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真是個又蠢又sao的婊子
“媽的!不要再廢話了,你快給老子開門!”沈荊氣急如焚的說道。 “我現(xiàn)在可能有些不方便,您輸一下密碼就可以了。密碼是1009?!?/br> 虞初有些驚訝的看向白路越,他的生日就在十月九號,應該不會這么巧吧。 可男人沒有顧得上看他,連忙扯過一旁的絨毯把虞初蓋了個嚴實,只露出兩條勻稱修長的小腿在外面。 門從外面被推開,幾聲急促的犬吠傳來。 “老實點!阿烈!”沈荊扯了扯手里的繩子,喝止著這條大型犬。 他掃視了一下客廳,嗅到了滿屋子的omega香甜的信息素味,皺了皺眉,朝中央的沙發(fā)看去。 果然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場面,他看向交疊的身影,瞅了瞅漏在外面的瑩白小腿,朝自己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小外甥看去,倒是一副好相貌,而且和自己的那個長姐長得尤為想像,都有著一雙溫柔的眉眼,那雙眼里像是含著秋波般動人。 不過,他來得著實不是時候,可就算不是時候他也要來。 沈荊懶得問候這個還窩在情人身上的小外甥,直接單刀直入道:“你看見張清了嗎?” “張清是誰?”白路越反問道。 “就是一個大著肚子的beta,個子不高不低的,就是看著有些瘦,流著短發(fā),他今天穿了件珊瑚色的居家服,你看見他了嗎?”沈荊臉繃得緊緊的,細細地描述著走失的beta的穿著和身材形態(tài)。 “小舅,很抱歉,我沒有見過你說的那個人,可能要你失望了。”白路越說道。 “那好,如果你找到了我說的這個人,記得要聯(lián)系我。”沈荊神色有些失望道。 他扯了扯手里的牽繩,轉身離去,“走了,阿烈?!?/br> “汪汪汪?!?/br> 一人一狗正往門那邊走時,突然傳來了一聲omega甜膩的呻吟聲。 沈荊猛地回頭看去,他覺得這個聲音竟莫名有些熟悉。 被毛毯蓋著的虞初使勁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隱秘黑暗的刺激感令虞初的心臟劇烈跳動,再也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可男人的yinjing卻還在緊窒的內(nèi)壁里慢慢抽插著。 剛剛就在沈荊將將出門時,白路越起了壞心眼,青筋怒張的yinjing往后一退,又重重的擠進濕熱的xue道,一瞬間被填滿的感受讓虞初滿足地呻吟出聲,而被高熱嫩rou包裹住的白路越也倒吸一口涼氣,爽得頭皮發(fā)麻。 白路越發(fā)現(xiàn)沈荊朝著邊看過來,輕笑了下:“小舅這副樣子是做什么?” “你身下的情人叫什么名字?”這問題也過于無禮,可沈荊這人向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對眾多外甥中的一個,他也是懶得放在眼里的。 “哦?小舅莫不是認識他?”白路越回道。 “我只是覺得這個聲音很像我一個好友的情人罷了?!?/br> 白路越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底劃過危險的暗色,嘴角的笑容也逐漸消弭,一只掐著細腰的手逐漸收緊,惹得身下人又一個痛呼。 沈荊瞇了瞇眼,向前走了幾步,想要將沙發(fā)上的人看得更加清晰些,剛才那個聲音過于熟悉,心里那個念頭也逐漸擴大。 虞初聽見了皮靴踩在地板上的腳印聲,可白路越依舊沉默著,絲毫沒有阻止的跡象,他緊張得喉嚨縮緊,心臟快要從嗓子眼里跳出,顫著身子輕輕拽了下白路越的上衣下擺。 “不要。”哽咽的聲音里充滿了懇求與恐懼,像是只小貓在嗚咽求饒,令人心顫不已。 聲音極小,可依舊讓沈荊聽了個分明,他一瞪眼,大踏步就要往沙發(fā)那邊走。 白路越猛地將虞初整個人擁在了懷里,包裹得嚴嚴實實,連外露的小腿都被裹進了毛毯之中。 “小舅,我還不知道您有這些奇怪的癖好呢?我和我喜歡的人zuoai您怎么也要看,您不害羞,我一個小輩還覺得羞呢。”白路越?jīng)]有將話說的太絕,沈荊好歹還是他母親的弟弟,兩人雖然不熟悉,可家族血緣關系在那兒擺著的,沒必要撕破臉。 可沈荊就沒那么多顧忌了,上前一步就要扯開那個毛毯。 白路越有些怒了,抬眼向他望去,攥住了那只探向這邊的手,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小舅。” 沈荊猶豫了,畢竟這種掀人家被窩的事著實有些不好看,而且這個外甥的眼神竟然讓他有些脊背發(fā)涼,真是不簡單。 可想到陸北野現(xiàn)在還在外面拼死拼活的,就是為了照顧那所謂的愛人而想要爭取些假期,心里就止不住的發(fā)燙,他最后又問一遍:“告訴我他的名字?!?/br> 白路越感覺到了懷里人的顫抖和急促的呼吸聲,埋在體內(nèi)的yinjing也被裹得生疼,心里的怒火也愈發(fā)攔不住,手里的力道加重,沈荊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 沈荊受不住痛,將手掙脫出來,“媽的,你這小子力氣挺大的呀?!?/br> 就在兩人對峙時,被沈荊牽著的阿烈突然朝窗外吼叫了幾聲。 白路越看見了窗外的草叢好像晃了晃,再轉眼,沈荊已經(jīng)像離弦的箭向門外沖去。 繩子被松開,那條狗早就飛奔到了門外,朝著目標尋去。 緊接著,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嚳藿新曔€有震耳欲聾的狗吠聲,更有沈荊的喝止聲,外面亂糟糟的,什么聲音都有,將旁邊的鄰居都驚動了。 過了幾分鐘后外面一切歸于寂靜。 透過窗戶,外面昏暗一片,只一盞路燈立在那里照耀著下方,模模糊糊間,白路越好像看到了沈荊懷里抱著一個人,朝著東邊走去。 虞初的腦袋從毛毯里悄悄冒出,掃視了下四周,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他看向白路越,“班長,沈荊怎么會來你家呀?” 白路越?jīng)]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而輕笑了下:“看來初初認識這個人呀。” 虞初愣了下,泛紅的眼角還掛著幾滴淚珠,連忙搖頭,語氣慌忙道:“我,我沒有,我不認識他。” “他住在我旁邊的旁邊,是我的小舅?!卑茁吩接行┞唤?jīng)心的用修長的指尖捏住了那紅腫挺翹的rutou,輕輕往上一拉。 “唔?!庇莩趺舾械墓捌鹦馗?,將嫣紅的乳尖主動送到了男人的手里,“好痛。”rutou被扯得又酥又麻。 “是嗎?那初初為什么xiaoxue的水流得更歡了?真是個小sao貨?!卑茁吩街雷约涸俪源祝睦镉炙嵊譂?,再也難以維持一副溫柔的面孔了,他知道沈荊的好友是誰,畢竟雷鷹小隊隊長的大名誰人不知呢。 虞初乍一聽到,還有些不敢置信,從一向溫柔可親的班長嘴里竟然會吐著這樣惡劣粗俗的話語。 “我不是,我不是小sao貨,嗚嗚......”虞初推著白路越結實的肩膀,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說自己,心里委屈極了。 眼里含淚的虞初尤其可愛,讓白路越起了捉弄的心思,他將兩邊鼓鼓的乳包往中間擠,將那點紅艷的rutou疊在一起,突起的鎖骨上還有幾滴汗珠順著弧度滑下,白膩膩的乳rou看得白路越格外心熱。 他壞心的掐住了兩個乳尖,用責罰的語氣朝虞初說道:“初初就是個愛撒謊的小sao貨,騙了別人就又騙我來了。” “我,我沒有?!睗u漸就沒了音,虞初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眼神飄忽的不敢再看白路越,任由乳尖被修長的手指拽得紅彤彤的。 虞初怕白路越生氣,主動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脖頸,像只小貓一樣,用柔軟的臉頰蹭著他的衣領,聲音軟綿綿的令人渾身發(fā)酥:“老公我最愛你了,初初最愛你了,我才沒有騙老公,老公親親我,快親親我嘛?!?/br> 虞初知道該如何平復一個人的怒氣,這種事他做起來已經(jīng)得心應手了,以前他被囚禁的時候,每次那個變態(tài)一生氣,他都會勾著那人的脖頸撒嬌,男人每次都會敗下陣來,低下頭狠狠的吻著自己。 可虞初卻發(fā)現(xiàn)白班長好像不吃這一套,原本平靜的神色不知想到了什么變得愈發(fā)陰沉了,虞初打了一個顫,勾著男人的手微微有些松開,心里產(chǎn)生了退意。 白路越簡直要氣死了,虞初這sao婊子騙他也就算了,怎么對著那個男人都是這副欠cao的樣子,看到虞初竟然想把手給放下,心里的火苗,捏著乳尖的手用勁,把那兩顆嫣紅的rutou掐的更加紅腫晶瑩。 虞初哀哀的叫著,弓著被男人堆成小山包似的rufang,往上面送去,“不要扯了,奶子快要被扯壞了!嗚嗚......不要扯了?!?/br> 白路越挺著窄腰,jiba退出來,guitou堪堪退出糜爛紅腫的xue口,隨機又是狠狠地捅了進去,擠開內(nèi)里收縮的xuerou的皺褶,長驅(qū)直入。 慢慢的,虞初的聲音變了調(diào),像是含著一汪蜜水,變成了漸漸的喘息和呻吟。疼痛漸漸消散轉為麻癢,電流一般傳四肢百骸,乳尖又痛又酥,虞初顫栗著,痛呼逐漸變了調(diào),喉中溢出放浪的呻吟。 白路越本來還擔心這樣扯著他的奶尖會不會太痛了,看見虞初爽得都流了口水,現(xiàn)在看來就是個欠cao的小婊子! “初初真是管不住自己,水流得滿沙發(fā)都是,洗一次沙發(fā)套真的很麻煩的?!卑茁吩窖b模作樣的譴責著虞初,身下愈發(fā)使勁,往最深處搗去。 “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生氣了。”虞初嗚嗚咽咽的道著歉,兩條白瑩的小腿勾著男人的腰起伏著,小屁股被cao干得滿是yin靡的汁水。 他被男人摁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渾身滿是汗水,roubang還不停得進進出出,前面的小roubang被紫色鎖精環(huán)牢牢的鎖住,已經(jīng)紅腫晶瑩到充血,頂端溢出稀薄的精水,小東西看起來格外可憐。 虞初身子打著顫,后xue被粗大的yinjingcao得已經(jīng)反復高潮了好幾次,可前面的小roubang卻難受得厲害,他推了推男人汗津津的胸膛,上面的肌rou流暢,卻硬邦邦的咯手。 “老公,前面好難受呀,把那個東西打開吧?!?/br> 白路越松開滿是紅痕的奶子,用手指撥了撥充血晶瑩的小roubang,心里的郁積稍稍消散,看到虞初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惡劣的笑了笑:“不要?!?/br> 虞初原本期待的眼神徹底變成了失望,哇的一下哭出聲來,“你好壞呀,我都和你道歉了,你怎么還要這樣?!?/br> 白路越有些癡迷的用舌頭將虞初眼角的淚舔干,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怎么我稍稍懲罰了一下初初,初初就嬌氣得不行,難道初初不喜歡我了嗎?” “嗚嗚,我喜歡,我沒有不喜歡,我也沒有嬌氣,嗚嗚......” “那初初該說些什么呢?”白路越看著哭成小花貓的虞初,親吻著他滿是淚痕的臉頰,輕聲蠱惑著他。 “求,求老公cao初初,初初沒有不喜歡老公,而且初初一點也不嬌氣?!?/br> 男人被他的話語說得心頭發(fā)熱,心臟像是被桃子酒醺醉了般,軟乎乎的。 埋在濕熱rouxue里的yinjing又腫脹了幾分。 真是個又蠢又sao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