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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拜托將軍走點心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有恃無恐 (飛霍H)

第十八章 有恃無恐 (飛霍H)

    飛馳的馬車中,霍忠堯枕在葉雪舟的膝上,聽他講述了這半年多時間里,他與斛律飛的經歷。

    話說當初斛律飛與葉雪舟打定了主意,打算一邊收留路上的流民,一邊尋找安身之處。此后,他們一路往東,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跋山涉水,終于找到一塊水草豐美卻又人跡難行之處。

    若要說有什么地方既能遺世獨立,又能讓人安居樂業(yè),那自然是地勢險要的溪谷或者山頂平原之地。而龍驤山正是這樣一塊理想中的桃源鄉(xiāng)。

    當時,跟隨斛律飛的流民已經數(shù)百人,其中有漢人,也有胡人,最難能可貴的是,這些人竟大多都能相安無事,也愿意跟著斛律飛一起白手起家。

    大家一致決定,就在此處安頓下來,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埋頭苦干。一眾人堆石布土,筑起亭障,在龍驤山上建起了一座塢堡。斛律飛率領著一眾鄉(xiāng)親們在塢堡周圍開墾荒地,引水耕牧。

    與此同時,斛律飛還在不斷接納前來投奔龍驤塢的閭里鄉(xiāng)親。人多力量大,轉眼間座座壘壁平地而起,阡陌縱橫交錯,這一小塊巴掌大的地方,竟也被他們經營得風生水起,有聲有色。

    他們把新的家園稱作龍驤塢。

    如今,當初小小的據(jù)點如今已是近萬人的聚落,光是斛律飛手下的部曲就足足有數(shù)千人。

    霍忠堯躺在葉雪舟懷里,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地聽著,心中感慨萬千。

    這是霍忠堯有生以來最為煎熬、最大起大落的時刻。曾經那樣相信的人說背叛就背叛,曾經一度被質疑是養(yǎng)虎為患的人卻救自己于危難之中。人生就是這樣處處充滿了意外,盛極必衰,否極泰來。

    霍忠堯來到龍驤山時,時間已是翌日清晨。

    沿著一條林蔭道,穿過山腳的城門,霍忠堯就算是踏入了龍驤塢的地界。整個塢堡依山而建,沿著蜿蜒曲折的山道盤旋而上,各種屋舍星星點點地錯落分布于綠意盎然的密林之間。

    霍忠堯來不及欣賞景色,就被送到了斛律飛所說的山頂小屋。

    斛律飛迅速地把整個塢堡里的大夫都召集過來,為霍忠堯看診療傷?;糁覉蚺吭陂缴?,正在接受針灸將體內的殘毒逼出之時,霍衍之與劉氏出現(xiàn)在了門口。

    “爹!娘???你們怎么也在這兒??”

    霍忠堯詫異地睜大了眼睛,剛要起身,骨頭便一陣咯咯作響,疼得讓他倒吸一口冷氣,霍衍之連忙上前將他的身子按下:“稍安勿躁,我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br>
    “是葉公子將我們一家接過來的。”劉氏在一旁補充了一句。

    霍忠堯本來還有點擔心淮陵王會不會對他的家人不利,直到霍衍之向他講述了這些天的經歷才知道,原來在他入獄之后,得知消息的葉雪舟就搶先一步派人將霍家人全都接到了龍驤山上來。

    夫妻倆在兒子入獄后就立刻離開了建康,因此這也是兩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審視兒子的傷勢。在看到霍忠堯背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痕時,一向硬氣的劉氏也忍不住掩淚。

    “你說咱們霍家一向小心翼翼地,怎么偏偏盡招些小人。真是造孽!”

    “娘,別哭了,孩兒這不是生龍活虎的嘛。”

    “是啊。”霍衍之感慨地嘆了口氣,“為父本也以為這一次咱們霍家是在劫難逃了,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br>
    說到此處,霍衍之沖著一旁的斛律飛深深鞠了一躬。

    斛律飛趕緊將霍衍之攙扶起身:“老爺這是做什么?”

    霍衍之緊緊地握著斛律飛的手:“斛律公子,平心而論,當初你到咱們霍家來,咱們有眼無珠,大大地虧待了你??扇缃衲銋s不計前嫌,不惜以身犯險救出我兒性命,還護佑我們一家平安,這份大恩大德,老夫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br>
    霍忠堯聽到此處,忽然心中一動。他四下張望,發(fā)現(xiàn)似乎沒看到霍云生的身影。

    “霍云生那臭小子呢?怎么沒見到他人?”霍忠堯道。

    “我叫了,可倒霉孩子怎么都不肯來?!眲⑹弦惶岬交粼粕蜌獾冒涯樌美祥L。

    霍忠堯倒是絲毫不意外,只是忍不住苦笑,霍云生還是那個霍云生。

    “其實你也別怪那孩子,他就是臉皮薄。”霍衍之怕霍忠堯被氣傷身子,接過話頭安慰道。

    “無所謂了?!被糁覉蛲^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只要大家都還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好?!?/br>
    是的,這一場飛來橫禍的確是讓霍家失去了在建康的家業(yè),但是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經歷一場大難,一家人能夠全須全尾地在龍驤塢團聚,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除此之外,霍忠堯也沒有其他什么奢望了。

    太陽落山時,看望霍忠堯的眾人紛紛散去,入夜后,小屋里便只剩下了斛律飛與霍忠堯。斛律飛用葉雪舟親手調制的跌打藥油,替霍忠堯涂抹在身上。盡管霍忠堯背后的傷口已經基本上結了痂,但斛律飛的動作依然很輕,像是在觸碰什么易碎物一樣,一舉一動小心翼翼。

    霍忠堯雙臂交疊地枕著下巴,趴在床上,雖然后腦勺沒長眼睛,看不到斛律飛的表情,但能感覺到有一股熾熱的氣息,一下又一下地撲在自己后頸上。

    “會疼嗎?將軍?”

    “還好?!?/br>
    “那……這樣舒服嗎?”

    斛律飛不厭其煩地在霍忠堯耳邊呢喃,弄得霍忠堯心里火急火燎的,說不出的癢。

    “什么舒服不舒服,”霍忠堯嗤地一聲低低地笑了出來,“你這話問的好生奇怪?!?/br>
    “我怕將軍還生我的氣?!滨娠w黯然道。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斛律飛一句話,勾起了兩人之間那段有些不愉快的回憶。

    “笨狗,”霍忠堯故意將眉梢一挑,“這么記仇啊?”

    霍忠堯記得自己當時氣壞了,可是現(xiàn)在,自己似乎一點也不抗拒與斛律飛的肌膚相親,用一句不太恰當?shù)脑拋碜霰扔鳎@或許就叫小別勝新婚吧——雖然他與斛律飛不是夫妻。

    斛律飛見霍忠堯不說話,心里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訕訕地閉上了嘴巴。

    “那件事,早就過去了?!被糁覉蚍藗€身,直視著斛律飛的眼睛道。

    斛律飛一怔:“真的?”

    “當然?!被糁覉蜷L舒一口氣,眼角溫柔地下垂。

    斛律飛兩眼倏地綻放出光彩,一聲歡呼,猛地擁住了眼前之人?;糁覉蛏陨杂行┏酝?,卻不掙扎,而是任由他抱著,然后伸手環(huán)住對方的背。

    “我等了九個月又十六天,”斛律飛把頭埋在霍忠堯肩頭,甕聲甕氣地道,“終于等到了將軍這句話?!?/br>
    霍忠堯忍俊不禁:“不愧是我的小笨狗,記性可真好?!?/br>
    “將軍,我好想你?!滨娠w抬起頭來,有點小委屈,“將軍呢?你想我嗎?”

    霍忠堯一怔,沉默了。

    幽暗的燭光將霍忠堯的表情映襯得半暉半明,他看起來很憔悴,但望向斛律飛的眼神中,卻帶著一絲夾雜著苦澀的寵溺。

    最終,他嘆了口氣:“我當然也是。”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斛律飛腦子里像是炸開了煙花一樣?;糁覉虻降资乔逍堰€是糊涂,為什么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不但態(tài)度柔軟了許多,就連說話語氣也不一樣了。

    “在獄中的這些天,我常常夢見你。我本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你不到了。”

    劫后余生的喜悅沖淡了霍忠堯內心的齟齬,也讓霍忠堯卸下了平日里堅硬的外殼,將心中最柔軟的那一面袒露在斛律飛面前。

    斛律飛一顆心在腔子里突突亂跳,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件事。

    當時在囚牢里他沒怎么細看,現(xiàn)在對著燭光仔細一端詳才發(fā)現(xiàn),霍忠堯的身上密密麻麻地布滿了各式各樣的紅點與淤青,而且從形狀上來看,很明顯不是嚴刑拷問留下的痕跡。

    “將軍,你身上這是……”

    霍忠堯一愣,隨即臉色刷地變得鐵青,他緊咬著下唇撇過臉去,有意無意地用手掩住那些痕跡。

    “沒什么,你別看?!?/br>
    斛律飛呆滯了半晌,隨即背后刷地涼了,當他意識到霍忠堯身上的痕跡意味著什么的時候,他的腦子嗡地一聲,有根弦瞬間斷了。

    “難道,是淮陵王……???”

    聽到這三個字,霍忠堯的身子條件反射地抖了一抖。

    從霍忠堯的反應來看,罪魁禍首是誰已經是不言而喻。斛律飛睜大了含著血絲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

    此刻的斛律飛心中是悲喜交集,喜的是他與霍忠堯冰釋前嫌,霍忠堯也不再抗拒與自己親近,悲的是他好不容易等到了這一天,可霍忠堯卻經歷了那樣慘無人道的對待。

    然而事情已經發(fā)生了,斛律飛沒有辦法讓時光倒流回到過去,唯有把唇湊了上前去,近乎虔誠地親吻著霍忠堯身上的那些痕跡。

    “阿飛???你這是……”

    霍忠堯起初感到別扭,身體也有些僵硬,但斛律飛卻緊緊地抱著他不肯放手,吻如春雨般綿長細膩,一點一點吻過那段令霍忠堯不堪回首的記憶,也在不知不覺中讓霍忠堯的心冰融雪消。

    斛律飛的唇蜻蜓點水般地掠過胸前的突起,游走在勻稱結實的手臂曲線上,也吻過了那緊致而又輪廓分明的小腹。

    “阿飛,行了……”霍忠堯氣息逐漸急促。

    吻著吻著,斛律飛的胯間很快就硬如熱鐵,但他只是克制地霍忠堯身上緩緩蹭著,卻不進入,同時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摩起霍忠堯緊閉的后xue,然后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潮濕溫熱的甬道之中。

    剎那間,霍忠堯的瞳孔劇烈收縮,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抓住了斛律飛的手,在黑暗中陡然睜大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驚恐地看著他。

    “將軍,別怕……”斛律飛親吻著霍忠堯的大腿根部,柔聲安撫他,“阿飛不進去,只是幫你清理?!?/br>
    “你……”霍忠堯一臉為難。

    “將軍難道還信不過阿飛嗎?”斛律飛幾乎是哀求一樣地望著霍忠堯。

    霍忠堯與他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一聲長嘆,松開了手,擰著眉頭,任由斛律飛把手指探了進來。

    斛律飛嘴上輕聲軟語,手上小心翼翼,可內心卻是怒浪滔天。他強忍著想要殺人的心情,手指一寸寸深入進去。

    里面顯然是一直沒有被清理過,還有一些殘留的余精。手指侵入的瞬間,霍忠堯像是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一樣,身子止不住地顫抖,無處安放的指尖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

    “會不會痛?”

    “廢話!”霍忠堯臉色是蒼白里透著一絲紅,眼神是羞憤中帶著一絲無奈的縱容。

    “好,那我輕點?!滨娠w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地將那里面的東西全都摳出來。

    霍忠堯這下不說話了,只是緊緊地咬住下唇,無言地忍耐。

    這大概是霍忠堯頭一次在斛律飛面前示弱,斛律飛跟隨霍忠堯多年,從未看到霍忠堯露出過這般狼狽難堪的模樣。

    不得不說,這樣的霍忠堯的確是看著讓人心疼,可與此同時,在斛律飛的內心深處,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施虐沖動油然而生。天知道他多么想就這么將霍忠堯按在身下,狠狠地把他干到流淚。

    可是現(xiàn)在不行,在這之前,他必須先幫霍忠堯清理干凈那些渣滓們施虐的證據(jù),還霍忠堯一個清清白白的身子。

    這么想著,斛律飛繼續(xù)把食指往里伸。盡管霍忠堯是這樣一副驚恐交加的模樣,可他的身體卻依然誠實得很,斛律飛的手指剛一伸進去,那火熱狹窄的rou壁就迫不及待地纏了上來,如同活物一樣,殷勤地攪著那根手指不放。

    “將軍,別緊張?!滨娠w溫柔地撫摸著霍忠堯的腰際,“你咬得我太緊了,我伸不進去了,放松點?!?/br>
    霍忠堯一聽這話,耳朵登時羞得通紅,“誰咬你了……?。 被糁覉虿挥勺灾鞯販喩硪活?,原來是斛律飛的手指整根沒入,一直頂?shù)搅艘μ帯?/br>
    斛律飛低頭一看,見霍忠堯那胯間之物已經顫顫巍巍地支棱起來,筆挺地半翹在小腹前。

    這么一個大好機會,斛律飛當然不會錯過。他將空著的一只手探入霍忠堯身前,把那半翹的物事握在了掌心。

    “喂!不是說了……只幫我……清理的嗎?”霍忠堯眼里含淚,咬牙切齒地看著斛律飛。

    “可是這樣的話,”斛律飛用粗糲的繭子來回摩擦敏感的頂端,“將軍會快活一點吧?”

    霍忠堯用盡全力地睜眼瞪他:“胡說!我哪里……快活了!”

    “沒有嗎?”斛律飛的食指仍執(zhí)拗地攻擊著xue心,時而緩緩按壓,時而激烈地揉搓挑弄,“可是,將軍都已經這么硬了啊?!?/br>
    正如斛律飛所,在這一前一后的雙重刺激下,霍忠堯呼吸越發(fā)急促,胯間之物也早已一柱擎天,漲得生痛。

    斛律飛當機立斷地俯身下去,一口含了上去。

    霍忠堯“嘶”地倒吸一口冷氣,緊緊抓著斛律飛的頭發(fā),似乎想要將他推開。可斛律飛不但沒有退讓,反而更加用力地吮吸了一口,舌尖在那頂端與rou莖上滑過。

    霍忠堯低低地罵了句“你這瘋狗”,隨即“啊”地溢出一聲驚呼,小腹不受控制地激烈地收縮、痙攣起來。

    斛律飛知道霍忠堯得了趣,此時更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地舔弄吮吸起來,直到將那愈發(fā)腫脹的命根子舔得水光滑亮,在飛快的一吸一吮中漬漬有聲地響個不停。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的瞬間,霍忠堯閉上眼睛,顫抖著仰起脖子,喉結難耐地上下滑動。在一聲拖長尾音的呻吟中,在斛律飛的口中釋放了欲望。一股股粘稠而濃腥的白濁飛濺而出,斛律飛像是貪婪地汲取花蜜的蜜蜂,一滴不漏地將那陽精盡數(shù)吞咽下去。

    高潮過后的霍忠堯精疲力盡地癱倒在了床上,眼角含著淚光,一頭烏發(fā)凌亂地散在身下,像是缺水的魚兒一樣,小腹時不時地收縮。

    在咽下最后一滴之后,斛律飛意猶未盡地嘬了嘬那疲軟的陽物,才直起身子,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角,算是終于肯放過了霍忠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