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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下巴抵在他腦袋上,輕聲問道:“睡不著要不要帶你去個地方?” 陸岙茫然,“什么地方?” “帶你去別人的夢境吧?!彼沃菪揲L的手指輕輕遮在他眼前,將所有的光芒都遮住,在他耳邊說道:“睡吧,睡著了,我們去別人的夢逛一逛?!?/br> 陸岙從沒聽說還能去別人的夢境,他心有疑惑,然后沒來得及問就已經被宋州拉住手腕,接著腦袋一暈,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現實世界了。 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在夢境當中,在夢境中的感覺非常奇怪,他轉頭打量周圍,周圍的環(huán)境一片漆黑。 “這是誰的夢境?” “某個服刑人員的夢境?!彼沃莸?,“不知道你會不會害怕這些夢?” “應該不會吧,就是有些奇怪,這些夢是什么夢?” “一些血腥暴力的夢?”宋州輕笑,“具體什么夢我也不知道,只是給某些人施加了一點暗示,至于他們究竟會夢到什么,還得看他們自己。” 陸岙聽得一頭霧水,他還沒來得及進一詢問,一聲高昂的尖叫突然打破這個領域的寧靜,陸岙猛的轉頭往后看,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狂奔而來。 陸岙感覺自己的視角有些奇怪,仿佛浮在半空中,那個男人沒有發(fā)現他們的存在,只是滿臉鮮血地往前跑。 男人寸頭,紋身,大金鏈子,一看就十分具有社會氣息。 與社會閑散人員不同的是,這個男人看起來太糟糕了,黑眼圈,白嘴蜜,兩眼無神,雙腿無力,整個人瘦得跟骷髏也沒多大差別。 要不是身上的打扮讓他看起來挺有社會哥的氣息,他這模樣說是吃不飽飯的災民也不奇怪。 陸岙還在疑惑,男人已經被身后一大堆人追上了。 “你丫跑啊,再跑啊!”那些人壓著他的雙臂,讓他跪在地上,其中一個領頭大哥模樣的人叼著牙簽,用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拍得噼啪作響,“亂毛,有本事了啊,連你胡哥都敢騙!”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原本也沒打算騙您,是想騙另外一個小子,知道消息傳來傳去傳錯了,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哇——” “你小子嘴上倒軟得快,誰上次說再也不敢了?我看你小子非得吃個教訓才知道你馬王爺有多少只眼!小李拿刀來!給我剁下他兩個手指頭!” “哥,親哥!不要啊,我還要靠手藝吃飯,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啊——!” 隨著一聲慘叫傳來,后面的畫面就變得極為血腥了,陸岙看著都有些惻隱。 看到這里,他早認出來了,這人就是當初追得他跳河的大混混。 當時這個混混嘴里也嚷嚷著好些話,只不過現在身份一轉,被追的變成這個混混了。 混混很快就被剁了手指頭,又被打了一頓,畫面慘不忍睹。 陸岙看得不太舒服,扯扯宋州的袖子,搖頭,“算了,不看了,沒意思?!?/br> 宋州輕輕蒙上他的眼睛,“那帶你去看別的?!?/br> 接下來看到的那個夢境跟這個夢境大相徑庭。 那個夢境展示了一個老人的悲慘一生,那人年少時退學進了少管所,出來后因為沒有學校愿意接收,很快就輟學在社會上游蕩,結交了一些混混。 短暫的混了幾年之后,他因為傷人又回到了看守所,這次因為已經成年,他沒有那么好運,直接被判了刑,再出來之后跟一個風塵女結婚,生下了不是自己的孩子,孩子長到十五六歲又重復他的老路。 最后,這個老人在小棚屋中凄慘死去。 這個夢境的主人陸岙也認出來了。 這家伙當初朝他扔過酒瓶子,后來他去看守所的時候,對方因為沒滿十四周歲被送到了工讀學校。 宋州帶陸岙看了好幾個夢境,這些夢境都很壓抑。 夢境的主人在夢中痛不欲生。 陸岙心軟,慢慢不太想看了,他嘆了口氣,“算了,都過去了,他們也得到了法律上的懲罰?!?/br> 宋州攬著他,“那再讓他們做幾天夢,就這樣撤銷實在太便宜他們了?!?/br> 陸岙想了想,這些人渣除了跟起過沖突之外,還做了不少了天怒人怨的事情,好好長個教訓也沒什么,反正做夢不致死。 他心里雖然有些不忍,卻也沒善良到同情這些罪犯。 與此同時,遙遠的西涼州,某個大型監(jiān)獄內。 凌晨三點四十一分,其中一張床的男人忽然鯉魚打挺坐起來,在床上驚懼地大口喘氣。 他臉色蠟黃,嘴蜜颯白,人瘦的跟骷髏一樣,囚服在他身上穿著晃晃蕩蕩的。 他旁邊床一個犯人見他又坐起來,嘴里嘟囔一句,“亂毛,你小子又不睡,做耗呢你?明天可是要出去外面勞動的。” 亂毛咽咽口水,什么都不敢說。 他靠在墻角,擁著被子,睜大眼睛盯著旁邊的床。 他已經連續(xù)做了一個多月噩夢了,只要進入夢境就會夢到被人追殺,然后以各種各樣的形式被人砍死。 這夢境無比真實,仿佛他真挨過千刀萬砍一樣,每次醒來,夢中被砍傷的地方都隱隱作痛。 刀鋒劃過身體的感覺,讓他怎么也忘不了,他寧愿把自己耗 死,也再不愿進入那些恐怖的夢境中了。 宋州不僅帶陸岙看了夢境,隔天,陸岙正在喂鵝,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喂,是陸岙嗎?” “你好,你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