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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淪為共妻之后在線閱讀 - 哺乳

哺乳

    做那種事情會很舒服。

    就像人類娛樂的時候,會吃自己喜歡的食物,看自己喜歡的電影一樣。

    交媾對于蟲母來說,是它永恒的任務(wù),也是它永恒的快活。

    程宋知道,也已經(jīng)體會過那種快活。

    只是,要他真的,去做這么一個狂亂求歡的蟲母,還是有些困難。

    時綺的掃尾工作還沒有做完。所以沒有在他的房間里待很久,很快又出去了。

    程宋也待不住,推開門,往走廊上走去。

    事實證明,哪怕是從荒涼的玫瑰星回到了蟲窟里,這里也依然是殘暴的蟲子居住的,無比可怕的地方。

    危險仍然是無處不在的。

    所以當他被某只熟悉的蟲子從背后捂住嘴巴,扯進房間的時候,程宋心里只剩下了這么一句話:

    諸風雨是個坑,而程宋就是那個踩坑的傻逼,掉進去一次不夠,還要掉第二次。

    “蟲母?!敝T風雨的聲音比起他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還要沙啞難聽。他粗糙的手指,抵住程宋的側(cè)臉摩挲,接著捻了捻,送去鼻尖,“你到底是哪里這么香,非要大老遠地拿味道勾我?!?/br>
    程宋一個激靈:“你是不是認識我?”

    諸風雨暗紅色的眼珠子里,倒映出那因為說話而不停鼓動的,雪白的腮幫子。他于是一口咬上去,把程宋的臉上咬出一個紅紅的印子。皮rou的廝磨間,諸風雨嘶啞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認識你。我不僅認識你,我還在夢里把你cao了千百遍,把你cao得滿屋子爬,到最后爬都爬不動,只能倒在地上,屁股給我cao成花。你信不信?”

    程宋立馬聯(lián)想到他那根巨大的,未進化完全的可怖性器,和它推入自己體內(nèi)時,仿佛要把內(nèi)壁軟rou都絞起的撕裂感。他驚慌失措地搖搖頭,開始劇烈地掙扎。

    然而在真正兇悍的蟲子手上,一個脆弱的人類蟲母所使出的力量不過如同蜉蝣撼樹。諸風雨很是輕松地把他整個抓起脫離地面,摔到了床上。

    程宋倒下去的時候,腰身軟軟地陷下去,寬松的上衣向上掀起,露出光裸腰間,兩個極為小巧的rou窩。

    “好漂亮?!?/br>
    那仿佛是一對精致的把手,生來就要盛放一對施暴的手指。又像是能叫蟲母聽話的命門,只要輕輕捏住,就能握著他柔軟易于搖擺的腰肢,深深淺淺地挺弄進去。

    諸風雨掐著那只又小又rou的圓窩,把程宋的褲子撕了下來。程宋徒勞地蹬腿往前躲,就被一只突然插到身體里去的手指,死死釘在了原地。

    “唔——”

    諸風雨前幾天對他實施的暴行,在他的記憶里,其實已經(jīng)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可就在諸風雨靠近他的同一時間里,那些痛苦與快樂并存的感官,就如同被澆灌蘇醒的枝條一樣,在他身上突兀地蔓延,陡然開出一片花來。

    股間滑膩一片,隨著手指的動作,發(fā)出咕唧咕唧的水聲。諸風雨的動作很急,很快把他xue口的褶皺都抻拓開,用指尖丈量出蟲母那足夠容納他的,驚人的彈性。程宋的腦子已經(jīng)被蟲族雄性身上的氣息誘發(fā)得有些迷糊,他感覺自己是一只柔嫩到不能被觸碰的軟蚌,被粗糲的刀具生生撬開,朝入侵者露出內(nèi)里滑溜豐沛的水液和軟rou。

    “腿打開。”

    蟲子暴戾的氣息在床上,是能讓蟲母腿軟迷離的催情藥。程宋一邊害怕到顫抖,股間卻一層一層地,彌漫著酥麻的快意。流出的水液,能把蟲子的手指,浸泡得晶瑩發(fā)亮。

    “終于,還是被我抓到手里了?!敝T風雨把手指抽出來。黏膩的水絲,被他擦在程宋的側(cè)臉上,一路送到急促開合的唇瓣旁邊,狠狠喂了進去。程宋舌尖一片咸濕,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微微闔上了眼睛。

    諸風雨捏住了他濕漉的雙頰,“就是這樣了你還不肯看我嗎?”

    程宋迷迷糊糊地反問:“你說什么……我以前,一直都沒有看你嗎?”

    這世間不可能有無緣無故的恨意。

    諸風雨亦然。

    他把自己那根丑陋可怖的性器抽出來,拍打在程宋的屁股上。怒漲的青筋,和雪白柔膩的皮rou,仿佛是最諷刺鮮明的對比。

    他一度以為自己少年時期的情思,如此可笑,如此——不可實現(xiàn)。

    可是此刻蟲母在他手里,在他胯下。

    諸風雨露出一點嘲弄的笑意,就著水液,把自己深深地頂了進去。

    “蟲母?!?/br>
    他不顧那一瞬間,程宋突然劇烈起來的掙扎,把他死死地按著,布滿突刺的柱體,就沉入了xue道里。因為過于用力,甚至在那截無力抽搐的腰上,留下青紫的手印。

    滑溜緊窒的rou道,溫馴地吞下那根龐然大物,凸起的軟刺,便深而重地擠壓上去。頂端的尖棱guitou,沒有任何緩沖地刺透盡頭的那瓣竅rou,幾乎是只是靠蠻力地,撞開了那片可以孕育生命的隱秘縫隙。

    程宋被cao得大哭大叫,渾身都是劇烈滾動的汗珠。太痛苦,也太快樂,他臉上濕透了,發(fā)絲都在滴著汗。分不清是什么的水液,打濕了凈白的皮rou。急促呼吸間,那雙無神的黑色眼睛,還在空洞地倒映出諸風雨的臉。

    欲望橫生的臉,一個——低級的,注定不入流的臉。

    “不要了——太快,疼——”

    諸風雨把他抱起來,再一次把他坐穿在自己的性器上。痛極的媚rou,已經(jīng)因為疼痛,變得乖巧,學會囫圇油滑地吞吐,被凸起的刺插弄到帖服。“我慢點?!?/br>
    于是他極盡殘忍地,用性器打著圈在xue道里碾磨,微硬的密麻突刺,把壁rou吸絞起來扯弄,因著冗長的動作,撕裂一樣的痛苦,被無限地放大了。

    這樣有如酷刑一樣的搗弄,很快把xue道里的軟roucao紅cao腫。嘟起的內(nèi)壁腫脹到快要破皮,更為不可避免地,裹向兇悍的rou具,經(jīng)受更為疼痛卻快樂的折磨。

    “——不,不對!”

    “什么不對?”

    諸風雨沙啞的笑聲里,帶上點危險的寵溺:“里面被強暴慣了,受不了溫柔的了?那要不要還是快點。”

    諸風雨的性器粗大之余,表皮還不平整。每次快速推擠間,那些大小不一的突刺,就能從他的敏感點按壓過去,甚至把壁rou勾起,等到推入深處,再拉扯回原地,燎起一片火辣的快意。

    這種疼痛帶來的快樂仿佛能讓人上癮。

    “隨便——你,隨便你!”

    “你的聲音真好聽,像滴著糖?!敝T風雨去揉他的胸口,“尤其是哭起來的時候,會更甜。你哭起來好看,應(yīng)該多哭一點,程程?!?/br>
    程宋驀然瞪大了眼睛。

    胸前紅腫脹大的奶頭,在手指的惡意玩弄間高高地鼓起,淺紅色的乳暈周遭,原本平坦的白膩軟rou,似乎也因著興奮,微微飽脹起來。

    他從前一直只知道,快樂的時候,性器會硬挺變大。

    卻沒想過,自己的胸口,就像另一個性器官一樣,被刺激到之后,也會腫大,會變挺。

    甚至——

    “呃!好深……”

    諸風雨已經(jīng)完完全全地cao開了他的生殖孔,性器有將近三分之一的長度,進入到生殖腔里聳動。生殖腔里的軟rou,是新生生命的溫床,也是蟲母最嬌嫩的地方,所以比起xue道里的,還要再敏感幾倍。每被突刺磨蹭過去,就能讓程宋小死一回。

    “呼。”

    諸風雨低低地喘息,性器猛地鼓起來,在射精的同時,底部膨脹,牢牢地咬死生殖腔的腔口,進行漫長痛快的注灌。

    原始的蟲族,由于劣等jingye存活概率的低下,會用這樣粗暴的方式,確保疼痛的蟲母在射精的過程中無法掙脫。程宋的肚皮都被撐起,幾乎要暈厥過去??旄羞^于滿溢,他已經(jīng)射了兩次,屁股里滿當當?shù)亩际潜淮执笮云鞫轮霾蝗サ乃?。那些無處安放的快樂,便過電一樣地游走在四肢,最后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宣泄口一樣,涌上胸口。

    rou紅色的圓腫rou粒中央,無聲息綻開細小的孔洞。

    諸風雨本來還在暴虐地宣泄著,卡著程宋的脖子,進行懲罰一樣的射精。

    卻突然呼吸一停,視線停留在程宋的胸前。

    他近乎是雙眼發(fā)直地看著程宋那一對腫大sao紅的奶頭,和上面星星點點的,漏出來的乳白色奶水。

    程宋生育過了兩次。

    所以,他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地成熟,可以分泌出香甜的母乳,哺育他的孩子了。

    “mama?!?/br>
    諸風雨魔怔了一樣呢喃著,把程宋抬高些,嘴唇銜上那顆不斷顫抖著,流出乳水的奶頭。

    很甜,是他預想中的,蟲母的味道。既是哺育的味道,也是引誘的味道。

    “這算是什么……”程宋喘著氣,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伏著的那顆腦袋,“你是在干什么——?”

    ——他只是想做他的孩子。

    諸風雨把一邊的奶水吸干了,又去銜另一邊。

    “mama?!?/br>
    他迷戀地抱住程宋的身體。

    這是他的小mama,被他cao出了奶之后,正靠在他的懷里,一邊被他內(nèi)射,一邊給他哺乳。

    又偉大又yin蕩。

    “我是你的孩子?!?/br>
    ——請你把我當成你的孩子。

    像看你的孩子那樣看我。

    像愛你的孩子那樣愛我。

    ————————————

    程宋閉著眼睛喘息了一會,問:“所以你是——當年那只雌性生下來的幼蟲嗎?”

    “你又都想起來了?”

    諸風雨抬起臉。他的五官長得堅硬,幾乎到了有些可怕的地步,比鈍刀還要嚇人,是很典型的蟲族長相。甚至因為是從低級上來的,長相里與人相似的部分,比別的蟲子,都要少很多。

    和當年他那個柔弱的,瘦小的母親,完全不相似。

    “是我?!?/br>
    他說。

    “他掰斷了我的爪子,揪著我的舌頭,敲爛了我的牙齒。哪怕是這樣,我還是活了下來?!敝T風雨嘶啞的嗓音,是他親生的母親,賜予的傷疤,“而你救了我,卻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br>
    他生來就是多余的那一個。

    程宋渾身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他靠著諸風雨,才哺乳過的地方,因被人久久含吮在唇齒間舔弄過了,幾近破皮,有些微微的刺痛。

    程宋沉默了一會。

    他最后輕聲道:

    “不……你能活下來,真是太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