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書迷正在閱讀:(雙)快穿:釣系美人情賬概不負(fù)責(zé)、高端鴨子公司、倒賣春藥的我中了春藥、崩落、春戀過、狼嗥犬叫、穿書后我拯救了炮灰凄慘受、賦閑 (多cp,各色大肚受)、是師尊就下100層!、番外存放處
怪物rou組成的義肢沒有痛感,就算是完全砍斷也不會有什么感覺。然而倏主張在多截兩寸以防止污染——這個決定當(dāng)然也是為了能多懲罰一下這個給他添了大麻煩的男人而做出的。對此他沒有提出什么反對意見。 皮膚蒼白的肢體離開了宿主,立刻變成了一堆看不出形狀的散亂rou塊在木桶底部蠕動著,倏立刻又切了好幾大塊新鮮的rou扔進(jìn)去,算是它們這幾天的食糧??凵夏绢^蓋子,再壓上一塊沉重的假山石,倏還能聽見木桶里傳來沙沙的啃食聲,令人厭惡。 回到客廳,艾弗拉法大公已經(jīng)完全不顧形象地倒在沙發(fā)上痛苦地喘息著,雙目緊閉,臉色慘白,額頭上的頭發(fā)完全被汗水浸濕了。倏蹲在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臉。這家伙似乎是痛得暈了過去。倏一把抓過他的大腿檢查: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過去,破損的rou體還是沒有恢復(fù),縫合的傷口還在隱隱滲出血液。這個自愈能力也太差了,果然是血統(tǒng)不純的低等魔族。 倏撓了撓頭。此時正值春夏季,高等魔族新長出來的鹿角尚未老化,還充滿旺盛的魔力,是萬金難求的最頂級的再生魔藥。他指尖凝聚魔力,抓住了自己左邊的鹿角,干脆利素地將其齊根截斷。大量溫?zé)岬孽r血汩汩噴射出來染紅了淡綠色的頭發(fā),順著他臉頰流到了下巴。然而只是不到十秒鐘的功夫,傷口就已經(jīng)結(jié)痂愈合了。 “你最好是值得我這么做?!彼麗汉莺莸卣f著,捏開了男人嘴巴,塞入了兩片還溫?zé)岬氐沃穆谷浊衅?/br> 十分鐘左右,血淋淋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愈合,新長出來一層嬌嫩皮膚讓血rou模糊的殘肢變成了光滑圓潤的截面。 男人的呼吸平穩(wěn)了下來。他睜開了眼睛,房子的主人正蹲在沙發(fā)旁邊支著頭,沒好氣地看著他。 “謝謝你?!蹦腥擞袣鉄o力地說。 他緩緩地翻過身,用手臂支撐著身體坐起來。他嘗試了幾次像從前那樣的挺直脊背端莊的坐姿,最終因?yàn)橹匦牟环€(wěn)而放棄,脫力地倒在沙發(fā)的靠墊上。然后,他從外套的衣袋里取出手帕擦了擦額角的汗,重新梳好了頭發(fā),整理了凌亂的衣襟。艾弗拉法大公又恢復(fù)了往日威嚴(yán)端莊的統(tǒng)治者形象。只是與光鮮整潔的上半身相比,丑陋?dú)埲钡南掳肷韰s不著寸縷,只有柔軟的絲綢襯衫下擺垂下來擋在雙腿之間,看起來像是一個精致的被玩壞的娃娃,脆弱而無助。 一個問題冷不防地浮現(xiàn)在倏的腦中:他穿內(nèi)褲了嗎? 他控制不住地瞟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連大腿根都裸露著,如果穿了的話,一定非常的短。 “如果不方便的話,您也可以不用為我準(zhǔn)備食物,只要一點(diǎn)點(diǎn)水就可以了?!卑ダǖ吐曊f, “這樣……也可以減少去排泄的次數(shù)?!?/br> 啊,還有排泄……!真的要伺候一個大男人排泄嗎……真是太麻煩了。倏忍不住煩躁地?fù)蠐项^。 “我自己可以去的,只要告訴我地點(diǎn)就可以了。”他連忙補(bǔ)充道。 懂禮貌,知分寸,識時務(wù)。聽起來只要把他像一個玩偶一樣擺放客廳里幾天就可以了,養(yǎng)起來很方便。唯一的麻煩在此之間處理找上他的敵人的尸體,如果數(shù)量不多、體積不大的話也可以接受。幾天后他的腿長好了,他們就就此別過,倏就可以繼續(xù)喝著可樂過他的快樂死宅生活。 告訴他水和衛(wèi)生間的位置之后,男人謝過他,繼續(xù)倚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倏從書架上拿了隨便拿了一本書,在客廳的躺椅上百無聊賴地看著,昏昏欲睡。 沙沙,沙沙。 一陣衣物摩擦的輕響,倏睜開眼睛。 沙發(fā)上的男人正在移動,似乎是想要喝水或者上廁所。為了不發(fā)出聲音打擾到房子的主人,他小心翼翼地用手臂撐起身體,抬起腰部和腿爬下沙發(fā),在客廳的毛皮地毯上放下身子,用斷肢和手笨拙地爬行。他的外套已經(jīng)脫下來,白色絲綢的襯衫因?yàn)樗膭幼骰湓谘H,倏之前心中的疑問得到了解答。只不過現(xiàn)實(shí)比他想象的還要勁爆得多。 倒不是說他下半身什么也沒有穿……他穿著一條很短的黑色三角內(nèi)褲,前面姑且還算正常,只是臀部的部分竟然完全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外,只有兩根細(xì)細(xì)的帶子勒在大腿根部。隨著他艱難爬行的動作,那兩團(tuán)渾圓而豐滿的臀rou一顫一顫的扭動。不僅僅是臀部,剩下的半截大腿也是圓潤rou感。因?yàn)閿嗝嫘律钠つw過于嬌嫩,男人時不時就要停下來休息片刻,汗水從他的脖子順著襯衫前面寬松的領(lǐng)口,一直流到他沉甸甸的胸肌上嬌小的乳尖。 那畫面令人震驚地…… 賞心悅目。 倏注視著,已經(jīng)能想象到如果狠狠的抓一把,滿手的軟rou從指縫間溢出的豐美絕妙的手感。 察覺到注視的目光,男人警惕地回過頭,但還是不失禮節(jié)的向他問候致意。 “只是去喝水而已?!彼忉尩溃氨赋承蚜四?。” “喝水嗎?”倏突然開口,“你只要開口求我,讓我抱你去,我是樂意效勞的。” “那太麻煩您了?!彼蜌獾卣f。 “你是一國之君,我是你的臣民。一國之君要做的不就是發(fā)號施令嗎?”倏揶揄地說,“你這個大公是怎么當(dāng)?shù)模俊?/br> “那么,倏閣下,麻煩把水遞給我吧?!?/br> “不可以哦?!?/br> 他抬起頭,灰藍(lán)色的眼睛露出困惑不解的目光。 倏的笑容帶著天真的殘忍,“你只能求我抱你去,我只會答應(yīng)你這個?!?/br> 男人猶豫了。有些焦躁地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觀察他,揣測著他的動機(jī)。就在倏以為他一定會惱羞成怒地說“不必了,我還是自己來”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 “我明白了。倏閣下,請……抱我去客廳吧。”他說著,張開雙臂,像個孩子一樣祈求幫助。 語氣竟然變得輕松了,甚至有一種長舒了一口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