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我的衣服顯得很寬松。 又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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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躺在時我待身邊,同時夢到十四、五歲的時我待,他穿著我國特有的寬松藍(lán)色校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淋得像只落湯雞,我一把將他拽過來,看他嘴唇的腫起和血跡,手背和膝蓋上全都是血。 “怎么回事?”我問他。 他收斂住自己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騎自行車下坡的時候沒控制好速度,摔了?!?/br> 他手掌上確實(shí)也有傷,還有清晰可見的臟污和卡在皮rou里的小石子,我伸手點(diǎn)他腦袋,恨鐵不成鋼:“你就撒謊吧,哪天你被整死了我看你還怎么撒謊?!?/br> 他抬起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我,眼神倔強(qiáng)又肯定:“我沒撒謊?!?/br> 我心里一硬,拽著他的手把他塞進(jìn)我剛買的車?yán)?,他不明所以地摔在后座上,我又抓著他的肩頭把他拉起,再用安全帶固定好他,自己則氣沖沖地打開車門,猛踩油門。 “我沒撒謊?!彼廊粓?jiān)持說。 “對對對,你沒撒謊?!蔽议L出一口氣:“無非就是他們弄壞了你自行車的剎車。” 這樣幼稚無聊的小孩游戲。 我說:“以后我讓人接你放學(xué)?!?/br> “不要?!彼稹?/br> “那把衣服脫了?!庇谑俏肄D(zhuǎn)開了話題,從后視鏡里看他,他縮成一團(tuán)發(fā)抖,像個小雞崽。 我像護(hù)著他的戰(zhàn)斗力爆表的老母雞,直往他父親家的方向開去。 這時他反而很聽話了,他打著哆嗦去脫校服的外套,拉鏈滑下的聲音清晰地在我耳邊響起,然后是衣料摩挲過手臂的聲音,他潮濕的皮膚裸露在空氣里,忽然“嘶”地哼出聲。 我心頭發(fā)癢,卻還假裝一本正經(jīng)問:“怎么了?” 他把濕漉漉的校服外套扔在座位下,自覺地裹起我車?yán)锏男√鹤?,終于不再倔強(qiáng),只說:“膝蓋碰到了,有傷,很疼。” “那就聽我的話。”我再次跟他重申:“我讓人接你上學(xué)?!?/br> 時我待抱著自己,可憐兮兮地:“我再想想?!?/br> 我的心頭火燒得更加茂盛。 到了地方,我下車摔門,從后備箱里取出一套衣服扔給時我待,說:“穿好,一會兒進(jìn)來找我。” 我寇秉宜把從小到大遵循的所謂貴族教育徹底被拋到了腦后,古有吳三桂沖冠一怒為紅顏,今有我寇秉宜直闖他人住宅,只為只有我自己肯定認(rèn)可的童養(yǎng)媳。 時我待受欺負(fù)的根本原因就是他父親的正室所生的那個混賬,我一直搞不明白,他爹造的孽憑什么要去找時我待償還?有本事去整時我待,沒本事去整他的混賬老爹? 他被我連打兩拳時還是懵的,下人先反應(yīng)過來,上來攔我,被我徑直推開。 我抓著那個廢物的手,連拖帶拽把他關(guān)進(jìn)房間里,下人在外苦苦哀求,想盡辦法開門,我在里面對廢物拳打腳踢,置之不理。 他的臉上很快見了血,我則沒有一點(diǎn)停手的意思,回想時我待受到過的欺負(fù)令我的怒火無法平息,我掐住他的喉嚨,問:“你以前怎么打時我待的,嗯?” 一拳打在他臉上,我接著問:“這樣?” 他張了張嘴,眼神里滿是驚恐,我一腳踹在他心口上,問:“還是這樣?” 他的哭嚎像殺豬聲一樣難聽,我的手逐漸也出了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我的。 我的方法很粗暴,很魯莽,很不計(jì)后果,可這最有效,不過十分鐘,我將他提出來扔到時我待面前,冷聲道:“跪著給他磕三個頭,說對不起?!?/br> 那些下人像鴨子一樣圍上來,先是指責(zé)我然后是威脅,我不為所動,微微一笑,說:“叫啊,最好把他老爹也叫回來,沒準(zhǔn)他爹還得在這一起給我磕頭。”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隨手點(diǎn)燃一根煙:“報(bào)警也行,正好可以看到他們是怎么畢恭畢敬地把我送回家去的?!?/br> 利害關(guān)系很鮮明,我現(xiàn)在的行為不道德,但我生來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不過雖然我嘴上說的話很能唬人,但時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今天我暴打了他一頓,回家肯定也要挨老爹幾頓打,不過至少這頓打能給時我待換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的安寧,這就夠了。一時我還覺得有些悲哀,什么時候我才能憑借我自己的力量保護(hù)我愛的人? 廢物一把推開那些下人,爬向時我待,他被我打得血rou模糊,咬緊了牙給時我待磕了三個頭。 “還有對不起?!蔽移魺熣f。 我牽著時我待的手揚(yáng)長而去,他的手還是冰涼的,我把他的手掌牢牢握住,問:“還冷嗎?” 他搖頭。 我比他大幾歲,已經(jīng)分化成了Alpha,身形差距也很大,他穿著我的衣服顯得很寬松。 ……又色氣。 他說:“你今天這樣,會很麻煩?!?/br> 我只問:“解氣嗎?” 他繼續(xù)說:“你回去肯定會挨打的?!?/br> 我又問:“開心嗎?” 他扯著我的袖子:“這樣不好?!?/br> 我再問:“你怎么不回答?” 他才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好像在認(rèn)真思考,過會兒終于咂摸出了一個再也憋不住的笑容,頷首:“解氣,開心?!?/br> “那不就行了?!蔽覟樗蜷_車門,他坐進(jìn)去,不像平時那樣,這時他的目光緊緊粘著我,嘴唇還腫著,上面擦破了點(diǎn)皮,不過血已經(jīng)流干凈。 他的眼睛很好看,當(dāng)下粘稠的眼神里帶著感激?感動?動情?還是獻(xiàn)祭,亦或是……在含蓄的討要一個吻。 我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去好好吻他。 可我就是忍住了。 我伸手抓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很軟。又沒由來地摸了下他的下巴,那是大人常對小孩做的事,像是不經(jīng)意地問:“你還有幾年分化?” 這話的語氣也很像長輩問你“還有幾年高中畢業(yè)”,不過我們都知道我問這句話不是這個意思,這小孩心里很清楚,明鏡一樣。 過去他很生澀地爬過我的床,我一開始趕他,他說他怕黑,睡覺時小腿自然地在我腿上蹭來蹭去,然后我被迫當(dāng)了一夜柳下惠,第二天他又來,最終被我摁在床上勒令說至少等他分化。 他仰頭看著我,人形計(jì)時器一樣說得清清楚楚:“三年零八個月,大概是十五天左右。” 他嘴上這么說,可他的眼神分明又在對我說“你可以不等這么久”。 我的喉結(jié)不自然地動了動,然后故作鎮(zhèn)定地轉(zhuǎn)身。 媽的,我居然還要等三年八個月十五天左右,三年八個月十五天,讓我怎么度過?握上方向盤時,我忍不住在心里罵。 但沒一會兒時我待在后座蜷縮著睡著了,我從鏡子里看到他恬淡的眉眼,又不自覺微笑。 算了,果然還是個小孩嘛。沒什么好抱怨的,畢竟自己選的童養(yǎng)媳,就算哭著也得乖乖等他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