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御書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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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了早朝,秦皓宸遠(yuǎn)遠(yuǎn)望見江翊宋清河一左一右堵在永寧門。 兩人彼此看不過眼,表面功夫也懶得做。江翊直勾勾盯著君主瞧,秦皓宸不耐道:“杵在這里做什么?” 江翊說:“臣做了幾樣點(diǎn)心,想送予陛下嘗嘗。” 秦皓宸譏諷說:“御廚死絕了么?要你親自下廚?” “臣逾矩?!苯从沂痔撐粘扇?,很快松開。他竭力站直腰背,身體仍微不可察地顫抖。 秦皓宸忽然想起,每年這個(gè)時(shí)候,江翊骨痛的毛病便一日比一日嚴(yán)重。三九天最麻煩,一直捱到來年開春,才勉強(qiáng)能將養(yǎng)過來。 江翊從上朝等到現(xiàn)在,右腿酸痛難忍。他悄悄傾身,落到熟知他每一個(gè)動(dòng)作的君主眼里,格外明顯。秦皓宸張口,卻不愿問詢,莫名有些煩躁。 “送去御書房。” 江翊眸光一亮,恭敬道:“是?!?/br> 秦皓宸偏過頭,憤憤然想,果然越看越惹人厭。他徑直越過江翊,對宋清河說:“去養(yǎng)心殿?!?/br> “是?!彼吻搴泳o跟兩步,與君王并肩同行。 江翊邁動(dòng)步伐,險(xiǎn)些一個(gè)踉蹌。他看著秦皓宸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咬牙跟上去。 秦皓宸記掛著下月祭天大典,用膳很有些漫不經(jīng)心。宋清河殷勤布菜,江翊陪坐在側(cè),默不吭聲。 “皇上嘗嘗這道,金玉滿堂結(jié)良緣,外焦里嫩,酥軟可口?!?/br> “膩?!?/br> “這道呢?吉祥如意團(tuán)圓羹,鮮香嫩滑,油而不膩?!?/br> 秦皓宸就著宋清河的手喝了一口,說:“燙?!?/br> 宋清河失笑,盛滿小碗,舀在湯匙里晾風(fēng)。 “臣今日路過菜市口,見到兩個(gè)妙人?!?/br> “嗯?” “是名初入京城的老者,問京都風(fēng)貌。一人說他昨日有幸朝見圣顏,老者問:‘圣上作何裝扮?’您猜,那人如何回的?” “如何回的?” “那人說:‘頭帶玉紗帽,身穿金海青?!险哂謫柫耍骸┙鹱哟虻暮G啵绾巫饕??’那人說:‘皇帝肯與哪個(gè)作揖?!?/br> 話音未落,秦皓宸嗤笑,不知為這兩個(gè)冒失人,還是為宋大才子促狹的表情和口音。宋清河跟著彎起眼,遞上溫涼的湯羹。他喂一口,秦皓宸喝一口,很快瓷碗見了底。 江翊垂眸。如今他既不能與阿元共論天下,也沒有稀罕事博心上人一笑。他認(rèn)真挑干凈碗里的魚刺,望了半晌。然后,一筷送入口中。 午膳過后,宋清河借口謄寫奏疏,賴在御書房不走。 暖閣靜悄悄的,只有兩人幽微的心跳和呼吸聲。秦皓宸正襟危坐,宋清河心猿意馬。 桌案寬敞,但硬了些。椅墊看上去軟和,跪在上面應(yīng)當(dāng)不會(huì)痛吧。也不好,若是動(dòng)得太厲害,磕著額頭了可怎么辦。三郎頸間淤痕常消不下去。唔,上一回留的痕跡還在。 滿腔柔情蜜意化作文思,他信筆填了兩句詞,再看過去,君王意味難明地回望他。 秦皓宸輕抬下頜,說:“拿來。” 宋清河翻手遮掩墨跡,但拗不過君威,故作鎮(zhèn)定地將信箋呈到秦皓宸面前。他惴惴不安偷瞄君主的臉色,生怕茶盞砸過來,接著罵一句:“寫的什么玩意?!?/br> 秦皓宸斜睨宋清河,看不出喜怒。 “宋大才子,”他兩指夾緊薄紙,似笑非笑,像極了慍怒的宋太傅,“朕讓你進(jìn)御書房,是教你來寫情詩的嗎?”他拔高音調(diào)說,“高居廟堂,是否辱沒您的詩才?” 宋清河連聲說:“臣知錯(cuò)了,再也不敢了。陛下……”低眉斂目的模樣,秦皓宸看著來氣。 以前也是。他們同在太傅大人門下,宋清河心思最雜。駢賦詩詞樣樣得心應(yīng)手,該交的政論能拖則拖。這人還好意思追在他后頭喊,“三郎三郎,你有心悅的女子沒有?幫我做功課,我替你寫情詩啊。”宋太傅一抄出戒尺,就這般哀叫:“孩兒知錯(cuò)了,再也不敢了。爹……” 秦皓宸揉揉額角,嘆息道:“宋清河,多少年了,你怎么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 不求上進(jìn)的宋清河說:“臣真的知錯(cuò)了?!?/br> 秦皓宸冷哼,信箋盈盈飄落在地。宋清河不敢看也不敢撿。他埋頭奮筆疾書,很快謄完奏疏,便伸手抽兩本折子,粗略看過幾眼,分門別類理好。 申時(shí)將過,秦皓宸丟開朱筆,懶洋洋靠上龍椅。宋清河看著他霧蒙蒙的眼睛,忍不住湊近親吻纖長的睫羽。秦皓宸由他動(dòng)作,不抗拒,也不回應(yīng)。 宋清河牽過他的手,按住他勃起的性器,taonong撫慰。掌心滑膩的肌膚包裹住玉莖,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處。 秦皓宸被伺候舒服了,揚(yáng)起下巴輕哼。雙腿不由自主張開,臀部也微微上翹。 宋清河抱起他,將人壓上書臺(tái)。 秦皓宸扣住朝臣的肩脊,雙腿分得更開。 宋清河向來耐心,他含住君主的耳垂,慢慢舔弄。手指挖取早早備下的藥膏,溫成液體帶入后xue,輕輕按搗。他對這具軀體了如指掌,輕易尋到腸rou隱藏的突起。清淺的喘息變了調(diào),等手指退出,xue口已經(jīng)濕潤晶亮,翕動(dòng)張合。 性器抵住后庭,一點(diǎn)點(diǎn)往里擠。宋清河抬眼去看,秦皓宸面色緋紅,不怎么痛的樣子。雖然身下之人慣于承歡,宋清河仍是克制,生怕弄傷了他。rou刃磨在xue口,先是淺淺抽送,等甬道完全松軟,再稍稍推入一截。 “皇上,臣要?jiǎng)恿??!?/br> 并不猛烈的撞擊沖開臺(tái)布,筆墨紙硯撒了滿地。 硯臺(tái)碎裂的聲響驚醒了勤政的君王。宋清河捧起他的臉,問話淹沒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間。 一吻閉,秦皓宸確認(rèn)奏折沒被打散,略略訓(xùn)斥一句:“你當(dāng)心些?!?/br> 宋清河親吻帝王臉頰沁出的薄汗,柔聲說:“臣知錯(cuò)了?!?/br> 秦皓宸還不放心:“別在案上?!?/br> 宋清河應(yīng)聲,將他攬入懷中,整個(gè)抱了起來,而后走動(dòng)幾步,似乎在巡視暖閣。撐滿xue口的硬物隨著動(dòng)作不斷戳刺rou壁,秦皓宸慌忙說:“別走了!” 宋清河步伐停頓,就著相連的姿勢坐上龍椅。 “啊……太,嗯……太深了……” 秦皓宸粗聲喘息,掙扎想起身,卻無處借力。腿彎磕在扶手上,碰出一片紫紅。 宋清河連忙抱緊他,輕拍腰背,安撫說:“別怕,皇上,別怕。” 秦皓宸猶豫著回抱。宋清河似乎從未弄痛過他,這樣想著,他安下心來,兩人緊緊相擁。 等他完全適應(yīng),巨物開始不快不慢地抽動(dòng),碾磨體內(nèi)那處突起。 “嗯……快……一點(diǎn)……”秦皓宸不滿慢悠悠的動(dòng)作,難耐地扭動(dòng)腰肢。 宋清河得了允準(zhǔn),扶穩(wěn)君主勁瘦的腰身,大力抽插起來。巨物每一下都抽到xue口,又捅入末根。快感漣漪般蕩漾開去,秦皓宸嗚咽幾聲,愈加主動(dòng)地迎合。 濁液很快噴射出來,沾在宋清河小腹上,腰胯上,還有幾滴滑到下體交合處,同腸液一起,襯得泛紅的xue口更加潤澤。 宋清河親昵地蹭蹭君主汗津津的臉頰,繼續(xù)搗弄永遠(yuǎn)要不夠的后xue。 高潮后的身體食髓知味,快感源源不斷肆虐翻涌。秦皓宸眸光渙散,神智也不甚清醒。耳邊有人輕語,他嗓子啞得厲害,只顧求一個(gè)吻。 待到初更時(shí)分,秦皓宸窩在宋清河的懷里,任由他把玩自己的長發(fā)。 “陛下?!笨偣芴O(jiān)離得老遠(yuǎn),不敢抬頭窺視帝蹤。 “說?!?/br> “和妃娘娘送來一盒糕點(diǎn)?!?/br> “真送來了?擱桌上?!?/br> “喏?!?/br> 食盒高大,里頭裝了一小碟酥點(diǎn)。大概蒸了滿籠,只有這幾樣能入眼。 宋清河拈起一塊,掰開小半往秦皓宸嘴里送。 口味極為恐怖。 秦皓宸嫌惡至極,偏頭抿緊薄唇。 宋清河淺笑,將糕點(diǎn)丟回食盒。 秦皓宸仍坐在他懷里,眼神失焦,良久,嘴唇微動(dòng)。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