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忠犬應得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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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掣雷自黑暗中睜開雙眼,隨即便一臉警覺地打量起房間四周的裝潢來。太過漫長的沉睡讓他的意識稍微有些模糊,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自己此刻應該是在紀家的本宅,也就是紀嘉澤搬家前一直居住的那所云陽市郊外的獨棟別墅,的主臥中。 陸掣雷掙扎著從床上坐起身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人換上了寬松的睡袍,透過敞開的領口,能看到胸膛上的傷口都被妥帖地纏上了繃帶。裝有返魂香的雀鳥紋鏤金球放在床邊的立柜上,正緩緩散發(fā)著馥郁的香氣,而床底則以朱砂涂畫有聚靈的法陣,確保方圓數(shù)十里內(nèi)的靈力都匯集到自己身邊??吹贸鰜?,為了讓自己的傷勢能盡快愈合,整個房間都進行了精心的安排與布置。 “阿雷?你終于醒了嗎?!”聽到房間中傳來的動靜,紀嘉澤猛地拉開房門,隨即沖到床邊,一臉激動地問道,“怎么樣,傷口還會痛嗎?身體有沒有哪里還不舒服?之前你的傷勢還很嚴重,鴻哥和崔叔也不敢太過深入地探查你的丹田與經(jīng)脈,你這會兒自己運行靈力試試,看看有沒有哪里受損了……” “沒事。”陸掣雷搖了搖頭,止住了紀嘉澤連珠炮般的發(fā)問,“我睡過去,多久了?” “你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們被九尾狐襲擊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啦?!奔o嘉澤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扣在陸掣雷的脈門上耐心探查著,直到確定沒有什么大礙之后,才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應該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就是靈力消耗得太厲害了,氣海中這會兒空空蕩蕩的,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段時間了,而且身體上的傷勢,雖然已經(jīng)控制住了,但還需要按時換藥才行……” 紀嘉澤猶自絮絮叨叨個沒完,陸掣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于是便坐在床頭,安靜地聽著。紀嘉澤自顧自地說了一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臉色突然微妙的有些發(fā)紅,說話的聲音也漸漸低了下去。房間中無人說話,一時間便陷入了曖昧的沉默中。 “咳咳,那個,什么,你的靈力消耗得太厲害了,想要盡快恢復的話,我們得試一些……別的辦法才行……”紀嘉澤知道陸掣雷原本就是個拙于表達的人,于是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無聲地僵持了半晌之后,只能自己咬咬牙清了清喉嚨,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不需要……沒關(guān)系……”陸掣雷還沒來得及跟上紀嘉澤跳脫的思路,就眼見著紀嘉澤將手搭在自己精悍結(jié)實的腰身上,隨即整個人的上半身都朝著自己靠了過來。陸掣雷只覺得大腦中一陣轟鳴,整個人都變得因為緊張而變得僵硬了起來,口舌也一陣發(fā)緊。然而紀嘉澤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還沒等他吞吞吐吐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就湊上前來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嗯……”陸掣雷還沒說出口的后半截話被紀嘉澤突如其來的親吻堵了回去,只能從口腔中發(fā)出含混不清的聲響。紀嘉澤伸手捧住陸掣雷的臉頰,一邊趁勢身體前傾,與他唇舌相交,耐心地親吻著。紀嘉澤的動作溫柔而纏綿,耐心地用舌頭描摹著陸掣雷雙唇倔強的輪廓線,而陸掣雷渾身的肌rou卻都因為緊張而繃緊了,一動不動如同雕塑般。 “怎么這么倔啊……”獨角戲唱的太久畢竟沒什么意思,見陸掣雷一直緊緊咬著牙關(guān),簡直像是在抵御外敵入侵一般不肯動搖,紀嘉澤只好退開半步,隨即有些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開門見山地追問道,“不開心嗎?你不想做嗎,阿雷?” “我,之前說過的,都是,真心話?!痹谝魂嚰贝俚拇⒅螅懗咐捉K于緩過氣來,抬起頭專注地望著紀嘉澤。他的眼神是如此認真而嚴肅,紀嘉澤恍然間有種錯覺,他簡直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臟捧出來給自己看看似的,“我,甘愿為你,赴湯蹈火,豁出命去,不需要你,愧疚,補償我……” “我知道,我不討人喜歡……你不需要,勉強?!本秃孟袷墙K于用盡了全力把真心話都說出來了一般,陸掣雷有些脫力地低下頭去,語氣中的失落與低沉也難以再掩飾下去,“補償我的話,只會讓我,更……” “我他媽的才不想要補償你?!苯K于回過神來的紀嘉澤忍不住用力搖了搖頭,簡直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該生氣,“我想要cao你,陸掣雷?!?/br> “我想要狠狠地cao你,用大jiba捅進你的saoxue里,干得你渾身發(fā)抖?!奔o嘉澤迎著陸掣雷因為震驚與不可置信而瞬間睜大的雙眼,索性直接湊上前去,一邊對著他的下巴和耳垂又舔又咬,一邊已經(jīng)不客氣地撩起了他的睡袍下擺,用手指試探性地沿著他的臀縫來回摩挲起來,“xiaoxue夾得好緊,一看就知道還沒被開苞過。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用我的大roubangcao得它濕漉漉的,裝滿了jingye和sao水,合都合不上?!?/br> “你……你想要……我?”陸掣雷終于回過神來,因為沖擊過大而暫時性宕機的大腦成功地將紀嘉澤所說的話拼接出了正確的含義,隨即他那張原本硬朗而冷峻的臉頰上便浮現(xiàn)出了可疑的紅暈,眼神也變得躲閃不定起來,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勉強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漏掉了最重要的那個字。 “是我想cao你,聽明白了嗎?!”紀嘉澤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索性用手在陸掣雷結(jié)實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媽的,屁股這么翹,天生就是個欠cao的sao貨?!?/br> “我說的夠明白了吧,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想不想被我的大jibacao?”見陸掣雷還是一臉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紀嘉澤懶得跟他再客氣,一邊伸手扯下腰帶,粗魯?shù)貙⑺乃郯窍聛砣拥酱蚕氯ィ贿厡⑺麄€人推倒在床上,雙手壓住他的肩膀,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嘴里惡聲惡氣地追問道,“趕緊給個痛快話,沒工夫陪你在這兒磨蹭。” “嗯……想……”帶著一種劫后余生般的喜悅感,和因為過于強烈的沖擊帶來的茫然無措,陸掣雷像是夢囈般下意識地低聲應道,隨即他才猛然驚醒,生怕自己吞吞吐吐的回答又惹得紀嘉澤不高興,趕緊老老實實補充道:“想……想被嘉澤的大jiba……cao……” “這還差不多?!奔o嘉澤這才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隨即用一種像是恩賜般的語氣,不客氣地回道,“把嘴巴張開,親嘴還要我教你嗎?” 房間里人語聲漸歇,取而代之的是吮吸與舔舐帶來的yin靡水聲,以及偶爾響起的曖昧的喘息聲。陸掣雷平日里習慣了壓抑自己,此刻紀嘉澤讓他張開嘴,他就真的只是老老實實地張開嘴,不知所措地被動承受著紀嘉澤肆意妄為的入侵。而紀嘉澤就像是在惡意報復他之前的拒絕一般,與其說是親吻,倒不如說是在兇猛的撕咬一樣。他用舌頭抵開陸掣雷的牙齒,狠狠撞入他的口腔中四處席卷著,隨即又咬住他的嘴唇,粗暴地啃食撕咬著,玩到興起,甚至還拽住他的舌頭拖出口腔外,逼迫他與自己用舌頭互相糾纏。一通激烈的親吻下來,陸掣雷臉色漲得通紅,呼吸急促,嘴角還留著唾液滑落的痕跡,笨拙中卻又帶著一種不設防備,予取予奪的情色意味。 “剛才裝的還挺像的,結(jié)果親一下jiba就硬成這樣了,真是只小sao狗……”兩人面對著面緊緊相貼,紀嘉澤自然對陸掣雷的身體變化一清二楚,這會兒只覺得陸掣雷胯下已經(jīng)聳起了尺寸驚人的一大坨,忍不住出聲調(diào)笑道,隨即趁著還在喘息的陸掣雷沒回過神來,一把扯掉了他腰間寬松的平角內(nèi)褲,讓他無遮無掩地整個人赤條條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 “我靠……你這……你這也太他媽大了吧?”紀嘉澤原本只是想逗弄一番陸掣雷,多看看他在性事中不知所措的窘態(tài),結(jié)果這會兒低下頭一看,倒是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忍不住出聲感嘆道:要知道龍主的龍根會隨著本人的情欲高漲而不斷膨脹,達到完全狀態(tài)時,足足有小兒手臂般粗細,通體黝黑,遍布青筋,還叢生著rou刺,看上去就如同駭人的兇器一般,尺寸遠非一般雄性所能企及;然而陸掣雷這會兒胯下的大家伙充血挺立之后,居然和完全狀態(tài)的龍根差不多大小,形狀挺直而長,被yin水沾染的滑溜溜的guitou呈現(xiàn)出淺淡的rou粉色,與陸掣雷本人給人的印象很不相同,帶著一種未經(jīng)人事的稚嫩感。 “嘛,不過……仔細看看,還是我更勝一籌。”紀嘉澤這會兒倒是被激起了雄性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他用力擼了擼自己已經(jīng)硬漲發(fā)痛的龍根,硬生生讓尺寸又漲大了幾分,隨即將自己的龍根與陸掣雷并在一起,又用拇指與食指圈成圈,從根部一并箍住,然后開始上上下下地taonong起來。 “明明長了根這么厲害的大家伙,結(jié)果本人卻這么sao,扭著腰求我cao屁眼呢……今后你大概也用不上這根壯觀的大jiba了吧?我會把你cao得像發(fā)情的小母狗一樣,只能靠屁股被捅才能高潮……啊,不過在挨cao的時候可以像狗尾巴一樣搖來搖去的,供我觀賞逗樂,也不失為一種用途……”紀嘉澤一邊隨口調(diào)笑著,一邊用力壓住陸掣雷的肩膀,更加來勁兒地挺起腰身,用自己尺寸驚人的兇悍龍根狠狠撞擊著陸掣雷已經(jīng)充分勃起的大jiba,將他的大jiba死死抵在結(jié)實平坦的小腹上,簡直就像是在用這種方式炫耀著自己對另一個強壯雄性的侵略與征服一般,“怎么越罵你還越興奮了,流了這么多yin水,把床單都要打濕了,就這么急著挨cao嗎,嗯?” “不,我不是……唔……”陸掣雷的思維回路在這種時候意外的死板,他顯然沒能分辨出什么是床笫間的情趣與調(diào)笑,只當是紀嘉澤真的在嫌棄自己,于是努力昂起頭來,焦急地辯駁道。然而紀嘉澤并不打算給他爭辯的機會,而是用大拇指按壓住了他滑溜溜的guitou,巧妙地在馬眼處反復磨蹭著。因為這幾個月來辛勤修煉的緣故,紀嘉澤的手指上已經(jīng)生出了薄繭,此刻按壓在陸掣雷最敏感的部位上,粗糙的觸感卻令情潮更加洶涌。過于激烈的快感一瞬間便燒毀了陸掣雷所剩無幾的理智,讓他忘記了自己原本想說的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難耐的低吼。 “還說不是,看看你都sao成什么樣子了,jiba不停地流yin水,奶子也跟著一抖一抖的。”紀嘉澤居高臨下地觀察著陸掣雷的反應,耐心地調(diào)整著動作的頻率與節(jié)奏,“想要射出來嗎,嗯?想射的話,就老老實實承認自己是欠cao的小sao狗,為了快點被cao屁股在故意勾引我。你要是老實承認的話,我就讓你高潮到爽哦?” “嗯……唔……我是……欠cao的……小sao狗……為了……被嘉澤……cao屁股……故意勾引他……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輕一點……好奇怪……要,要射出來了??!”初次嘗到情事滋味的陸掣雷眼角已經(jīng)被yuhuo灼得通紅,這會兒聽到紀嘉澤在自己耳邊的低聲勸誘,也顧不上羞恥和辯駁了,只知道順著本能低聲重復道,一邊說還一邊急促地喘息著。紀嘉澤原本是存心想哄陸掣雷再多說幾句羞恥的話,好好逗弄他一番,結(jié)果卻被他這幅笨拙的情態(tài)撩撥得情欲高漲,沒留神手上一個用力,就重重按壓在了陸掣雷的guitou上。陸掣雷本來就已經(jīng)瀕臨高潮的邊緣,哪里經(jīng)得住這樣強烈的刺激,伴隨著一陣高亢的嘶吼聲,他渾身激烈地抖動著,尺寸驚人的粗壯jiba伴隨著一陣陣抽搐,將粘稠的白色jingye潑灑在他的小腹與胸肌上,足足射了有十幾股才停歇下來,連帶著將纏在胸腹間的繃帶也被沾得濕漉漉的。 “射出來的分量也好多啊,你這家伙還真是精力充沛啊……”紀嘉澤用手指在陸掣雷寬厚的胸膛上來回磨蹭著,將沾上的粘稠jingye涂在陸掣雷的臉頰與唇邊,一邊還壞心眼地取笑道,“明明有根不得了的大jiba,射出來的jingye也又濃又多,為什么卻一門心思惦記著被cao屁股呢?果然天生就是只欠cao的小sao狗吧?” “不是的!”高潮過后的陸掣雷總算清醒了幾分,這會兒聽到紀嘉澤的取笑,著急地從床上坐起身來,一把抓住了紀嘉澤的肩膀,一臉認真地辯解道,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語氣中夾帶著幾分委屈和失落,就好像是被主人誤解而責罵,耳朵和尾巴都夾起來了的大型犬一般,“我不是……欠cao……只有,對你,會這樣……我,我不是……” “噓……別著急,我知道的?!奔o嘉澤看著一臉認真的陸掣雷,只覺得自己的內(nèi)心也因為澎湃洶涌的情感而變得軟綿綿的,他伸出食指,豎在陸掣雷嘴唇前,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制止了陸掣雷焦急的辯白,“沒關(guān)系哦,就算因為想挨cao而扭著屁股發(fā)sao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我最喜歡yin蕩的小sao狗了。” “喜歡……嗎?”陸掣雷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顯然紀嘉澤的話讓他心里很是困惑。 “嗯,喜歡哦。我最喜歡看阿雷這樣外人面前兇巴巴的肌rou爺們兒在我面前發(fā)sao的賤樣了。”紀嘉澤把頭埋在陸掣雷寬闊的肩膀上,一邊舔舐著他的耳垂,一邊耐心地循循善誘道,“要是能哄我開心的話,阿雷愿意當一只yin蕩的小sao狗嗎?我想看阿雷搖著屁股求我cao的樣子……可以嗎?” 陸掣雷顯然沒想到紀嘉澤還能說出這樣厚顏無恥的話來,因此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一貫冷漠的冰山臉也開始住不住的發(fā)燙變紅。他側(cè)過頭去,躲開了紀嘉澤的視線,然而紀嘉澤卻捧著他的下巴將他扳過頭來,一臉無辜地直勾勾盯著陸掣雷,好像在催促他給出答復一般。 “……好?!痹诮┏至似讨?,陸掣雷終于還是敗下陣來,用蚊子般細微的聲音回復道,“只要你開心……就可以。” “太好了,我就知道阿雷會答應我的?!奔o嘉澤強忍著心中的笑意,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誆騙道,“接下來我要用龍根給阿雷的xiaoxue開苞了,阿雷,你能自己掰開大腿,把你的小saoxue露出來嗎?” “這樣……可以嗎?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你不要……生氣……”陸掣雷老老實實地倚著床頭半坐起身來,用手挽起自己粗壯結(jié)實的大腿,向著兩側(cè)分開,露出自己未經(jīng)人事的稚嫩雄xue來。這個在戰(zhàn)場上殺伐決斷的硬漢爺們兒,此刻已經(jīng)因為強烈的羞恥感而臉色通紅,身體也止不住地微微顫抖著。然而紀嘉澤半真半假的誆騙卻像是咒語般深深刻在了他的腦海中,為了討紀嘉澤的歡心,他一邊努力克制著內(nèi)心的退縮之意,維持著這樣恬不知恥的求歡的姿勢,一邊硬著頭皮有些沒底氣的小聲問道。 “嗯,還行吧……勉勉強強過得去?!奔o嘉澤只感覺自己胯下壯碩的龍根猛地一個哆嗦,又狠狠脹大了幾分,但卻還是極力裝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用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用手蘸取了陸掣雷胸膛上還帶著熱氣的粘稠jingye,接著耐心地將食指探入陸掣雷的xue口,開始小心翼翼地拓張起來。 “嗯……唔……好……奇怪……很漲……?!O隆鄙眢w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肆意侵入的陌生觸感激起了陸掣雷本能的反抗之意,然而他又不敢做出太過激烈的動作,便只能難耐地扭動腰身,收緊了自己的后xue,不安地小聲說道。 “噓……再忍耐一下,直接插進去的話,會把你弄傷的……”紀嘉澤一邊動作熟練地在陸掣雷緊窄的甬道內(nèi)一寸寸向深處開拓著,一邊還耐心地安撫著陸掣雷,“阿雷的xue好漂亮,從上到下一條窄窄的線,一看就知道還沒被人碰過……這會兒被我的手指帶出來的嫩rou還是粉紅色的,還沾著里面的yin水……唔,放松放松,你夾的太緊了,只是根手指而已,別緊張,你平時自慰的時候都不會自己玩這里的嗎?” “當然……不會……唔?。 标懗咐椎纳眢w都因為這陌生的刺激而變得僵硬了,他一邊下意識地出聲反駁著,一邊努力依照紀嘉澤所言放松自己,然而卻收效甚微。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滴落,沿著冷硬的下頜弧線一路淌到胸膛,將繃帶沾染得更加潮濕散亂。 “真的嗎?那阿雷平時自慰的時候都是怎么樣的……唔,你的話,應該是最無趣的那種上下擼動盡快發(fā)泄出來的類型吧?”紀嘉澤一邊隨口插科打諢分散陸掣雷的注意力,一邊已經(jīng)熟練地將兩根手指都擠進了陸掣雷的后xue中。說著說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將頭埋在陸掣雷耳邊,壞心眼地低聲笑著問道:“阿雷平時自慰的時候都是拿誰當幻想對象的?不會是我吧?” “……嗯?!标懗咐椎哪樢呀?jīng)燒得通紅,半點看不出之前冷峻寡言的模樣。他垂著頭憋了半天,才以極小的幅度點了點頭,小聲應道。 “誒~~想不到阿雷也會有這樣的一面啊?!奔o嘉澤像是對這個話題饒有興趣一般,刨根問底地追問道,“都會想些什么?被我壓在地上狠狠捅爛你的小saoxue嗎?還是用腳踩你的賤狗rou?或者說一邊被我用龍根抽著臉,一邊還要用舌頭和嘴巴耐心地舔著我的guitou?” “沒有……那樣的……只是……想著……你的臉……唔?。。〉鹊龋。。?!那里……很……很奇怪……”陸掣雷已經(jīng)被紀嘉澤熟練的手上功夫玩得昏昏沉沉了,只顧著下意識地接話道。然而,隨著紀嘉澤的手指不經(jīng)意地按壓在他體內(nèi)的某一處,他的聲音猛地隨之拔高,身體也開始激烈的顫抖起來,胯下粗壯的jiba一陣抽搐,噴出了一股股粘稠的yin液,隨即開始因為興奮而高昂起頭來。 “原來在這里啊,總算是被我找到了,藏得還真深……”紀嘉澤抽出了手指,隨即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沒關(guān)系,憑我龍根的尺寸,敏感點再深,也能把你干得死去活來……倒不如說深一點更好呢,這樣阿雷就只能被我cao到高潮了。” “準備好了嗎,阿雷,我要給你開苞了~”紀嘉澤像是炫耀般晃了晃自己的腰身,胯下那根尺寸龐大到不真實的龍根也跟著微微顫動起來,“第一次難免會有點痛啊,要乖乖忍住哦?” “嗯……”陸掣雷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勉強點了點頭,隨即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安與緊張感,用手將自己的大腿又朝外分開了些,好讓紀嘉澤能毫無阻攔地長驅(qū)直入。 “真乖……”紀嘉澤伸手扶住自己粗壯的龍根,對準了陸掣雷依然顯得緊窄的xue口,在短暫的停頓后,試探性地突入了一小截。 “嗯……唔……”雖然事先已經(jīng)進行過充分的擴張與潤滑,并且紀嘉澤的動作也十分體貼耐心,然而被異物一寸寸侵入的陌生觸感還是讓初嘗情事的陸掣雷本能地緊張起來。他本能地昂起頭來,努力大口呼吸來平復自己慌亂的情緒,脖頸上青筋凸起,寬厚的胸膛也因此像是風箱般急促地起伏著;他的雙手仍然緊緊挽住自己粗壯的大腿朝著兩側(cè)分開,方便紀嘉澤插入的動作,然而指尖卻因為緊張而過度用力,都呈現(xiàn)出了青白色,還在不停的微微顫抖著,大腿根上也留下了幾道淤青的抓痕。 “放輕松……很快就好了……”紀嘉澤有些意外陸掣雷的反應竟然如此激烈。他一邊溫聲安慰著,一邊低下頭去,溫柔地銜住了陸掣雷的嘴唇。大概是想要分散自己注意力的緣故,這一次陸掣雷不僅沒有抗拒,反倒是開始迎合起紀嘉澤的動作來。他張開嘴,伸出自己的舌頭,試探著與紀嘉澤唇舌糾纏,卻因為動作太過笨拙,以至于溢出的唾液順著嘴角和下頜不斷朝下滴落。 “笨死了……”紀嘉澤忍不住低笑了一聲,隨即以更加兇猛的態(tài)勢,湊上前去堵住了陸掣雷的嘴,將自己的舌頭探入陸掣雷的口腔中,耐心而執(zhí)著地來來回回舔舐著,一邊順勢將充盈的龍涎渡入陸掣雷口中。龍涎對眷族有著放松與催情的作用,果然,在吞入龍涎后不久,陸掣雷臉上便越發(fā)潮紅,眼神開始變得恍惚起來,身體也不自覺地變得放松,不再像之前那樣死死夾住紀嘉澤的龍根不放。 “真乖……就是這樣……很快就全部捅進去了……“紀嘉澤見行之有效,便一邊繼續(xù)耐心地親吻著陸掣雷,或是舔舐著他的耳垂與下頜,一邊緩慢地將自己的龍根沿著陸掣雷緊窄的甬道一寸寸朝著深處拓展著。很快,他便感覺自己的龍根抵在了之前用手指做前戲時觸碰過的那個熟悉的位置。陸掣雷眨了眨眼,故意一言不發(fā),只是花樣百出,越發(fā)認真地親吻著陸掣雷,將更多的龍涎送入對方口中,直到確定陸掣雷已經(jīng)徹底淪陷在自己的吻技中,神情恍惚之后,才猛地一挺腰身,用自己粗壯的龍根狠狠碾在了陸掣雷的敏感點上。 “唔??!嗯……嗯……”激烈而陌生的快感來勢洶洶,從后xue沿著脊柱直往上竄,如同電流般一瞬間便席卷了陸掣雷的全身。陸掣雷肌rou虬結(jié)的上半身像是觸電般猛地仰了起來,胸膛不停地顫抖著,口中發(fā)出含糊而破碎的低吼聲;結(jié)實的雙腿則下意識地用力纏在了紀嘉澤的腰間,甚至自己精悍結(jié)實的腰身也在不自覺地跟著紀嘉澤抽插的節(jié)奏而緩緩用力,就像是在熱情地邀請著紀嘉澤更加深入地征服自己健壯魁梧的rou體一般。 “這下爽到了?變得這么主動了……”紀嘉澤知道,在龍涎催情與敏感點被反復撞擊的雙重作用下,陸掣雷終于體會到了性愛的妙處,開始下意識地迎合起自己的動作來。他嘴里雖然壞笑著調(diào)侃不斷,但是動作卻還是非常仔細,一邊耐心觀察著陸掣雷的反應,一邊調(diào)整著自己抽插的節(jié)奏。陸掣雷畢竟還是剛被開苞,再加上剛開始被插入時反應特別激烈,因此紀嘉澤這會兒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先將雄壯的龍根緩緩向外退出一小節(jié),然后在用力插入,每一次都狠狠撞擊在陸掣雷的敏感點上。 “好漲……嗯……像是……被電到了一樣……很……奇怪……”快感像是海浪般,從后xue中有節(jié)奏地一波一波朝著全身侵襲,陸掣雷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只能順著本能扭動著身體,配合著紀嘉澤的動作,口中偶爾說出的也都是些含義模糊的破碎的音節(jié)。 紀嘉澤見陸掣雷沒有什么抵觸的反應,就扭動腰身,耐心地將蓄勢待發(fā)的雄壯龍根一寸寸向外退出來,打算按著三淺一深的節(jié)奏,更加激烈地鞭撻陸掣雷緊窄的雄xue。然而,還沒等他將龍根從陸掣雷的后xue中抽出來,已經(jīng)被cao到意識有些模糊的陸掣雷卻下意識地絞緊了纏在紀嘉澤腰身上的雙腿,緊實的翹臀也跟著后移,重新一寸寸將紀嘉澤已經(jīng)漏出來的龍根又重新吞了回去,xue口處粉色的媚rou隨著陸掣雷的動作而時不時地翻卷著,已經(jīng)被撐開的xue口中還不停外溢著粘稠的yin液。 “不準你……退出去!”陸掣雷努力昂起頭來,死死盯著紀嘉澤,語氣中莫名地帶著幾分兇狠的意味,卻又因為他被情欲灼燒得通紅的濕潤雙眼,而顯得沒有什么威脅力,“嘉澤的jiba……插在……我的……saoxue里……好不容易,才……總之,不準退出去!” “……媽的,你這sao貨……”紀嘉澤吞了口唾沫,只覺得自己的聲音也因為洶涌的情潮而變得低啞了,被陸掣雷吞進屁眼里的粗壯龍根也隨著主人的心情而再度膨脹起來,尺寸已經(jīng)漲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本來想著你身上還有傷,不想做得太夸張了……要是被我cao死在床上了,可不要后悔??!” “嗯!!唔……?。?!好深……要被……要被嘉澤捅爛掉了!!唔啊啊啊啊啊?。。?!”在紀嘉澤徹底火力全開的兇猛進攻之下,陸掣雷感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對身體的支配權(quán),渾身上下都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有被兇狠抽插著的后xue不斷傳遞著鮮明而真實的快感。紀嘉澤雙手按住陸掣雷,將他牢牢壓在自己身下,隨即狠狠晃動著腰身,以一種近乎瘋狂的節(jié)奏與力度,用力將自己的龍根一次次頂入陸掣雷雄xue的最深處。每一次插入時,紀嘉澤的卵蛋與陸掣雷緊翹的臀丘相撞擊,都會發(fā)出啪啪的聲響,而已經(jīng)被徹底cao開的xue口中則不停溢出著粘稠的yin液,將陸掣雷身下的床單都打濕了一大片。盡管承受著紀嘉澤如同暴風驟雨般的兇狠抽插,但陸掣雷結(jié)實的雙腿卻始終死死纏住紀嘉澤的腰身不肯松開,像是在催促著他更加粗暴地蹂躪自己一般,因為太過激烈的快感,他的腳趾已經(jīng)緊緊蜷縮起來,寬厚的腳掌則像是痙攣般不停抖動著。 “阿雷……你看……你的肚子上都被頂出來我jiba的形狀了……簡直就像是一個肌roujiba套子一樣……真是只欠cao的sao狗……”精神上的持續(xù)亢奮與體力的不斷消耗,讓紀嘉澤也撐不住有些氣喘吁吁起來。他一邊保持著抽插的節(jié)奏,一邊空出一只手輕輕拂過陸掣雷輪廓分明的腹肌,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正如紀嘉澤所言,陸掣雷原本平坦而結(jié)實的小腹上,此刻已經(jīng)被頂出了一個突出的柱狀輪廓,正隨著紀嘉澤抽插的節(jié)奏而不停前后移動著,不難想象此刻在陸掣雷后xue中肆虐的兇器有著多么駭人的尺寸。 “嗯……被cao成……嘉澤的……jiba套子了……”陸掣雷原本結(jié)實健壯的身體此刻像是爛泥般癱倒在床上,任由紀嘉澤兇狠地肆虐著,沒有半點反抗之意,眼神也變得恍惚而游離起來。 “想要……被……嘉澤……射在……里面……” “嗯?什么?”紀嘉澤此刻也因為高漲的yuhuo而有些神志恍惚了,只顧著本能的抽插,沒有聽清陸掣雷的呢喃低語。他垂下頭去,下意識地追問道。 “想要被……嘉澤……射在里面……把龍精射在我的xue里,嘉澤……”陸掣雷努力眨了眨眼,已經(jīng)失焦的視線中卻依舊模糊一片,只是像自言自語般低聲重復道,“把我……cao懷孕吧……我想給你……生……小狼崽子……” “……”紀嘉澤甚至要愣了幾秒鐘,才徹底理解了陸掣雷低語的含義。yuhuo在一瞬間高漲到不可思議的地步,而他的眼眸卻反而暗了下去,透露出一種本能的野性與兇狠來。在短暫的停頓后,紀嘉澤狠狠地咬了咬牙,隨即用盡了全身力氣,猛地將自己的龍根向著陸掣雷的身體最深處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捅爛了?。?!整個saoxue都被捅爛了啊啊啊啊啊啊?。。。 痹疽詾橐呀?jīng)到頂?shù)目旄?,卻因為紀嘉澤兇狠的動作而再度突破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陸掣雷只覺得周身的肌rou都已經(jīng)因為過于激烈的沖擊而癱軟麻痹了,甚至無法做出一絲一毫的動作,只能依靠著縱情地高亢浪叫來宣泄自己心中洶涌的快意與飽漲的情感。在一陣陣痙攣般激烈的顫抖過后,陸掣雷原本就已經(jīng)漲大到極限的jiba終于噴射出了濃稠的jingye,力度十足的jingye飛濺得到處都是,將他原本就濕漉漉的胸腹肌rou沾染得一塌糊涂,甚至還濺到了他的臉頰與額頭上。而幾乎就在自己射精的同時,陸掣雷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有一股暖流也開始噴濺而出,他努力晃動腰身,夾緊了自己已經(jīng)被cao得一塌糊涂的雄xue,刺激著紀嘉澤將更多龍精射在里面。 “媽的……別夾了,感覺我大半個月的龍精都要被你榨出來了?!备叱边^后的紀嘉澤只覺得周身一股慵懶與困乏感傳來,他順勢倒在陸掣雷結(jié)實寬厚的胸膛上,一邊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一邊捏了捏陸掣雷的臉頰,開玩笑般說道,“裝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結(jié)果心機這么深啊,射這一次得抵你自己修煉好幾年了吧?” 陸掣雷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從背后緊緊抱住了紀嘉澤,將他用力摟進自己懷里,就好像是摟著什么愛逾性命的無價之寶一般。兩人的胸膛貼的很近,紀嘉澤埋著頭看不清陸掣雷的表情,卻能感覺到到溫熱的皮膚之下,兩顆心臟正在以相似的頻率激烈而熱切地搏動著。 就算他笨嘴拙舌的不會說話,好像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紀嘉澤還有些恍惚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就算不通過語言,自己好像也已經(jīng)能夠理解他心中所思所想的一切。 “應該差不多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愈合得怎么樣了。”兩個人無聲地親昵了一陣之后,紀嘉澤感覺自己射在陸掣雷后xue中的龍精已經(jīng)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便掙扎著想要立起身來,檢查一下陸掣雷的傷勢。 “不準看,丑?!标懗咐缀敛豢蜌獾匾豢诨亟^了,順便還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更加用力地把紀嘉澤鉗在自己懷中動彈不得。 “別鬧,留下后遺癥可不是開玩笑的,你想經(jīng)脈受損,以后一輩子修行不暢嗎?”紀嘉澤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不顧陸掣雷幼稚的反對,直接反手扣在了陸掣雷手腕的脈門上,將自己的靈力緩緩注入。龍主的靈力對眷族而言意味著源自血脈的強制力,陸掣雷只覺得自己手腕上一陣酥麻傳來,只能不情不愿地松開了手,任由紀嘉澤施展。 “還好,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了,看來龍精對眷族的滋養(yǎng)還是非常見效的。”陸掣雷纏在胸腹上的繃帶早就已經(jīng)被汗水和jingye沾染得潮濕不堪,只是勉強松松垮垮地掛著而已。紀嘉澤一把扯開繃帶扔到床邊去,隨即耐心地檢查了一番,見傷口已經(jīng)明顯開始愈合了,才松了一口氣。他抬頭看見陸掣雷板著一張臉,又有些好笑地耐心安撫道:“傷疤可是男人的勛章哦,很性感的,一點也不丑?!?/br> “真的嗎?”陸掣雷有些懷疑地眨了眨眼,悶聲問道。 “當然是真的?!奔o嘉澤已經(jīng)摸清了陸掣雷的脾氣,知道他冷漠寡言的外表之下,是真誠而熱烈的情感,以及偶爾的幼稚與孩子氣,于是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壞笑著低下頭去,開始順著他胸腹間的傷口耐心地舔舐起來。 “嗯……唔……”剛開始結(jié)痂的傷口原本就異常敏感,再加上龍涎借由傷口滲入體內(nèi),生效會更加明顯。陸掣雷感覺自己體內(nèi)剛剛偃旗息鼓的yuhuo又有了重新抬頭的趨勢,于是下意識地繃緊了渾身的肌rou,口中難耐地低聲呻吟著。 紀嘉澤的舌尖沿著小腹向胸膛一路向上,順著陸掣雷硬挺的脖頸舔舐到了他的下頜與唇角,然后突兀地停了下來。陸掣雷有些疑惑地張開眼朝紀嘉澤望去,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正溫柔地凝視著自己。 “這道傷口……是在和梼杌作戰(zhàn)的時候留下的嗎?”紀嘉澤用指尖耐心地沿著陸掣雷臉上那道橫貫鼻梁的猙獰傷口摩挲著,一邊低聲問道。 “……嗯。”在短暫的沉默過后,陸掣雷還是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地應聲答道。 “我們浪費了好多時間啊,都怪你嘴巴笨,還倔。”紀嘉澤有些感慨般低聲說道,但很快臉上又恢復了他慣有的狡猾的笑意,“本來早就可以給你開苞了,然后天天干你,把你調(diào)教成撅著屁股求cao的小sao狗的。” “……嗯。”陸掣雷的臉色開始飛快得漲得通紅,大概是沒想到紀嘉澤的思維回路可以如此九曲十八彎地從各種角度重新繞回床上那檔子事上。又是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后,他實在想不出要怎么回答,便還是只能笨拙地低聲應道。 “裝什么老實,明明都又硬了?!奔o嘉澤卻不依不饒般,伸手握住陸掣雷已經(jīng)開始再度充血膨脹的jiba,用力捏了捏,“爬起來,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我,乖乖趴好,這次我要從后面cao你?!?/br> 陸掣雷老老實實地依言翻過身去。剛才的激烈性愛已經(jīng)抽空了他的力氣,他實在無法再用手臂撐起身體,只能背對著紀嘉澤平躺在寬闊松軟的大床上。紀嘉澤倒是不以為意,倒不如說,陸掣雷這幅毫無防備任君享用的模樣讓他很是受用。他抽過來一個寬厚的大枕頭,墊在陸掣雷的腰腹部,讓他挺翹的臀丘被動地高高撅起,隨即又捋了捋陸掣雷rou乎乎的粗壯jiba,貼著床單反向抵在床上,讓他粗長的rou莖與會陰呈現(xiàn)T字形。陸掣雷的jiba即使在這會兒半勃起的狀態(tài)下,也有著驚人的尺寸,被紀嘉澤這樣擺弄一番之后,看起來就真的像是屁股后面長出了一條粗長的尾巴一般。當然,這樣的姿勢會讓整個jiba都脹得發(fā)痛,不過陸掣雷在難耐的低聲呻吟過一陣之后,還是老老實實地順著紀嘉澤的心意,保持著這個有些別扭的體位。 “乖,別動……”紀嘉澤嘴里一邊低聲安撫著陸掣雷,一邊伸手戳刺著他的后xue:在經(jīng)歷了剛才那一番激烈的性愛之后,陸掣雷原本未經(jīng)人事的緊窄后xue,已經(jīng)被捅出了一個銅錢大小的孔洞,這會兒正緩慢地一張一合著,卻一時間沒法完全合攏,不時還有粘稠的液體從xue口滑落,順著陸掣雷結(jié)實粗壯的大腿根一路淌到床單上。 在盡情玩弄了一番陸掣雷的健壯rou體后,紀嘉澤終于心滿意足,隨即捋了捋自己也已經(jīng)再度堅挺勃發(fā)的龍根,在陸掣雷的臀縫中磨蹭了一陣之后,對準陸掣雷正在努力閉合的xue口,將它粗暴地再次撐開來,隨即一寸寸地捅了進去。 “嗯……怎么……?”粗壯的龍根再一次撞入了陸掣雷緊窄而濕熱的甬道中,然而這一次卻插入了最前端的一小部分,在陸掣雷的xue口前后來來回回地摩擦著。陸掣雷的敏感點埋得比常人要深,這樣隔靴搔癢般的抽動只能撩動得他yuhuo越發(fā)高漲,卻沒法帶給他之前那樣銷魂蝕骨的激烈快感。在耐心等待了片刻之后,陸掣雷終于忍不住有些困惑地轉(zhuǎn)過頭去,卻正好撞上了紀嘉澤不懷好意的狡黠笑容。 “哎呀,怎么了?我體貼阿雷身上的傷還沒好完,所以這一次專門比較溫~柔~呢,怎么樣,是不是很感動???”紀嘉澤自然對陸掣雷此刻的感受一清二楚,卻故意一邊假裝正經(jīng)地說著,一邊挺起腰身控制好抽插的節(jié)奏,越發(fā)緩慢地在陸掣雷的xue口處淺嘗輒止地抽插著,卻始終不肯深入陸掣雷因為饑渴而開始微微顫抖的雄xue。 “再……再深一點?!标懗咐捉K究還是心性太過簡單,只當紀嘉澤是真心為自己著想,卻又架不住身體內(nèi)yuhuo的灼烤,在悶了半晌之后,只能憋紅了一張臉,小聲乞求道。 “嗯,阿雷在說什么?太小聲了,我聽不清楚啊。”紀嘉澤得寸進尺,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刨根問底道。 “這樣……還不夠……再……再插深一點……嗯唔!??!”陸掣雷斷斷續(xù)續(xù)地低語聲被突如其來的悶哼所打斷,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早已迫不及待的紀嘉澤就縱身一挺,狠狠地將龍根撞入了陸掣雷后xue的深處,直接撞在了他的敏感點上。激烈的刺激讓陸掣雷的后腰一陣酸軟,整個寬闊厚實的后背都因為用力而緊緊繃起,結(jié)實的背部肌rou像是扇子般展開來,呈現(xiàn)出流暢而充滿力量感的線條。 “這樣……夠深了嗎?阿雷的胃口……還挺大啊……”紀嘉澤一邊保持著激烈的抽插節(jié)奏,一邊俯下身去,整個人貼在陸掣雷寬厚的后背上,將頭埋在陸掣雷耳邊,像是私語般小聲問道。陸掣雷已經(jīng)被他cao得神志有些恍惚,含含混混地正想要開口說話,卻沒想到紀嘉澤像是開玩笑般張口咬住了陸掣雷的后頸rou,含在口中耐心地撕扯著。 “唔??!”陸掣雷心中悚然一驚,只覺得渾身的肌rou都因為緊張而繃緊了,后xue也緊緊地夾住了紀嘉澤正在不斷抽插著的粗壯龍根:睚眥是最初的龍主與狼交合而生下的龍子,縱然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千萬年時光的變遷,野獸的本能卻依然殘留在每一只睚眥的身體中。據(jù)說頭狼在與自己心儀的母狼交合時,就會咬住對方的后頸,以此宣誓自己至高無上的支配地位,并借此來鉗制住母狼的身體,令其無法反抗。陸掣雷此刻感覺自己也像是雌伏在頭狼身下的母狼一般,雖然本能地感覺到了緊張與慌亂,然而身體卻半點也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紀嘉澤肆意妄為。 “阿雷平時總是板著一張臉,看上去就很不好惹……在樓頂上干掉那兩只狐貍的時候也是……又霸道又威風,一副拽的不行的樣子?!奔o嘉澤一邊耐心地舔舐,撕咬著陸掣雷的后頸,一邊像是自言自語般在他耳畔低聲說道,“我當時站在屋頂上,看著你迎敵的樣子……心里就在想……我一定要像現(xiàn)在這樣……把你壓在身下,狠狠cao你一頓?!?/br> “司掌兵戈征伐的兇獸,威風凜凜的玄狼又如何……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只……欠cao的小母狗罷了……”紀嘉澤越說語速越快,抽插的頻率也跟著越發(fā)驚人起來。他牢牢握住陸掣雷低陷的腰窩,用力挺動著腰身,一次又一次將自己雄壯的龍根撞入陸掣雷身體的最深處,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也揉進陸掣雷的身體中一樣。 “唔……我,我不會……兇你的……別害怕……”陸掣雷的身體隨著紀嘉澤抽插的節(jié)奏而不停顫抖著,汗水也不停順著他的脖頸與后肩滑落。他努力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用因為涌入了過兩快感而開始變得遲鈍的大腦認真思考著,一字一頓緩緩說道,就如同是在許諾般,“我……只有在……敵人面前……才是……嗯……嗜殺的兇獸……在嘉澤面前……寧愿當一只……聽話的……小狗……” “真是個傻子……”紀嘉澤低聲笑著罵道,隨著陸掣雷笨拙的剖白,他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變得柔軟起來,剛才cao得興起時的那股兇勁兒早已經(jīng)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紀嘉澤將自己的手掌疊在陸掣雷沾滿了汗水的寬大手掌上,將手指擠進他的指縫間,與他十指交握,隨即只靠著腰身用力,猛地向前一挺,在最后一次兇猛的沖刺之后,再度釋放在了陸掣雷雄xue的最深處。 被體內(nèi)guntang的熱流一激,陸掣雷也跟著再次達到了高潮,依舊洶涌而粘稠的jingye從馬眼處噴出,將床單打濕了一大片。他一邊粗重的呼吸著,一邊勉強用手撐起身體,想要翻過身來,卻沒想到被汗水模糊了的視線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造型卡通的小狼。 “送給你的。”紀嘉澤晃了晃手里的掛繩,見陸掣雷還是一臉茫然的表情,便有些好笑地補充道:“說好的感謝禮物,忘了嗎?” “謝……謝謝。”陸掣雷咽了口唾沫,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道,一邊有些不知所措地伸手接過小狼的掛飾。 “不應該是我謝謝你嗎,畢竟你舍命保護了我,而且是第二次?!奔o嘉澤依然懶洋洋地趴在陸掣雷的后背上,他把頭抵在陸掣雷的肩膀上,壞笑著調(diào)侃道。 “你不需要,感謝我。睚眥,是龍主的兵器,為你贏得勝利,是我的職責?!标懗咐邹D(zhuǎn)過身來,仰面朝天直視著紀嘉澤,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會,一直贏下去的,我,不會輸?!?/br> “……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兵器看待過,我也不需要你為了我一直贏下去?!奔o嘉澤皺了皺眉頭,語氣難得的變得嚴肅起來,臉上也褪去了笑意,換上了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你也可以害怕,可以退縮,可以逃跑,可以輸。我想要你知道,就算你一身的傷和泥巴,狼狽不堪地回來了,在我身邊也仍然會為你保留著一席之地。所以,不要再像之前那樣勉強自己了?!?/br> “……阿雷不是我的兵器,而是我的珍寶。”紀嘉澤一邊說,一邊牽起陸掣雷的右手,貼在自己的胸膛上,好像要讓他感受自己心臟的搏動一般。 陸掣雷仰起頭,定定地望著紀嘉澤,他的眼眸中因為洶涌著太過熱烈的情感,而氤氳起了一層潮濕的霧氣。在許久的沉默過后,紀嘉澤聽到他簡短,卻非常認真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紀嘉澤這才放下心來。他笑著伸手揉了揉陸掣雷被汗水沾濕的利落短發(fā),卻看見陸掣雷拎起掛飾,朝著自己脖子上掛去。 “誒,等等,這個不是……”紀嘉澤剛想要糾正他,就看見陸掣雷抬起頭來,一臉茫然而無辜的表情望向自己。 “我,又弄錯了嗎?”陸掣雷皺了皺眉頭,有些手足無措地問道。 “……不,沒關(guān)系,你就把它當成項鏈也行?!奔o嘉澤笑著搖了搖頭,決定不去糾正這個無關(guān)緊要的錯誤了。他抬手關(guān)掉了臥室的頂燈,在一片黑暗中,湊到陸掣雷身邊,在他的嘴唇上輕快地親了一口。 “晚安啦,笨狗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