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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訓(xùn)導(dǎo)莊園(雙性)在線閱讀 - 10 含不住就挨打吧/少爺?shù)暮髕ue調(diào)教

10 含不住就挨打吧/少爺?shù)暮髕ue調(diào)教

    晚飯后,秦彧不知去向,少爺冷眼看著管家?guī)∨突胤浚砻嫔侠潇o,實際手上力度大得幾乎要捏碎那根秦彧掰下來塞他手里的香蕉。

    站了幾分鐘,少爺上樓,他在房間和懲戒室之間猶豫片刻,毅然地去了懲戒室,他不想再被那個混蛋把床給弄臟,如果可以,他以后進門一定先反鎖。

    手握上門把手的時候少爺才意識到,他根本沒有這里的鑰匙,但有種奇異的感覺,他嘗試轉(zhuǎn)動把手,嗒——門開了,秦彧聽到聲音回頭,與詫異中帶著茫然的少爺撞個正著,他們目光交匯,都明明白白的顯示出疑問:你來這干嗎?

    “消毒啊,畢竟是你要用的東西,我過個手,看看樣式?!鼻貜獛е咨痔?,揮著手里的一根假陽具,嬰兒手臂粗,上面青筋纏繞,凸起遍布,看上去就能把人捅死。

    少爺面無表情,轉(zhuǎn)身就走,被秦彧叫住。

    “正好你來了,試試這個,以后要經(jīng)常用的。”

    少爺深呼一口氣,想到自己的計劃,臉色稍微好了點,他緩慢地走過去,把手里的香蕉藏在身后。秦彧暗笑,不知道還以為他藏了什么禮物,想給主人驚喜。

    “什么?”

    他聲音冷清,還帶一些沙啞,莫名有些無辜。秦彧想起他的哭聲,默默地把手里的東西換成了一個尺寸稍大,葫蘆式兩截的金屬肛塞。

    “知道這個是用在哪里的嗎?”秦彧坐在地上,朝少爺招手,喚小狗一樣,少爺被他自然又親昵的動作弄得有些懵,下意識躲了下,卻被秦彧捏著腳踝猝不及防地拖下來,像踩滑了一般,少爺發(fā)出驚訝的叫聲,抬手想護住臉,卻安然地落進一個舒適的懷抱。

    他罕見地沒有掙扎,呆呆地望著秦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秦彧拍拍拍拍他的大腿,牽動到腿內(nèi)側(cè)的傷,少爺?shù)帕藥紫峦?,有些委屈地把頭埋進秦彧的懷里。

    “還在疼?”秦彧皺眉,這人比他想象的還要嬌氣。

    少爺則是難以置信地瞪他,下午打得那么嚴重,還讓粗糙的麻繩磨了那么久,現(xiàn)在難道不應(yīng)該疼嗎?

    他一定不能跟這個暴力狂結(jié)婚,否則一定會被他無緣無故地打死,還要怪他不耐抽。

    他抿唇,把壓爛了的香蕉拿出來,目光幽幽地看著秦彧,像是在指責(zé)他,又像是在問他該怎么辦。

    秦彧壓根沒想過他會乖乖地含香蕉練koujiao,不過是給他挖個坑明天好揍人,沒成想這個吃他一根手指都費勁的小東西真的會完成任務(wù),有這個想法已經(jīng)很讓他吃驚了,他捏捏少爺?shù)哪?,說沒關(guān)系。

    少爺松一口氣,卻又聽見“待會兒給你用真的練?!?/br>
    他像受到刺激的小貓咪,一下子從秦彧的懷里滾下去,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瞧他,結(jié)果秦彧笑著把他拽回去,“只是開個玩笑,練上面這張小嘴的東西這里多的是,等會再來選。我們先處理一下你下面的那張嘴?!?/br>
    他的懲戒室和管家的并沒有什么大的不同,右邊是刑架和各色刑具,左下角是訓(xùn)導(dǎo)師的休息區(qū),沙發(fā),地毯,圓形玻璃茶幾,上面擱著一個木盒,落了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少爺直覺反正不是什么好東西。

    左上角也有一塊黑色的防水墊,明明角落里有浴室,秦彧還是讓他跪在了防水墊上,赤裸著身子,像小母狗一樣跪趴。

    “寧寧?!鼻貜f,“我這樣叫你的時候,你必須馬上進入狀態(tài)?!?/br>
    “否則,會被我狠狠地、懲罰。”秦彧是故意的,不介意是假的,他可太他媽的介意封闌整天叫他的小妻子“寧寧”了,特別是阮寧還一臉享受,像只拼命搖尾巴求撫摸的貓。

    “是,主人?!比顚庛读讼?,在聽見懲罰后飛快答道。

    后xue未經(jīng)人事,粉嫩又羞澀地藏在兩瓣飽滿的臀rou中,秦彧的手放在他的腰上,少爺直覺他會按下來,但秦彧只是提醒他:“保持儀態(tài),不要像沒教養(yǎng)的小野貓一樣,隨便打兩下就到處亂動?!?/br>
    還要挨打嗎?

    不知哪兒來的風(fēng)一吹少爺渾身一顫,他努力壓低腰肢,讓臀部翹起來,他把自己想象成一塊砧板上的rou,把秦彧想成面目可憎的屠夫,他忽略內(nèi)心那點隱秘的興奮和期待,把一切都當(dāng)成一種任務(wù),他不得不完成的任務(wù),他告訴自己,要配合秦彧,把他當(dāng)成主人,得到秦彧的愛情。

    “是,主人。”

    秦彧卻笑,少爺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有些茫然地望上去,秦彧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又笑了一會兒,才說:“寶貝好像個機器人,只會說‘是,主人’,你要是一直這樣,叫床的時候我一定會萎掉。好可愛?!?/br>
    阮寧整個愣住,不,他只是想表現(xiàn)得聽話一點,少受些罪,他內(nèi)心世界還是很豐富的。

    但既然秦彧這么說了,他還是認真回憶了小女仆叫床的話,擰著眉,發(fā)現(xiàn)努力過依舊難以說出口。糾結(jié)了片刻,他自暴自棄地想:算了,反正秦彧不滿意的,一定會用盡手段讓他學(xué)會。

    “好啦,跪好,把屁股掰好,給你洗洗屁眼?!?/br>
    秦彧瞬間變臉,少爺?shù)氖置偷剡o,他發(fā)現(xiàn),無論怎樣做準備,秦彧的下一句話下一個命令始終會在他的預(yù)期之外。帶給他難以預(yù)料的顫栗。

    “是……”他本能想回,但秦彧剛剛才說他像個機器人,就閉嘴,成了一個啞巴機器人。

    少爺?shù)氖质咐w長,骨rou均停,嫩白如蔥根,泡茶,彈琴,作畫,插花,都很合適,連此刻用力地掰開自己過分飽滿的臀rou,手心紅腫未褪,手背上浮現(xiàn)黛色的青筋,也可以看作藝術(shù)。

    秦彧對藝術(shù)鑒賞力不夠,他只想拿這雙手給自己裹jiba?;蛘呖此暹M自己嘴里,攪弄唇舌,探到喉嚨口,再伸到后面,一個指節(jié)一個指節(jié)地喂進xiaoxue里。

    “好嫩?!彼髦谏z皮手套,手指上還存留著冰涼的消毒酒精,不客氣地戳進去一個指頭,少爺疼得嗚咽一聲,猛地夾緊臀rou,秦彧的手指如落入緊致的小嘴里,艱難地在里面探索,干澀、固執(zhí)地前行。

    “疼……主人,好疼……”少爺?shù)暮髕ue從未被如此對待,嬌嫩漂亮,花朵一樣的顏色,此刻沒有沒有潤滑,讓秦彧強行地捅進去一根手指,強有力的指頭不甘于蟄伏,在火熱緊致的腸壁里到處戳弄,他弄痛了少爺,少爺?shù)纳眢w還不知道怎么討好入侵的手指,緊得寸步難行,秦彧強悍地破開層層疊疊推拒的媚rou,執(zhí)意找到那個隱藏了十幾年的小開關(guān)。

    “唔!”少爺?shù)膽K叫變了調(diào),他瞪大霧蒙蒙的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秦彧,秦彧半蹲在他身側(cè),似笑非笑地告訴他:“找到了,寧寧有感覺了嗎?”

    少爺臉色一白,難堪地點頭,疼痛之中sao點被戳到,那種觸電般激烈的快感揮之不去,始終縈繞在他的身體里,他甚至察覺剛剛還不愿意放行的媚rou開始自發(fā)裹上去,想讓秦彧的手指再碰碰那兒……

    秦彧:“什么感覺?”

    少爺:“……很爽。謝謝主人?!?/br>
    “記住這個位置?!鼻貜氖种赣职粗莻€凸起的小東西磨了磨,少爺背脊繃緊,蝴蝶骨如同將要展翅的蝶翼般抖動,漂亮得不可思議,他嘴里發(fā)出細碎的嗚咽,盡力壓抑,還是避免不了泄露。

    “現(xiàn)在,自己把這個放進去,要抵到剛剛我cao那里?!?/br>
    也許是秦彧的表情太過正經(jīng),也或許是這樣的調(diào)教會成為以后的家常便飯,少爺沒生出什么反抗的心思,順從地接過那根葫蘆形狀的金屬肛塞,沉甸甸的,冰涼的手感實在是過于危險,他很懷疑自己后面能不能安然無恙地吞下這玩意兒。

    插進去,再準那個點。理論上非常容易。

    但實際cao作起來,少爺發(fā)現(xiàn),很難,非常難。首先他沒有潤滑,很疼,其次他放不進去,太大了,就算強行放進去一點還不等其他的部分進去,這個可惡的葫蘆式的肛塞會卡住,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一點點吐出去,他搞了半天,做的都是無用功。

    他不得不向一旁好整以暇的秦彧求救:“主人,我不會……”

    秦彧等的就是他不會,要是會了,他怎么玩后面的呢?

    他接過那根被少爺玩了半天還是干的肛塞,伸到少爺嘴邊,命令道:“張嘴?!?/br>
    少爺看著他,眼中意味不明,還是乖乖地張開嘴,秦彧一笑,不客氣把肛塞捅進去一個頭:“舔?!?/br>
    少爺像受到驚嚇的小貓,毛炸開了,反應(yīng)遲鈍地舔,舔了半天發(fā)現(xiàn)舔的不是自己的毛,笨笨的,落到秦彧眼中依舊很可愛。

    舔濕了的肛塞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少爺喉頭滾動,還是不可抑制地分泌唾液,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好像很喜歡這樣帶一點羞辱意味的動作,無論是舔秦彧的手指,還是舔秦彧遞過來的東西,他總是很渴。

    “現(xiàn)在——”不用秦彧吩咐他也知道下一步,少爺再次掰開臀瓣,像暴力剝開一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手指嵌進去,用力,露出致命的柔軟縫隙,供秦彧去插入。

    “乖。”秦彧夸獎他,他下意識把屁股翹得更高,等他意識到這點后,脖子連帶耳朵全紅了,羞憤愈加,而秦彧還笑他,“真乖!”

    在少爺手里桀驁難馴的肛塞到了秦彧手里變得異常服帖,很輕易地cao進rouxue里,秦彧手法嫻熟,又刻意溫柔,少爺幾乎沒受什么罪就吃進去了那根肛塞的一半,xue口迅速收緊,死死咬住肛塞中間的那截細細的部分,像墜了一個桃子。

    “掉了就挨打,一次二十下,什么時候能夾住了,再給你全部放進去。”

    秦彧很認真地在教導(dǎo)自己的小新娘,他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但少爺明顯不領(lǐng)情,他冷冷地看秦彧一眼,認為這人又在故意作弄他。

    掉了五次,一次時間比一次短,少爺累得不想動,秦彧就嚇唬他:“再掉一次我們就打這兒?!彼酶厝p輕拍打著經(jīng)過多次插入逐漸綻開的花xue,那處被嚇到,一下子絞得緊緊的,秦彧嘆了口氣,拍拍他的屁股讓他放松。

    “好了,吃吧。二十分鐘,能含住不掉我們就進行下一項?!?/br>
    可能是被秦彧鞭xue的威脅嚇住,也可能是少爺強撐著要跟他較勁,這次居然真的沒掉,顫巍巍地熬過了二十分鐘。他面無表情地去看秦彧,漆黑的眸子里有幾分天真的得意,秦彧不拆穿他,縱容地一笑,把肛塞全部仔細地推了進去。

    “準備好,我們寧寧要開始挨打了。”

    秦彧拿了塊很適合開臀的亞克力長板,透明的板子印在臀rou上,輕輕按壓下去,可以看見白軟的臀rou被擠壓四處散開,非常聽話,若是整個打完一輪,粉色紅色漸變?nèi)境?,腰肢輕擺,臀波一晃,便是風(fēng)情萬種。

    “請主人懲罰,寧寧?!鄙贍敯l(fā)現(xiàn)那兩個字在秦彧面前說出,竟有種莫名的羞恥感,對封闌哥哥的背叛感分外清晰,他的心臟瘋狂跳動,毫不吝于他說一些yin亂的詞語時。他在心里罵自己:賤人。

    他有意配合秦彧的調(diào)教,但還是會在聽見某些命令的時候擰眉,阮寧五官清麗,高鼻梁薄唇,長眉貓兒眼,組合起來眉宇間自然有幾分傲氣,他驚訝的時候會睜大雙眼,貓一樣擴散瞳孔,但憤怒的時候又有細微的差別,他愛擰眉,像打了結(jié)的丁香,淡雅中透著愁,賞心悅目,值得細細玩賞。

    秦彧想到小叔養(yǎng)的那只畫眉鳥,整日在精致的籠子里唱歌,飛來飛去地展示自己的羽毛,可再漂亮,也只是一個主人閑暇時的消遣。

    阮寧也是這樣養(yǎng)出來的,在訂下婚約后就住進了“月下莊園”,身邊除了封闌什么人也沒有,他日復(fù)一日地長大,學(xué)習(xí)的也是家里挑選過的,可以取悅未來丈夫的技藝,他一直很討厭未來的丈夫,獨占了他那么多年的時光,又一直不曾出現(xiàn),讓他始終孤獨。

    因此,面對秦彧,他的抗拒大過一切,自然不能公正地去看待他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