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綺正在吃rou(1)排雷: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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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綺……” “這樣不太好吧?!?/br> “沒什么不好的?!?/br> 時綺循循善誘地哄騙著眼前的蟲母,“這里除了我,沒有你認(rèn)識的別人。只穿給我看,不丟人的。這件裙子來之前也提前洗過一遍了。” 程宋抓著裙子的一角不肯動手。 “江雪還在,”他試圖找出一個恰當(dāng)?shù)睦碛?,“對,江雪?!?/br> “江雪?” 時綺對蟲母的別扭感到恍然大悟。 他說:“沒關(guān)系。正好來了玫瑰星一趟,把他丟到中心城幼蟲園去,感受一下?!?/br> 程宋說:“不太好吧,他也挺大了……” 時綺出門去,把正在偷聽墻角的江雪拎出來。 江雪大喊大叫:“我不去,我不是幼蟲了?!?/br> 時綺一巴掌把他扇回幼蟲體。 他微笑著把他提起來,朝程宋邀功道:“mama看,這不就是幼蟲嗎?!?/br> 程宋:“……等等?!?/br> 他眼睜睜看著時綺帶著破口大罵的幼蟲出門去找幼蟲園了。 程宋單獨坐在房間里盯著衣服出神。 時綺很貼心,把穿著方法都留了下來,程宋看了幾眼,照著圖上說的那樣,把用料節(jié)省的睡裙撈出來,往身上比劃了一下。 蕾絲的,米白色,上面竟然還掛著珍珠。 可以說是非常精致了。 “這要往哪邊穿呢,”程宋苦惱地把裙子翻來覆去地看,“領(lǐng)口在這邊,那這個是——” 這件睡裙的布料在光線的折射下會閃著暗淡卻頗有溫度的光,線頭綿密,繡上去的亮片和花紋,細看之下,甚至沒有一處是完全相同的。 時綺說他隨便購買回來了一件情趣睡裙,但以這樣完好的做工來看,想也該是假話。 程宋確認(rèn)了這件帶著挽袖的裙子并沒有什么刻意的破洞之后,放心地把裙子翻過來。 “這是?” 他摸到了睡裙里勾連的內(nèi)襯,這才發(fā)現(xiàn)沒有暴露很多部位的睡裙,并沒有它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單純。 它用心險惡,里襯在接近裙擺上方的地方連了一段細細的蕾絲花邊,有點像連體的泳衣,把睡裙里面分成兩半。穿著的人要把整件睡裙套在身上,就必須把兩條腿分開,分別探入兩邊的孔洞當(dāng)中,然后讓蕾絲花邊勒住襠部。 程宋試著往身上對比了一下,覺得蛋蛋有點疼。 這竟然是代替了內(nèi)褲,用來勒在光裸的屁股上的一段布料。 那邊時綺不想離開程宋太久,拜托了熟悉的蟲子處理江雪,很快去而復(fù)返,打開門就看見程宋剛好把裙子套在頭上,一臉懵逼地朝他看過來。 “程程?!?/br> 時綺這么叫他。 被抓包的程宋面紅耳赤地把睡裙脫下來:“我就是好奇?!?/br> 時綺點點頭,湊過來一點,替他把睡裙又罩回去。 “我也好好奇,” 溫柔的蟲子眨動著暗紅的眼睫?!霸俅┮槐榻o我看看吧。” 程宋:“……” 他緊張地環(huán)視了一下左右身后。 玫瑰星上的環(huán)境確實比起地球要惡劣很多,很干燥,蟲子不得不特意為了他在房間里裝了一件加濕器。 但也不知道為什么,在這里程宋可以感覺更放松。 可能是他所不能習(xí)慣的人類社會此刻在遙遠距離之外,而在蟲子的世界里,他作為異族,既不必保有著原先的矜持,也不必順應(yīng)蟲族的本能和規(guī)則,無論做什么都失去道德的束縛。 一切只需要遵從欲望就可以了。 蟲子的神情殷切而渴求,程宋不是擅長拒絕的性格,被這樣的視線注視著,幾乎說不出半個不字。 “行,行吧,” 程宋輕易地妥協(xié)了。 他指了指房間:“那我們?nèi)?,去房間?!?/br> “好看?!?/br> 程宋好不容易把衣裙都穿好了,低著頭不肯和時綺對視。 蟲子撩起程宋臂膀邊上的蕾絲,又讓它滑落。是很輕薄飄逸的布料,穿在身上,就像是一瓣初雪一樣,洋洋灑灑地飄在肩頭。 只是下擺太張揚也太短了,程宋不停地用手把下擺順平,那些滑溜的褶子還是會炸起來,半邊圓溜溜的,沒有穿內(nèi)褲的屁股,就時而裸露出來,像一彎隱在云層后的月亮,在裙子擺邊局促地挪動。 睡裙里甚至貼心地附有一層很薄的蕾絲內(nèi)衣,罩杯形式的,正好可以勾住兩瓣微鼓的乳rou,蕾絲包邊的吊帶則牽到脖頸后方,巧妙地和外裙結(jié)合在一起。 下面兩條白花軟膩的腿,也不全然是光裸的,而是穿上了相應(yīng)的蕾絲做的筒襪,長度剛剛沒過膝蓋,襪邊上是一圈珍珠,沒有縫死,隨著程宋腿上的動作,就會很輕盈地?fù)u晃起來。 程宋的大腿上rou比較多,蕾絲襪子又緊,被死死勒著,鼓起一圈飽滿的,帶著紅色勒痕的嘟嘟rou,看起來純真又色情,有種格外的rou欲感。 蟲子的眼神就這么從上至下地掃視完蟲母的全身,開始變得有些熱烈。 程宋羞恥地發(fā)抖。 “不覺得,很奇怪嗎……” 時綺微訝:“我只覺得好看,mama很適合白色。” 程宋面色酡紅。他略顯纖細不夸張的身形,穿上全套的女式也并不十分突兀,大約因為生育過,程宋身上的骨架形狀不是很明顯,軟rou更多,線條飽滿圓軟,這樣柔軟卻不服帖的布料也能很輕松駕馭。 他不了解異裝癖好者,也不想了解,覺得這是離自己的生活很遠的人群。但在蟲子guntang溫度的注視下,他難得地生出些裹挾著羞恥的快感來。 太像一個人類了,時綺望過來的,分明帶有強烈欣賞色彩的眼神—— 時綺的手指,順著衣擺的弧度,緩緩探入程宋的下身,撫摸到程宋不著內(nèi)褲的屁股。 “啊?!?/br> 時綺有些驚訝地摸上去。 程宋難堪得渾身皮rou都在顫抖。睡裙里面連襠的那段布料,用料極其節(jié)省,更像是一根柔軟的繩索,深陷入股縫,勒過他的xue口、會陰、卵蛋,卻沒有束縛住前面的男根,而是讓它極其羞恥地在柔滑的裙子下四處地晃蕩。 他在蟲子興奮且?guī)в袕娏野凳疽饬x的眼神下變得半勃。 時綺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因為太過興奮,甚至帶上點嘶嘶的原始聲音:“原來這一條布料穿在mama身上是這樣?!?/br> 蟲子的手腕顫了顫,伸出去,把那條布料從后面提起來。程宋猝不及防,整個屁股都往上翹起來,腰則深弓下去,陷出兩只小巧rou圓的腰窩。 “勒進去了……” 程宋靠在時綺身上,捂著臉支吾。 布料足夠柔軟細長,xue口被一次次摩擦過,漸漸翕張開,吞吞吐吐,像貪食卻不是很餓的小孩,來來回回地把好吃的東西,吃到嘴里又吐出來,直到抹得濕漉漉的,也舍不得一口吞了,反以此為樂。 時綺的手指順著他光裸被束縛的下身,圓滑的屁股,一路摩挲到蕾絲襪子上,只要拽扯著珍珠,就能讓程宋生怕襪子崩開,而不自覺地跟著他挪動腿,屁股搖搖晃晃地顫起來。 晃蕩起來的美色,讓蟲子也說不清是珍珠和蕾絲更白一點,還是蟲母顫抖著的,雪白的腿更白一點。 “mama?!?/br> 時綺的眼睛是暗紅色,血線迸濺。太興奮了,變得渾濁不堪,幾乎倒映不出程宋的模樣。 他抱著程宋,把程宋放到自己的蟲爬架上,“沒有床,爬架太窄了,怕mama摔下去,所以mama把腿抬起來,夾住我的腰,好不好。” 蟲爬架不是很高,正好卡住程宋的腰部上方一點,也很窄,幾乎不比一道欄桿寬上很多,只是足夠厚,不至于勒到他的皮膚。 他順著時綺的話語,想了想那個姿勢,覺得有點像是自己纏著時綺求歡一樣。 他說:“可是謝遲剛剛才……” 時綺知道二十和二十一一起cao弄蟲母的事情,給蟲母留下了一點心里的陰影。 “謝遲不是說了嗎,他怕mama難受,就把精水都弄出來了?!睍r綺說,“放心,mama不想懷孕的話,我也不會射進去?!?/br> 蟲子的繁衍欲望曾經(jīng)高于一切,交配只是為了后代。 時綺和謝遲的讓步讓程宋訝異。 好像蟲子也開始學(xué)會像人類一樣,為了尋歡作樂而zuoai了。 程宋稀里糊涂地聽從時綺的話,把腿抬起來,抬到一半抬不動了,就拿手去挽,勉勉強強夠到時綺的腰。 布料窸窸窣窣地滑落下去,露出里面包裹著的軟膩皮膚。 時綺把他的腿抓在手里。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難以自持,不是因為蟲母穿著女式的睡裙,畢竟蟲母穿著什么或是什么都不穿都永遠對他有性吸引。 時綺喜歡蟲母任何有關(guān)性愛的姿態(tài),天然且嬌憨,放蕩到極致的時候反而又圣潔。 腿被高高抬起的姿勢讓程宋重心不穩(wěn),不得不往后仰了仰。 “mama要不要再抱住我一點。” 蟲母于是溫馴地伸出挽著蕾絲袖的手臂,貼在他的脖頸旁邊。 時綺好像有點明白自己更享受的是把蟲母用層層疊疊的衣物包裹的過程,這件衣物越繁雜富麗越好,然后再由他親手慢慢地剝唆出來,仿若珍珠離蚌一樣,從蚌rou里扣挖出一個水津津的、被愛欲包裹的蟲母。 熠熠發(fā)光,是獨屬于他的美神。 程宋小聲地說:“是要穿著這件衣服……做嗎?” 時綺眨了眨眼睛。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自己被這句話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