澤看著哥哥那張清秀俊麗的臉龐,深深吸了一口氣,似乎也做出來了決定:“如果,如果你覺得這樣對我公平的話……” “那么我尊重你的決定……”夏溫書微怔隨后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于他而言,一切恢復(fù)平靜再好不過了,還沒高興兩秒,便見夏智澤一臉陰郁的低低笑了起來,一把強(qiáng)硬的扣住了夏溫書的下巴,幾乎是粗暴的讓夏溫書抬起眼眸看著他,看著夏溫書眼眸閃過的一絲痛苦,夏智澤愉悅的笑了起來。 “你不會以為我會這樣說吧!做夢……”夏智澤拇指揉了揉被他掐好的下巴,白哲的下巴上紅色的手指印格外明顯。 “既然主動招惹了我,那么就要付出代價?。∥矣H愛的哥哥……”夏智澤說著,也不去看夏溫書的表情,牙尖嘴利的狠狠在夏溫書的肩膀上落下一個帶血的牙印。 夏溫書悶哼一聲,終于感受到了徹骨的疼痛,抓住夏智澤的手臂,強(qiáng)撐著冷冷的詢問:“你想干什么。夏智澤,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讓一切回歸平靜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了……求你了別對我這么殘忍……” 那雙眼眸中波光粼粼,是夏智澤一貫熟悉的模樣,以往哥哥這樣的語氣最會讓他心軟,什么都依著他,可這次注定要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