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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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側(cè)伏著的美人,脊背都赤裸,露出雪白晶瑩的皮膚。他的腰深深塌陷下去,rou圓的腰窩里,盛滿了蟲子用力過度時留下的暗紅色手印。 “mama?!?/br> 一只蟲子掀開輕薄的被子,把他抱進(jìn)懷里:“mama?!?/br> “mama,真漂亮。” 美人隨著他的動作,輕輕細(xì)細(xì)地喘息著,細(xì)白的指頭在被子里抓撓出一條條的痕跡。他無意識地輕哼:“我的孩子——” “不會壓到的?!?/br> 他朝蟲子的胯下看去,眼睛媚長,尾角慣常帶著濕潤顫抖的紅,像是因?yàn)槔Ь攵⑽㈥H上,半晌又睜開:“那你快點(diǎn)好不好?!?/br> 蟲子笑笑,把他的屁股翹起來些。 “不好?!?/br> 他輕輕地拿尖細(xì)的指甲扣弄蟲母的泄殖腔。那里覆蓋了一層敏感薄軟的細(xì)鱗,因?yàn)橄x子的揉弄而往外張開,露出中央柔嫩黏膩的深紅rou孔。蟲母的泄殖腔口在和雄蟲交配的時候,會被雄蟲用手指和性器粗暴地抻開貫穿。長久而頻繁的性交,讓蟲母的腔口在自然的狀態(tài)下都已經(jīng)無法完全合攏了,只要打開外面包著的鱗片,就能直接順著圓抻的洞眼,插到紅膩軟爛的脂rou里去。 “mama,我?guī)蚼ama把這里的鱗片刮掉。到時候從遠(yuǎn)處就都能看見了,mama前面這里張著一個圓圓小小的紅口子,多好看?!?/br> “不可以!” 蟲母聞言劇烈地?fù)u頭。他的泄殖腔口由于過多的交配和生產(chǎn),已經(jīng)無法合攏。壁rou外翻,暴露在空氣下面,有時候甚至?xí)驗(yàn)橐恍┘?xì)小不足道的摩擦,緩慢地淌出一些水液。如果這層薄薄的保護(hù)層再被剔掉的話—— 蟲子嗯了一聲,粗硬的性器在腔口磨蹭,看不出什么心情。接著他手上用了些力,掐著xue洞周邊的細(xì)鱗往外推開,把自己突然插了進(jìn)去。 “——” 蟲母沒有腿。他的身下拖著一條冗長笨重的尾巴,尾端細(xì)長,在只有微弱光線的地宮里,閃著晶瑩詭麗的光。他也不需要穿衣服,衣服是其他的蟲子,在被教化之后,遮蔽身體去社交,用來討好他人的累贅。他不能算是一只蟲子,他不過是一整個的完全的性器官,但又是生育的神,是永恒被享用的供品。手腕被細(xì)長的鎖鏈絞在床上,單薄被子的摩擦就會讓他汁水橫流。只要有蟲子來到他的地宮,無論是哪只蟲子,都有權(quán)利隨時打開蟲母柔軟的rou腔,進(jìn)入他,把他干得哭叫流涕,然后在窄小的孕腔里射精。 蟲母永遠(yuǎn)黏稠,永遠(yuǎn)濕軟,永遠(yuǎn)渴求。哪怕那些到來的蟲子里有的是高級,有的是低級;有的甚至才剛剛從角斗場上下來,渾身沾染著蟲血和碎rou,眼睛迸濺著猙獰的血線,把他從床上粗魯?shù)靥崞饋?。蟲母柔軟的手臂一概來者不拒,只會毫不反抗地倚靠和摟抱,用他濕滑溫?zé)岬膬?nèi)部,給予他的孩子,能來到這里的勝利者,最至高無上的獎勵。 “哈,呼——我——” 隨著蟲子的動作,蟲母逐漸情動,輕輕地上下拍打起尾巴。過快的搗弄中,蟲母尾巴的尾端,那片閃著細(xì)碎鱗片的透明皮膚上,都慢慢染上了幼嫩的紅粉色。 蟲子沒有理會蟲母在快樂中發(fā)出的無意義的語句,他的性器一次次剖開蟲母窄小的生殖口,再深深地卡入孕腔,隔著幾顆鼓囊的卵,往里面兇狠地射精。 蟲子漫長的射精讓蟲母痛苦。 但他沒有掙扎,甚至沒有喊叫,只是滑倒在床上,神情渙散,一動不動地看著頭頂?shù)亩磝ue??彰C5难劬铮瑲埩糁叱睍r帶來的欲色。 畸形飽漲的肚皮頂著,被蟲子新射入的成團(tuán)jingye撐得更高。那些蓬勃生長的卵塊,越來越大,越來越多,幾乎要把他腹部薄嫩的皮膚撐破。 “mama三天后就要生產(chǎn)了。”那只蟲子在性器疲軟地滑出腔口后,走到旁邊去把自己身上整理干凈,再坐回蟲母的身邊?!斑@幾天要抓緊再多生一些。角斗場新的一輪已經(jīng)打到下半場了,明天估計可以有三只能夠上來?!?/br> “我不想要了?!?/br> 蟲母摸著自己的肚子。過大過重的肚子,讓他幾乎無法移動自己的身軀,像是一只給人抽了骨的軟體,只能在床上艱難地爬動。 這些蟲子格外狂熱地喜愛著蟲母的孕體,會在他懷孕的時候不停地侵犯他,讓他的肚皮越拱越高,直到里面注滿了數(shù)不清的后代。 他哀哀地求那只蟲子,他親生的孩子:“我會爛掉的。” “不,mama可以的?!?/br> 蟲子狂熱的眼神,教蟲母顫栗。他低頭去撫摸美人的臉龐,在蟲母從余光里瞥到洞口又爬上來一只渾身漆黑的蟲子,而驚恐地甩動起尾巴的時候,突然狠狠地卡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臉抬起來,發(fā)狠又著迷地輕聲說: “mama,你是——神?!?/br> “你是我們的神明?!?/br> “神明是無所不能的?!?/br> 渾身漆黑的低級,把獠爪卡在蟲母的尾巴上,留下一道道發(fā)白的劃痕。帶刺的性器,則深深淺淺地推擠著泄殖腔里的嫩rou,在帶血的黏液里鞭撻蟲母已經(jīng)發(fā)腫的孕腔口。 像是被蟲母那張漂亮的臉蛋蠱惑了一樣,低級瞪大了眼睛,從上往下湊近蟲母。敞開的衣領(lǐng)口子里,還有一滴滴的蟲血,不停地往外滲透。他是低級,卻擁有最暴虐的能力。那些戰(zhàn)場上的高級,竟然一時之間,沒有一只可以打敗他。 一滴血珠砸在蟲母白皙天真的臉龐上,是紅色。 蟲母的眼睛緩慢地眨了一下。 剛剛那只蟲子沒有離開,而是一直站在一旁盯著他被其他的低級侵犯,眼神癡迷而執(zhí)著。 可是蟲母沒有再看回去,沒有呼救,也沒有再試圖求饒。 沒有錯,他是——神。 一個快要爛掉了的神。 程宋猛地坐起來。 他摸了摸自己尚存的腿和膝蓋,緩緩松了口氣。 夢里昏暗的光線和蟲子們沉重的愛欲,還猶如實(shí)質(zhì)地籠罩著他。 程宋沒見過蟲族蟲母。沒想到蟲族的蟲母,泄殖腔竟然長在身體的前面——哪怕生為雄性,夢里蟲母的那根東西,也萎縮得貼緊在上方的皮膚里,由于過度的退化,連正常的勃起都無法進(jìn)行了。 程宋白天去了育兒室一趟,突然對蟲子有了某種歸屬感。 他是真的為蟲族誕生了后代。 時綺他們,雖然也是他的孩子,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了,沒有江雪和聞杭給他的實(shí)感強(qiáng)烈。兩個還小的孩子,無論是天生嘴硬還是黏糊,都依賴著他,需要著他,只因?yàn)樗撬麄兊膍ama。 可是,盡管白天去了育兒室,到了夜晚,依舊是噩夢纏身。 “沒有用啊。” 這場噩夢來得太過突然,程宋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黏黏糊糊的,想要下床去洗手間里洗把臉??墒窃谒_出去的時候,卻被黑暗中的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摔在床邊,險些掉到地上去。 他死死抓住床單才保持了平衡,晃晃蕩蕩爬回床上。沉鈍的,像是鐵器搖晃的聲音,就在黑暗里響了起來。 “mama。” 是二十一的聲音。 他說:“你要去哪?” 程宋懵住了。 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路往腳底摸去。 燈被二十一順手打開,程宋瞇著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才睜開,就看見自己的手,正好搭在一條細(xì)長的腳鐐上。 “?” 他怔怔地,又去盯著二十一的臉。 “mama不要亂動,是不是想去廁所?我抱mama過去。” 二十一把他整個人抄起來,一邊輕輕拍他的背,撫慰道:“是不是睡前喝多水了?!?/br> 程宋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推到洗手間的馬桶上去,拉開了清潔裝置的開關(guān)。 陌生的裝潢,陌生的衛(wèi)生間。 他害怕起來。 是夢還沒有醒嗎? “mama?!?/br> 程宋的褲子松松垮垮地掛在他的腳邊。隨著腳鐐的聲響,就窸窣地擦到地上去。 時綺的手指在他的xue口進(jìn)出,翻紅的xuerou推擠著蟲子,發(fā)出咕唧作響的聲音。 “不要了——時綺——” 程宋沒來得及細(xì)想為什么自己的肚腹是平坦的,就被時綺卡著腰,往后面深深地坐了下去。 被擴(kuò)張合宜的xuerou向來溫吞卻柔順。性器于是順溜地挺進(jìn),很快頂?shù)搅顺趟蔚纳嘲?。時綺太高,就是在蟲子里,他都是非常高的那一批。所以他很輕易地就著這個姿勢,把程宋整個人環(huán)進(jìn)懷里,胳膊別到背后,腿都合攏折起來,貼到胸口去。 程宋張開嘴喘息,急促的氣聲,像一只瀕死蝴蝶在逃脫時,帶起的微弱且徒勞的振翅。 他整個人都被時綺俘獲了,抓在手里,折在胸前,釘死在性器上。 “mama大晚上不好好睡覺,罰mama?!?/br> 時綺抱著程宋坐在馬桶上,連著吊在半空的褲子布料一起,抓著程宋的腳踝。鏈條在地上搖晃,黏膩濕漉的水液從腿根滑落,就順著金屬,緩緩滴到地上去,把那一段鐐銬都浸潤得晶瑩發(fā)亮。 “時綺,時綺——”程宋被時綺抱得嚴(yán)實(shí),幾乎是整個人被嵌在性器上taonong。蜷縮的腳趾都泛著微紅的粉,在時綺的膝蓋上碾著?!安灰?,我肚子里還有——” 時綺溫柔地親吻他從睡衣里滑落出來的肩頭,圓圓的,像一塊完滿可愛的玉軸子:“還有什么?mama不要騙我,沒有懷孕?!?/br> 怎么就沒有懷孕了?程宋頭腦發(fā)漲,昏昏沉沉。他不是正懷著時綺的孩子嗎? “想要mama的奶了?!睍r綺抽動間的動作,隨著更多豐沛水液的滑逸,越發(fā)暢快迅疾起來。平整小巧的rou圈都被cao得發(fā)腫,xuerou酸澀生疼,從中央綻開細(xì)小的孔洞,邀請蟲子的性器去更深處,占有那塊更隱秘而溫?zé)岬膬?nèi)腔?!癿ama給我吧,可以嗎?” 程宋往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肚子。他在沒有懷孕的時候,除了最初幾次生育后有些許的紊亂期,是不會漲奶的。 但是時綺執(zhí)著地往里面搗,一邊捏著他胸口的rutou搓揉。 “我沒有奶?!?/br> 程宋試圖和他講道理。 “不會的。”時綺笑著,“mama只是還不夠舒服?!?/br> 程宋胸口的奶rou上散開一片淺淡的奶暈。被時綺揉得腫脹起來的胸口是干涸的,沒有奶汁。偶爾磨到自己的膝蓋,爛紅酸澀的奶頭尤其敏感,就擦出教他脊背都發(fā)麻的,火辣干澀的疼痛來。 “不對,不是——” 程宋太討厭這樣干澀的痛楚,于是不顧一切地往前面撞,想從時綺的膝頭掙脫下去。然而時綺死死抓著他,嗓音溫柔而讓人膽寒。 “mama?!?/br> 性器猛然沖撞到最深處去,飽滿的頂部壓住生殖腔內(nèi)四面肥沃的軟rou。 程宋悶哼一聲。 那一瞬間他幾乎感覺自己的身體里被鑿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他被蟲子由下往上地?fù)v穿了,整個人都穿透,變成篩子,變成連些許水液都無法盛放的爛容器,就從綻開的毛孔,從xue口,從眼眶里,飛濺出那些身體里漏出來的,無處安放的水液。 程宋射了出來。他的前端硬得都挺起,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吐精,星星點(diǎn)點(diǎn),全部撒在自己折起的腿上。 時綺拿手指去沾,放到唇邊去舔了舔。 “別想逃?!?/br> 【別想逃?!?/br> 可是我沒有要逃。 程宋失神地想。 他逃無可逃。 他又一次從夢里醒來,這回是真正地醒了,在摸索床鋪的時候,摸到身邊時綺的臉。 “mama?”時綺還沒完全醒,臉上明明暗暗的,正處于半蟲體的狀態(tài),還有些蟲子的鱗片沒收回去。眼皮都變成半透明,隱隱能露出里面暗紅色的瞳孔。 瞳孔的顏色是澄澈的,里面光線忽明忽暗,時綺剛剛大約在做夢,里面的折射出來的光彩,正隨著時間而變換著。 他伸手?jǐn)r住程宋往床下走的動作,下意識地摸摸他的肚子,“我半夜回來的,二十一也沒在床上,你一個人已經(jīng)先睡了,沒看見我。晚上夢見什么了?總是在動。” 程宋有些難以啟齒。 為什么會夢見時綺呢?可能是因?yàn)樘脹]有見到他了。但是,在夢里又夢到時綺那樣對待他,難道是他太久沒要,饞時綺了——? 不,不對! 程宋的臉突然變得通紅。他急急打住,沒有再往下思考了。 時綺清醒了一些,也坐起來:“最近事情太多了,很少來陪mama,不好意思,讓mama都開始不愿意和我說話了?!?/br> 程宋想了想,覺得他最近,確實(shí)顯得很疲憊的模樣。就湊過去一點(diǎn),問他:“在忙什么?” “二十在北邊看到了蟲子,但是我們不認(rèn)識?!睍r綺捏了捏鼻尖,“和我們長得很不一樣,可能是地球上長出來的蟲子。” 程宋:“??。 ?/br> 他愣神道:“地球上也會有蟲子啊?!?/br> “怎么說——大概算是上次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留在地球上自己長出來的蟲子吧?而且那些蟲子經(jīng)過變異,會變得喜歡吃人?!睍r綺嘟噥著,“先不說這個。我和mama說完了我的,那mama也要和我說mama的,夢見什么了?” 程宋:“……”轉(zhuǎn)移話題失敗。 “夢見地宮里有一個很漂亮的蟲母,沒有腿,有一只很長的尾巴——被它的好多孩子——那個——” “啊,夢到別的蟲母了嗎?!睍r綺似乎是有些驚訝微微睜大些眼睛。 接著他眼里帶出些笑意,湊過去把頭靠在程宋的肩膀上: “那mama在夢里,絞著腿喊我的名字干什么?” 程宋:“!” 不會吧,他是喊出聲了嗎? “這個——” 他閉著眼睛:“夢見那只蟲母之后,又夢見我自己,你們不知道干什么,把我給鎖起來了,這樣——嗯——” 程宋磕磕絆絆地說完,又覺得有必要和時綺提自己最近的事情。 “我最近老是做噩夢,時綺,有些能記得,有些記不得,但都很可怕,時綺,我害怕?!?/br> 時綺本來還神情放松地倚靠著程宋。在程宋講述完自己的噩夢之后,裂長的眼睛里散發(fā)的光芒,卻變得駭人起來。 他的臉終于又回到程宋熟悉的模樣,陽光俊朗,上面的神情,卻一派陰騖。 程宋看不清他的神色,還在自言自語道:“是不是,最近總是待在房間里,太悶了。時綺,我什么時候能再出去走走?!?/br> 想再出去走走啊。 時綺的鼻子,透過程宋的皮膚,嗅到他血管里奔騰的,暖熱的香味,正慢慢透過骨頭和皮rou,散發(fā)到空氣里,散發(fā)到他的鼻間。被他所捕獲的,是一只多么甜膩的,帶著新生生命氣息的蟲母,他的巢xue里濕濕滑滑的,能孕育那么多的后代。只要擁有他,就能擁有永遠(yuǎn)的生命,永遠(yuǎn)的快活。 誰能忍住,不把他鎖起來,哪里都不給去。 時綺能。 他蹭著程宋的脖頸,很輕易地許下一個又一個的諾言:“mama再等等好不好?這幾天,我多弄弄mama,讓mama這一胎可以早點(diǎn)生下來。然后,就可以帶mama去玩了。以后也經(jīng)常帶mama出去玩好不好?mama會想去實(shí)驗(yàn)樓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