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生日之夜2:就是很甜,寵到極致!逃跑前奏,盧瑟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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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笔姹卞凡凰卮链潦嬉暗募珉喂?,想奪回他的注意力。 舒野正趴在溫澤西的懷里,閉著眼睛享受溫存,聞著他身上成熟惑人的麝香氣息,縮了縮肩膀,懶得理舒北宸。 “嘖?!笔姹卞纺抗怅幊恋囟⒅嬉暗陌l(fā)旋,加重了語氣,“欸!”還像個得不到關(guān)注的小男孩一樣,拽了拽他的頭發(fā)。 “嗯……”舒野不滿地哼唧著,扭了扭腦袋,“……別neng我。” 舒北宸:“……” 溫澤西心滿意足地?fù)碇?,低頭吻了吻他的發(fā)旋,含笑道: “在這個世界上,哥哥最喜歡的就是小野寶貝了。希望余下的生命中,每過一天,小野給哥哥的愛都能再多一點(diǎn)?!?/br> 舒北宸聽得牙酸。旁邊的舒嶼神情寡淡地拿起一角威靈頓牛排,遞到舒野的臉頰邊,酥皮的焦香合著陣陣rou香彌漫…… 舒野的小鼻子飛快地翕動著。 他猛地轉(zhuǎn)頭,動作快得像一只脫兔,將威靈頓牛排一口叼住,用手托著“啊嗚啊嗚”地大口吃著。 溫澤西:“……” 就在舒野吃得舔手指的時候,舒嶼起身走到飄窗前,拿起一把吉他。 晃動的星影中,舒野還以為是那把桑托斯090,然而待舒嶼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意識到,舒嶼手中的琴,竟他曾經(jīng)夢寐以求的吉他——Gibson Les Paul! 他震驚地睜圓了眼睛,一把奪過舒嶼手中的吉他,難以置信地?fù)崦菑?fù)古的棕褐色琴身。 “這是那把……1985年的Gibson Les Paul嗎?” 舒野的目光無法從吉他上移開,手指輕輕地?fù)芘傧?,清晰而結(jié)實(shí)的音色,瞬間將人帶回了那個低沉滄桑的民謠搖滾年代。 他只見過這把吉他一面。 幾年前的國慶小長假,他和舒嶼一起去東歐看望爸媽,之后曽去西班牙游玩了幾天。 在馬德里的一家古董樂器店中,他一眼便看中了這把1958年的Gibson Les Paul古董吉他。 只可惜,一旁掛著“Non-sale(非賣品)”的牌子。 店主說他的父親曽是一個嬉皮士,在70年代初,他父親離開富裕的中產(chǎn)階級家庭,從東海岸出發(fā),徒步穿越美國,直到西海岸的舊金山,一路上只帶著這把古董吉他。 小時候,他父親常常彈奏鮑勃·迪倫的民謠搖滾給他聽。 父親患癌去世后,他來到馬德里,開了這家樂器店。 父親留下的吉長年掛在他的店中,作為鎮(zhèn)店之寶。每次看到它,父親的琴音似乎仍在耳邊回蕩。 見店主如此珍視父親的遺物,舒野甚至沒問價格。 不過他也知道一點(diǎn),這把吉他若是進(jìn)了拍賣行,至少百萬美元起跳,他也是買不起的。 “是當(dāng)年那把嗎?”舒野翻來覆去地把玩,驚嘆道。 “嗯。”舒嶼淡淡頷首。 舒野的眼底染上點(diǎn)點(diǎn)水意。 沒想到舒嶼記得……他竟然記得,自己當(dāng)時只是駐足多看了那么一會兒。 “你怎么弄到手的?”舒野抬頭看向他,腦子里浮現(xiàn)出中霸總的一貫言行——“三分鐘,我要這家店倒閉?!?/br> 他圓睜雙眸,“你弄得那家店倒閉了???” “……”舒嶼瞥他,“我有那么邪惡?……店主年初過世了,他的兒子是個房產(chǎn)經(jīng)紀(jì)人,連店帶樂器轉(zhuǎn)手了,有價值的古董都托給了拍賣行,我是從蘇富比拍到的?!?/br> 舒野小聲問:“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把吉他?” 舒嶼哼笑一聲,目光卻柔了些,修長的手指虛指了指他的額頭: “你啊,當(dāng)初看到這把琴,眼睛都直了,又摸又彈的。那點(diǎn)小心思,難道我還看不出來?” 舒野心中感動,又忍不住小聲咕噥:“我暗示你幫我收拾房間的時候,你怎么沒有那么機(jī)靈呢?” 舒嶼又冷下了臉,“自己的房間,自己收拾。我難道是家政阿姨?” 舒北宸在一邊涼涼道:“最后還是叫了家政阿姨來收拾他的狗窩,他什么時候自己收拾過?” 舒野急了,剛想反駁說:就你房間那德行還好意思諷刺我的狗窩,舒嶼又補(bǔ)了一刀: “為了給你房間里那一千個沒用的玩具擦灰,累得阿姨眼都花了,我每次都付給她雙倍報(bào)酬?!?/br> 舒野氣得鼓起腮幫,理直氣壯地反駁道: “那是‘沒用的玩具’嗎?你敢看著七武海的眼睛,堂堂正正地說他們的存在沒用嗎???” 舒嶼面無表情:“敢。” 舒野:“……” 哥哥這種三次元社畜,是不可能理解二次元世界的啦! 晏凱復(fù)揉揉他的腦袋,笑道:“好了,不生氣了,小乖,既然這么喜歡,彈首曲子試試音好不好?” 舒野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吉他上,心情又開朗起來,重重點(diǎn)了下頭:“嗯!” 他抱起吉他,指尖輕落在琴弦上,彈得正是剛剛Valentino彈的那首。 只是旋律不那么的暴力頹廢,而是更溫柔,更治愈,別有一番韻味的琴音,仿若森林里的月光,醉人而繾綣。 他的指尖在琴弦中飛舞,目光靜靜注視著琴,其他人則靜靜地注視著他。 時光仿佛凝住了。 這一刻與世隔絕。 少年像一個缺頁的夢,緩緩沉入記憶的深海之中,亙古永存。 最后一個音符在空氣中裊裊回蕩,沿著星空的幻影融入了蒼穹。 舒野低垂的長睫微顫,仍沉浸在美妙而滄桑的琴音之中,這把吉他的音色,仿佛浸潤了時光的暗香浮動。 半晌,他才抬起頭,粲然一笑,兩顆梨渦在光影中若隱若現(xiàn)。 晏凱復(fù)深深凝視著他,光華奪目的少年,喉嚨似乎都有點(diǎn)干啞了,被深入骨髓的愛意與渴望燒得干啞了。 他緩緩?fù)鲁鲆豢跉?,“確實(shí)是一件很好的禮物。雖然,爸爸沒有機(jī)會陪伴小乖長大,但在海島上的那段時光,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他取出手機(jī),打開相冊,遞到舒野的面前。 照片中,是國外的律師起草的全英文產(chǎn)權(quán)轉(zhuǎn)讓合同,舒野好奇地拿在手里,大略瀏覽了下: “……晏凱復(fù)先生同意將名下的豪華地產(chǎn)項(xiàng)目——安緹希島的98%所有權(quán)轉(zhuǎn)讓給舒野先生,包括島上的度假屋、沙灘、飛機(jī)跑道等設(shè)施。海島共占地2500英畝,總價值9250萬美元……” 他驚訝地抬頭,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美得攝人心魂的小島……碧海、藍(lán)天、椰林、白沙,掩映在蔥郁的雨林中,那童話般精致的象牙白色小樓。 他的嘴唇動了動,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晏凱復(fù)笑著捏了捏他的臉,“是不是很感動?順便讓小乖更感動一下,爸爸已經(jīng)改過遺囑了,你是我唯一的繼承人。即使我擁有全世界,如果不能讓我的小乖開心,也是毫無意義的。” 舒野的喉嚨像堵住了似的。該死,害得他好想哭。 他吸了吸鼻子,小聲咕噥:“你老是送我房地產(chǎn)干嘛?我又不會住在海島上,也不會住在你郊區(qū)的別墅里?!?/br> “房子和土地本沒有意義,但若是曾經(jīng)做過我們的愛巢,愛便給它們賦予了意義。等到爸爸和小乖頭發(fā)都花白的那一天,它們依然會提醒我們,曾經(jīng)存在過的美好,永不消失?!标虅P復(fù)柔聲道。 舒野怔怔地看著他,淚水漸漸模糊了眼睛,晏凱復(fù)笑著湊近他,“爸爸有沒有香吻獎勵???” 舒野破涕為笑,撲到他的懷里,用力對著他的臉啾啾了好幾下。 吻得男人臉都濕了,抱著他低聲笑得肆意,連胸膛都在微微的震動。 這時,只聽見舒北宸在他們身后不爽地“嘖”了聲,還嘟囔道:“媽的,還有撞禮物的,爺送的也是咱倆的愛巢?!?/br> 舒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難以置信地回過頭,“咱倆哪兒來的愛巢???” 剛說完,他又想起了舒北宸將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他的房間里,難道說……這就算“愛巢”了? 他瞇起眼睛:“你不會打算把你的豬窩送給我吧,我可不要哦?!?/br> “……”舒北宸氣得磨了磨牙,沖著他勾勾手指,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過來?!?/br> “我不!”舒野脖子一梗。 “嘖?!笔姹卞凡荒偷刈プ∷母觳?,將他從晏凱復(fù)的懷里拽出來,然后沒好氣兒地掏出一個VR眼鏡來,直接戴在了舒野的頭上。 舒野躲了幾下沒躲開,剛想拿下來,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出現(xiàn)了虛擬游戲“OZ”主世界的空島畫面。 伴隨著眼前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白云,與耳邊墜落的呼呼風(fēng)聲,他墜落到了一個無人城鎮(zhèn)中。 中世紀(jì)風(fēng)格的房屋被刷成五彩繽紛的糖果色,站在街頭,仿佛置身于童話之中。 眺望山頂,壯麗的幻藍(lán)色天鵝城堡高聳云間,塔頂?shù)慕鸩陉柟庀麻W耀。 身后不遠(yuǎn)處那片蔥郁的黑森林陰森詭異,仿佛有巫婆居住其中。 舒野驚嘆地看著這座虛擬城鎮(zhèn),喃喃開口:“這是……” “我在元宇宙購買的虛擬房地產(chǎn),用加密貨幣成交的。”舒北宸抱著他,趁他不注意猛親他的小臉蛋: “只要帶上VR,就能在咱倆專屬的城市里隨意行動,蓋房子啦,或者種菜……生幾個小崽子也行?!?/br> ——像盜夢空間一般,你與我就是造夢者,是這個虛擬世界的擁有人。 “即使人類毀滅了,你與我的記憶,依然會以數(shù)據(jù)的方式,永遠(yuǎn)留存在網(wǎng)絡(luò)里?!?/br> 舒野驚呆了,他沒想到舒北宸竟然會有這么浪漫的創(chuàng)意。 “怎么樣,感動吧?”舒北宸得意地搓了搓鼻子。 舒野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邊哽咽邊摸著舒北宸的頭,“死了不少腦細(xì)胞吧,辛苦你了,二哥。” “……”舒北宸撇了撇嘴,“那還不親我一下,表示感謝。” 舒野在虛擬世界里,跳躍在如姜餅般可愛的屋頂上,煙囪像是巧克力棒,遠(yuǎn)處的湖泊則如一汪藍(lán)色的果凍,云朵像雪白的棉花糖。 他邊玩邊說:“你剛剛不是親了好幾下嗎?!?/br> 舒北宸見他如此厚此薄彼,還敷衍他,氣得捧著他的小臉,對著微張的小嘴,狠狠吸了好幾下,吸得舒野唇瓣都腫了。 “唔唔……嗯……” 這粗魯?shù)奈强吹脺貪晌髦卑櫭?,他把舒野往后一拉,攬?jiān)趹牙?,順手摘下VR眼睛,笑道: “再不吃飯,酥皮就不脆了。” “對哦?!笔嬉暗淖⒁饬τ只氐搅送`頓牛排上。 還是美食最大。 …… 凌晨四點(diǎn)。 舒野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整個身體都陷在海洋球里面,只有腦袋露在外面。 球池里一片狼藉,到處散落著蛋糕托盤、食物紙盒和酒瓶酒杯…… 眾人也這樣陪他睡在了球池里。他們也累得不輕,為了給舒野準(zhǔn)備生日會,幾乎一天一夜沒有合過眼。 舒野的腦袋暈乎乎的,疲倦而鈍痛。 雖然說好只喝紅酒,但昨晚送來的米其林套餐又配了一瓶白蘭地佐餐,也是他喝得最多。 喝完以后,飽食帶來的困意添上酒意,他只覺得眼皮一陣陣打架,就這樣睡了過去。 可惜喝得太多,才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又被尿意憋醒了。 舒野揉揉惺忪的睡眼,從球池里站起身,輕手輕腳地去了洗手間。 出來后,困意消了大半,只覺得眼睛酸澀,他站在窗前,望著天空盡頭剛露出的一束金色曙光,刺破暗藍(lán)色的天空。 陰雨散盡,星河長明。 他怔怔地站了許久,百感交集的思緒沖擊著他的心。 片刻,他的目光移到了鐘江對岸的地標(biāo)性建筑——高達(dá)二百四十層的東方明珠塔上。 遠(yuǎn)望明珠塔華燈閃耀,高聳入云,點(diǎn)燃了黎明波光蕩漾的江面。 ——如果此時此刻,盧瑟哥哥能陪在他的身邊,那就好了。 舒野盯著不停閃著燈光的明珠塔,突然察覺到一點(diǎn)異樣。 金色的塔身,不時閃射出瑩藍(lán)色的光芒,藍(lán)光閃動似乎帶有某種規(guī)律,而且在不停地循環(huán)。 舒野瞇細(xì)眸光,定定地盯著明珠塔。 幾分鐘后,他突然意識到,明珠塔的燈光確實(shí)是有規(guī)律的,并且在循環(huán)傳遞某種信息。 ——是摩斯密碼。 他一點(diǎn)點(diǎn)地辨認(rèn)著,“生日……快樂……我最……心愛的……寶貝……” 他的心突突一跳。腦海中浮現(xiàn)出盧瑟的剪影。 “……連接……網(wǎng)絡(luò)……密碼……cobra0601……” 之后信息又開始重復(fù),當(dāng)念到cobra0601的時候,他已經(jīng)確認(rèn)了發(fā)信息的人是誰。 盧瑟跟Cobra聯(lián)系上了? 也對,他倆現(xiàn)在都在泰國,還曾經(jīng)通過話,算是認(rèn)識。 除了Cobra,還有誰能輕而易舉地入侵明珠塔的安保系統(tǒng),讓它閃了一整夜的燈光信號呢。 舒野躡手躡腳地走向書房,剛打開門,眼前唰然掠過一道殘影!——甚至讓他感受到了一陣涼風(fēng)。 舒野嚇了一跳,倏地回頭一看—— 一個胖乎乎的毛球就蹲在他身后,露出的貓貓頭上,圓溜溜的貓眼睜得大大的。 “甜豆?”舒野不解。 這時他才想起,這個毛孩子昨晚竟然沒有出來搗亂。 原來是被關(guān)在了書房里。怪不得。 “憋壞了吧?!彼÷晢?。 舒野見它伸出爪爪,試探地碰觸一顆滾落在腳下的海洋球,蹲下身對它說: “對不起啦,昨晚把你給忘了,你也去球池里玩會兒吧,但要小聲哦,不要吵醒哥哥們?!?/br> 甜豆歪著腦袋看他,細(xì)細(xì)地“喵”了一聲,像是在說好。 于是他將甜豆抱了起來,走到球池前,往里面一扔—— 甜豆重重落進(jìn)了球池里,濺起小球無數(shù),直陷池底,伴隨著“喵嗚!”一聲凄厲的慘叫,一個毛球原地起飛!—— rou滾滾的身軀對著墻一蹬,在空中做了一個360°旋轉(zhuǎn),以驚人的精準(zhǔn)度落在球池邊緣,然后四爪并用狼奔狗突地竄進(jìn)了書房! 舒野:“……”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