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愿意去控制我自己,我也不后悔,我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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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嘗到血腥的味道,于是舌尖更加肆意地往里探尋,時我待伸手來推我,并沒有推動。我伸手按住他的肩頭,含住他的唇舌,吻他的下頜,直到胸口。 他被我強行抱起,后背抵著墻,我已經(jīng)習慣了先用皮帶捆住他的手,好讓他不要亂動來破壞我們之間的性交,再去打開他的腿,幾乎是急不可耐地挺入性器。 現(xiàn)在已經(jīng)錯過了他的易感期,又因為我們都是alpha,所以我進入他時的體驗對于雙方來說都不算太友好。時我待用力咬住我的肩膀才勉強控制住自己沒有叫出聲,我則伏在他耳邊低低喘息,腰卻不再受我的控制,在他尚且適應的階段便不自覺將性器猛然送入到最深處。 時我待的雙腿緊緊夾住我的腰,生怕掉下去,他唇齒間的哼哼聲很難再壓抑住,于是我干脆用吻來幫他。 我著迷地去找他的后頸,去找我心心念念的桂花甜香,我不斷插入他的身體,渴望他的包容和柔軟。他逐漸變得順從,于是我解下他手上的皮帶,我們彼此撫慰,意亂情迷。 “你快點……”他雙手撐在墻壁上,臀部高高抬起,微微晃著腰迎合著我的插入,褪去的長褲松松散散地掛在膝蓋上。我則彎腰趴在他身上,像野獸那樣最原始的交合,同樣說著人類流氓的話:“寶貝,你既然想要我快點的話,那再夾緊點好不好?” 這樣的調(diào)情取悅了我自己,也刺激到了時我待,他擺腰晃臀的動作不再小幅度的羞恥,而是極盡全力地討好我,最后我繳械宣布投降,并將jingye一滴不剩地射進了他的身體里。 他撐著墻直腰站起時,腿明顯軟了,一陣痙攣。jingye也順著大腿根流下,我握住他的大腿rou,伸手抽紙慢條斯理地幫他擦干凈。 時我待終于不再反對,而是大大方方地指揮我:“在里面留著不舒服,幫我弄出來?!?/br> 我將手指送入他的身體里攪弄,jingye很快順著我的手指流出來,我剛準備抽出手,卻聽見他不滿地說:“沒弄干凈,你能不能有點耐心?” 我一時愣住。 “算了?!睍r我待煩躁地扭過頭,說,“我自己弄?!?/br> “我錯了,錯了。”我連忙摟住他,好聲好氣地哄他:“寶貝別生氣,我一定給你弄干凈。” 我一邊重新將手指插入他股間去清理jingye,借機在他后頸處吻來吻去,留下許多牙印,最后時我待推開我,人模狗樣地先我一步回了餐桌。 “你是不是不舒服?。俊蔽一厝サ臅r候,他的小Omega正這樣問他:“臉好紅?!?/br> “沒事。”時我待答:“幾點走?一會兒我送你。” 幸好Omega出行前基本都會攜帶抑制道具,比如他現(xiàn)在手腕上那個腕帶,不然我懷疑時我待此刻身上的Alpha氣息能把他淹沒。 “不急,”他微笑答:“大概還要一兩個小時,你朋友怎么去這么久?” 因為他的朋友和他去見不得人的地方zuoai了啊。 我很巧妙地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并表達我的歉意:“抱歉,臨時有些急事處理,讓你們久等了。”我的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時我待身上,他還是冷著那樣一張臉,偽裝得非常好,沒有半點剛被侵犯過的模樣,只有我知道他的衣領下全是吻痕,rutou被我捏得紅腫不堪,身體也被我cao得又濕又軟。種種跡象的確清楚表明,易感期的我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們愉快的度過了晚餐時光,接著時我待去送他的小Omega。我則獨自回到他家附近,靜靜等待著他回家。 不到二十分鐘,時我待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他當著我的面用老舊的鑰匙打開門,隨后做出“請”的動作。我露出微笑,側(cè)身進入他家中,笑容卻在看見他家中模樣時瞬間消散。 “我當時也很意外?!睍r我待倚著門,漫不經(jīng)心地說:“系統(tǒng)為什么要按照我家的模樣搭設出這樣一個空間,還要把這樣一個空間作為你的最終關卡,你有頭緒嗎?” 我捏緊拳頭,目不轉(zhuǎn)睛地掃過面前的一切。一樣的老舊,一樣的沙發(fā),房間布局也一樣,那扇門之后應該就是書房。 轉(zhuǎn)而我揪起他的衣領,問他:“你到底是誰?” “我是時我待啊?!彼麩o所謂地答:“要‘我’解釋‘我’是誰這件事,本來就不正常,你想聽到怎樣的答案?說來聽聽,沒準我偶爾發(fā)善心可以滿足你。” 我的心從曼妙的云端一下墜落到地獄。 上一秒我以為盡管他冷著一張臉,但是還是和我zuoai、并且還主動給我開門,請我進他的家,我想出了游戲我們就不再是死對頭,他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我的,這一秒現(xiàn)實狠狠打了我一巴掌,打得我頭暈目眩。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崩湟庾孕呐K蔓延至全身,我喉頭發(fā)緊:“這是你的家……” 我不等他回答,推開他徑直走入屋中,打開那扇門,果然連書房的擺設都一模一樣,而那本日記正被放在書架上。 我快步走到書架前,取下日記,心急如焚地翻開它: ——寇秉宜寇秉宜寇秉宜寇秉宜寇秉宜寇秉宜 滿頁鮮紅的字刺痛了我的眼睛,心上的一根線被人毫不猶豫地斬斷。 血落到下一張紙上,我抬手擦干凈嘴角的血跡,回過頭舉著日記本看向他,問:“你都想起來了?” 時我待掃過我一眼,拿過我手中的日記本,將它重新放回書架上,然后將手按在我肩頭上作為支撐點,踮起腳舔干凈我嘴角殘余的血,才緩緩說:“這么容易怒氣攻心,真不怕早死?” 真奇怪,明明他沒有向我解釋,也沒有給我想要的答案,更沒有順著我的意在我面前表示出任何柔順的態(tài)度,可我的心卻莫名其妙地被他撫平了。 我清楚意識到了自己的善變和情緒的大起大落,我寇秉宜好像徹底成為了他時我待手中的一個玩具,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讓我的心情原地坐十遍過山車,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我也知道這樣不好。 可我不愿意去控制我自己,我也不后悔,我甘之如飴。 我抓住他的手,微微張口,接下來用面無表情的一張臉說:“把里面也舔干凈?!?/br> 他的眼底有笑意飛快地飛走了,只是這次是直接踩到了我的鞋上,我抓住機會含住他的舌,讓那樣腥甜的味道弄得我們倆滿嘴都是,他捧住我的臉,親密無間地和我交吻。我們抵著鼻尖換氣的時候,他忽然喊我:“哥哥”。明明已經(jīng)是一個二十好幾的Alpha了,喊起這兩個字卻還像小孩那樣撒嬌。 我的靈魂也被狠狠重錘了一下,于是吻得更深,更熱烈。 半響后,他終于推開我,氣喘吁吁地說:“舔干凈了?!?/br> 我說:“沒有?!?/br> “就是有?!睍r我待閉上眼睛,懶懶地抱住我,既然已經(jīng)認了哥哥,他就更加自然地指使我去做各種事:“我們先去洗澡,順便可以來一次,然后我在床上躺著慢慢跟你說?!?/br> 我皺眉:“我覺得你那時候會倒頭就睡?!?/br> 但還是照著他說的做了。 在廁所隔間的時候時我待哼得很壓抑,在浴室時則是混著水聲被我弄到哭得說不出話。他手掌按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手指收緊又合攏,水流從他肩頭一路流到一塌糊涂的交合處,再色情地混著愛液滑過他的大腿。他也流著眼淚求我輕點,可身體卻口是心非地邀請我更進一步。 我產(chǎn)生了很多錯覺,我想到如果我和時我待沒有分開,或許在他分化的第一夜就就該有這些事,我不會在乎他到底是Omega還是Alpha,我會咬著他的腺體,一遍一遍地進入他,一遍一遍地告訴他我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