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虐爸爸,被哥哥寵溺過度;廢話文學(xué)大賞,萬人迷的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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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猛地抓住他的手,蹙著眉唔唔的哼著,想掙扎卻又被壓制下去。 他張開嘴,用力的咬住男人的舌,甜腥的鐵銹味頓時彌漫在舌尖。 晏凱復(fù)的動作頓了頓,微微抬起頭,近距離的凝視著舒野,目光意味不明,手掌仍按在舒野平坦的小腹上。 舒野的臉上添了一分春色,唇瓣也腫了起來,仿佛抹了層胭脂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幾分氣憤和委屈。 這副嬌氣的模樣,瞬間將晏凱復(fù)帶回了,那個與舒野纏綿的夜晚。 少年當(dāng)時也是這么艷麗又誘人,身上純欲的氣息幾乎要滿溢出來。 他本以為,那種夜晚,還會有很多次,然而卻…… 舒野奮力從晏凱復(fù)懷里掙出來,微微喘著氣兒,撫平被弄皺的衣服,瞪了他一眼: “你越是這樣,我越討厭你,你還是高冷一點比較好,晏總!” 說完,他用衣袖用力抹了抹唇,推開車門,氣沖沖的走了。 晏凱復(fù)盯著他的背影,臉上光影晦暗,看不清表情。 少年仿佛一步步離開了他所存在的黯淡世界,走進了另一個更溫暖明亮的地方。 他摸了摸唇角的傷口,甜美的味道還留在唇齒間。 剛剛吻他的時候,他幾乎不能控制內(nèi)心的暴戾。 思念如枝椏般瘋長,填滿了他心中的每一處角落,不留一絲縫隙。 怎么會,這么喜歡一個人? 他有些茫然的笑了一聲。 …… 舒野還沒走到茶餐廳門口,手機就響了,低頭一看,是舒嶼的電話。 他還沒接起來,就見舒嶼急匆匆的推開玻璃門走了出來,與他撞了個對面,臉上焦急的表情才收斂了些。 “你去哪兒了?” 舒嶼的語氣有點冷,動作卻很溫柔的為他把手里的圍巾戴上,目光觸到他紅腫的唇瓣,微微一凝。 他的嘴唇動了動,卻什么都沒說,只是目光銳利的四下掃視了一圈。 當(dāng)看到街角那輛黑色賓利的時候,他的下顎繃緊了。 幾秒后,他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為舒野理了理凌亂的衣領(lǐng),手指在他濕漉漉的睫毛上抹了下,語氣難得的柔和: “冷不冷?” 舒野吸吸鼻子,搖了搖頭。 這時,一陣卷地風(fēng)吹過,刮起地面上的干枯樹葉,打著圈兒飛遠了。 舒嶼將舒野拉進懷里,用自己的長風(fēng)衣包住他,一手?jǐn)埦o他的腰,低頭問:“今晚別回學(xué)校,回家好不好,嗯?” 尾音帶著一點磁性,溫柔的、令人安心的氣息灑落在舒野的臉上。 哥哥的懷抱好溫暖。 他點了點頭,乖乖的小聲說:“好?!?/br> 舒嶼摸了摸他的腦袋,掀起眼皮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賓利,手指挑起舒野的下巴,低頭,輕輕吻上他的唇。 星幕寥闊,街邊路燈柔和的光線傾瀉下來。 兩個容貌出眾的人緊緊的相擁著,呼吸彼此交織,品嘗著對方的味道。 似乎要將舒野身上其他人的氣息去除干凈,打下自己的烙印,舒嶼宣誓主權(quán)一般的,在他的唇上反復(fù)的碾磨、舔舐。 舌頭探進他的唇中,勾住他的小舌,引導(dǎo)著進入自己的口中,溫柔的含吮著。 初冬的冷風(fēng)呼嘯而過,干冷鋒利,兩人卻仿佛被一個無形的玻璃罩隔離開來。 舒野只覺得身體發(fā)熱,臉蛋發(fā)燒。 這時,舒北宸雙手抄兜,從茶餐廳里走了出來。他剛上完洗手間,抬眼便看見舒野和舒嶼在門口吻得難分難解。 “欸,你們倒是——”他揚起眉毛,上前一步,把舒野扒拉出來,沒好氣兒的說,“我一走開,你們就背著我膩歪?!?/br> 舒嶼舔了舔唇,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舒北宸把暈乎乎的舒野往自己懷里拽,一臉無賴道:“讓哥哥也親一下?!?/br> 舒野緩了緩神,一巴掌拍開舒北宸的臉,含著水光的眸瞪他,“還親個錘子,我的嘴唇都腫了?!?/br> 說著,他扯了扯圍巾,戒備的擋住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白吡?,回家?!?/br> 舒北宸氣不忿兒的嘖了一聲,“就讓他親,不讓我親。” 又是一陣呼嘯的北風(fēng)刮過,舒野被冷空氣一激,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舒北宸雖然在旁邊嘟嘟囔囔的,卻敏銳的察覺到他的動作,大剌剌的把身上寬大的運動外套一脫,罩在他的身上, “穿上,你怎么瘦的,跟個小雞崽似的。” 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薄羊毛衫,隱隱能看出強悍的肌rou輪廓,雙手插著兜,冷風(fēng)一陣陣吹過,他卻一臉閑散的,像感受不到冷意一般。 舒野把手伸進他大大的外套里,攏住自己,舒北宸的外套還帶著他溫?zé)岬捏w溫,和干凈的洗發(fā)水味道。 坐上了車,舒野感覺先前的困意又涌了上來,眼皮直打架。 舒嶼發(fā)動了車子,開走前,他又向那輛黑色賓利的方向看了一眼。 舒野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賓利還停在那兒,在黯淡的街角,名貴的豪車也似乎失卻了光芒,灰灰暗暗的,仿佛被誰拋棄在那里,失去了往日的氣勢。 他收回目光,驅(qū)車拐出街角,匯入了深夜的市中心火龍般的車流之中。 車廂內(nèi)很安靜,沒人說話。 舒野很困倦,腦袋靠在車窗上,漸漸的,沉入了夢的深海。 失去意識前,他似乎感覺舒北宸輕輕攬過他的肩,將他安放在自己的膝上,手掌撫摸著他的頭,動作難得的輕柔。 厚重的大衣包裹著他,像是躺在棉花的花心中,溫暖柔和的感覺籠罩著他。 將所有的不安一點點驅(qū)散。 …… 期末考試很快結(jié)束了。 經(jīng)過了半個月的閉網(wǎng)學(xué)習(xí),舒野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他的成績,從上次模擬考的年級第十,猛地躥到了年級第二。 在經(jīng)歷了班主任的表揚和好兄弟的猛夸之后,舒小野的尾巴差點沒翹到天上去,好不容易才壓下去一點。 畢竟,人不能太得意,還是要小心樂極生悲。 寒假后的第一個星期,舒野天天跟丁嘉他們跑出去玩兒。 后來,丁嘉跟爸媽回老家過年去了,舒野也玩夠了,便閑了下來。 今年的冬天十分寒冷,剛下過的雪,風(fēng)一吹,雪沙在空中轉(zhuǎn)著圈飛舞,一出門臉都凍得刺痛。 舒野怕冷得很,也懶得出門,成天宅在家里,抱著甜豆打游戲。 舒嶼忙著處理律所剩余的要緊案子,以便騰出時間來跟他一起出去旅行,每天都很忙。 舒北宸也放假了,不過他的經(jīng)紀(jì)公司安排了不少模特拍攝的case,以至于他比有課的時候還沒空。 這天早上,舒野醒來的時候,舒嶼和舒北宸早就出門了。 窗外的陽光難得的明媚,屋頂?shù)难╅W耀出金色的光芒,融化的雪水順著屋檐淅淅瀝瀝的滴落。 舒野在被窩里窩到九點鐘,才懶洋洋的起床,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慢悠悠轉(zhuǎn)進廚房。 剛想打開冰箱拿昨晚剩的披薩吃,卻見冰箱門上貼著一張便簽紙:“不準(zhǔn)吃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食物,也不準(zhǔn)喝冰水?!绺纭!?/br> 下面還有一張:“別點垃圾食品,四季酒店的外賣電話在茶幾上?!?/br> 舒野翻了個白眼,心里直吐槽,舒嶼還沒步入中年呢,就開始專注扮演老父親了,整天催著他養(yǎng)生。 他打開冰箱,打開披薩盒子,剛打算伸手拿,只見剩余的披薩上又放了一張便簽:“敢吃,今晚就在你屁股上涂魔鬼辣椒醬?!?/br> 舒野:“……”你才是真的魔鬼。 他氣呼呼的把冰箱門甩上。 甜豆圍著他的腳丫轉(zhuǎn),親熱的蹭著他的腳踝,還躺在他的腳背上,蜷成一個球。 舒野抱起它,給它的飯碗里倒了點貓糧和凍干金槍魚。甜豆趴在碗前,呼哧呼哧的干飯。 舒野摸著它的頭,陽光透過廚房的窗,灑在他的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邊。 就在這時,一點刺眼的光,從對面大樓的一扇窗戶里閃過來,正好被舒野的視線余光捕捉到。 他站起身,站在窗前,瞇起眼睛,向?qū)γ嫱^去。 那扇窗窗簾緊閉,似乎無人居住。 然而他卻敏感的發(fā)現(xiàn),剛剛他走向窗前的時候,窗簾微微的動了一下。 又是那種被窺視的感覺。 “……” 他有些煩躁的抓抓頭發(fā),本來他今天也打算在家玩游戲的,不過現(xiàn)在心里卻有點亂。 看了眼窗外的晴空,他回房間換了件衣服,套上外套,往書包里塞了本奧數(shù)練習(xí)冊,下樓打了輛車,去了水吧。 寒假期間,水吧里多了不少學(xué)生,聲音比往常吵鬧一點。 舒野找了個沒人的卡座,點了杯奶茶,拿出練習(xí)冊,開始做題。 寫了一會兒,手機震動了一下。 Cobra:“今天怎么沒上線,干嘛呢?” 前兩天舒野玩游戲的時候,有一個名字叫Cobra的玩家,總是巧合的跟他配到同一隊里,剛開始他還沒多想,直到對方加了他好友。 一開口,那牛逼哄哄的語氣,瞬間喚醒了舒野的記憶。 之后的幾天,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打游戲,剛開始,舒野白天要跟丁嘉他們出去,只有晚上才和他一起玩游戲。 后來,兩人混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幾乎從早到晚。 舒野還在心里吐槽,Cobra不是干黑客的嗎,怎么一天到晚不去工作,反而天天打游戲? 不務(wù)正業(yè)也要有個限度。 還是說黑客也放寒假? 可能是今天他破天荒沒上線,Cobra才給他發(fā)了這條信息。 舒野回了句:“做題。” 高二下學(xué)期的國際奧數(shù)比賽,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班主任,同意繼續(xù)參加集訓(xùn),代表學(xué)校參賽。 如果這次的成績還能進入前三名,對于他申請留學(xué),也是一個很大的助力。 Cobra沉默了幾秒,似乎在考慮該不該繼續(xù)打擾他,然而還是忍不住,“你不是年級第二嗎,還用做題?” 舒野盯著手機,挑了挑眉,“等等,我從沒告訴過你,我考了年級第二吧,你怎么知道的?” Cobra:“……” 半晌,他才顧左右而言他,別扭的回答: “這世界上有我不知道的事?我連各國政客的貪污款存在哪個銀行都知道,你考那幾分我能不知道嗎?” 舒野勾起唇角,這人倒是有意思,明明是他偷偷調(diào)查別人的信息,理虧不說,還要趁機顯擺自己一番。 “行吧,你厲害?!彼f。 “那是,你才知道?”Cobra回答得很無賴。 過了一分鐘,舒野才琢磨過味兒來,“欸,等等,這些天,不會是你在偷窺我吧?” Cobra聞言,像是受了奇恥大辱,“你少自戀啊,就算你有幾分姿色,也不代表所有人都喜歡你,我偷窺你干嘛,???你倒是說說,我偷窺你干嘛?有錢賺還是有rou吃?” “行行行,”舒野無奈道,“不是你,知道了。” 他放下手機,繼續(xù)做題,懶得理這個幼稚鬼了,暗戳戳心想,這人年齡絕對不大,每次問他年齡都不正面回答。 手機又震了幾下,他一直沒看,誰知Cobra見他不說話了,越發(fā)變本加厲的sao擾起來,手機震得桌子都在共鳴。 舒野嘆了口氣,拿起手機,看也沒看,先給他發(fā)了條,“你有完沒完?” 再往上翻,看到他發(fā)的全是些廢話,堪稱廢話文學(xué)大賞,什么—— “還說我偷窺你?說出這種話的人一定能說出這種話?!?/br> “上次這么無語還是上次。” “你干嘛不理我了?我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會非常生氣。” “你怎么不吃早飯?你就是有點胖,不然挺瘦的?!?/br> 舒野:“……” 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Cobra見他回信息了,才終于停止他的廢話攻擊,對舒野說:“欸……真有人偷窺你?。俊?/br> “嗯,”舒野往窗外看了看,實際上他剛剛在做題的時候,又有了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像是那雙眼睛從他家跟到了這里。 “這一兩個月,我都有這種感覺,老覺得有人在看我?!?/br> Cobra沉默了一會兒,“我?guī)湍悴椴榘桑赡苷嬗腥藢δ阌惺裁床缓玫南敕?,畢竟你長得吧,在普通人眼里,還是好看的?!?/br> 舒野挑眉,——在普通人眼里……感情在高貴的Cobra大神眼里,他算不上個好看的人? “不過你別多想,”Cobra突然又補了一句,“不是免費的,還是要給錢才行,你可別以為,咱倆成了朋友,你就可以敲我竹杠了?!?/br> “……咱倆什么時候是朋友了?”舒野一愣。 “?。磕銕讉€意思?”Cobra又氣急敗壞了。 “開玩笑的,”舒野趕緊回,“當(dāng)然是朋友了。” “切?!?/br> “不過不用麻煩了,我覺得那人,似乎沒什么惡意。真有問題的話我會報警的。” “真不用?你不用跟我客氣?!盋obra又開始趁機炫耀,“這對我來說,不值得一提,所謂,能力越大,能力就越大?!?/br> 舒野無語的盯著屏幕,緩緩打道: “我之前還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你的能力的時候,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br> “如果我能多花點時間去了解你,我就會發(fā)現(xiàn),我多花了點時間?!?/br> Cobra:“……什么玩意兒?!?/br> 這招以毒攻毒很管用,把他堵得徹底沒話說了。 舒野又做起了奧數(shù)題。 做了一個多小時,快中午了,吧臺處的鐵板前,傳來“嗞啦嗞啦“的醬汁炙烤聲,帥氣的廚師小哥手拿一把小鏟子,熟練的翻炒著食材。 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 舒野早飯就沒吃,肚子忍不住咕咕叫起來。 他合上練習(xí)冊,向吧臺走去,對廚師小哥說,“你好,我想點一個大阪燒?!?/br> “好的?!睆N師小哥抬頭看向他,不禁一怔,低頭鏟碎雞蛋,又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 舒野坐在吧臺邊,旁邊有兩個女生湊著腦袋說悄悄話。 他專心地欣賞廚師小哥用小鏟子處理鐵板上的食材,小鏟子在鐵板上滑動的金屬音聽上去很舒服。 小哥姿態(tài)認(rèn)真,腰板挺直,做飯的流程帶著一種韻律感,如同彈奏音樂一般,賞心悅目。 舒野看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廚師小哥的動作似乎……越來越局促了? 因為他對旋律很敏感,明顯能聽出小哥炒飯的節(jié)奏亂了。 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只見廚師小哥低著頭,睫毛掩住眼睛,臉龐有點紅。 這時,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