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奶
書迷正在閱讀:毒藥、【骨科】野水塘、尋找?guī)洑饫掀诺漠愂乐?/a>、老子用得著你管、侍養(yǎng)色貓的yin靡日子、走火、偽裝白蓮花、這個CV真的行、無法逃離 (無限流/總受)、阻礙我泡到白月光的炮灰必須睡服
時綺在那片柔軟的唇貼上來的瞬間,瞪大了眼睛。 濕,軟,且甜。 就像蟲母本人一樣。 程宋好像也清醒了些,愣愣地,僵在了原地。 卻被含住唇rou,吻得更深。 繁殖是必要的,所以性交是必要的。 但是親吻是沒有必要的,因為淺淺的親吻不能把蟲母控制住,也不能讓他受精。 在蟲子過去幾十年的認知里,他們甚至不知道,親吻也是一種能帶來性的快感和高潮的行為。 程宋上下兩處,都被蟲子密實地堵住。只好徒勞地張著嘴,眼神里帶著點哀求,望向時綺。 這只蟲母儼然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能夠求助的對象。 時綺甚至能在蟲母微張的,暖濕的嘴里,聽見無意識逸出的輕哼,香香軟軟的,拖得又長又可憐,是在求饒。 蟲母的味道對于蟲子,尤其是親生的蟲子來說,是甜的。 比蟲母的唇rou更為甜膩的則是隱藏在微張牙關內(nèi)里的暖腔。 “mama?!?/br> 時綺沒有救他,而是含糊不清地叫他,把舌頭試探地伸過去,鉤住程宋那根軟綿綿的舌頭,輕柔地攪起來。 程宋幾乎是在同一瞬間紅了臉。 太親近了—— “給我生寶寶好不好?!?/br> 程宋的下頷被捉住,嘴唇被堵塞,無法搖頭也無法說不,只能嗚嗚咽咽的,被時綺把小腹頂?shù)靡淮伪纫淮胃摺?/br> “mama答應啦。” 時綺自說自話。 他抬高程宋的臀,性器越搗越深,把xue道cao得一片泥濘。生殖腔里被頂?shù)糜质煊置樱腥缫黄饰值哪弁?,隨時都可以接受蟲精的澆灌。 感受到生殖腔的熱情,時綺的眼睛變得鮮紅。他咬著程宋的下唇,兇狠的性器前端突然在xue道盡頭變得腫漲,沖到柔軟的腔rou里。程宋的肚腹處一熱,就被時綺滿滿地射了進去。 “經(jīng)歷過生育的蟲族蟲母,只要被進入生殖腔射精,是一定會懷孕的。”久未著床的生殖腔頗為敏感,小口小口地瑟縮著,把在里面射精的性器牢牢地吸吮住。在時綺疲軟下來,退出閉合的生殖腔后,還依依不舍地,啜吸著蟲子圓潤的guitou。 “mama是人類的身體,不知道會不會有這么敏感?!?/br> 半硬半軟的性器仍然插在程宋的rou道里,時不時向上戳刺緊緊合攏的腔口。那里經(jīng)歷了射精之后,甚至因為jingye過多過濃,而微微地朝下凸墜,像是一只包了滿口鼓脹,還不肯松開的小嘴。“不過mama的生殖瓣實在是太貪吃了,鎖得好緊,一滴都不肯漏出來?!?/br> 程宋崩潰地抱著肚子翻過身,不肯看時綺。 “不要。” 時綺問他:“不要什么?不要懷孕嗎?” 程宋不說話。由于俯臥的姿勢,他的屁股不設防地,朝后裸露了出來。易于擺弄的雪白臀rou中央,才承受過性事的,潮紅幽深的股縫,還在微微外張,露出里面圓而紅的xue口。 時綺的手指摩挲過深圓的xue口。那里被cao到外翻,內(nèi)里如蜜如油的層疊脂rou,好似自發(fā)呼吸一樣地逐漸收攏。只要被手指輕輕翻開,就全都軟軟柔柔地包裹上來,吐著露一樣的汁水。 程宋又去遮自己的屁股:“再插就合不上了——” 時綺聽了,險些想當場再cao他一次。 程宋還在放空自己:“不要懷上,不要懷上?!?/br> 生產(chǎn)和懷孕對于蟲母來說并不是什么很痛苦的事情。相反,還會帶來快感。 時綺知道人類的雄性會對自己的性別格外在意,認為有些事情是女人才能做的,男人做了就是丟人。然而蟲族的兩性觀念卻并不是非常明確。 只要能生蟲子的,就是他們的mama。 時綺不認為和他們相處了這么久的程宋,還會為自己能生育而感到羞恥。程宋太軟弱了,也太孤單了,多數(shù)時間里,都選擇了妥協(xié)和認命,非常好擺布。 時綺想知道他真正在抗拒什么。 “……唔……” 晚上,時綺被身旁細弱壓抑的哭聲驚醒過來。 他看見程宋拱開了涼被,似乎是邊哭著,邊在床單上,一下一下地蹭自己的胸口。 “mama?!?/br> 時綺靠過去,想要把他抱進懷里:“mama。” “好漲……” 程宋躲開了。床單摩擦的力度,還是太過不足。他于是背對過去,把衣服前胸的扣子解開,手指放到胸前去揉捏:“疼?!?/br> 時綺坐起來些,就看見程宋努力弓起的胸口前方,鼓脹地挺起兩個圓溜的小奶包。腫大發(fā)紅的奶頭硬得高高的,邊緣的奶暈隨著程宋的喘息,漸漸朝外擴散,是熟艷的深粉色。 這幾天過于密集的性交,和上次半途人工流產(chǎn)的經(jīng)歷,讓蟲母的身體過早過多地生出應激的奶汁。而時綺內(nèi)射后,刺激了生殖腔,這些早就分泌好的奶水,更是迫不及待地,向外漲溢出來。 蟲母在漲奶。 時綺的嗓音,在看見程宋粗魯胡亂地揉捏自己的奶頭的時候,變得沙啞起來。 “mama,手指不要光捏著奶頭,還要揉一揉胸口的rou——你輕一點,不要急——mama?!?/br> 嘆息一樣的,像是看著孩童不聽話時,無可奈何的寵溺語氣。 程宋什么都聽不進去。他的胸口又酸又麻,隨著奶汁的上涌,越鼓越高。尤其奶頭那里,發(fā)澀得像是被拉扯著一樣,擦出火辣尖銳的疼。 其實他原本是不堵的。但是這段時間儲蓄的奶汁太多,初初懷孕的身體,又錯誤地大量分泌出更多黏稠的奶水。 程宋揉了半天,把奶頭揉得紅腫一片,卻只滴出幾滴稀薄可憐的奶水。 還是疼。 他回頭看到時綺的臉。 時綺的臉在夜光燈的暖融照射下,顯得溫柔。仿佛在真心地替他擔心。 “不要怕我?!?/br> 程宋想起時綺說的那句話。 反正,親都親過了。 “時綺——” 蟲母扯著他的袖子,垂著眼睛不看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奶包。 “幫我吸出來,好不好?!?/br> 時綺彎下一點腰。蟲母實在是疼到有些迷朦了,所以不知道自己,提出了多么yin蕩的請求。 他輕聲道:“好?!?/br> “mama把胸口捧起來一點點。” 蟲母別開臉,拿手把乳rou攏著,送到時綺的嘴里去。時綺扶著他的手稍微用了些力,咬住了那顆送到面前的,漲得發(fā)紫的奶頭。 蟲子的口唇是引奶最好的器具。 顫抖著流奶的奶豆又軟又大,像是一顆能夠被含在齒間的糖。時綺磨了磨自己的后牙,忍住把它一口咬爛的沖動。 孕期的蟲母,原來會這么敏感。也難怪程宋,會抗拒懷孕。 “哼——!” 隨著時綺吸吮的動作,程宋高抬起頭來,發(fā)出濕黏的呻吟。 時綺把他的胸乳握得更緊些,整個地捧在手里。 奶腥味濃重地籠罩在蟲子的鼻尖。蟲子蠢蠢欲動地扇動著鼻翼,舌尖嘗到腥甜軟膩的奶汁,細細密密涌上唇齒的滋味。 他把程宋兩邊的奶水都吸干凈,舌頭一遍遍地舔過腫奶的rutou。程宋的聲音,也從最開始的克制難耐,逐漸變得綿軟懶怠起來。 他被吸得舒服了,渾身像是被抽了骨頭,軟倒在時綺的懷里。 程宋被撫慰舒服之后,這一覺,一直昏睡到了將近中午。 他被陽臺的一陣響動吵醒,看了看時間不早了,于是不情愿地下了床,走到陽臺去: “時——謝遲?” 漂亮的蟲子驚慌失措地抬起臉,拍拍身上的灰塵:“程程。” 謝遲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跌落在陽臺的一角。落下時,把程宋養(yǎng)的幾盆液體盆栽,都壓碎成了粉末。 謝遲拍了一會,覺得手感有些不對勁,回頭看見地上的水漬:“……” 他僵硬地站起來,努力往盆栽的方向站了站,企圖用身體擋住那一片狼藉:“mama,早,早上好。” 程宋驚訝道:“你怎么在這里?!?/br> 謝遲聽到這個,便有些氣惱地往前走了一步,控訴起來:“時綺帶mama出去之后,隔斷了mama的氣味。要不是昨天晚上,氣味突然變得濃郁,我不可能找到mama??墒俏遗屡獱€mama的門,只好,從這邊鉆進來了?!苯又蓱z道,“mama,我摔得好疼。” 昨天晚上—— 程宋顧左右而言他:“是要回去了嗎。”謝遲的出現(xiàn),似乎突然把他從這幾天在人類社會經(jīng)歷的一切里拉出來,回到了那個昏沉的地下。 “沒有,我是來找mama的。”謝遲說著,突然變得羞赧,捂著臉左右張望道,“mama身上,好香,怎么,還有股奶味。” 與此同時,時綺從家門口那里,走了進來。昨天,自認為被mama接納了的蟲子,大大方方的,在家里的虹膜掃描開關處,錄入了自己的虹膜。程宋到現(xiàn)在還記得,系統(tǒng)發(fā)出“嘀,瓢蟲科”的時候,時綺的表情。 “mama,這么早——謝遲?” 時綺的手里,還拿著樓下送上來的早餐。 他瞇起眼睛,溫柔地朝自己從天而降的三弟,打了聲招呼:“是飛的時候從天上砸下來了嗎?有沒有把mama的地板砸爛。” 程宋終于想起蟲子的堅硬程度,臉上原本因為看到狼狽的謝遲,而略有些心疼的表情頓了頓,自以為隱晦地,朝謝遲背后的地板看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越看越覺得,好像真的有個坑。 謝遲眼看賣慘失敗,蟲母對時綺無意識的依賴,又聞到空氣里濃郁的奶味兒,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程宋懷孕了,時綺的。 再聯(lián)想他唯一一次和mama上床,還是mama太害怕諸風雨,矮個里面挑高個,選了他。即便是如此,諸風雨后來還是得逞了。 不能細想,細想之后,謝遲悲從中來,忍不住掉起了眼淚:“mama,過分。和時綺,打掉我的寶寶,就是為了,給時綺生寶寶。” 程宋:“……” 時綺把手里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去,打開袋子,招呼程宋過來:“不知道你來,沒給你準備你能吃的。mama,來吃飯。” 時綺在人類社會待久了,對人類的食物,比較習慣。然而謝遲他們,卻還是和蟲子們那樣,討厭谷物,且更喜歡吃生的。 程宋看到時綺時,本來還有些不可避免的別扭。突然出現(xiàn)的謝遲,反而緩解了這種尷尬。他坐在桌子旁邊,打開了食盒的袋子。 謝遲眼巴巴地看著圍著桌子一起吃飯的一人一蟲。 時綺像是想到什么一樣的,塞了一口包子放在嘴里,對謝遲道:“這樣,回去后我給你開角斗場。我相信作為mama的孩子,你肯定能打得過諸風雨的,對吧。” 謝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