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認(rèn)可
若是放在平時,沈知硯是不會上鉤的,只是今晚醉醺醺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腦子不太清醒,聽點葷話就情迷意亂,被柏青岑軟磨硬泡地哄騙了幾分鐘后,紅著臉“嗯嗯”兩聲,伸出一根手指抵在柏青岑下巴上:“就這一次?!?/br> 柏青岑喉結(jié)滾動,指節(jié)勾住沈知硯的手指把他的手拽到自己身下,低頭吻上沈知硯的唇,另一只手沿著沈知硯的脊背下滑探入校褲里,指尖向臀縫輕輕游走。 黑暗的臥室響起曖昧的親咬和喘息聲,沈知硯敏感的小腹被柏青岑褲襠硬邦邦的凸起磨蹭著,身體微顫向后躲,語言被柏青岑的唇囚禁,很快眼尾就紅了。 沈知硯每一寸的后退都被柏青岑嚴(yán)絲合縫地貼上來,很快就被柏青岑順勢壓倒向床。他的雙腿條件反射地夾起環(huán)住了柏青岑的腰。兩個人的校服響著窸窸窣窣的摩擦聲,直到沈知硯被扒了個干凈,發(fā)燙的皮膚挨著柏青岑校服質(zhì)感粗糙的布料,rutou被磨得發(fā)硬。 他嗚咽地呻吟著,還沒開始做眼淚就在眼眶里含著了,大約是身體留下了之前不美好的性愛記憶,盡管神志不清也會下意識地從一片混沌的大腦中提取到危險警告。 他睜開眼偏過頭,終止了這個纏綿的吻。再把臉扭回來時用淚眼看著愣住的柏青岑。沈知硯兇道:“我就給你這一次機(jī)會,你再讓我疼以后都不做了!” “好。” 柏青岑簡短應(yīng)了一個字便再次吻了上去,胳膊伸向床頭柜拿起上面的潤滑劑。指尖沾了絲滑的透明液體在沈知硯臀縫間的xue口揉著,不時往里面淺插。 沈知硯臉上浮著潮紅,僅存的意識漸漸被欲望剝奪,難耐地扭著腰肢。他被柏青岑漫長又細(xì)致的前戲搞得欲求不滿,腦子仿佛斷片了一般,口齒不清地求了幾句。他后知后覺地感覺到羞恥,臉立即爆紅,渾身都熱,呼吸變得很快,呻吟聽起來像是快哭了。 柏青岑輕笑一聲,手握住粗大的roubang往沈知硯濕濡的屁股里一寸寸地頂。沈知硯胯間半硬的roubang顫抖了一下,漸漸立了起來。 “啊……” 柏青岑開始抽插的一瞬間沈知硯的腿猛地夾了一下,兩只膝蓋夾在柏青岑腰上,屁股大開,rouxue把柏青岑的roubang整根吞了進(jìn)去。他雙腿抖動著,里面被頂撞的酥軟感讓想哭的感覺徹底泛濫:“等一下、啊啊——” 柏青岑的身體在沈知硯身上每一次蹭動都會讓他的roubang被摩擦,充血的guitou被柏青岑的校服布料來回碾壓,渾身都控制不住地發(fā)抖,眼神渙散。 “青岑……啊、啊嗯……” 柏青岑低低的嗓音在他耳邊應(yīng)了一聲“嗯?”,喉微微的振動像是能傳遞聲波蕩進(jìn)沈知硯心里,讓他的腰肢又酸又軟。 沈知硯的手指發(fā)抖著伸向自己胯間,還沒來及抓住被柏青岑蹭得硬邦邦的roubang,后xue就被柏青岑猛地頂了一下。 “別碰?!?/br> 沈知硯泄露出一聲哭腔:“你……”他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柏青岑架起腿大力干了起來。他的腿被跪在他屁股后的柏青岑直直抱在胸前,胯間的roubang一前一后地快速甩來甩去,薄薄的小腹被一下下頂出鼓起來的形狀。 rouxue很快就被cao熟了,xuerou被磨得又酥又軟,在roubang飛快的沖撞下連夾緊都做不到,只覺得屁股間一片又濕又滑,每一次抽插都能聽見色情的水聲,聲音大得像是柏青岑在cao水一樣。 沈知硯很快就承受不住猛烈的快感,兩只手在床上亂拍,嗚咽著叫道:“不行了,不行……” 快感戛然而止。 沈知硯睜開朦朧的淚眼,感受到roubang在他體內(nèi)埋著一動不動,過了三秒才開始淺淺抽插,這種感覺好像高潮快到了又突然被掐斷,瘋狂的渴求感讓他瞬間哭得更慘:“你混蛋啊……” 他隱約聽見柏青岑笑了兩聲,還沒來及思考這笑的含義那種讓他近乎崩潰的激烈性快感卷土重來,這一次柏青岑cao得更狠更兇,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頂出去了,腦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要被撞到頭頂?shù)膲ι稀?/br> 他正被后xue難以承受的酥麻感折磨得快要翻白眼時,胯間挺硬許久的roubang突然被柏青岑攥住上下擼動起來,沈知硯眼睛瞪大,淚水從他眼尾無聲下滑,還沒流進(jìn)耳朵就被甩得飛了出去,濺在灰色的床單上留下一小點深黑色的水跡。 隨著柏青岑taonong的速度不斷加快,他兩眼失去焦距身體抖得近乎抽搐,rouxue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在他腦子里燃放煙花。 終于他腰肢猛地拱起來,身體不停抖動著,rouxue夾緊,yin液源源不斷往外流的同時白濃的jingye噴薄而出,隨著身體的前后搖晃jingye星星點點地撒在他的小腹和大腿根上。 剛高潮過的rouxue受不了一點摩擦,身體敏感到一點都不能碰。他哭著想推柏青岑的胯,手探過去費力地夠著,繃直的手指被柏青岑挺胯的力度頂開,哽咽道:“你、騙我……你管、啊啊……你管這個叫、‘性愛安撫’?……” 柏青岑放下他的腿,俯身伸手向上攏了攏沈知硯額頭上凌亂的黑發(fā),那頭發(fā)被汗水沾濕,不斷發(fā)出呻吟的唇也濕漉漉地反著光,性感得不可方物。他癡愛的眼神在沈知硯臉上微晃,伸出指尖癡愛地描摹著糯糯流暢完美的面部線條,眼睛含著笑意。 他最開始的確是抱著性愛安撫的念頭zuoai的,可剛剛被求饒時他停下來了糯糯反倒求著他要。 他心里了然,但也沒把解釋的話說給糯糯聽。 “……其實性愛安撫算不上是一種生理治療,它更多是從心理方面起作用。它的作用就是讓Omega放下恐慌,接受性愛,”柏青岑濃重地喘息著揚(yáng)起嘴角,他偏著頭,高挺的鼻梁交錯著懸在沈知硯鼻子上,正經(jīng)講述性愛安撫的定義時像個無辜但壓迫感卻極強(qiáng)的斯文敗類,“目前看來今晚的治療效果還是不錯的……是不是?” 沈知硯瞇著淚眼嗚嗚地說不出話,倔強(qiáng)地?fù)u搖頭。 “那糯糯還要不要?” 柏青岑慵懶隨性的腔調(diào)讓沈知硯覺得,如果他拒絕了,性愛就真的停止了。 沈知硯的話憋住了,把眼淚憋出來滿滿地含在眼眶里,慘巴巴地看著柏青岑。 柏青岑的手指在沈知硯的胸上游走,感受著身下軀體的抖動又狀似隨意地逼問一句:“不要了?” 沈知硯急得兩眼泛紅。 “要?”柏青岑忽然發(fā)狠似的用力挺了下胯,漲得又硬又燙的roubang在沈知硯的屁股里抽插了一下。 沈知硯頓時潰不成軍:“要……” 又一輪性愛開始,屋里彌漫著濃烈的信息素味,一縷一縷地挑逗著他們的神經(jīng),他們越做越瘋,做得暢快淋漓。 這場性事結(jié)束已是后半夜了,沈知硯渾身散架了一樣癱在床上,渾身還時不時地抽搐一下,雙腿止不住地抖。zuoai過后的依賴感讓沈知硯蹭進(jìn)柏青岑懷里,手抱住了柏青岑的腰,腦袋埋在柏青岑脖子前,想哭的感覺還沒消失,一下下吸著鼻子。 他嗅著柏青岑性感又強(qiáng)大的信息素氣息,內(nèi)心被安全感填滿。醉醺醺的感覺已經(jīng)消了大半,只是腦子被連續(xù)的高潮搞得比之前更糊涂,迷迷糊糊地呢喃道:“我……喜歡今晚的……” 話還沒說完,人就沒聲了。 柏青岑低頭看著他,只看到頭發(fā)烏黑毛茸茸的頭頂,笑了笑,想想也知道是睡著了。 他閉上眼睛,迷戀地嗅了嗅沈知硯的頭發(fā),心里滿滿的饜足。他沉浸在“活兒”被老婆肯定了的快樂里,久久睡不著覺。 寂靜的凌晨又黑又沉,窗簾輕微地動著,柔軟的床像是溫柔鄉(xiāng),懷里抱著他最愛的人,一時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這樣幸福過。 墻上的掛鐘秒針一圈圈地轉(zhuǎn)著,忽然他聽見近在懷中的喃喃囈語,呼吸驟然呆滯。 他睜開眼睛,體溫漸漸冷了下來,僵硬地低下脖子看,腦子像是停止了思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