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管家在小女仆嘴里射精/少爺?shù)纳詈碚{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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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是在餐廳用的,少爺下午在睡覺,秦彧閑著無聊,跑到莊園后面的林子里捉了只兔子烤來加餐,新鮮的兔rou肥美,涂抹蜂蜜,撒上辣椒面和孜然,香氣飄飄饞得人直往他那邊瞪眼。 少爺是冷臉斜睨著,小女仆則是不加掩飾地眼巴巴望著,他因為打碎了盤子在管家先生的腳邊罰跪,出了懲戒室被主人清洗干凈的貓咪乖巧溫順,兩只手捧著一個精美的瓷碗,有禮貌地等著主人喂食。 但他因為今天犯了太多錯,被勒令不可以吃晚飯。他捧著碗只是奢望著主人能賞他一口吃剩下的…… 封闌瞥了眼秦彧的烤兔子,又看了看少爺和小女仆的反應,頗為無語,他想著為秦彧和阮寧牽線,讓兩人不會過分生疏,便道:“少爺也喜歡吃兔子,秦先生一個人也吃不完,不如請秦先生分寧寧一些?!?/br> 秦彧單手撐著下巴,施施然地望著桌對面的小少爺。 從前,他想吃什么,眼神多瞥一眼,封闌就會讓人換到他面前,現(xiàn)在,封闌哥哥卻讓他像只狗一樣去那個壞蛋那里乞食。少爺霎時紅了眼,一言不發(fā)地起身想要離開。 “站住?!鼻貜渎?。 “沒人教過你禮儀嗎?” 少爺?shù)哪_步停下,他雙手還腫著,根本沒有辦法用很好地使用餐具,況且他就算想吃兔rou,也不可能想吃秦彧手里的,他討厭這個人,討厭得要死! “轉過來,坐下。”秦彧割下一塊兔rou,隨手扔進小女仆的碗里,小女仆咽了咽口水,真誠地望著管家大人。 少爺僵直著身體,他不想在封闌面前得罪秦彧,因此并沒有僵持太久,回到秦彧身邊坐下。 “怎么就是學不乖呢?”秦彧用刀尖挑了一小塊最嫩的rou遞過去,少爺張嘴,面無表情地叼走、咀嚼、咽下,秦彧繼續(xù)喂,少爺繼續(xù)吃,兩人劍拔弩張又曖昧親昵,封闌只當沒看見,筷子拍了拍小女仆的臉,示意他把那垂涎欲滴的模樣收一收。 “主人,小乖可以吃嗎?”小女仆盯著碗里的兔rou問,他保證,“就一點點?!?/br> 封闌沒回他,自顧地享用起晚餐來,小女仆知道了答案,喪氣地捧著碗跪在那里,時不時偷偷瞥一眼旁邊,少爺吃得好香啊。 “主人,小乖餓……”他蹭到管家的腿邊,把碗放在腳下,雙手撐地,仰著小臉虔誠地望著主人,“可以給小乖吃您的jingye嗎?” 主人的液體,是他禁食期間唯一可以吃的食物。 得到允許后小女仆先是用額頭親吻了主人的皮鞋表示感謝,然后才抬頭,手依舊撐在地上,牙齒輕輕咬開拉鏈后,半勃的rou刃沉甸甸地抽在他的臉上,小女仆抖了抖,習以為常地拿臉去蹭了蹭,然后才像小狗一樣伸出柔軟的舌頭去舔主人腿間的巨物。 舔舐、吸吮、吞吐,小女仆熟練又滿足,他的手乖乖地握拳放在地上,身體前傾,因為被噎得難受,有些無措地靠在主人的大腿上,他專注地含著主人的性器,什么時候舔,什么時候吸,什么時候要深喉,他koujiao的技術是管家費了功夫用鞭子親自教出來的,因此享受得十分愜意。 封闌舒服得半瞇了眼,手擱在小女仆的腦袋上,時不時按壓幾下故意打亂他的節(jié)奏,聽他狼狽時的嗚咽喘息。小女仆連續(xù)幾個深喉弄得狼狽起來,他的喉嚨仿佛被粗大的棍子捅開,那里鼓鼓的,被碩大的性器塞滿,撐出恐怖的形狀,主人的囊袋打在臉頰上,濃郁的氣味盈滿口鼻,小女仆眼神迷離,窒息般的快感隱隱約約傳來,他像個饑渴難耐的蕩婦,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嚕的吞咽聲。 封闌退出來些,用混著口水和前列腺液的guitou去碰他的嘴唇,小女仆叭叭地舔著,連帶著卷進去自己吞咽不及的津液,從guitou到莖身都細致地舔舐一番后,小女仆目光可憐地看了眼主人,他眉眼艷麗,沾上情欲的緋紅后顯得更加美艷動人,只是眼神純真,眸子一片黝黑,水光淺淺地蘊在里面,濕漉漉的格外可人疼。 管家于是默許了他的小心思,jingye一半深喉射進了他的嘴里,一半射在他捧著的碗里,兔子rou自然也沾了不少,小女仆乖巧地謝過主人和秦先生,高興地趴在地上舔食碗里的jingye和兔子rou。 秦彧看他歡天喜地的笨蛋樣,不禁感慨:“真好養(yǎng)活?!?/br> 再瞅瞅自己旁邊這個,兔子rou只吃最嫩的,稍微帶點皮有點焦都不吃,切大塊了也不吃,骨頭旁邊的也不吃,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秦彧決定教他點實用的。 他擱下餐刀,把少爺拖到腿上來坐著。 “張嘴。” 少爺長相不似小女仆般美艷,而是冷淡雋秀,清凌凌的氣質格外招人,總想逗逗他,做點輕辱他的事,看他發(fā)脾氣,又用強權壓一壓他,看他不得不低頭服軟。秦彧對此有些著迷。 他把手指伸進去,碾過柔軟的薄唇,在尖尖的小虎牙上摩挲,兩根手指撐大他的口腔,刻意道:“張大點,裝什么呢?剛剛看得那么認真,還不知道要做什么嗎?” 少爺?shù)哪槺凰呷璧靡魂嚰t一陣白,只得難堪地張大嘴,任憑他的手指在里面進進出出,牙醫(yī)檢查一般把他的牙齒牙齦摸了個遍,又去玩他的舌頭。少爺用上了牙齒,輕輕咬著,是一種危險又得意的試探。 秦彧意外地吃他這套,他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插進去,將少爺?shù)淖烊脻M滿的,秦彧動了動,火熱,濕滑的口腔和笨拙還有些不知所措的軟舌包裹著他,觸感好得有些不可思議。 “放松吞進去,別動?!?/br> 他用兩根手指撐開上顎和舌根,好心地提醒道。 少爺?shù)谝淮伪簧詈恚词怪挥幸桓种?,喉嚨被撐開的恐懼讓他忍不住掙扎,但秦彧的手輕飄飄地落在他頭上,他就動彈不得,被迫咽下那根粗糙的手指,讓它在柔嫩的喉間肆意馳騁,眼淚被噎得掉下來,哭得整張臉都可憐兮兮的。 少爺?shù)膋oujiao技術實在是太差,不知道動舌頭就罷了,連牙齒都收不好,磕了席飲鴆幾下,他教著教著就沒了耐心,扯著小破孩的頭發(fā)把人固定好,手指強硬地插了會兒嘴,少爺被壓著強硬地控制著,冷著臉掙扎不過,狼狽得口水淌在下巴上,嘴角也有些不明顯的撕裂,尖銳地疼著。 “太差了,自己拿香蕉練,什么時候能全部含進去才準去休息。” 秦彧抽出手指,把上面的液體全擦在少爺?shù)哪樕?,黏膩的液體讓他感到不舒服,但秦彧的命令更令他感到不適。 最可惡的是,在那樣近似羞辱的褻玩下,他下午被秦彧折騰過的花xue又開始隱隱約約泛起濕意,像是在食髓知味,渴求再得到秦彧的關照。 秦彧給少爺掰了根粗長彎曲的香蕉,饒有興趣地觀察少爺?shù)姆磻?,他像只布好陷阱的猛獸,好整以暇地坐在高處,懶洋洋地等獵物掙扎反抗。 但不知為何,少爺?shù)哪樇t撲撲的,意外地沒有反抗,冷淡地接過香蕉,還有禮貌地道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