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綺正在吃rou(3)怎么還沒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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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宋深深淺淺地喘息。 到處都是水汁,蕾絲的裙邊已經(jīng)褶皺得不成樣子,酸麻的大腿從時綺腰間滑落又被抄起,左腿上的筒襪掉下去了,右腿的仍繃在膝蓋上,裸露出來的皮膚,變成一整段無知覺任人擺弄的玉脂,只輕輕被蟲子的手指勾弄,就能四處地留下水淋淋的濕紅印子。 上半身的衣服也脫落了,吊帶滑落到胳臂以下,挽袖則松松垮垮地垂在小臂邊,胸口敞得很低,rou圓的,被蕾絲內(nèi)衣緊緊束縛的乳rou,正在不停出著汗,微微隨著程宋的呼吸起伏著。不是很遮蔽的輕薄蕾絲,輕易地沾染上汗水,貼附在身上,露出里面玉白的rou色和受到刺激的奶頭。敏感的奶頭在興奮的時候已經(jīng)鼓起,把蕾絲內(nèi)衣頂出一對淺紅色的rou尖,若隱若現(xiàn)的,往蟲子的眼前晃蕩。 時綺拿手隔著蕾絲內(nèi)衣搓揉。 程宋唇齒間泄出的悶哼聲都被時綺用嘴唇堵住,他驚恐地睜大眼睛,略嫌粗糙的鏤空蕾絲不住地抵著柔嫩的皮膚磋磨,奶尖越發(fā)腫脹,yingying地挺高,干澀的奶孔隨之張開,被蕾絲細密刷過,帶出點細微尖銳而干燥的疼痛。 疼痛之中又生出異樣的快感。 “別捏?!?/br> 程宋嗚咽著。 “要被……捏大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在蟲母沒有奶水的時候,他的胸口至多能頂起只用兩根指頭就能銜起的弧度。 可是程宋偶爾在喂奶的時候被幼蟲吸吮得狠了,晚上做噩夢,就夢見自己胸變大了,變得很大,比孕中的女人還要更夸張些,一定要綁起來才能行走,蟲子們對此很新奇也很喜歡,把他按在床上,揉捏到出汁,奶水在不哺乳的時候也足夠充盈,蟲子沒輕沒重地揉捏下去,腥甜奶白的乳汁就飚濺得到處都是。 他又痛又爽,間歇時候低頭去看,就看見自己胸口兩團敞口碗一樣的奶rou,濕漉漉的,奶頭腫大得像兩顆裂口的櫻桃,頂起來,朝外頭不能控制地吐著一股一股的奶。 那場景十足的詭艷錯亂,險些讓程宋嚇出心病。 幸好醒來后摸了摸,胸口還是平坦坦的。 時綺握著程宋胸脯的手指合攏,把兩邊奶弧里可憐兮兮的rou,全部收攏了,攥在手心。 “變大了不好嗎?” 他離開程宋一點,輕聲問:“給mama買很好看的內(nèi)衣,然后mama每天走動的時候,胸脯鼓得漲漲的,奶孔都堵不住,走幾步就把內(nèi)衣濕透了,又不能不穿,身上一股的奶腥味?!?/br> 程宋本來就做過這樣糜艷的夢境,光是想象一下那樣的場景就感覺到無邊的恐懼。 時綺繼續(xù)說:“時綺到時候,天天幫mama洗內(nèi)衣好不好?” “別……別?!?/br> 程宋推他的臉:“別欺負我……” 時綺很快地改口: “我開玩笑的。” 他抵著程宋的生殖瓣口那圈圓鼓鼓的嫩rou,拿性器飽漲的前端一下下地戳刺,水流滑膩多情,性器幾乎堵塞不住了,滴滴答答地從xue口淌出。 時綺用了點力,就著水液,把自己塞進了程宋緊窄的內(nèi)腔。 程宋難耐地伸長脖子。無論進行過多少次生產(chǎn)和交配,嬌嫩富有彈性的內(nèi)腔依然是他最為敏感的地方之一,豐沛的水汁天然維持著蟲母控制高潮和快活的所有部位,讓他無知覺且無止盡地永恒沉浸在性愛的愉悅當中。 只有快活得忘乎所以的蟲母生出的后代質(zhì)量是最好的,這是蟲族這幾年來才有的研究成果。 所以順應潮流的高級蟲子們,漸漸也都開始學會了各種各樣的花招。 時綺他們也不例外。 “唔啊……!” 程宋腳底蜷縮,一個打滑,差點從蟲爬架上滾下去,又被時綺一把抄起?;伒陌淄?,不住地搖晃著,掛著黏稠的水汁,被時綺按在自己小臂上固定好。 小臂的寬度到底有限,程宋坐不穩(wěn),前后晃蕩幾下,圓鼓鼓的臀rou,就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晶瑩的水痕。才被漫長侵犯過的股縫潮濕紅腫,中間吐出一面大開的xue口,合不攏了,熱烘烘地沖著蟲子的小臂溢水。 時綺難得出了點汗。 他盯著蟲母的眼神有些陰騖,在他面前的,被浸泡在情欲與體液里狼狽的蟲母,就是被cao弄到崩潰也仍然漂亮得驚人,他又哭又叫,聲音都在發(fā)啞,整張臉全是淚花,衣服皺得不行了,分外凄慘,可是又格外艷麗,蟲母好像天生就是一股水流,他適合在水里,在體液和精水無止盡的灌溉里,然后變成爛熟的果子,散發(fā)腥味,散發(fā)甜膩,被一次又一次播種下新的生命。 蟲子的性器腫漲得疼痛,青筋盤虬,恨不得立刻回到蟲母的身體里,鉆進他溫暖濕潤的xue道,然后再也不要出來。 程宋眨著眼緊張說:“看我,看我干什么?” 時綺眼看著一滴汗要落到程宋的眼眶邊上去,伸手把它抿掉了。 他沒作聲,兩只眼珠子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變淡,欲望得到暫時的滿足,瞳孔中央正清晰倒映出程宋大汗淋漓的模樣。 “別看了,” 程宋覺得自己有些狼狽,微微偏開頭,不太好意思。 時綺把他抱穩(wěn)一點,走到窗邊去。 時綺的房間正對著外面那尊圣母像,程宋只要稍微抬起點頭,就能看見那座石像微垂下眉眼的面目。 時綺問他邀功:“mama覺得這個圣母像雕得好看嗎。” 程宋啞口無言。圣母像的五官和他本人幾乎一模一樣,他并不是什么很自戀的人,由于原生家庭的緣故,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瑟縮自卑,又怎么會覺得好看。 “一般般吧,” 沉默半晌,程宋小聲說。 時綺語氣微訝:“可是我覺得很好看,像美神一樣,像圣母一樣。” 程宋聽出時綺是在變相地夸他,被他說得有點臉紅:“哦。” 時綺說:“mama不相信嗎?” 程宋舔了舔嘴唇。 “可能是因為,我覺得它好像有點像我,”他組織著語言,“可是我又不是,很好看,所以……” “mama,” 時綺捧住程宋的臉。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程宋被按在窗子邊上,濕漉漉的蕾絲裙邊挽起來,眼前是遠處那尊無悲無喜的圣母像。 玫瑰星起風了,砂礫和塵土在半空中洋洋灑灑地飛揚著。 “美神之所以是美神——” 時綺站在他身后,把他的屁股抬高了,扶著自己硬挺的性器,順著他的股縫,又一次把自己插進去。 “——只因看著他的人是盲目的。” 程宋周身不自覺顫了顫,xuerou層層疊疊地,細密包裹住了時綺。 蟲子自打降生在這個宇宙空間里那一刻起就注定不是被神明眷顧的種族。 可是如果蟲族真的有自己的圣母的話。 程宋趴在窗邊,身子一下一下地頂?shù)酵该鞯拇皯羯先?,他被cao得有點肚子痛,屁股也被撞得紅腫不堪了,張嘴想叫,又被時綺從身后一把捂住了嘴。 “別叫,mama。” 時綺微笑著說:“我要cao夠mama三天,mama現(xiàn)在就開始叫的話,太早了?!?/br> 程宋:“???” 三天? 這不可能,這會出人命,這真的會出人命! 程宋要哭了。 好想回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