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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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二以前聽說過,說這世上除了男人女人,其實還有第三種人。他到鎮(zhèn)上時聽人說的,名滿故州的那個小倌兒,靠的便是雌雄同體的身子。 但他從未見過。 如今這人在他掌心里。 韓二喉間干澀,啞聲解釋著:“少爺,下奴沒有害怕。” 白喬松一口氣,聽著男人的話又忍不住說:“你以后與我,不要再自稱下奴了。” “可……”韓二想說主仆有別,可看著白喬那有些較真的臉,終是把話咽下去了:“是?!?/br> 韓二那寬厚的大手在自己那個地方捂了許久了,不知道是又發(fā)病了,還是這只手所導(dǎo)致,白喬只覺得那個地方又開始噬癢了,可眼前這人只是把手放上去,再無其他動作,白喬忍不住拿腳尖踢了踢屠夫:“你到底會不會呀……” 韓二下意識要回答說他不太會,可那一煞那間他又想到,說不會,少爺是不是就要換人了? 韓二佯裝著:“會,我會的,少爺?!?/br> 白喬唔一聲:“那你還不……?” 韓二聽明白了,卻還是跪在小少爺面前手足無措,捂著花xue兒的手不敢動,呆頭呆腦地說:“那少爺……冒犯了……” 白喬氣惱又好笑。你那手在那捂了這么長時間,真要冒犯,早將你踢出去了。 韓二那只手終于不再無動于衷,掌心前后微微移動,帶來不甚明顯的摩擦感,白喬莫名覺得屠夫磨xue兒的動作,竟有些止住了他的癢。 不自禁地,白喬原本還在合攏的腿微微打開了。 屠夫察覺到,于是大手更過分地擠進白喬腿間,嚴嚴實實地貼合了上去。 屠夫只是靠本能在摩挲著。那長而粗的食指挑開兩片軟軟的唇,于是他的指尖更濕了,還溫?zé)嶂?。再往里摸,屠夫的手指便觸到了一粒yingying的小豆。 白喬突然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哼唧。 屠夫萬分小心,抬起眼問:“是疼了嗎?少爺?” 這下給白喬問住了。 要怎么說,剛剛那下是舒爽了,才不顯得自己放浪? 白喬終也是搖了搖頭,悶聲說了句:“不疼。” 屠夫自小少爺發(fā)出呻吟的那一刻起手上又止住了動作。 白喬覺得噬癢的更甚了。便忍不住抬腰,把自己的下胯往屠夫手里送,那甚小的觸碰,教白喬抖著腰緊繃著腳尖。 這木頭又不動了。白喬咬著嘴唇,忍不住小聲要求道:“你可以……再摸一摸的……” 頓了頓又補充:“多幾下……” 屠夫霎時間明白,原來叫出聲的,也并不意味著就是疼。 韓二回過神,用那粗糲的指頭,再次揉上了白喬的rou豆。 與白喬細滑柔膩的手不同,韓二因整日勞作,砍柴宰割這些粗活兒全是他做的,所以手斷然不能生的精巧,古銅色的大手上有許多磨出來的繭子,不過因為手指長,倒也不顯得笨拙。 白喬是第一次嘗到指腹上帶繭的滋味兒。粗糲的,有些硬,磨在自己那處,分不清是疼是爽,明明止了癢的,可在下一刻那撓心的癢又反撲過來。 漸漸地,韓二摸出了門道。指腹抵著晃一晃,待小少爺哼哼著繃起腳尖,再挑動手指從上到下刮蹭而過,這樣小少爺便會有忍不住的哼叫脫口而出。次數(shù)多了,韓二只感覺自己整只手好像更濕了,小少爺?shù)慕新暫孟窀鹉伭恕?/br> 屠夫縱然未娶過親,但村中人話語粗鄙,難免有些人愛開些葷話的玩笑,從那只言片語中,屠夫也了解到一些。 要找到那個小口兒。屠夫心中如是說。隨后,中指便出動了。自被揉陰蒂揉的舒爽之后,小少爺那雙腿便完完全全打開在屠夫手中了。此刻中指加入進去,有著足夠的空間。 那手指從上開始尋找摸索,碰到一直被照料的陰蒂,隨著食指一塊給小少爺愛撫。小少爺極其敏感,悠然綿長地呻吟一聲,在兩根手指下噴了。 手掌上突然迎接來了一大股水兒??粗∩贍斂囍珕鑶璋“。羌庑岬娇諝庵卸嗔艘唤z不尋常的味道??陕湓谕婪蜻@里,便是致命的甜膩。 屠夫沒經(jīng)驗,也不懂,趁著小少爺失神片刻,手指又繼續(xù)尋摸下去。 來到rou豆下不到一個指頭的距離,屠夫的指尖感覺到這有一個小孔。 是這里?屠夫想。又仔細摸了摸。不像,這兒實在是太小,就連指頭都擠不進去。再找找別的地方罷。 想著,屠夫的手指又往下。剛一觸上,屠夫便感覺到那口兒正在不規(guī)律的顫抖,摸到口上,竟然還一縮一縮的!屠夫也摸到,自那口兒,正有絲絲縷縷的水液往外流著。屠夫恍然,想必自己滿手的汁液都是從這里來的吧。 那處口兒太過熱情,屠夫的手指剛一碰上,便覺得它想要吸吮自己。屠夫試探著,伸著指節(jié)過去,就著那小口兒處滑滑膩膩的汁液,稍一用力,指甲蓋的距離便送進去了。 是這里了。 屠夫探索心切,顧不上兩人身份,自己現(xiàn)在這般犯上的姿態(tài),手腕用力,手指的第二指節(jié)便沖了進去。 “呃——??!” 小少爺抓著屠夫的手猛然收緊。 屠夫一瞬間紅了眼。 這是什么妙處? 那般溫?zé)?,那般濕軟,嚴縫貼合著手指,像是捅在了一汪溫泉里,自己手指進去的地方柔軟無骨,卻好似有張小嘴一般,貼著手指吸吮個不停,那里一張一縮,從手指上帶來的極致觸感直沖屠夫全身,震的他心都麻了。 褲襠里那物什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仿佛想要代替手指,叫囂著,激烈地跳動個不停,寬松的里褲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它昂揚地抬起頭。 小少爺抓著屠夫的力道也不松,不知欲在阻攔還是叫屠夫再加把勁。 屠夫昏了頭。 紅著眼睛喉間劇烈滾動,鼻尖噴出灼熱的氣息,本能驅(qū)使下,屠夫又把自己的指節(jié)往里推進了一分。 “不要!” 小少爺嬌軟的聲音叫屠夫終于回了神。 手指還插在那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屠夫被欲望燒身,額間盡是晶瑩透亮的汗珠,有些順著頰邊滴落,落在鎖骨,隨著那黝黑野性的軀體緩緩下落。 小少爺?shù)难壑樽分鹬堑魏挂?,莫名的,他想舔了去?/br> 屠夫臉上帶著欲色,終也是被關(guān)切蓋去了:“少爺?是不是弄疼你了?我……我……” 小少爺哼哼半天,最后紅著耳朵吐出一句:“手指……太粗了……要受不住……” 兩人今夜是要行房的,可現(xiàn)在只堪堪一根手指,就讓小少爺叫了苦。 屠夫聽了之后也臉紅,只不過深色的面龐看不出,只那雙眼深沉翻涌。 可屠夫要為自己正名啊!哪兒干自己手指的原因,忍不住嗓音干澀說道:“是少爺那處太緊了?!?/br> 小少爺臉上的羞赧更甚,要不是雙手正抓著屠夫,怕不是要直接捂上屠夫的嘴:“你……你休要如此說!” 大抵是今晚一遭下來,小少爺始終是個沒脾氣的人兒,教屠夫膽子也大了些,現(xiàn)下竟然敢頂撞:“就是的,是少爺太過緊致,少爺,這里這么軟,怎的還會咬人呢?” “你!你!” 給小少爺氣的渾身發(fā)抖。 屠夫也摸索明白了,少爺嘴上盡說強撐的話,可底下那水兒,分明流的更歡了! 屠夫另一只手撫上小少爺?shù)南ドw,言語認真:“少爺,這處今晚要用來治病的,少爺嬌嫩,我小心些,給少爺仔細松一松,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