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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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他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把咳出的血跡隱去一些。 前方戰(zhàn)事告急,殷墟大開,不知為何,其中的人形怪物越發(fā)多了。按道理不應(yīng)當是如此在人間借助手的相關(guān)嗎?表明現(xiàn)世一片繁華,國泰民安,人若沒有怨念,那這燼應(yīng)當是不會再生出來的。哪里來的怨念呢?如此大的怨念到底是何處來的? 敖狻軒抿了抿唇,他一向是端莊鄭重自持的,可如今也顧不得臟污的面容和被血塊擰在一起的頭發(fā)了。 敖家是天界的大族,雖說人人都繼承了御天神龍的血脈,可并非所有敖家的人都如他那樣有無上的法力,多的是以敖家血統(tǒng)去賺取靈石的人,敖狻軒對這種事情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像敖家箕家這樣的大族,枝繁葉茂,為了鞏固本身的地位,那些沒什么能力的也權(quán)當散些銀財去供養(yǎng)著了。 只是。 敖狻軒抬了抬眼,視線都被血色占據(jù)。他的副官還算有些能力,和他一道固守住了最后的防線,剩下那些小兵們早就逃的逃死都死了。一個個的都借著家族蒙陰,把自己的子弟送上來,當這戰(zhàn)場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嗎?光想拿著豐厚的賞金,卻不想以命相搏。除卻那些人間界招來的天兵,死了也就死了吧,這天界的幾個畏手畏腳的珍惜羽毛,要他們打時一個個都不敢上,獎賞軍功的時候倒是跑得比誰都快。 “報!妖界率大軍前來支助!敖將軍,我們馬上就能打回去了?!?/br> 他身上銀色鎧甲,鋒芒畢露,已然被層層疊疊的血跡沾染。 “沖!——護我天界大好河山??!” 金戈鐵馬,一點寒芒炸響天界邊陲,燼又一次被逼退…… 敖狻軒看著眼前除了衣服上沾了點血跡并無別處損傷的家族中人,只覺得頭疼。那些人間界的仙官雖說就是把他們當做戰(zhàn)時的炮灰的,可畢竟也是勇猛殺敵一心保衛(wèi)天界,這死后的撫恤金自然是豐厚,可這些個什么都沒付出的卻巴巴的舔著臉上來,討要軍功。想著姨夫姨母們叫他莫要再這樣鐵血政策,一個人是支撐不了整個家族大業(yè),終歸還是要旁系們幫襯著的。 他擺了擺手,從自己的私庫中支出點銀子發(fā)給旁支們,而給已亡的仙官們,把撫恤照舊發(fā)下去了。 * 天帝聽聞邊陲戰(zhàn)事垂眸深思一會兒,又叫宮人退下了。 * 妖界率兵前來助陣,此事在天界引起軒然大波,眾人皆贊嘆,如今三界中都以天界俯首稱臣,妖界歷年上前朝貢的東西都算不上精美,而如今前來助陣,也盡是老弱病殘,以此見得妖界兵力并不強勢,可即便如此,仍舊盡心盡力。 就連大理寺的白鳙都拍手稱贊。說天界繁盛至此,只要有難,三界皆來救助,這是大好事,大好事啊。 敖狻軒,因退敵有功,又被天帝大肆封賞。 “敖將軍啊,如今你已是天界赫赫有名的大神了,哈哈,你的威名想來燼聽聞便全然逃跑了,下次都不需要打,只要你站在前面,天界便能大勝了吧。哈哈哈?!?/br> 紫微殿中氣氛一片祥和,此情此景,與當年多么相像。 敖狻軒莫名的想到坤隱,他其實極厭惡那些自以為有了敖家血統(tǒng)便高高在上的人,坤隱當初眼中不加掩飾的欲望,實在讓他看之便生厭。他拒絕讓他進敖家,可居然能讓他用這般下作手段。天犬的邀請他不能不接,臨到場了卻發(fā)現(xiàn)是個赤條條的人兒。 赤裸的蜜色皮膚,微張的唇,搖曳的曖昧火焰,炙熱的喘息聲…… 自己是怎么舔上去的,他溫熱的肌膚像是涂了蜜糖,眼神迷離好像再叫自己上去,他嘴里叫著哥,卻抬起腰部,分明的腹肌上面,汗珠一顆顆往下流淌。 咕嘟。 敖狻軒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 “……敖大神?敖狻軒大神?” “嗯,請?zhí)斓巯铝睢!?/br> “不必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敖狻軒啊,你有什么想要的獎賞?吾都可以給你。” 敖狻軒環(huán)視四周,下面的人影影綽綽,面容模糊,唯獨只有他們眼中的渴望和羨慕叫他看的清清楚楚。 “臣,想要讓……從三界來到天界的仙子仙官們能和原本天界的人民們擁有同樣的待遇……” 他還沒有說完,下面便是一片嘩然。 “敖狻軒大神是怎么想的呢?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呢?”“人間界暫且不說,那妖界,魔界都是些何等過往的。他們心思是否純正?天界自是光明磊落的地方,他們心中嗔癡貪,七情六欲,野心濃重,不打滅一番怎么能擔得上是天界中人。”一頭帶黃色道冠,身著了藍色長衫的男子作揖回道:“道兄何必說的如此委婉。敖狻軒大神雖然法力高強替天界鎮(zhèn)守邊陲。但對這三界政事卻不甚了解。本來天界中其余三界之人已是人數(shù)眾多。如果待遇過于優(yōu)勝。豈不是會擠壓原來仙官的生存空間?”“你們倒全都往好的去想。此次妖界率大軍前來相助,到底是相助還是要挾呢?為何偏偏來幫這位大神?過往看守邊錘的又不僅僅只有他一人。此中深意不得不讓人多想?!?/br> 敖狻軒站在最高處,他如今地位如此尊賁凸貴,在之上卻只有一人,那便是天帝。他忽然想到坤隱,那時他同天帝求賞封之時,他面對的是否也是這樣的情況?他看著面前威嚴的天帝,雖然他面含笑意,可眸子藏在眼皮之下,深邃的看不出來他到底有什么深意。 天界處在盛世,可仍舊危機四伏,天界中人享樂慣了,并不會居安思危,他如今猶如站在懸崖峭壁,一時不查便墮入萬丈深淵。他出言講的只能是為守舊一派謀求更多。想要別的便如此之困難,以他一人而無力對抗整個天界。 他嘆了口氣,從心底漫上疲憊。 “臣方才未慎重考慮,還請您下賞稀世珍寶,臣對南海珍珠有些動心。” “好好好!不愧是吾的愛卿啊?!碧斓鬯实囊恍Γp輕拍了拍敖狻軒的肩膀。 他卻心中一緊,知曉關(guān)于那些戰(zhàn)死沙場的相關(guān)至少不會再有多的撫恤了。 * 坤隱被蹂躪的太過,臉頰上的巴掌印高高腫起,雙手被綁于身后,賁凸的肌rou被紅色的麻繩狠狠束縛住,蜜色的肌膚上面留下深色的痕跡。 濮陽芶側(cè)身坐在他的旁邊,看著他被繩結(jié)堵住的嘴,透明粘稠的口涎,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看上去極為色情。他比之坤隱還要高上小半個頭,皮膚卻是極為白皙,他手指細白骨節(jié)分明,輕輕的摸在他的小腹上,慢慢摸索著。 “我瞧你也是可惜,若你不是這樣出生,你是同敖狻軒一樣一母同胎的親兄弟的話。想來你的所求抱負應(yīng)該一一都能實現(xiàn)?!?/br> 他拍了拍坤隱的臉頰,沒來由的有一些興奮感,當眼前此人變成孤島,天地間毫無更多的依靠之時,譬如雛鳥一般睜眼看到的是誰,誰就是他最親的人。 坤隱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掙扎的力氣,他想不明白。他不清楚濮陽芶為何恨極了他,如果為報當初自己背叛他,轉(zhuǎn)而去勾引敖狻軒的話,這么多年的贖罪也應(yīng)該還清了,自己假借他的名義去給敖狻軒發(fā)請柬,這樁樁件件都是自己犯下的錯。 但是也不應(yīng)該的,這種程度的恨也是不應(yīng)該的,天犬桀驁不馴,睚眥必報逐漸往事,天界中人都明白。若他單純只是為了恨,自可把自己大卸八塊。 可是為什么? 坤隱虛虛的看著窗外,天邊噴出一道燦爛無比的霞光,剎那間,天空都被染成了深紅色,就像是一片波瀾壯闊的紅色海洋,十分壯觀。 他不清楚,自己已經(jīng)多久沒有好好的安定下來看過身邊的一草一木,日升日落了。 “坤隱,再最多半個時辰,敖狻軒就回過來,他若是看到你這樣不成體統(tǒng)的模樣,你說你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是無間黑獄,還是幽冥海的海底?哈哈哈,瞧瞧你,都發(fā)抖了,你好好想想吧?!?/br> 敖狻軒轉(zhuǎn)頭就離開了屋子,隨手拋下一串琉璃紫水晶手串,距離坤隱不近不遠的距離,他如果只是伸手想想,怎么也拿不到,只能以即卑微的姿勢蠕動著才能夠到。 他不愿去想,為什么這串東西會在他的手里,濮陽芶只是無意丟下,還是希望他過去帶上,想想也不可能是前者。他七竅玲瓏心,自己又怎么玩得過他?可不管是多么不原,他就像是被狼追逐的羊,不論逃不逃得掉了,不論這條路的前面到底有沒有終點,他都要不停的往前跑。 坤隱咬著繩結(jié),粗糙的麻繩摩擦著他的唇,蹭的他豐厚的唇紅腫不堪,實在疼的不行,但若是要移動,粗大的繩結(jié)抵在他的下半身,直把他的女xue摩擦的汁水淋漓,他剛生產(chǎn)過沒有多久,哪里受得了這樣的yin刑。無數(shù)的硬毛刺刷過窄孔,他要是往前,這種痛爽的滋味就在腦中炸開,移動一下就讓他不停顫抖著,大腿內(nèi)側(cè)肌膚柔嫩,抖抖索索的不敢合攏,在時輕時重的摩擦中生出一股隱秘的甘美滋味。 好不容易才移動到了不遠的地方,地上已經(jīng)滴滴答答的匯成一攤晶亮的水洼。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指尖摸索到手串,終于扭曲著戴上去了。坤隱此時已經(jīng)雙目泛紅,眼含淚水,顴骨上高高浮起紅色,腦子熱的都糊涂了。 不過這串東西一戴上,情潮和綁的緊緊的束妖繩一下子松懈了下來。可是這繩子隱隱與契約有一絲關(guān)系,要解開實在不是一件容易事。 * 敖狻軒快步從云舫上面下來,他突然很想見到坤隱,很久沒見了也不知道如今他過得是否安好,上會在岐枝山不歡而散,他自己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不如這回去向他道個歉,或者是別的,尋常仙子們喜歡的東西他又不喜,給官名利祿又不太妥當。 他行至涼州,將天字號大門一開看到的卻是他不能忘懷的東西。此情此景,同他當年所見,幾乎一模一樣。同樣都是赤裸的男人,只是當時在天界,大紅描金喜燭燒的噼啪作響,唯有低聲壓抑的曖昧喘息聲??涩F(xiàn)如今呢?他被紅色的束妖繩所縛,面上紅潮迭起,豐厚的奶子上全是青紫的痕跡。 當真是不知廉恥,他早應(yīng)該知道的,他是個什么樣子的人。敖狻軒說不清此時心中是什么感覺,是氣憤嗎,可怎么心跳的如此之快? 他快步上前,可坤隱怎么看見自己不是歡喜?倒像是被嚇慘了的樣子? 男人面上的高熱,扯出了個尷尬的笑容,這樣不端的模樣被敖狻軒看到,他向來是看重規(guī)則,自己這樣被他瞧見,不知道要被放到什么地方好好修習。 只是。 敖狻軒半跪在他面前,眼眸黑沉,眨也不眨的看著男人的酮體,他的手洗的干干凈凈,只是指甲縫里卻還有一點點深色的血跡。這樣一雙手,指尖還帶著薄繭,輕輕劃過鯊魚肌的輪廓,細細密密的疼和癢,他慢慢的往下面摸,漂亮的手上濕淋淋的全是yin水…… “你是喜歡這樣的嗎?我知道了,坤隱,原來你是喜歡這樣的?!?/br> 他雙眼木愣愣的,端莊的月白色長衫下面卻鼓起了一個微妙的弧度。 他一向嫌棄臟污,覺得輕吻是愛人之間才能做的事情。 如今卻。 敖狻軒湊過去,輕輕的貼近他的唇角,留下了一個濕軟的吻。 “坤隱,我仔細的想了想,我過去對你有諸多誤會。你并非如我想象中那樣不堪,人有七情六欲可仙也并非全然純凈無瑕。這么多年對待你,卻是是委屈你了。我知你一心向自由,那巫凌寒譚潭主一事也另有隱情。” 他撫摸著坤隱的肩頭,輕輕說著。 “我給你自由,你想要的自由,我可以給你廣闊的天地,只要你能愿意同我成婚,我不會強要你去做你不喜的事情。” 坤隱聽罷,先是一陣激動,隨后熱意又漸漸冷卻下來。 這樣的自由并非是真正的,而是他施舍過來的,叫他完全依附他人而生活是他根本無法想象的。 這并非他所愿的,即便掛在他面前的結(jié)果多么的鮮美誘人,那也是包裹著糖果的毒藥,這種甜蜜是虛假的。 他張嘴想說,可是傳說被繩結(jié)占據(jù),只能發(fā)出噫噫嗚嗚沒有意義的聲音。 “……我?guī)湍憬忾_?!?/br> 敖狻軒抱著他解開他身后的繩子,男人臉上的熱意貼在他冰冷的盔甲上,突然覺得羞恥。 他看見能手腕上一閃一閃泛著光的水晶串子,心中覺得欣慰。 只是。 似乎有些不一樣? 他湊近了仔細端詳,熱氣噴灑在男人的耳朵上,他有些怕癢的動了動,這下叫敖狻軒看得更清楚了。 這不是他給他的那串手鏈。 是誰的? 他回想起來箕胤弘曾在大會上一擲千金買入一串,自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買下次一等的。 只是箕胤弘的。 真是。 真是水性楊花,不知羞恥。 真是個yin蕩的,yin蕩的賤人! 神龍一怒,伏尸千里,明媚的陽光瞬間被陰云遮蓋。天上的雨像是天池漏了一樣,不過幾息,地上已成洪流。蟲豸般的百姓在暴雨之下什么也做不了,最大的抵抗也不是螳臂擋車,婦人的哭叫聲,嬰兒的啼哭聲,老漢的叫罵聲不絕于耳。 敖狻軒怒目圓睜,腮邊都長出了銀白色的鱗片,長長的指甲長出,他實在是氣急,他算的上是天資聰穎,即便對于人情世故不感興趣,但也只要略微一想,便能明白其中關(guān)節(jié)。 坤隱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已經(jīng)完全清楚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