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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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包容,是愛,是甜腥的母乳和呢噥的軟語,是酣長的夢;也是遙不可及,是高處俯視下來的悲憫,是某種不可超越的神權(quán)。 他用能夠被性器進入的rou道生產(chǎn),用能夠被口唇吮弄的奶頭哺育,也用柔軟易于征伐的身軀摟抱;對于過于早熟的,蟲族的子嗣來說,他就是最初的美神,是所有的愛和向往,也是rou體性欲的啟蒙。 可就算再野心勃勃的子嗣都得承認,遠在他們降生之前,他所渴求的為母者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不可避免地,沾染了另外的雄性肆意征伐的氣息。而他們,不過是征伐的戰(zhàn)利,是他人rou欲和愛在母體上結(jié)出的碩果,是延續(xù)也是遺傳,是基因的重復,甚至可能不過是父輩的替代品。 這是一個邏輯上的悖論:他永遠不可能是母親的第一個男人。 時綺在人類社會里呆得太久了。他的兄弟,他的父輩,甚至是他所有的同族,都把對蟲母的熱愛和占有,高級之間的廝殺和爭奪,甚至父子間的仇視,歸結(jié)于對繁殖權(quán)利的渴求和性欲過度的旺盛。 鈍刀就是最純正的蟲子之一。他滿心滿眼都是蟲母,因為過于的專注,反而不會太過在意其余蟲子的動作。 可是時綺會在意。他知道那是一種什么情緒,這種情緒就算是人類的幼崽,都能夠清楚地了解:嫉妒、眼紅,或者說不甘。 都是。 “你知道蟲子為什么會這么喜歡蟲母嗎?” 細長的獠爪抓不住越發(fā)濡濕的瓣rou,時綺就在獠爪的頂端生出短鈍微彎的爪首,鉤著那塊肥實的軟rou,往外輕輕掰扯。那道rou縫于是被迫綻得更開,中央甚至抻出一個圓實緊繃的小孔,吞吞吐吐地等著蟲子性器的進入。 “因為蟲子有出生前的記憶?!?/br> 蟲母的生殖腔內(nèi)是濕軟的,懷孕的時候會微微鼓脹,常年充盈著一片黏稠溫熱的水,晃蕩他新生的卵。隨著蟲母的動作,卵內(nèi)的蟲子甚至能聽見蟲母平緩而溫柔的心跳。 如果蟲子信教,那就是他們供奉的教堂里,最圣潔的鐘聲。 人類對蟲子的研究,不過是從近幾年,才緩慢開始。幼蟲對自己出生前居住的暖腔的執(zhí)念,遠超人類倫理社會所能想象。有些遠古時期的蟲子,甚至會因為對母親的身體過于執(zhí)著,而選擇把蟲母的肚子剖開劃爛,并試圖就這樣鉆回他所鐘愛的孕床。 時綺的手指慢慢抽出來,放在程宋的肚腹上?;蔚?,帶著爪首的獠爪在皮膚上摩挲的觸感,讓程宋害怕地繃緊了小腹。 蟲子殺母的故事里,是他從未感受過的,原始又血腥的暴烈情感,令人膽寒。 肚腹上的獠爪幾乎讓他瞬間聯(lián)想到被開腔破肚的蟲母,他倉皇掙扎幾下,口鼻不慎淹進了水里,結(jié)結(jié)實實地嗆了幾口水。 “為什么要和我說——說這個?” “難道你——也要這樣?” 時綺的手瞬間恢復原狀,溫柔地按住他因為害怕而微微抽搐的小腹,把他整個人托上去些:“都說了是以前的蟲子才會這樣?!?/br> “我永遠都不會這樣?!?/br> 時綺著重地強調(diào)了永遠這兩個字。 迷戀生殖腔里的潮濕,軟嫩和溫熱。 迷戀蟲母的溫柔,縱容和愛護。 成年的蟲子注定不可能再回到母親的肚子里,但是他們可以用自己的性器去感受那里的濕軟,用自己的jingye抵達腔rou的深處,用自己的后代去那里著陸—— “我對mama,明明已經(jīng)這么溫柔了。mama為什么還要害怕我?” 粗硬的物事,在水下悄然地頂住他的股間,突兀地滑進腸道。 腸道里的壁rou柔馴而濕滑,像是一段油潤的rou套,幾乎是在被破開的同時,把他的整根囫圇吞入到深處去。比起幾個月前的艱澀,更為熟糜。時綺推進時,沒有受到阻礙,有些意外地唔了一聲,“原來mama也想要我?!?/br> 程宋被霧氣蒸得打不開眼。他嘴硬道:“是被水泡太久了。” “mama騙人?!?/br> “我沒——!” 時綺把自己再往里面沉了沉,前端終于抵到了生殖腔的瓣口。腔口嬌嫩,因為剛剛獠爪的拉扯,已經(jīng)紅腫起來。平時滑膩平整的rou縫,也鼓脹地嘟起,把蟲子的性器卡在原處,稍微強行向內(nèi)捅插,就會讓程宋的指尖猛地收緊,在時綺的手臂上又抓又撓。往后退一退,又感覺深處仿佛像是有幾張嘴同時吸吮起來,難以抽動。一時之間,竟是進退兩難。 時綺去親程宋的耳朵:“放松點,mama?!?/br> “不——不行了!出去——” “我出不去,mama把我夾在里面了?!睍r綺哄他,“mama,乖,我是時綺,時綺很溫柔,從來不會讓你受傷的,你還記得嗎?” “諸風雨是不是特別兇,鈍刀的臉和尾巴是不是也特別可怕?我和他們都不一樣的,mama??梢耘滤麄?,不要怕我?!?/br> 時綺確實,是最溫柔的那一個。和過去那些會殺死蟲母的蟲子,和諸風雨,和鈍刀,都不一樣。 可是時綺也是蟲子——蟲子都是很可怕的—— 蟲子,蟲子真的可怕嗎? 程宋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蟲母的身體,日趨饑渴,還是真的,被時綺的話語打動。體內(nèi)的xuerou,逐漸軟化下來。 時綺于是屏息把自己拔出來一點,再撞進去。反復幾次,終于把那瓣rou撬開了一絲縫隙。 程宋之前被cao弄,從來都是被蟲子粗暴地直接捅入腔內(nèi)??墒沁@樣輕柔的撞弄,反而比那樣劇烈迅猛的疼痛,還要更難忍耐一些。他的腰不自覺地,隨著時綺的動作晃動起來,腔口收縮,甚至已經(jīng)很是渴求地,張開得更大,極為不舍地含弄性器飽滿的頂端。 “感受得到嗎?mama,你在要我?!?/br> 程宋胡亂地點頭:“進來……!” 時綺在這些事情上,從來都不急。他非要蟲母的一個答案不可,所以只是帶著笑問:“要什么進來?真的要?” “時綺——”程宋從來不知道,他的腔口自發(fā)地打開之后,生殖腔內(nèi),竟會如此sao癢難耐。偏偏,又生多了水液,淅瀝地滴落下來,每一滴都在挑逗敏感的內(nèi)腔。一時間,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閉上眼睛,翹著臀往后用力地坐了下去。 “嘶?!?/br> 時綺紅了眼睛。 他猛地把那只膽大包天的,膽敢勾引他的蟲母扣進懷里,抱著他從浴缸里出來。 程宋抱著肚子喘息。時綺很大,進來的時候,把溫熱的水一起往深處推擠去,似乎灌入了他的小腹,讓他有些想要干嘔。 時綺把他揉在懷里,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他緩過來沒多久,就一手拉開浴室的門,走到臥室,把他推到床上。 粗長的性器隨后頂開不停流水的孔竅,再一次脹脹地頂了進去。 這一下又深又狠。已經(jīng)被坐穿的腔口,柔順地吐納,把性器吃到了最里面。 程宋被頂?shù)浇辛顺鰜怼?/br> 快感和愛欲像是狂風驟雨一樣地卷襲,讓他窒息,幾近溺斃。 程宋整個人深深地陷到被子里去??旄衏ao控了蟲母大腦的所有神經(jīng),他渾身上下的器官,似乎都因為高強度的cao弄,失去原本的功能,變成無用的擺設(shè)。每一處都在流水,在顫抖,在發(fā)熱,在用來持續(xù)不斷地迎來性高潮。 程宋把眼睛睜開一些,就看見時綺那張近在咫尺的,被欲望支配的臉龐。就算如此,那張臉龐也是好看的,年輕而朝氣,線條溫柔得能讓人產(chǎn)生種種錯覺。 時綺確實很好看。 拋開蟲族的身份,謝遲,二十,二十一,樣貌隨了一和七,都是好看的。就連諸風雨,就連鈍刀,其實也并沒有那么面目可憎。 因為用力的緣故,時綺紅潤濡濕的嘴唇微微地張著。 蟲子灼熱的,濕漉的呼吸,就從唇瓣的縫隙間,熱乎乎地逸出來,噴到他的頰邊。 “呼——” 程宋感覺自己缺氧地更嚴重了,幾乎到了無法呼吸的地步。 所以他鬼使神差地抬起頭,朝時綺的方向湊過去,親上了時綺的嘴唇。 “mama,是不是目前所有的蟲子里面,最喜歡我。” “一個……都不喜歡。” “真的嗎?為什么?” “不……不為什么?!?/br> “mama騙人,mama明明剛剛親我了?!?/br> “我沒有!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