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九還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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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族長又留在靈犀館中閑談了一陣,耐心等到紀嘉澤終于從激動的情緒中平復過來之后,才在崔求同的引領下,繼續(xù)御風飛向九重天中的最后一座靈峰——訪霞峰。訪霞峰的峰頂像是定格在黎明破曉時分一般,籠罩在一片燦爛的霞光中;而訪霞峰中的兜率宮,則是龍族專門用于煉制丹藥與法寶的地方,狻猊一族的龍子們不時從兜率宮中進進出出,看上去倒是比瑯?gòu)珠w和靈犀館都要熱鬧許多。 “這里就是龍族的煉丹房嗎?”紀嘉澤站在兜率宮門口,有些好奇地向內(nèi)張望著:兜率宮的結(jié)構(gòu)十分簡單直白,自大門向內(nèi),左側(cè)是煉丹房,用于煉制丹藥,右側(cè)則是煉器室,用于鍛造法寶兵器,此外還有堆放雜物與柴薪的偏院等,看上去一目了然,卻又井井有條。 “沒錯。龍族從華國各地收集來的奇花異草,金鐵玉石,全都儲存在這兜率宮中,并按照各自的特性,煉制成靈丹秘寶,以供族人使用?!贝耷笸c了點頭,言辭之間語氣頗為自豪,“鴻宵方才贈與龍主大人的那柄春庭月,也是在這兜率宮中鍛造而成的。說起來,從收集原料到鍛造成型,前前后后花了數(shù)年的功夫吧,鴻宵也是頗費了一番心力,才能趕在……” “咳……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就不必多提了?!奔o鴻霄輕咳一聲,佯裝若無其事地打斷了崔求同,“如今倒是有更要緊的事情需要崔叔幫忙:步入淬魂境界之后,嘉澤需要補充大量的靈力,以滋養(yǎng)內(nèi)丹中的神魂,不知兜率宮中是否還存有適用的丹藥?” “哈哈哈哈,言重了。這九重天中的一草一木,原本就是歸龍主大人所有,又何談幫忙一說呢?!贝耷笸灰詾橐獾卮笮χf回答道,“說起來也是湊巧,數(shù)月之前,囚牛一族的使者送來了兩枚九尾狐的內(nèi)丹,老夫便命族中龍子將內(nèi)丹佐以其他靈藥,用于煉制九還丹。如今九還丹已經(jīng)煉制成型,雖然無法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不過至少可以為龍主大人補充靈力,安撫神魂,讓龍主大人免收內(nèi)息紊亂之苦?!?/br> “啊,那個是……”紀嘉澤聽到這話,忍不住回頭去看陸掣雷:他還記得那兩枚內(nèi)丹是陸掣雷單槍匹馬去追殺九尾狐一族的高手得來的,在自己剛剛搬回云陽大學的時候送給自己作為禮物。只不過,當時他與陸掣雷還不太親近,對他冷不防拎著兩枚血淋淋的內(nèi)丹沖到自己家里來的行為很是不能理解,言辭之間還頗有些嫌棄。紀嘉澤想到這里,不覺得又是愧疚,又有點心虛,不過陸掣雷倒像是沒事人一般,依然一言不發(fā)地站在隊伍最后,見紀嘉澤回頭看向自己,也只是略略點了點頭,言簡意賅地說道:“能幫上忙,就好。” “咳咳,既然這樣,那這個什么……九還丹,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只要把它吃掉就行了吧?”紀嘉澤眨了眨眼,又轉(zhuǎn)頭望向崔求同,有些好奇地問道。 “龍主大人不必心急,九還丹與尋常丹藥不同,服食時需要遵循特定的步驟與方法。請先隨老夫回望云臺一趟吧?!贝耷笸换挪幻Φ匦χ卮鸬?。他環(huán)顧四周,見其余幾人都沒有什么意見,便再次在最前面領路,帶領著眾人朝望云臺的方向飛去。 飛回望云臺后,在崔求同的帶領下,紀嘉澤來到了距離廣場不遠的一處獨棟建筑旁。崔求同打開大門,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紀嘉澤有些好奇地朝門內(nèi)看了看,隨即便邁步走了進去。 剛走進大門,紀嘉澤就感覺到一陣溫熱而潮濕的水汽迎面撲來,他仔細望去,只見整座建筑的一樓竟然都是一個巨大的溫泉水池:水池四周及池底都由白玉瓷磚雕砌而成,大理石的墻壁上則設有裝飾成龍頭樣式的出水口,水流正源源不斷從龍口處涌出,匯入到寬闊的水池中,激起陣陣漣漪,而水面上也正飄散著朦朧的白霧,一眼望上去便讓人感覺放松而舒適。 “誒,居然是溫泉嗎?!我還以為崔叔你要帶我到類似于祭壇或者宗廟之類的地方呢……難道說,服用九還丹之前還需要沐浴凈身之類的,感覺很正式??!”紀嘉澤興致勃勃地脫掉了自己的周身衣物,隨手往池邊一扔,隨即便迫不及待地跳進了溫泉池中,“哇!水溫也正合適,真是太棒了,崔叔你也趕緊下來吧!” “龍主大人滿意便好,此處名為眠龍池,原本就是用于讓眷族們放松身心,盡情享受的地方?!贝耷笸贿呅χf道,一邊也解開衣帶,脫下了自己的外袍與貼身的褻褲,邁步踏入池中:他的身形原本就格外高大魁梧,此刻赤條條地站在池水中,便猶如淵渟岳峙一般,充滿了成熟沉穩(wěn)的氣度。 “哇哦,崔叔你的身材練得可真壯實~~”紀嘉澤賊兮兮地吹了聲口哨,一邊用不加掩飾的直白眼神上下打量著崔求同的雄壯rou體,一邊壞笑著調(diào)侃道:崔求同大腿粗壯,手臂結(jié)實,兩塊飽滿壯碩的胸肌猶如成熟的面包一般,而堅挺勃發(fā)的紫黑色奶頭就猶如點綴在面包上的多汁漿果,讓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好好吮吸一番。與其他幾名族長相比,崔求同的身體更富于成熟男人rou壯雄偉的魅力,體毛也更濃密些,稀稀疏疏的黑毛自小腹處一路向下蔓延至胯下的黑森林中,而粗壯的大jiba則半掩在晃動的水面下,只能依稀看出一個雄偉的輪廓。 “唔……龍主大人……請等等……為了服食丹藥……還……還有正事要做……之后……隨您想怎么玩弄老夫這一身壯rou……老夫都絕無推辭……”還沒等崔求同回過神來,心急手快的紀嘉澤就已經(jīng)快步邁到他面前來,伸手捧起他的左胸,肆意揉搓著他寬厚結(jié)實的胸肌,一邊還伸出舌頭耐心地舔舐著他硬挺的紫黑色rutou,直把這個魁梧壯實的肌rou熟男爺們兒玩得腰身酥麻,聲音也跟著止不住的發(fā)顫,好不容易才勉強鎮(zhèn)定心神,說出一句完整話來。 “誒?那行吧……”紀嘉澤聞言,頗有些遺憾地松開了手,隨即后退一步,示意崔求同可以自由行動,隨即又耐不住好奇追問道:“怎么吃個藥丸還搞得這么復雜,所以那個什么九還丹到底在哪里啊,要怎么做才行呢?” “龍主大人,還請稍安勿躁。正如您之前所說的那樣,服食九還丹這樣的靈藥之前,需要沐浴凈身,以示鄭重?!贝耷笸杏X自己的臉皮已經(jīng)開始緩緩發(fā)燙起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zhèn)定住心神,耐心解釋道,“不過,需要沐浴凈身的人并非龍主大人,而是老夫自己?!?/br> 在紀嘉澤略帶疑惑的眼神注視下,崔求同用寬厚的手掌掬起眠龍池中溫熱的池水,隨即傾倒在自己兩塊厚實的胸肌上,任由池水順著自己健壯的肌rou緩緩流下。他的動作緩慢而仔細,與其說是在清洗,倒不如說是在向紀鴻霄展示自己充滿了成熟男人魅力的肌rou軀體一般:只見他先是用雙手自兩側(cè)捧起自己肥碩厚實的胸肌,賣力地揉捏擠壓著,任由胸肌在自己指縫間被扭曲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古銅色的皮膚因為被池水打濕而變得油光水滑的,肌rou的線條也越發(fā)飽滿鼓脹;接著,崔求同又抬高自己的左手,曲起小臂現(xiàn)出二頭肌結(jié)實健壯的肌rou曲線,用右手撩起水花沾濕自己的腋窩與左臂,耐心地反復清洗著,一邊清洗,一邊還側(cè)過頭去伸出舌頭,自己舔舐著自己結(jié)實的手臂肌rou;等到整個上半身都清洗得差不多之后,崔求同的雙手便順著平坦整齊的小腹與精悍結(jié)實的腰身一路向下,來到了胯下的位置,他雙腿微張,與肩同寬,以馬步的姿勢半蹲在水池中,一只手箍住自己已經(jīng)堅挺勃發(fā)的粗壯jiba,粗魯?shù)貋砘豻aonong著,另一只手則已經(jīng)伸到了身后,探入濕漉漉的后xue中,借著池水的潤滑開始試探著擴張起來。池水的高度大約持平崔求同的腰部,因此紀嘉澤并不能完全看清他的動作,但卻能借著水花翻騰,以及水面下模糊的影像大致判斷出他正在同時玩弄自己的前后兩處敏感帶,以激烈的動作自慰著。這樣半遮半掩的肌rou熟男自摸秀,反倒別有一番欲拒還迎的意味,讓紀嘉澤著實有些心癢難耐。 “媽的……崔叔你這是哪門子沐浴凈身啊,根本就是在勾引我吧?看得我都硬邦邦了……”紀嘉澤吞了口唾沫,只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因為高漲的情欲而變得有些干澀了。崔求同聽到紀嘉澤的吐槽,心中不由得翻涌起一陣羞恥之情,老臉也漲得通紅,但手上的動作卻越發(fā)快速而粗魯了起來。在前后兩處的共同刺激下,崔求同的雄根終于徹底充血勃起,甚至杏子大小的guitou都已經(jīng)沖出了水面,正不斷從馬眼中噴濺出粘稠的yin液。 伴隨著插入后xue中的手指猛地一個突刺,崔求同只覺得自己終于攀上了快感的頂峰。他高昂起頭,口中發(fā)出連綿不絕的低吼聲,裸露在水面之上的上半身肌rou都忍不住因為劇烈的快感而不停顫抖著,整個雄根也在不停痙攣著,眼看著就要到達高潮,噴濺出濃稠的白漿。 紀嘉澤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但卻并沒有出言制止,眼前這幅充滿了雄性魅力的肌rou圖景讓他也同樣很是享受,因此他并不介意讓崔求同先按著自己的步調(diào)到達高潮。然而,令他大為意外的是,就在崔求同射精的前一瞬間,一陣強烈的靈力波動突然從他身上蔓延開來,崔求同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周身也不自然的痙攣起來,原本已經(jīng)充血勃起,馬上就要射精的雄根也在片刻后萎縮了下去。 “崔叔?!你沒事吧?”紀嘉澤趕緊上前兩步,扶住不停顫抖的崔求同,語氣擔憂地問道。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伴隨著片刻前的靈力波動,崔求同周身各處都浮現(xiàn)出了奇異的紋樣,面部的紋樣以鼻梁為正中心,如同樹枝一般,朝著五官綿延開去;胸口處的紋樣形如環(huán)繞一圈的鐵環(huán)一般,在兩枚紫黑色的碩大rutou處還額外飾有古怪難辨的文字;會陰部的紋樣糾纏環(huán)繞,一直向下延伸到雄根根部的卵蛋處,然后還纏著雄根一圈圈繼續(xù)蔓延開去,如同囚籠一般將整個雄根都覆蓋在其中,而后腰處的紋樣則分為兩股,同樣一路向下蔓延至崔求同豐滿壯碩的臀丘上,最后交匯在他毛茸茸的雄xuexue口的位置。 紀嘉澤知道九族的族長身上存在著被稱為御紋的奇異紋樣,在之前與九尾狐一族的戰(zhàn)斗中,他也見到了紀鴻霄咽喉處的環(huán)狀御紋。然而御紋應當是只出現(xiàn)在身體的一處,并不會向現(xiàn)在這樣覆蓋全身,并且紀嘉澤還能依稀感覺到浮現(xiàn)在崔求同身上的四處紋樣正在壓抑著他體內(nèi)靈力的正常流動,這顯然也與御紋的存在意義相悖。紀嘉澤有些疑惑地望向崔求同,不知道眼下又是什么情況。 “不妨事……龍主大人不必擔心。這是老夫之前自己給自己施加的四重咒印,如今只是確認一下是否還完好?!贝耷笸钗艘豢跉?,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流轉(zhuǎn)已經(jīng)恢復平穩(wěn)后,便緩緩站起身來,隨即轉(zhuǎn)頭望向紀嘉澤,以鄭重的神色問道:“龍主大人,你可知道‘爐鼎’二字是何意?” “嗯,知道,鴻哥在教我和合雙修之道的時候,給我提過。”紀嘉澤點了點頭,一五一十地回答道,隨即又皺起了眉頭,補充了一句:“我不喜歡那種做法……” “我明白,龍主大人生性寬厚慈和,不愿意損害眷族的修為來充盈己身?!贝耷笸χc了點頭,語氣和緩地說道,“不過,既然龍主大人已經(jīng)學習過和合雙修之道,就應該能夠理解,修士的rou身本身,就是靈力運行通暢的一方小世界,亦是孕育靈力濃厚之物的最佳苗床?!?/br> “等等,難道說……崔叔你指的是字面意義上的‘爐鼎’?你是在用自己的rou身作為丹爐,來煉制九還丹嗎?”紀嘉澤只覺得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領悟到了崔求同話中的未盡之意,脫口而出道。 “哈哈哈哈哈,沒錯,龍主大人果然悟性過人?!贝耷笸笮χB連點頭,“像九還丹這樣的靈丹妙藥,涉及的原料太多太雜,性質(zhì)各不相同,卻又偏偏都靈力充沛,若是以尋常金石制成的丹爐來煉制,很容易就會因為藥性相克而失敗,唯有修士以自身的血rou之軀為丹爐,日日打坐調(diào)息,以靈力引導原料交融雜合,才容易煉制成功?!?/br> “那,崔叔你身上剛才出現(xiàn)的那些紋樣是……”紀嘉澤皺了皺眉,還是有些擔心地追問道。雖說伴隨著崔求同的靈力流動恢復正常,他身體上的那些紋樣也逐漸淡去不見,但他片刻前的痛苦神色卻并不是作假的。 “在丹藥煉制的過程中,需要保持環(huán)境的穩(wěn)定與充足的靈力供給。若是尋常丹爐,只需勤添柴薪,同時控制好火候便可,但若是以rou身為丹爐,便要以咒法輔助,封閉周身要xue,確保靈力不會流逝……此外,在煉制的過程中,修士是不可隨意高潮的,否則精元外泄,丹藥便毀于一旦了?!贝耷笸贿吘従徑忉?,一邊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臉色又有些發(fā)紅,“方才浮現(xiàn)在老夫周身的四重咒印,分別是顏面部的知見障,胸口處的玄庭障,會陰與陽具處的密陀羅障,以及后xue處的伏業(yè)障。這些咒印一方面可以封閉靈力的外流,另一方面也可以壓抑老夫的感官敏銳程度,避免老夫因為受到外界的刺激而……興奮,并且,如果實在已經(jīng)到了情難自禁的地步,也會像之前一樣,強制中斷高潮的過程?!?/br> “這樣啊……為了給我煉制九還丹,崔叔這幾個月,一定過得很辛苦吧……”紀嘉澤嘆了口氣,聽起來情緒也有些低落。 “……”崔求同微微一怔,原本想說點什么,卻又覺得心下百感交集,一時不知道要如何開口:他本以為紀嘉澤知道自己以rou身為丹爐,煉制九還丹后,會興致勃勃,迫不及待地詢問服食丹藥的方法,卻沒想到他的第一反應是顧念自己在這數(shù)月間的辛苦忍耐。 “龍主大人不必掛懷,如今丹藥已經(jīng)煉成,老夫也可以卸下重擔了。”在片刻的沉默后,崔求同笑著拍了拍紀嘉澤肩膀,開口說道,“還請龍主大人,為老夫解開咒法施加的四重咒印,盡情享用九還丹吧?!?/br> “享用什么的,具體來說是要……?”紀嘉澤眨了眨眼,看上去還是有些迷糊的樣子。 “九還丹如今就在老夫的丹田氣海之中,只不過它如今與老夫的周身靈力融為一體,很難再完整地從爐鼎內(nèi)取出……所以,最簡單方便的做法,便是將九還丹,連同老夫體內(nèi)數(shù)月積攢的自身靈力,一同榨取到干干凈凈,一滴不剩才行……至于具體要怎么做,想必龍主大人,已經(jīng)輕車熟路,老夫便不必再贅言了……”崔求同只覺得自己臉皮已經(jīng)熱得發(fā)燙,卻還是只能一五一十地詳細講解道,“也不知老夫如今這把老骨頭,龍主大人還看不看得上眼。若是實在不合龍主大人的心意,直接以龍主的權(quán)能,下令讓老夫連續(xù)不停地高潮泄精也是可以的……” “說什么蠢話呢,成熟的男人才更有味道,直接用命令讓崔叔你射空什么的,也太浪費了吧~~“一說到床上那檔子事,紀嘉澤頓時就來了精神,之前的低落情緒也瞬間就被拋到了九霄云外,”再說了,崔叔你為了替我煉制九還丹,辛苦忍耐了好幾個月的時間,一定已經(jīng)憋得快受不了了吧?別擔心,今天我會把你干到丟盔棄甲,哭著趴在地上求饒為止的,讓你連帶著之前幾個月的份一起爽回來~” “是么,那老夫就……悉聽尊便了……”崔求同只覺得光是聽到紀嘉澤說的話,就讓自己渾身上下都燥熱難耐起來,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壓低了聲音順從地回答道。 水波輕搖,白霧彌漫,寬闊的水池中,身形精瘦勻稱的少年正在與高大魁梧,肌rou壯碩結(jié)實的熟男爺們兒緊緊抱在一起,難分難舍地熱切親吻著。崔求同實在太高,若是兩人都站直了,紀嘉澤只能勉強夠到他的胸口,因此他此刻就如同之前自慰時那樣,岔開雙腿,半蹲坐在水中,放低了身形,以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態(tài),任由紀嘉澤向自己索吻。崔求同的胡須十分茂密,此刻伴隨著兩人激烈的親吻動作,不停扎在紀嘉澤的臉頰上,卻反而令紀嘉澤更加意亂情迷,yuhuo高漲,動作也變得越發(fā)粗魯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漫長的親吻才終于結(jié)束,兩人戀戀不舍地分開來,粘稠的唾液都結(jié)成了銀絲,從兩人嘴角處緩緩滑落。紀嘉澤喘息片刻,平復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隨即將手指貼在崔求同高挺而端正的鼻梁上,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那枚樹枝形狀的咒印再度浮現(xiàn)出來。紀嘉澤一邊將靈力匯聚到指尖,一邊低聲喝道:“知見障,破!” 樹枝形狀的咒印應聲散去,崔求同只覺得自己眼前一亮,就像是從佩戴了數(shù)月之久的枷鎖中掙脫了一般,眼中的景象越發(fā)明亮,耳中的聲音也更加清晰。不過,還沒等他從感官恢復的喜悅中回過神來,紀嘉澤就再次湊上前來,挑起了他的下巴,隨即兇狠地吻了上去。 “唔……唔……嗯……”如果說之前的親吻只是讓崔求同感受到了紀嘉澤身上那股年輕人的熱情與執(zhí)著的話,那這次的親吻就讓崔求同半邊身子都酥得快要軟掉了:四重咒印原本均勻地壓抑著崔求同身體各處的感官,如今顏面部的知見障驟然被解開,敏感的程度近乎數(shù)倍于從前。崔求同能清晰地感覺到紀嘉澤的舌頭粗暴的突破了自己牙關的封鎖,猛地探入自己的口腔中,在自己的口腔內(nèi)壁上來來回回地席卷舔舐著,不時還有灼熱的龍涎被嘴對嘴渡入自己口中,眼下的情景,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紀嘉澤在用自己的舌頭肆意侵犯著崔求同的口腔一般。 崔求同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要被過量涌入的快感燒毀了一般,已經(jīng)變成了混沌一片,粗壯的大腿與精悍結(jié)實的腰身也連帶著一陣發(fā)軟,幾乎快要維持不住蹲坐的姿勢。然而偏偏他體內(nèi)的靈力流動卻越發(fā)洶涌澎湃起來,被拘束了數(shù)月之久的靈力終于找到了缺口,頓時沿著崔求同的周身經(jīng)脈向上翻涌,最后匯入了口腔之中。 “唔……崔叔的口水是甜的哦,這也是九還丹的功效嗎?”等到耐心地將返涌而上的靈力全部吞食干凈之后,紀嘉澤才戀戀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綿長的親吻,隨即壞笑著調(diào)侃道,“話說,光是親一下,jiba就硬成這樣啦?崔叔你也太饑渴了吧……” “嗯……那是……”崔求同一邊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一邊還想努力解釋。太過濃厚的靈力會蘊含于修士的體液中被排出體外,這原本也沒什么奇怪的。只是紀嘉澤的表達聽上去就有些不懷好意,偏偏崔求同被他吻得連力氣都沒有了,這會兒已經(jīng)撐不住跪坐在了水中,喘息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怎么了,親一下就發(fā)情了嗎?崔叔你可真是只不安分的老sao狗啊。”紀嘉澤眼見著自己面前這個一直表現(xiàn)得豪邁不羈的熟男肌rou爺們兒此刻面色通紅,呼吸急促,一臉神志恍惚的表情,嘴角還掛著沒擦干凈的唾液,分明就是一只發(fā)了情的肌rousao狗,頓時覺得自己胯下也是一陣漲的發(fā)痛。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扼住了崔求同的下巴,逼得他張開嘴仰起頭來,隨即用另一只手夾住了他的舌頭,用力朝外拽了出來。 “唔……嗯……”崔求同半跪在水池中無從借力,再加上本來也正是情欲高漲的時候,自然只能任由紀嘉澤擺布。這個肌rou壯碩的魁梧爺們兒這會兒跪在水中,高揚著頭,肥厚的舌頭被人拖拽著耷拉在口腔外,充盈的唾液不停順著嘴角滴落,口中還不時發(fā)出沉悶的喘息聲,果然活像是一只發(fā)了情的sao狗一般。 “既然都sao成這樣了,那就賞你嘗嘗我的jiba如何?”紀嘉澤一邊粗魯?shù)赝献е耷笸纳囝^,一邊將手指捅進崔求同口中,用力地四處戳刺著,直到玩得盡興了,又見到崔求同眼中露出乞求之色,才勉為其難地收回了手,隨即又晃了晃自己的腰身,挺起自己已經(jīng)完全充血勃起,尺寸驚人如兇器般的粗壯龍根,用一種像是恩賜般高高在上的口氣說道。 “嗯……唔……多謝……龍主大人……賞賜……”雖然才被紀嘉澤粗暴的動作折騰得咳嗽連連,但一聽到紀嘉澤的話,崔求同便覺得自己的全副注意力都被那根挺立在水面之上的黝黑又粗壯的龍根所吸引,根本移不開視線。他手腳并用,爬到紀嘉澤身邊,先是用手taonong了兩下,隨即便迫不及待地將紀嘉澤的龍根吞入口中,耐心地吮吸起來。 “唔……媽的,崔叔你很有一套啊……”紀嘉澤只覺得自己原本漲的發(fā)痛的龍根像是被吸入了一個溫熱而狹窄的rouxue一般,忍不住舒服地長嘆了一口氣。崔求同聞言,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般,舔得越發(fā)賣力起來:他先是將最前端的guitou含入自己口中,用舌頭耐心地來回舔舐著冠狀溝與馬眼,直到聽到紀嘉澤口中發(fā)出滿意的嘆息聲,馬眼處也開始分泌出粘稠的yin液才肯罷休??谇恢虚_始充斥著雄性體內(nèi)的腥膻味,然而崔求同已經(jīng)混沌一片的大腦卻因此而越發(fā)興奮起來,忍不住將紀嘉澤粗壯的龍根一寸寸含入自己口中,隨即有技巧地一呼一吸,用咽喉緩緩壓迫著被吞入的龍根,就好像是把自己的整個口腔都當成了yin亂的xiaoxue,在賣力地侍奉著紀嘉澤活力十足的年輕jiba一般。 “等……等等,差不多這樣就行了,我還沒玩夠呢……”紀嘉澤一個激靈,差點直接就射在崔求同口中。他趕緊一邊連聲制止,一邊緩緩向外拔出自己雄壯的龍根。崔求同聞言,也順從地停下了動作,張開嘴任由紀嘉澤抽出自己的龍根,等到龍根快要完全退出自己口腔時,還戀戀不舍地用舌頭最后舔舐了一下已經(jīng)布滿了粘稠yin水和唾液的碩大guitou。 “別著急,崔叔,時間還長著呢,我說過的,今天一定會把你玩到筋疲力盡為止?!奔o嘉澤壞笑著抖了抖自己已經(jīng)變得黏糊糊濕噠噠的龍根,一臉得意地說道,“好啦,現(xiàn)在站起來吧,讓我再玩玩你的肥奶子?!?/br> 崔求同溫馴地站起身來,他的臉色通紅,唇邊的胡須上沾染著唾液與yin水,胸口也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著,顯然還沉浸在片刻前的情熱中。但這個肌rou壯碩的熟男爺們兒卻還是按照紀嘉澤所說,將雙手背在頭后,挺胸抬頭,將自己飽滿厚實的兩塊胸肌展現(xiàn)在紀嘉澤眼前。 “崔叔,你的奶子真大,奶頭也又黑又肥,一看就很sao,平時自慰的時候肯定沒少自己摸吧?”紀嘉澤毫不客氣地兩手并用,抓住崔求同肥碩的胸肌肆意揉捏著,一邊還壞笑著故意用各種粗俗的詞句挑逗著本來就已經(jīng)情熱難耐的崔求同,“看看,才被我揉一會兒,奶子就又變大了,連帶著奶頭也變得硬挺挺的,一個五大三粗的肌rou爺們兒,就這么喜歡被我玩奶子嗎?” “唔……嗯……龍主大人……請……輕……輕一點……”崔求同被紀嘉澤熟練的手法玩弄得喘息連連,渾身壯碩結(jié)實的肌rou也跟著不停顫抖,嘴里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紀嘉澤的力度把握的恰到好處,讓崔求同只覺得自己寬厚的胸膛下面仿佛有電流來回躍動一般酥癢難耐,偏偏在咒印的約束下卻始終像是隔靴搔癢一般,無法痛快地發(fā)泄出來,只能一邊扭動著自己雄壯魁梧的身軀,一邊急促地低喘著。 “別著急,崔叔,馬上讓你的sao奶子徹底解放。”紀嘉澤見崔求同的一對壯碩胸肌已經(jīng)被自己玩得充血膨脹了,正因為激烈的快感而不停顫抖,就如同快要噴發(fā)的火山一般,于是便趁勢將手指貼在他的胸肌中縫處,口中低聲喝道:“玄庭障,破!” 胸口處的環(huán)狀咒印在短暫的顯現(xiàn)發(fā)光后,很快便同樣應聲破碎散去。崔求同只覺得一陣激烈的酥癢感伴隨著洶涌的快意瞬間便從自己胸口處向全身蔓延開來,讓他再也難以忍耐。他高昂著頭,口中發(fā)出連綿不絕的嘶吼聲,寬厚的胸膛如同風箱般激烈的上下起伏著,黑葡萄大小的腫脹奶頭在一陣陣痙攣收縮過后,猛地噴濺出了濃稠的白色奶液。 “哇,崔叔,你被我玩的噴奶了嗎?真的不是一般的sao啊……”就算是紀嘉澤,也被眼前這幅肌rou熟男爺們兒浪叫著噴奶的yin蕩圖景給震住了。不過這種時候,他的身體向來都是比腦子轉(zhuǎn)的更快的,還沒等他的大腦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便已經(jīng)向前一步,捧住了崔求同壯碩的左側(cè)胸肌,隨即將崔求同的奶頭含進口中,耐心地用舌頭來回舔舐著,一邊將持續(xù)不斷噴濺出的粘稠奶液都吮吸進自己口中。 “唔……這是……靈力囤積了數(shù)月……得不到釋放……才會,以乳汁的形式……唔……龍主大人……慢一點……不要如此急促……都任由您……享用……”崔求同還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中,只能上氣不接下氣地勉強解釋道,奈何紀嘉澤此刻玩得上了癮,根本就沒聽進去幾句,只顧得繼續(xù)賣力地吮吸著。崔求同見狀,也只能強忍住心中的羞恥之意,高高挺起了自己寬厚的胸膛,一邊還用手捧住胸肌根部,有節(jié)奏的緩緩擠壓著,任由紀嘉澤將蘊含著豐沛靈力的乳汁全數(shù)吞下。 “唔……總算是吸干凈了,崔叔的奶滋味可真不錯?!币膊恢^了多久,心滿意足的紀嘉澤才松開嘴,吐出了已經(jīng)被自己吮吸得青紫發(fā)脹的崔求同的奶頭。崔求同的奶汁實在太過充沛濃郁,在紀嘉澤吮吸的過程中,仍有不少奶汁從紀嘉澤嘴角溢出,沿著崔求同寬厚的胸膛不斷向下滴落。奶汁墜入溫熱的池水中,卻并沒有溶解散去,反倒是在水面上激起了一陣淡白色的霧氣,縈繞著兩人盤旋不去,最后緩緩沁入紀嘉澤的身體中。紀嘉澤一邊吸收著濃重靈力匯聚成的霧氣,一邊隨手剮蹭著崔求同胸口的奶漬,隨即將自己的食指捅進崔求同口中,粗暴地來回抽插著:“很甜的,崔叔你也嘗嘗,自己的味道怎么樣?” “唔……嗯……”崔求同被紀嘉澤激烈的動作嗆的喘不過氣來,只能一邊放松自己的口腔,任由他的手指粗暴地插入自己咽喉深處,一邊用自己溫熱寬厚的舌頭纏住紀嘉澤的手指,耐心舔舐著少年手指上沾染的自己的奶汁。這樣的動作固然是羞恥至極,可偏偏紀嘉澤粗魯?shù)膭幼髦杏謯A雜著溫情的意味,看似野蠻又兇狠,卻一直留意著沒有真的傷到崔求同的咽喉,這樣纏綿的情意讓崔求同心里很是受用。他一邊用自己的口舌侍奉著紀嘉澤的手指,一邊感覺到片刻前因為噴奶而稍加排解的yuhuo很快又在自己周身都熊熊燃燒起來,連帶著胯下粗壯的雄根也隱隱有了抬頭之勢。 “舔個手指都能又開始發(fā)sao嗎?”紀嘉澤將崔求同的反應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著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戲謔地拍了拍崔求同的臉頰,“行了別再舔了,我也被你舔得硬邦邦了。躺到池邊去吧,崔叔,自己掰開大腿,把sao逼露出來,讓我好好玩玩你的賤狗屁眼?!?/br> 崔求同被紀嘉澤粗俗直白的話語激得又是一陣臉色發(fā)紅,粗壯的jiba硬挺挺地在胯間來回拍打著,早已經(jīng)黏答答的saoxue也跟著一陣收縮。他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平復了一番自己的心神,隨即便依照紀鴻霄所說,走出水池,平躺在池邊的白玉瓷磚上,隨即伸手挽起自己柱子般粗壯結(jié)實的大腿向兩側(cè)分開,以一種獻媚般的姿態(tài),將自己已經(jīng)被yin液沾染得濕漉漉的雄xue徹底暴露在紀嘉澤的眼中。 “哇哦,這可真是難得的美景啊,崔叔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樣子有多欠cao嗎?”紀嘉澤忍不住吹了聲口哨,感覺自己的龍根又是一陣充血,堅硬的都有些發(fā)痛了: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只見崔求同仰面朝天,以一副毫無保留,予取予求的臣服姿態(tài)躺在瓷磚上,遍布紅暈的熟男帥臉上滿是羞愧與期待的神色。他厚實而飽滿的胸膛正因為難耐的躁動而激烈地起伏著,胸肌中縫的溝壑中還殘留著干涸的奶漬,看上去越發(fā)yin靡,至于那對皮球般圓潤挺拔的肥碩翹臀,則因為此刻被壓在瓷磚上的姿勢而微微變形,更顯得rou感十足,毛茸茸的雄xue明明還沒有被插入,卻已經(jīng)開始難耐地一張一合起來,沾滿了yin水的粉色媚rou不時外翻著,就像是在熱情地邀請著紀嘉澤享用一般。 “龍主大人……請……請不要再取笑老夫了……”崔求同只覺得臉皮上一陣燒得慌,說話的聲音也越發(fā)顫抖起來。他咽了口唾沫,卻還是將手掌沿著粗壯的大腿根部一直向下移動,握住自己兩枚豐滿挺拔的臀瓣,隨即向著兩側(cè)更加用力地扒開。伴隨著崔求同求歡般直白的動作,他那早已饑渴難耐的多毛雄xue也被分開到了極限,不時還有粘稠的yin水從xue口處溢出。 “沒有取笑你哦,崔叔真的很有魅力來著~不過啊,崔叔你明明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豪爽爺們兒大大咧咧的做派,沒想到挨cao的時候卻sao成這副德行……”紀嘉澤壞笑著走上前去,卻并沒有直接插入崔求同已經(jīng)濕漉漉的雄xue,而是抬起右腳,將大腳趾捅進了崔求同的xue口中,來回撥弄著。 “嗯……唔唔……”池水雖然溫熱,白玉瓷磚卻始終帶著一抹沁涼,少年的腳掌踩在瓷磚上不過片刻,也沾染了幾分涼意,此刻乍一捅入溫熱潮濕的后xue中,立刻引得崔求同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地扭動腰臀,xue口也跟著一陣縮緊。 “崔叔你真的很會夾啊,只是根腳趾而已,不用這么賣力的。”紀嘉澤嘴里說的輕松,腳上卻越發(fā)用力,大腳趾也在崔求同的后xue中越陷越深,惹得崔求同這個肌rou壯碩的熟男爺們兒口中低喘不斷,肥碩的rou臀也難耐刺激,不停來回擺動著,后xue處的咒印也隨著崔求同的情欲高漲而再度現(xiàn)形,開始散發(fā)著光芒。 “嘖,礙事的家伙還是趁早解除掉吧。伏業(yè)障,破!”紀嘉澤一番戲弄之后,總算是心滿意足,于是就著大腳趾插在崔求同雄xue中的姿勢,出聲低喝道,同時壞心眼地右腳用力,將三根腳趾連帶著小半個前腳掌都狠狠擠入了崔求同熱情難耐的濕熱后xue中。崔求同后腰與臀部的咒印剛一應聲解除,就感覺到激烈的快感像是電流般從后xue處沿著脊椎猛地向上涌去,大腦一時間都因為缺氧而難以思考了。他如同離水的魚一般激烈擺動著,一身魁梧結(jié)實的爺們兒壯rou不時拍打著池邊的白玉瓷磚,發(fā)出啪啪的聲響,腰身也像是痙攣般激烈地顫抖著。伴隨著口中一陣情熱難耐的低吼與呻吟聲,這個威武雄壯的肌rou爺們兒僅靠著后xue處的刺激就達到了潮噴的高潮,粘稠的yin水也爭先恐后的從xue口涌出。 “崔叔噴的好多啊,就像被cao尿了的母狗一樣,把我的腳都弄得黏糊糊的了~”紀嘉澤收回了被濺滿yin液的右腳,語氣輕松地調(diào)笑道,而回過神來的崔求同卻因為他的取笑羞得滿臉通紅,只能偏過頭去,在一陣沉默中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不用害羞啊,崔叔,我很喜歡你剛才的表現(xiàn)哦。再讓我多看看嘛,肌rou熟男爺們兒被玩到發(fā)sao的樣子……”紀嘉澤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自己黏糊糊的右腳,在崔求同還沒回過神來之前,就已經(jīng)抬腳踩在了他粗壯堅挺的雄根上。 “唔,等等,龍主大人!老夫還沒……緩過勁來……啊啊啊啊啊啊啊?。?!輕……求求您輕一點……嗯……唔……”還沒等崔求同從片刻前潮噴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紀嘉澤就已經(jīng)狠狠踩住了他的雄根,開始了新一輪的調(diào)教與玩弄。他的腳掌順著崔求同鼓脹的卵蛋一路向前,將崔求同已經(jīng)被憋得發(fā)紫的雄根壓得貼在結(jié)實平坦的小腹上,隨即耐心地用腳掌來回碾壓,甚至還巧妙地用兩根腳趾將崔求同已經(jīng)變得滑溜溜黏糊糊的碩大guitou夾在正中,上下?lián)芘?,惹得崔求同口中不停發(fā)出低沉而急促的喘息聲。 “那么,這就是最后一個咒印了吧?就是它害的崔叔一直射不出來吧?”紀嘉澤打量著崔求同下腹及會陰處開始散發(fā)著光芒的繁復花紋,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怎么樣,崔叔,想要痛快地射出來嗎?” “嗯……想……想射出來……”崔求同一邊顫抖喘息著,一邊卻又忍不住用期待的眼神望向紀嘉澤,“龍主大人,請……請解放老夫……最后一處……” “別著急,崔叔,我也快要憋到極限了?!奔o嘉澤一邊說,一邊意有所指地挺了挺腰,他胯下粗壯的龍根此刻也因為積蓄的情欲而堅挺勃發(fā),馬眼處不停滴落著粘稠的yin液,“轉(zhuǎn)過身來,趴在瓷磚上,讓我好好cao一頓你的肥屁股,然后我們一起射出來吧?!?/br> 崔求同被紀嘉澤一番話激得又是一陣yuhuo高漲,連帶著雄壯的jiba也激動地顫抖了幾下,卻始終因為密陀羅障的限制,無法發(fā)泄出來。他溫順地翻過身去,趴在池邊的白玉瓷磚上,結(jié)實的虎腰低陷,平坦結(jié)實的腹肌緊貼著柱子般粗壯的大腿,圓潤挺拔的肥碩rou臀則高高撅起,就像是兩瓣皮球一般,看上去rou感十足,充滿了視覺沖擊力。 “已經(jīng)濕透了呢,看來不用再潤滑,也能直接吞下我的大jiba了吧?”紀嘉澤走上前去,用手指試探性地捅入崔求同的雄xue中拓張了片刻,隨即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伏下身來,將手搭在崔求同低陷的腰窩處,用自己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粗壯jiba抵在崔求同濕噠噠的xue口,在一陣試探性的研磨之后,便毫不猶豫地長驅(qū)直入。 “哦哦哦??!太……太爽了??!龍主大人……龍主大人的龍根,再捅深一點??!老夫的浪xue要被捅穿了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北恢溆》忾]已久的后xue剛一得到解放,便被年輕龍主活力十足的粗壯龍根狠狠插入,崔求同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被激烈的快感所充滿,連高亢的嘶吼聲都變了調(diào)子,就像是在盡情宣泄般肆意浪叫著,半點也看不出之前帶著紀嘉澤遍歷九重天時的那個豪邁不羈的肌rou爺們兒的形象,完全就像是一只沉浸在rou欲中的yin蕩sao狗一般。 “叫……叫我的名字……崔叔……”紀嘉澤此刻同樣也已經(jīng)情動難耐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在止不住地顫抖著。他將頭貼在崔求同耳邊,一邊舔舐著崔求同漲得通紅的耳根與耳垂,一邊低語道。 “唔……嘉澤……嘉澤的大jiba把崔叔cao的好爽……賤xue要被嘉澤的大jiba干爛掉了……”崔求同已經(jīng)被紀嘉澤干得神魂顛倒,自然也顧不上什么眷族與龍主的禮節(jié)了,只顧順著紀嘉澤的話一味地發(fā)sao浪叫著,“射在……里面……嘉澤……把你的龍精賞給崔叔吧……就射在崔叔的sao狗洞里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媽的……崔叔……你真的好會發(fā)sao啊……腰也扭得好快……”崔求同的身體本能地激烈迎合著紀嘉澤插入的動作,嘴里還不時放浪地yin叫著,讓憋了半天的紀嘉澤忍不住一陣yuhuo高漲,連帶著龍根上一陣陣酥麻涌來。他伸手握住了崔求同胯下同樣已經(jīng)堅挺勃發(fā)的粗壯jiba,一邊激烈地喘息著,一邊勉強喝道:“密陀羅障,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jiba好漲?。∫淞耍。。?!要射出來了?。?!”隨著最后一個咒印的破除,四肢百骸的快感終于在胯下交匯,崔求同昂著頭高聲嘶吼道,肥碩的卵蛋痙攣般激烈抖動著,連帶著整根jiba也隨著不停顫抖。在片刻的停頓后,從馬眼處終于噴濺出了第一股粘稠到近乎半固體的白色濃漿,隨即是第二股,第三股……高潮射精持續(xù)了足足數(shù)分鐘之久,積攢了數(shù)月的欲望終于伴隨著這一次酣暢淋漓的射精得以發(fā)泄,而伴隨著崔求同高潮時后xue的收縮絞緊,紀嘉澤也心滿意足地到達了高潮,射在了崔求同溫熱潮濕的雄xue中。 伴隨著崔求同的高潮射精,眠龍池中的靈力也濃厚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白霧如同匯聚成了實物般,將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崔求同與紀嘉澤兩人緊緊包圍住,隨即一絲一縷地順著紀嘉澤的四肢百骸不斷滲入他的身體中,讓他感覺周身有說不出的舒適通暢。 “呼……這就是……九還丹的靈力嗎?”高潮過后的紀嘉澤懶洋洋地趴在崔求同寬厚的背上,一邊呼吸著四周白色的霧氣,一邊出聲問道。 “正是。九還丹煉成之后,便混入老夫周身靈力之中,隨著經(jīng)脈四處游走,用尋常方法是很難完整分離出來的。如今老夫……高潮泄精之下,九還丹的靈力,便隨著老夫自身的靈力一同排出,又在這眠龍池四周的陣法拘束之下無法逸散,最終便化作濃霧,被龍主大人所吸收。”崔求同高潮之后,也是急促的呼吸著,平復著自己起伏的心緒,不過聽到紀嘉澤的提問,他還是耐心地一五一十解答道。 “怎么又叫回龍主大人去了,爽完就不認賬了嗎?“紀嘉澤佯裝生氣地拍了拍崔求同皮球般的性感rou臀,嘴里壞笑著說道,“話說話來,崔叔你的肥屁股又挺又翹,cao的時候把我的jiba夾得緊緊的,還搖的特別賣力,實在是shuangsi我了?!?/br> “唔……嘉澤你……不嫌棄崔叔這把老骨頭就好……”崔求同沉默了片刻,才順著紀嘉澤的心意,紅著臉低聲應道。 “這就對了嘛。話說回來,崔叔你怎么吞吞吐吐的,還有什么話要說嗎?”紀嘉澤在這種時候向來都是敏銳得驚人,他察覺到了崔求同話中的猶豫之意,便有些疑惑地開口追問道。 “唔……九還丹的靈力充沛,遠勝一般丹藥……一次高潮,并不足以全部排出……”崔求同越說,臉色便越是漲得通紅,最后更是近乎于小聲自語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不用著急啊崔叔,我本來也還沒爽夠呢,只不過是中場休息一下而已?!奔o嘉澤這才回過神來,忍不住大笑起來,“正好現(xiàn)在也緩過勁兒來了,咱們到水里去,讓我好好再cao一頓崔叔你的肥屁股!” 水波蕩漾間,兩人很快便躍入池中,換了個姿勢難耐地交合起來:只見紀嘉澤貼著池壁站在水池中,雙腳微微曲起,崔求同則伸手攬住紀嘉澤的肩膀,用雙腿纏在紀嘉澤腰間,整個人都像是懸掛在紀嘉澤身上一般。崔求同身材魁梧壯碩,遠勝于紀嘉澤,如果是在平地上,這樣的姿勢自然是很難實現(xiàn)的,然而在池水中,借助著水的浮力,紀嘉澤卻能不怎么費力地就把這個威武雄壯的肌rou爺們兒整個舉起。 崔求同以近乎于騎跨的姿勢坐在紀嘉澤身上,已經(jīng)被cao開了的多毛雄xue將紀嘉澤重新堅挺勃發(fā)的粗壯龍根整個納入其中。他一邊迎合著紀嘉澤挺腰抽插的節(jié)奏,賣力的晃動著自己精悍的腰身與圓潤飽滿的翹臀,一邊挺起了自己的胸膛,用自己寬厚壯實的胸肌緊緊貼合住紀嘉澤的胸膛,情動難耐地磨蹭著。 “崔叔,你真的好壯實啊,我都快抱不住你了。”紀嘉澤一邊賣力地cao干著崔求同的雄xue,一邊湊在他耳邊壞笑著小聲說道:崔求同的胸膛寬厚又結(jié)實,紀嘉澤雙手環(huán)抱之下,都難以全部抱入自己懷中。他挺動腰身,狠狠鞭笞著崔求同已經(jīng)濕漉漉的后xue,一邊感受著崔求同壯碩胸肌與結(jié)實腹肌在自己身上來回蹭動的舒適觸感,不時還騰出手去隔著池水揉捏拍打著崔求同挺翹的rou臀,感覺自己就像是整個人都陷入了這個熟男爺們兒的壯碩肌rou之中一般,渾身有說不出來的痛快自在。 “嗯……哦……嘉澤……喜歡就好……崔叔這一身壯rou……都是……供你取樂的玩物罷了……”剛剛解除了周身咒印的崔求同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再加上被紀嘉澤由下而上的反復貫穿著,很快就又達到了高潮,他口中低吼呻吟著,一邊在池水中射出了依然濃稠的jingye。和之前一樣,jingye入水而不散,很快便化作翻騰的白霧從水面析出,隨即又圍繞著紀嘉澤,逐漸滲入他的身體之中。 “呼……真舒服……”堅挺的龍根被崔求同溫熱潮濕的rouxue緊緊包裹住,渾身上下又都陷在崔求同肌rou壯碩的成熟軀體中,再加上充沛的靈力正順著毛孔緩緩涌入,這樣全方位的享受讓紀嘉澤也忍不住口中發(fā)出快意的低呼聲。他暫時停下了抽插的動作,靜靜享受著靈力匯聚而成的濃霧逐漸涌入身體的快感。 隨著靈力被紀嘉澤逐漸吸收,籠罩著眠龍池的白霧也變得淡了一些。紀嘉澤這時才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崔求同胸前再次浮現(xiàn)出了一枚樣式奇特的咒紋:這枚咒印的主體圖樣是沿著崔求同鎖骨的走勢而延伸的燦金色粗線條,在粗線條的四周,還分布著許多細碎而零散的折線,此刻正伴隨著他呼吸的節(jié)奏而規(guī)律的起起伏伏著,遠遠看上去,恰如雄獅胸前的鬃毛一般燦爛華麗。 “誒,奇怪,四枚咒印應該全部都被我解除了才對???”紀嘉澤有些好奇地伸手觸碰著崔求同胸前的咒紋,卻感覺到了一陣熟悉的靈力波動從指尖傳來,“啊,我明白了,這不是之前的咒印,這才是崔叔你的御紋吧?” “不錯,四枚咒印都被解除之后,老夫周身的靈力流動便恢復了正常,因此……咳,每當高潮泄精的時候,伴隨著九還丹濃厚的靈力被排出體外,御紋也會不自覺地顯現(xiàn)出來?!贝耷笸贿吰綇椭约杭贝俚暮粑?,一邊回答道。 “誒,是這樣啊……換句話說就是九還丹的靈力還剩下不少呢,看來我還要好好耕耘一番才行啊?!奔o嘉澤壞笑著伸出手去,狠狠拍了拍崔求同的肥臀,滿意地感覺到崔求同開始下意識地腰身用力,緊緊纏住了自己粗壯的龍根,同時寬厚壯碩的胸肌也開始抵住自己的胸膛來回磨蹭著,“況且崔叔你也還沒玩過癮吧,怎么樣,是不是還想被我再cao幾頓?” “嗯……唔……崔叔的saoxue……都被嘉澤干得濕漉漉的了……”崔求同此刻已經(jīng)被紀嘉澤徹底cao開了,再加上咒印剛剛解除,正是情欲高漲的時候,雖然臉色越發(fā)漲得通紅,嘴上卻已經(jīng)坦誠了許多,貪心的后xue也緊緊夾住了紀嘉澤的龍根,規(guī)律地一張一縮著,半點也不肯放松,“再多cao崔叔這只老sao狗幾次吧……用嘉澤的年輕jiba……把崔叔的賤xue……干壞掉為止……嗯……” “崔叔你這么熱情,實在是讓我很感動啊。既然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奔o嘉澤一邊壞笑著答道,一邊腰身一挺,jiba又深入了幾分,捅得崔求同一陣呼吸急促,口中低吼出聲,“把胸口再挺高點,崔叔,這次我要一邊吸你的奶,一邊cao你的saoxue。” 眠龍池中霧氣彌漫,水波搖蕩,直到九還丹的靈力被紀嘉澤榨取干凈之前,這一場漫長的交合看來還會無休止地持續(x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