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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截取一部分的男人體重減輕了許多。不過就算一整個的他,倏也能夠單手把他抱起來。 大公的軀干像是一棵溫暖的樹干,強壯而結(jié)實。由于沒有腿可以借力,他的只能將全身的重量放在托著他臀部的手上。正如倏所預(yù)料的,男人的皮膚光滑好摸,rou感又有彈性的屁股沉甸甸地坐在他手掌里,那手感讓他控制不住地多抓了幾把。就在幾十分鐘前他還在為有人會照顧這個男人的生意而感到匪夷所思,現(xiàn)在看來憑著這屁股這大腿的手感,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 艾弗拉法大公沒有反抗,只是摟著他的脖子,安靜地待在他的懷里注視著他。 “你在看什么呢?”倏忍不住問道。 “嗯……”頭一次,男人沒有為失禮而冒犯立刻道歉,而是發(fā)出了若有所思的聲音。 “我在想你的性癖是什么。”他坦言到。 倏臉上一熱,差點就失手把他給扔了?!盁o聊的家伙!!我們之間有熟到那個地步嗎?”他罵罵咧咧。 “我有八分之一的魅魔血統(tǒng),我看人是很準(zhǔn)的?!贝蠊?。 “……那你說說我喜歡什么類型的!” “我感覺你偏好于胸大腰細(xì)屁股翹美女,清純害羞有女人味兒的那種。”他說。“應(yīng)該是與我完全相反的類型?!?/br> ……確實還挺準(zhǔn)的。不過倏覺得大部分樸素的直男應(yīng)該都和他的偏好一致。 艾弗拉法繼續(xù)說道,“不過男人嘛,只要有洞閉上眼睛誰都一樣,興致來了也不會介意什么偏好了。” “什么都一樣,差異很大吧!”倏立刻反駁抗議。 “我也覺得。”他突然微笑起來,“這句話通常是我為了安慰那些被我掰彎的直男說的?!?/br> 他沒有再說下去。 ……又來了,這種勝券在握一般的自大態(tài)度,仿佛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一定會對他出手、甚至被他掰彎一樣。大膽的宣言。有些人會被放蕩火辣的調(diào)情挑起欲望,然而倏通常對這種對自身魅力自視甚高的人逆反性的抵觸,尤其對方還是一個男人。 真是的。不過只是因為好奇摸一把而已,誰不喜歡rourou呢?他真以為摸他一把就要上他的道? 不過眼前的家伙除了穿了一件比較惹火的內(nèi)褲、問了一些比較親密的問題之外,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就連摟著他脖子的手臂也是中規(guī)中矩。這樣看來反而像是倏開的惡劣玩笑引起了一些誤會,而他干脆順?biāo)浦?,慷慨大方地表示了諒解。這讓倏感到相當(dāng)被動。 拿了水之后,倏把他像扔一件貨物一樣重重扔回在沙發(fā)上。男人狼狽地爬起來,好不容易找回平衡。 “裝作不經(jīng)意提到你當(dāng)過男妓,然后擺出這副樣子來誘惑我,以此報答是嗎?”倏抱著手臂輕蔑地說。 艾弗拉法愣了一下?!拔也皇枪室獾摹!?/br> “我看明明是你自己饑渴得不行,還想要勾引我,弄得好像賣身抵債似的。有這樣一舉兩得的好事嗎?”倏說著,指尖輕柔地劃過男人鼻尖和下巴,“是你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艾弗拉法大公。不要覺得就這樣算了?!?/br> 他后退了一步,似乎這樣就能擺脫這個男人無形之中施加的影響。然后他想到了什么,從客廳角落裝雜物的箱子里找出一支按摩棒。粉色的,中等粗細(xì)的柱體。 來自人界的東西很難得,倏經(jīng)常一口氣把黑市上有用的沒用的所有東西全部買下來。只不過時至今日這玩意兒才終于派上用場。 倏順手把按摩棒丟在了沙發(fā)上。 “現(xiàn)在,我要出門處理一下你的麻煩。”他說,“你就在這里自己解決吧。” 他需要暫時冷靜一下。 結(jié)界外面站了五名至少是A級的魔族??磥硭麄冇凶銐虻念^腦,不想魔獸一樣直接撞在結(jié)界上灰飛煙滅,也有足夠的禮貌,懂得敲門和等候。只是他們來的不是時候。 為首的一個紅發(fā)魔族客氣地向他行禮?!伴w下打攪了。我們是來自塔貢國的使者。我們聽說,艾弗拉法大公在此處……” “他不在?!辟恐苯亓水?dāng)?shù)卮驍嗟?,“滾?!?/br> 對方面面相覷。“閣下,我們是追隨著他的魔力殘留來的……” “啊,那就是他不方便見你們。”倏不耐煩地說著,力量已經(jīng)在右手凝集,“可以滾了嗎?” 解決麻煩只花了不到十分鐘,但是事后的清理花了一個小時。倏終于洗干凈身上那些黏糊糊的綠色、紅色腥臭的血液和內(nèi)臟碎片,并且用院子里的水管把臟污沖洗干凈之后,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紫色和金色的晚霞布滿了天空,荒野盡頭的雪山呈現(xiàn)出一種霧蒙蒙的灰藍(lán)色,很像那個家伙的眼睛。 他在院子里多站了一會兒,確定自己已經(jīng)完全平復(fù)下來以后回到了家中。那個殘缺的男人還在客廳里,只不過已經(jīng)脫下外套倒在沙發(fā)上,像是睡著了。不過倏知道他還醒著。安靜的房間里能夠清楚地聽見一點濕潤的水聲,透過襯衫下擺的縫隙似乎能看到一點粉色。他的臀部含著按摩棒,那里的肌rou似乎在蠕動著,一下一下地緊縮著將其吞入到深處,再一點點吐出來。他做到這些甚至完全不用手,像是一種百無聊賴的游戲。 倏的聽力和視力好極了。 “這就是你當(dāng)男妓的本事嗎?”他問道。 艾弗拉法抬頭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fù)u了搖頭?;宜{(lán)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中反射出老冰塊一樣的明亮藍(lán)光。 “想要吸你的roubang。”他用低若蚊吶的聲音說道。 “嗯?”倏略微抬高了聲音,“你說什么?” 男人很老實地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倏快速走了幾步,來到他身邊,一把撈起他的下巴,“是你求我的,艾弗拉法。聽見沒有?這樣你就欠我兩份人情?!?/br> 他點點頭?!班拧R院笪視齼斶€的。拜托您了。” “拜托我什么?說出來。”捉住男人下巴的手又收緊了一些。只是語氣太急切了,顯得好像不那么冷靜。 艾弗拉法張了張嘴,又輕輕舔了舔嘴唇。“想要吸您的roubang。倏閣下,想要您的家伙狠狠地插進(jìn)來。請幫幫我吧,拜托了?!?/br> 他說著,語氣已經(jīng)完全沒有懇求之意,甚至忍不住輕笑起來,仿佛在心里已經(jīng)給他歸好了類。不過倏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 “好,那我就滿足你?!彼嫉?。 倏解下了褲子,坐在了沙發(fā)上。他說服自己是因為剛剛戰(zhàn)斗所產(chǎn)生的腎上腺素,否則也不可能硬邦邦的。不過這個男人沒有做出什么評價,只是趴在他腿上一口含進(jìn)嘴里,立刻像是品嘗什么美味一樣貪婪地舔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