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綺正在吃rou(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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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綺的性器硬得已經(jīng)開始能夠自主地勃動,生機勃勃,上下磨蹭著程宋裙邊裸露出來的那一截腿rou,吐出一片一片的水汁。 程宋感覺到裙子的邊角濕黏地粘在了皮膚上,低頭去看,接著就有些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目光。 時綺胯間的那一根和他異常高大的體型非常相稱,粗硬彎長,色澤是偏深的rou粉色,頂端漲紅,侵略意味十足。 “mama扶著我這里?!?/br> 時綺面孔上的神情依然顯得沉穩(wěn)冷靜,單看面部甚至無法想象他的性器已經(jīng)頂漲到可怖的地步。他把程宋挽著他的一只手輕輕拿下來,握住自己燙熱的性器,上下搓揉起來。 柔嫩微涼的手心,溫順地貼合著性器柱身,舒服得讓蟲子輕輕吁出一口氣。 程宋心驚膽戰(zhàn)。猙獰性器跳脫得幾乎不能被他單手握住,飽滿的頭部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力一樣,正滑溜溜地在指縫間溜進溜出,狎昵他的指頭,褻玩他的皮膚。 “把它再拿過去一點,mama?!?/br> 時綺的性器已經(jīng)逐漸貼近程宋的腿根。他的聲音溫柔卻帶有格外蠱惑人心的力量,程宋感覺自己好像被蟲子精心地引誘了,身體做出不能自控的舉動,手上牽引著,把那根性器握住了,湊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 “然后塞進去。” “唔!” 蕾絲花邊的細膩柔軟的,細細一條,幾乎不能阻攔時綺插入的動作。程宋的手還握在時綺的柱身上,時綺的性器已經(jīng)隔著蕾絲邊,頂入xue口淺淺一個頭。 xue口翕張幾下,正在濕漉漉地出水。 “被擋住了?!?/br> 時綺有些苦惱地說,“mama把蕾絲邊往旁邊撥開一點好不好?” “嗯……” 程宋松開了被性器上的腥液沾染得滑膩晶瑩的手指,探到裙底下去,顫巍巍捻起一角勒在xue口的蕾絲邊,才往旁邊笨拙地撥開一點點,時綺的性器隨之吞沒,深插進了大半段。 程宋被插得滿滿當當,渾身如同過電一般顫抖起來。 細密蕾絲簌簌顫動,時上時下,輕薄的布料在不同的角度下折射出隱秘的光紋。 光紋籠罩程宋而生,程宋的表情疼痛又沉溺,像在受難的神。 時綺仔細看著程宋的臉,下身進得更深了一點。程宋小小聲地叫,手指蜷縮起來,把時綺頸邊的領(lǐng)都用力揉皺了。 “頂?shù)侥抢锪恕?/br> “哪里?” 性器的頭部已經(jīng)抵住了xue道盡頭,時綺頂?shù)镁徛?,一下一下研磨那塊平整卻足夠敏感的rou瓣口。 rou瓣又酸又澀,被cao得出水,受不住了,綻開個細嫩的口子,嘟起來,咕唧咕唧地吮住時綺。 這是程宋身體里最隱秘的部分,直接連接著體內(nèi)可以孕育子嗣的孕腔和能被侵犯和高潮的敏感xue道,比原本可以擠壓到前列腺的那個點更讓他難耐,幾乎每一次的頂弄都能榨出一聲帶著驚喘的呻吟,嘴角合不攏了,腰背酸麻到無法往后支撐在蟲爬架上,只能無力地趴伏在時綺身上,無意識地搖頭。 “難受嗎?” 為了進得更深,時綺摟住程宋的屁股,把他的腿再掰開一點,露出股間被性器侵犯到濕紅的xue縫。 那根蕾絲邊剛剛被程宋胡亂拽扯,已經(jīng)擰成了亂糟糟的一股,原本精致鏤空的花紋沾染水液黏成一團,在他股間劃出一道又一道艷紅的痕。 “嗚……” xue道又酸又麻,時綺把他整個人都填滿了,可是還不夠,饑渴難纏的軟rou貪婪地吸吮著xue道里進出的異物,已經(jīng)被cao得紅腫了,還在一下一下地收縮,水汁越泛濫越多,打濕蕾絲做的花邊,打濕腿根,打濕蓬軟的裙擺,然后把蟲子的蟲爬架都浸染得濕淋淋一片,再一路滴到地上去。 程宋腿間緊繃的蕾絲筒襪都被浸濕了,洇透出里面白花的rou色,珍珠也被染濕,每當程宋控制不住自己地繃緊腿發(fā)抖,就會泛起一連串yin靡的水光。 水乳融交,是一片雪白溫柔的旖旎漣漪。 “怎么這么多水?!?/br> 時綺語氣微訝。 蟲母雖然一貫敏感,但是流出這么多水液,時綺也是第一次見到。 ——看來確實是舒服到某種地步了,正在尋歡作樂的蟲母。 程宋的腿根上又是水又是汗,滑膩得幾乎夾不住時綺的腰,他張開嘴喘息,眼神已經(jīng)迷茫了,看不清時綺的模樣。 可是他知道面前的是誰。 這種時候也唯有時綺能解救他。 “時綺,” 蟲母濕紅的嘴唇微張,氣息紊亂熱烘,打在蟲子的眉宇間。 “……你快一點?!?/br> 程宋的腿被失控的蟲子捏出了紅紅的印子。 “好啊,” 時綺說:“我都聽mama的。” 被蟲母纏著求歡的蟲子此刻顯得過于興奮,眼睛變成暗色,聲音也已經(jīng)嘶啞,脊背處的肌rou都在緊繃著用力,快要把身上的衣服撐破。 他拿指腹摩挲蟲母濕漉漉的眉眼。 嬌氣的蟲母被cao得肚子疼了,求饒聲里帶著哭腔,他伸手去拔時綺頭上的頭發(fā),想把時綺推開,可是一向溫柔的時綺并沒有順著他的意,把他摟得更緊,性器在xue道里中快速地抽動。 壁rou于是很快變得淤腫,水汁像被從猛然搓爛的熟蜜桃里迸濺出來一樣,甜膩中帶著極濃重的性味。 如同直接打進蟲子神經(jīng)的春藥。 時綺說:“還要不要再快一點?!?/br> 程宋小腹被插到隆起,又哭又叫地推拒他。不止是嬌嫩的xuerou,他渾身的筋骨、皮rou,好像都要被時綺撞碎,撞爛,四處都在出水也都在變得麻軟,手臂上沒有力氣了,推拒的動作都變得軟弱,松散下來,倚靠著時綺,不知道是在推拒還是要迎合。 “不要了,不要了。” “再進去一點呢?caomama懷寶寶的地方好不好?” 程宋胡亂地搖頭。 “mama也好硬,好色?!?/br> 時綺把程宋前面頂?shù)酶吒叩哪懈兆。舷禄瑒訋紫?,接著指腹微微用力,抵住了正在吐水的前端,不給它完完全全地硬起來。 程宋的腰敏感地弓起。 “時綺,” 蟲母斷斷續(xù)續(xù)地喊他的名字。玫瑰星的天氣好干燥,可是蟲母的渾身都是水,濕蒙蒙像是下了一場黏膩的雨。他叫喊太久了,嘴唇有些發(fā)干,汗珠和淚水都是咸苦的味道,一滴一滴地流到他的唇邊去,卻根本解不了渴。 “別……時綺……” “mama的肚子鼓起來了?!?/br> 程宋迷茫地看著時綺,想讓他不要再說了,時綺的壞點子太多,他生怕時綺說著說著,還有更多折磨人的靈感迸發(fā)出來,然后實踐到他的身上。 他探出面龐,兩只手順著時綺的脖頸往上摸索,捧住時綺的臉。 時綺回望著他。 “mama?” 程宋和著一臉的淚珠,嘟起嘴,親了上去。 蟲母被cao得太狠了,整個人又沒有什么著力點,搖搖晃晃的,只被時綺摟著。于是這個親吻更像是一株顫巍巍探出枝頭的花,一陣風吹過就能讓它飄落,一點點的退卻就能讓程宋把它收回。 時綺精準地接住了這個輕飄飄的吻。 怎么又親上去了?! 程宋后知后覺地瞪大眼睛。 時綺英俊溫和的面龐幾乎貼在了他的面上,嘴唇微微用力,頂開了程宋的嘴唇。 接著時綺的舌頭強硬地伸進來,裹挾住他的。 唇齒濕漉。 咕唧咕唧的水聲細密地蔓延開。 程宋羞憤地閉上眼睛。 上一次、這一次,都被時綺蠱惑著和他親嘴了! 還都是他自己主動送上去的!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