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說最喜歡白路越而不是最喜歡白班長(千字蛋:副cp)
白路越將虞初翻了個身,將光滑白膩的背脊正對著自己,青筋暴漲的yinjing在濕軟的rouxue里轉(zhuǎn)了一個圈,癢麻的快感從交合處傳出,惹得虞初小腿直撲騰,爽得眼睛都有翻白。 “嗚嗚嗚......好爽。”虞初倒是對身體的一切反應(yīng)都很誠實,一副被爽到的浪蕩模樣。 白路越看見了顫著rou浪的白膩臀rou,心癢癢,在上面狠狠扇了一掌。 “啪”的一聲,極其清脆響亮,虞初冷不丁挨了打,xuerou受刺激劇烈緊縮,粗大的yinjing被緊窒熱乎的媚rou按摩包裹,白路越難以克制的往里頂了頂,破開層層疊疊的甬道,從尾椎骨從傳來一陣爽意。 “嗚嗚.....好痛呀,你打我干什么?!卑啄鄣耐蝦ou上很快浮現(xiàn)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那巴掌處變得火熱,被男人的大掌揉了揉,疼痛逐漸轉(zhuǎn)為酥麻,虞初有些難耐的扭了扭小屁股,磨蹭著被鎖精環(huán)攥得充血的小roubang,嘴里嗚嗚咽咽的呻吟著。 “當然是喜歡初初才會這樣呀,要是不喜歡的話,我恐怕連碰一下都覺得惡心呢,難道初初不喜歡這樣嗎?” “沒有,我沒有,嗚嗚嗚......我喜歡這樣?!庇莩趼牭剿脑挻蛄艘粋€顫,他不想讓班長覺得碰一下自己很惡心,那個場面想一想就心頭發(fā)涼,虞初連忙撅起小屁股,緊貼著男人肌rou流暢的胯部。 “老公快caocao我,快caocao初初?!眡iaoxue癢的厲害,虞初自力更生的往后挺著腰磨xue,心里想著男人怎么還不cao他。 “初初真是夠sao的,老公還沒cao呢,自己的小屁股倒是動起來了。”白路越知道自己嚇到了虞初,揉著臀rou的力道逐漸放松,俯身親吻著那消瘦的蝴蝶骨,背脊上雪白的肌膚早已變成了情動的粉紅色,肩背上的蝴蝶骨翩然欲飛,細細密密的汗珠分布其上,仿若一只攜著水汽的蝴蝶。 吻變得愈發(fā)癡迷,白路越舔著虞初抖動的后脖頸、蝴蝶骨,無意中舔到了后頸處那一塊腺體,身下人像是被觸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機關(guān)一樣,后xue猛地分泌出一股熱乎的yin液,澆得guitou一陣激燙,白路越倒吸一口涼氣,攥著虞初的細腰的大掌克制不住的收緊,纖細的腰肢上留下可怖的紅痕。 “嗚嗚嗚......好爽呀......”虞初小高潮了一次,爽得嘴角的口水沿著下巴滑下,兩眼翻白,rouxue一抽一抽的包裹著roubang,仿佛又吸力一般死死吮住guitou。 白路越爽得頭皮發(fā)麻,眼底溢出點點猩紅,看見他這副癡態(tài),渾身血液都直充下體,大手死死掐著虞初的腰窩抽動著jiba狠cao起來。 虞初的腰很細,可被男人扇的紅腫不堪的臀rou卻肥軟極了,像爛熟的水蜜桃般,被男人結(jié)實的胯部稍稍撞一下就要溢出甜膩的汁水來,兩者相連處的腰部有兩個小巧可愛的凹陷,手指陷入其中,大力把住了纖細的腰肢。 “小sao貨被cao得舒服嗎?”白路越克制著不去看后頸處的腺體,他怕自己會失去理智的咬上去,到時自己恐怕就會暴露了,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初初會怎么哭呢,肯定會大罵自己是個變態(tài)吧,不過這樣主動撅起屁股求cao的初初真的很可愛,他才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而且初初還說喜歡自己,白路越已經(jīng)打算這一輩子都捂著這個秘密了不讓虞初發(fā)現(xiàn)。 “嗚嗚......被老公cao的好舒服......”虞初被cao得又爽又痛,前面充血的小roubang被撞得一顫一顫的,被亞麻料的沙發(fā)墊子磨得愈發(fā)紅腫,鈴口頂端溢出稀薄的精水,蹭得沙發(fā)上滿是黏膩的yin水,前后夾擊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逼瘋了。 “那初初是什么呢?”身下的jiba停止了cao動,緩慢的磨著xue口,虞初被這若離若即的癢意逼得直搖頭,小屁股追著jiba,想要將粗大roubang全部吞進去,填滿saoxue的每一寸。 “嗚嗚嗚...初初是sao貨...初初是老公的sao貨...啊...” 粗長的jiba猛地破開媚rou,虞初被cao得神志不清,只會嗯嗯啊啊的叫著,男人在他耳邊呢喃著,“初初真的好乖呀,我最喜歡初初了,初初呢?初初喜歡我嗎?” 虞初被cao得失了智,聽不清男人的話語,可白路越卻固執(zhí)的一遍又一遍問著他,非要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才行。 “喜歡...嗚嗚...我喜歡班長...初初最喜歡班長了?!庇莩跎裰静磺宓幕貞?yīng)著他,小臉通紅,眼神迷離的看著這個他一直暗戀的男人。 可白路越卻皺了皺眉,“初初說,最喜歡白路越了,快說!”他討厭虞初說最喜歡班長這種話,他知道虞初喜歡的不過是那個時時刻刻都披著一層溫柔的皮的白班長,而不是真正的白路越。 可他依舊想聽虞初喊著自己的名字,說喜歡白路越這種話,他想要虞初喜歡真正的自己,而不是喜歡那個無時無刻把溫柔刻在嘴角的白班長。 男人心里郁積,大力cao弄著把虞初頂?shù)靡宦栆宦枺碜硬粩嘞蚯百橘?,然后又被白路越掐著腰窩拽回來,死死頂在那根猙獰可怖的jiba上。 桃子酒味的信息素溢滿了整個房間,甜膩的味道令男人的力道失控。 “嗚啊...好深...頂?shù)搅?..生殖腔...”虞初嗚嗚咽咽的哭,早就把男人的話拋在了腦后,小嘴都合不攏,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臉頰,在淡色的沙發(fā)套上匯成一小攤,滿臉癡態(tài)之相。 他潛意識捂著小肚子,徒勞的護著肚子里的孩子,生怕被粗大的jiba捅破了肚子。 “初初,說呀,說你最喜歡白路越了,而不是最喜歡白班長。”白路越眼底通紅,看著這樣的虞初,額頭青筋直跳,深埋在濕軟rouxue的roubang又脹大了一分,頂著xue心一次次狠狠的沖撞著。 黏膩的yin水從兩人交合處流出,拉成一道yin靡的銀絲,滴落在早已濕答答的沙發(fā)上。 可他還是沒有聽到虞初說出“最喜歡白路越”這句話,反而聽到了模糊不清的寶寶這種字眼。 “嗚嗚...太深了...好深呀...寶寶...不要...嗚嗚嗚...”虞初神志不清的嗚咽著,生殖腔被男人頂弄著,突然長吟一聲,全身激烈抖動,大股的yin水噴涌而出,rouxue猛然縮緊,死死繳住男人粗碩的roubang,仿佛又吸力般吮住馬眼,白路越手臂青筋暴起,伏在虞初白膩的背脊上,將jingye盡數(shù)噴射在xue里。 白路越閉著眼睛享受著快感,然后也并未拔出,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將虞初翻了個面,jiba浸泡在jingye和yin水里打了個轉(zhuǎn),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竟隱隱開始復(fù)蘇堅挺。 兩人面對面,白路越看清了他的臉,潮紅的小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液,睫毛濕答答的,一綹一綹的搭在眼瞼上,眼神迷離的看著頭頂?shù)娜恕?/br> “嗚嗚...班長...”虞初能感受到頭頂?shù)年幱?,腦袋昏昏沉沉,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一副被cao傻的樣子,還不忘叫一聲班長,看起來又可憐又可愛,恨不得把這個賣嬌的sao婊子鎖在床上一輩子! 白路越聽到他叫自己班長,眼神暗了暗,撥開虞初濕發(fā)的動作一頓,又想到了剛才無意間聽到的“寶寶”,起了疑心。 他低頭看了看虞初胸前紅腫的小山包上滿是斑駁的指印,充血的小roubang晶瑩紅潤,修長的手指撥開了上面的暗扣,末端的束縛被解開,一抽一抽地吐出一股濃白的jingye,直到最后只能溢出稀薄的精水,連帶著濕軟rouxue一陣痙攣,roubang被按摩的舒爽不已。 “嗚嗚嗚...好爽呀...”虞初吐著嫣紅的小舌尖,眼前一片白光,小屁股抽搐著夾緊粗大的jiba。 “初初想要寶寶嗎?”白路越像只品嘗完美食的大貓,語氣里滿是饜足,掃了眼虞初被cao傻的癡態(tài)模樣,神色不明的輕輕按了按虞初一抽一抽的白膩小肚皮。 “嗚嗚...不要按...會壞的...寶寶...”虞初正是神志不清的時候,漿糊般的小腦袋完全分辨不出男人試探的話語。 白路越動作一頓,原本向下按的動作變成了輕柔的揉捏,他壓住狂喜的心臟,喉嚨上下滾動,聲音還是難以克制的低啞起來:“初初是懷了小寶寶嗎?” “嗚嗚...寶寶...嗚嗚...我不要懷寶寶...壞蛋!都怪你!嗚嗚...我的寶寶?!庇莩鯒l件反射地捂著小肚子,像只護著幼崽的母獸,無意間觸碰到了男人修長的手指,眼花的將面前昏暗的人影認成了那個變態(tài),那修長的指尖像極了那天他偷偷摘下眼罩看到的手指,心里愈發(fā)委屈。 白路越深吸一口氣,急切的吻著虞初汗?jié)竦哪橆a,口不擇言道:“好,我是壞蛋,我是壞蛋,我只要初初一個寶寶就好了。”這下白路越心里已經(jīng)肯定了八九分了,虞初可能真的懷了孩子! 真是個小蠢貨!稍稍騙一騙就傻傻的全部吐出來,真是又可愛又蠢笨! 不過虞初最好祈禱這個孩子是他白路越的,否則自己能干出什么事來,他自己恐怕都不知道。 白路越轉(zhuǎn)念又想到剛才兩人激烈的性事,頓時后背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虞初平坦的小肚子,目光柔和了些,情不自禁的上手揉了揉。 虞初早已累昏在了懷里,眼睛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嫣紅的小嘴微張,微紅的小臉上還有未擦干的淚痕,五官精致得像是被放在櫥柜里的手辦娃娃。 白路越將他抱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抽出濕淋淋的roubang,兩人交合處拉扯出晶瑩的銀絲,白色的jingye混著yin水滴落在湖藍色的床單上。 最后白路越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大半夜給私人醫(yī)生打了幾個催命電話,將人徹底從睡夢中拉醒,私人醫(yī)生心里罵罵咧咧的提著醫(yī)療箱趕到了自己雇主的家里。 十五分鐘后,私人醫(yī)生到達了白路越家里。 空氣中滿是甜膩的桃子酒味,還有稀薄到快要消散的水汽。 私人醫(yī)生是個中年beta,自己的伴侶也是一個beta,兩人的性生活十分平淡,乍一看到這戰(zhàn)場般的事后現(xiàn)場,老臉一紅,眼角抽搐了一下,掃了下狼藉的沙發(fā)套,還是捂住了鼻子,抬腿進了臥室。 一進門,就聽見自己那位雇主說道:“你看看他是不是懷孕了。” 拿出儀器掃描過后,beta醫(yī)生像看禽獸一樣看著這個面無表情的alpha,還是忍不住,語氣里滿是譴責:“他才懷孕不到兩個月,你算再忍不住也不該這樣呀,要是孩子出事了怎么辦?現(xiàn)在孩子是沒事,那是你們運氣好,要是真出事了,可就后悔莫及了!害!你也別嫌我的話難聽,要是真出什么事了可就晚了!還是給你開點安胎藥,記得一定要讓他喝!” 苦口婆心了一大堆,可自己的雇主死繃著張臉,看樣子依舊沒有悔改的樣子,剛想要再批評一下他。 可雇主的一句話徹底將他噎住了! “那你能看看這個孩子是誰的嗎?” “什么?!”beta醫(yī)生破了音,瞪大眼睛吃驚的望著白路越。 “噓,小點音,他睡著了?!盿lpah皺了皺眉,看了眼還在熟睡的omega,小心翼翼的捏了捏被角,將人蓋的更嚴實了點。 “這個現(xiàn)在沒法測,我沒有拿這類的儀器,需要我抽些血帶回去測。” “那什么時候會出結(jié)果?” “明天?!眀eta醫(yī)生緊繃著臉回答,心里已經(jīng)奔騰過了幾萬匹草泥馬,恨不得趕緊逃離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