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甜的
屠夫過于直白的話教小少爺臊紅著臉低下頭,視線下落,小少爺又被屠夫身前的狀況所吸引。 哪兒是什么呀?怎么這么鼓?莫不是這人里褲里還放了東西? 像是回應小少爺的視線,被布料覆蓋的地方猛地跳動一下,還在一下一下點著頭。小少爺忘了羞臊,咯咯笑著:“真好玩兒?!?/br> 屠夫隨著小少爺去看,自己不爭氣的下身急于展露頭腦,叫屠夫有些難為情,聽著小少爺的話,覺得像是在被取笑了一樣。 還插在xue兒里的手指動了一下,小少爺回了神,看著屠夫跪在自己床前呆頭呆腦的樣子,忍不住拿白玉般的足尖兒踢了踢屠夫大腿:“你一直跪在地上要如何做?” 頓了頓嘟囔著:“你這么大塊頭,我可拉不動你?!?/br> 屠夫噢一聲,當下木楞著想要站起來,可他忘了他還有手指在少爺身子里呢。 屠夫依然跪著,喉間劇烈吞咽幾下,隨后啞著嗓子說道:“少爺,下……我能不能把手抽出來?” 這人! 小少爺一瞬間又氣惱。 那手指是你自己的,抽不抽出來不是你自己說了算,還非得問自己,故意羞人! 小少爺依然好脾氣:“你抽呀……” “可少爺……”屠夫臉上盡是為難,“可少爺一直咬著我……如何能抽?”說著,還帶了些委屈。 小少爺最聽不得這種話,當下拿足尖兒去踹屠夫胸前,語氣帶著羞惱:“你!你休要再胡說!” 屠夫閉上嘴了,可那眼神分明還是倔。 最后是小少爺微微抬了抬小屁股,才叫屠夫順利把手抽了出去。 從小少爺里褲中撤出,這一拿出來可不得了。屠夫那墊著xue兒的手掌滿是水淋淋的!這水液還黏著,尤其濕滑,將屠夫整只手掌染的水光淋漓。手掌在兩人身前,那股子獨屬于花xue兒的yin水味悄聲爬上了兩人鼻尖。 小少爺看著屠夫那濕淋淋的手,知道罪魁禍首是自己,悶紅著小臉,這下可憋不出一句話來。 再看屠夫,像是魔怔了似的,兩眼猩紅,發(fā)直地盯著自己手掌,然后旁若無人地,將手掌湊近自己嘴邊,竟伸著舌頭舔了一口! 大約是屠夫心里在作怪,他覺得自己手上這水兒,比當時從鎮(zhèn)上帶回來的一小罐蜂蜜還要甜,這甜味順著喉道,直直流到了心坎兒里,像是把一整顆心都泡在了甜水碗中,甜滋滋地冒著泡。 “呀!你!你怎的!” 小少爺的驚呼把屠夫喊回了神。 屠夫面帶不解,小少爺拿起一旁的帕子拉過屠夫的手,想要擦了去:“你怎這般……多臟呀……” 察覺到小少爺的意圖,屠夫猛地把手奪了回去,護寶似的藏在身后,粗聲粗氣道:“不臟,甜的!是甜的!” 頓了頓近乎哀求著:“少爺不要擦……” 自己流出來的yin物被屠夫這般珍視,小少爺心中說不出的滋味兒,有赧然,也有……莫名其妙的歡喜…… 小少爺把帕子丟在一旁,怕屠夫不放心,又推的遠遠的,語氣柔柔的,像是當時哄著后院的貓兒來吃食一樣:“我不擦了,你過來。” 屠夫靠近,小少爺又向床里退了退,喚著屠夫:“到床上來呀?!?/br> 屠夫這就笨手笨腳地爬上了小少爺的床。兩人一到床上,這治病就要實打實地開始了,小少爺怕羞,使喚著屠夫將床幔拉上,于是小少爺那本就不大的床加上一個龐然大物,床幔的緊圍叫這本就不大的空間更狹小了,兩人的呼吸都聽得清,一個沉悶粗重,一個嬌柔急喘。 兩人在床榻上,小少爺曲著腿垂著頭坐著,屠夫整個人板正的,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在小少爺身前。 終于,一道沙啞沉穩(wěn)的聲音打破了兩人:“少爺,里褲……我服侍少爺脫下嗎?” 小少爺咬著袖子,也不敢看屠夫,悄聲點了點頭:“嗯……” 屠夫便膝行著,離小少爺又近了些。可到底他平時干的都是些粗活,哪做過這些服侍人的,眼前嬌俏的人兒粉紅的耳尖,整個人小小一只,屠夫都怕自己不使力就捏壞了小少爺,當下萬分小心,因為頭次做,也顯得笨手笨腳,雙手試探著抓上了小少爺的褲腰:“少、少爺……能否抬一下……” 小少爺應了聲,抬起小屁股,叫屠夫輕輕松松把里褲脫到了膝彎。接著,屠夫一鼓作氣,一條胳膊將小少爺嫩白纖細的小腿扛起,另一只手一拽,小少爺身下全部的光景便展露在屠夫眼前。 小少爺羞澀,里褲褪下的一瞬間又慌慌忙忙把腿并上。 雖只一瞬,可卻把屠夫的眼睛晃著了。 太白了,晃著眼似的。那腿心兒處,竟然還透著粉紅。小少爺的腿也好看,白白的,嫩嫩的,不像自己,黑炭似的,還盡是些扎人的毛發(fā),哪有小少爺這般光溜溜的好看。這腿也細,小腿處,屠夫一只手竟然就可以掌握所有,小少爺瞧著瘦,大腿連接后臀那一塊兒,瞧著也是有些rou,只不過現在屠夫看不真切,只能看見一個圓潤潔白的弧度。 屠夫試探著握住小少爺的腳踝:“我給少爺松一松,不叫少爺疼的?!?/br> 只瞧著小少爺那小拳頭攥了又攥,最終,悶悶地嗯一聲,在屠夫面前把腿打開了。 屠夫的呼吸驟然一停! 小少爺面容美艷,渾身嬌白,就連這腿心兒處,生的也是絕美。小少爺的下體光滑潔白,自己身下那烏央烏央的黑叢林,在小少爺身上丁點兒沒瞧見,仔細看了,也只是有一些不甚明顯的白絨毛毛,倒給這處增添了些可愛。原先摸過的rou棍兒,此刻也叫屠夫看了個全乎,大約只有一手掌的大小,與少爺一樣,也是白白嫩嫩的,頂端點透著些粉紅,正可憐巴巴地吐著水兒。小少爺也是能硬起來的,此刻露著頭一點一點地與屠夫打著招呼,可人兒地叫屠夫立馬想安慰一番。 再往下,該有囊袋的位置是rou乎乎的一張小嘴,此刻沒有手來搗亂,那兩片rou唇便合在一起,只是仍有汁液從中間那道小縫流出,屠夫眼尖,瞧見小少爺身下的布料都濕了一些。這地方自己也摸過,單看著就叫人心悸,更別說里頭是何等絕妙的滋味兒!原來竟真有這樣的人,將世間所有美好凝結一體。 胸前被什么柔柔的東西搔了一下,屠夫回神,是小少爺的足尖兒,少爺咬著嘴唇:“你動呀……呆愣什么呢……” 屠夫一連應了好幾聲的噢,有些無措地抬起手。出于私心,屠夫這次用的是自己另一只沒被少爺染濕的手。屠夫又一次,整只手嚴實地罩住小少爺的花xue兒,現在他也懂了些,不急于插入,反而是晃動大手狎昵地揉著,小少爺帶著舒愉,輕輕地哼了一聲。 待整只手掌又被水兒打濕,屠夫輕車熟路地,挑起一根手指按著那rou豆豆揉啊揉。 “呃——!” 小少爺的叫聲這就提高了一個聲調。 可這次,屠夫耐心欠佳,沒等上次一樣少爺噴出水,中指便急不可耐地在xue口躍躍欲試。 小少爺又舒服了,這下兩腿張的更開,細細的腰肢也正隨著屠夫揉xue的手晃呢。 屠夫便借著這時,粗硬的手指悄聲滑進了少爺的軟膩的xue道。又是那銷魂的味兒,屠夫被勾的急喘不已,心癢難耐的同時借著膽子將手指一寸寸推進。 大概是小少爺xue里流水流的夠歡,亦可能是他張大腿在迎接,兩個指節(jié)了,少爺還沒叫疼。屠夫放肆了,推著手指又前行,還未到底,聽到少爺嬌嬌地‘唔’一聲。 屠夫趕忙停下,問:“疼了嗎?少爺?” 小少爺搖頭:是不是我躺下,你好更方便些呀? 屠夫想了想:“躺下吧,少爺也舒適?!?/br> 于是兩人便借著插在xue兒里的手指,扶著小少爺躺在床榻上。 小少爺側過頭咬著被子,悶聲不吭地把兩腿大開。 這下便更好了。屠夫動了動手指,仍然不死心地還要把手指往里插。 很快整根手指都被吞進去了,小少爺也沒再叫喚,只是屠夫卻在xue兒里摸到了一個事物,也是軟的,像一層膜,屠夫心下了然,這便是少爺處子的證明了。 只是眼前不能急于攻克這個地方,讓少爺xue道松軟下來,才是要緊事。 屠夫將手指退出了些,下一刻,又盡根插入。如此兩個來回,便有悶叫聲從被子里傳出。 屠夫小心翼翼地:“這樣……會疼嗎少爺?” 小少爺拿腳尖踢了踢屠夫:“不疼……” 屠夫總算放下心,仍囑咐道:“少爺疼的話,便叫我的名字?!?/br> 那小小腦袋晃了晃。 屠夫又恢復手上動作,先是輕柔緩慢地退出又插進去,每當退出去時,xue兒里的軟rou像是生出一張小嘴來,吸吮著,似是不想要他離開;每當手指插入時,那里頭又顫抖著,痙攣著,仿佛是害怕他的到訪。 少爺的xue兒里可真嬌。屠夫想著。 大概是被蠻橫的手指馴服了,幾次進入都不再有力道阻攔他半分,屠夫便得寸進尺,手指侵犯的頻率也快了些。這一快,便有又嬌又柔的聲音從小少爺嘴里跑出來,可也盡是些短促柔媚的哼叫,像是奶貓兒一般。 韓二自覺,并未得到小少爺停下的指令,于是那手指也不停。 松一松才是目的。于是在不斷有汁液順著韓二抽插的動作而帶出,將小少爺腿根淋的濕濕的,xue里也足夠柔軟,韓二便大著膽子,又將一根手指擠了進去。 “唔——撐……” 小少爺軟軟叫著。 韓二嘶啞著,停下動作安慰小少爺:“少爺,要松的,我慢些,可好?” “你記著……要慢些……” “嗯,我記著?!?/br> 兩根手指一起來確實對于嬌嫩的xue兒來說有些吃力。所以韓二又復之前那般,緩緩插進,再慢慢退出。 少爺這xue也太貪吃了。韓二想著。 這才不出片刻,兩根手指也能輕松容下,有時自己插的慢了,少爺還會哼哼著,分明是催自己呢! 兩根手指進出,小少爺身下早已濕亂不堪。韓二也摸出門道來,知道怎么能讓少爺舒服。抽插不一定就是全部,有時拇指上去,在這期間按著rou豆再揉一揉,少爺的腳趾都舒爽的蹭自己。 漸漸地,韓二突然察覺出不對,本來已經開拓好的xue兒,怎么越來越緊了?手指進到里頭就被咬住。 韓二覺得有些不太對,便停了下來。這下小少爺不依了,那股子奇怪的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追上了,這木頭怎的又停了?小少爺不管不顧地去抓韓二的手,自發(fā)地晃著,嘴上也要求道:“韓二……韓二……你快些……莫要?!?/br> 韓二納悶,也依著小少爺,又恢復動作。一聲喟嘆自小少爺口間發(fā)出,雖不解原由,韓二也是知道少爺這是舒爽了。 韓二手抽動著,小少爺還是不滿足地要他快些快些,還要他揉那小粒,韓二全都依著。沒幾下,小少爺突然變了個樣,腰肢不安分地扭動著,韓二明顯可見少爺的小肚子抽抽著,嘴里也變了調,嗚嗚啊啊個不停。 韓二也焦急,想安慰少爺。于是自以為地用指腹去揉少爺最喜歡的小粒,哪知就這一下,少爺的哼叫聲戛然而止,腰腹緊繃著,大腿根顫抖著,韓二只覺得自己的手指被咬的動彈不得,接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水流沖上了韓二的手指,小rou棍兒也一跳一跳的,忽的出了精,噴在韓二手背上和小腹前。 到這韓二才明白,原來剛剛少爺那一番,不過是浪潮來臨時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