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弈的圣誕番外 上 被兩個陌生男人偷偷抱走白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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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的南北村已有了積雪。為了吸引更多的旅客,長老會將不大的村落裝飾了一番,樹上掛了大大小小的燈串,為了維護(hù)還花了好一筆費(fèi)用,還花大價錢送來了一棵松樹在村中廣場,燈光烤化了落雪,將綠油油的針葉照的五彩斑斕。 冬天南北村的生意不如往日好做,畢竟在外野戰(zhàn)也是妓館熱門的選擇,好在代孕生意給村子創(chuàng)造了不少的收入,長老會在村邊專門開了幾片營地,豎了幾棟結(jié)實的木屋,通著暖氣作為妓館的一項新業(yè)務(wù)。 冬天天黑的早,路過營地,精致的木屋房檐掛著圣誕氣息的裝飾,窗口透出溫暖昏黃的燈光,在大雪紛飛的夜晚,聚在一起還有幾分溫馨。 “嘶…凍死了,好像進(jìn)去玩玩?!?/br> “那里面一晚上多少錢你知道嗎,都是給那些旅游的人用的,自己想玩去館子里加點錢帶回家玩…呼…” 魏業(yè)和郝文虹打完工,沿著村里一處營地外的小路回家,棉衣也擋不住外面的寒冷,兩人都縮成一段,頂著雪往各自家里趕。 營地里一棟木屋的門被推開了,有人理了理衣服,撐傘快步離開。 “誒,有個人出來了?!?/br> 魏郝兩人對視一眼,腳步慢了下來。 “要不要進(jìn)去看看,暖暖也行?!?/br> “走走,門沒關(guān)好,趕緊進(jìn)去看看。” 木屋隔絕了寒風(fēng),暖烘烘的熱氣讓兩人都拉開了外套拖在一邊。屋里家具不多,座椅還算齊全,占據(jù)了大半面積的就是一架雙人床了。 秦子弈仰面躺在床上,被褥遮了一半身體,沉沉的睡著。 “這…這不是萬旭那小子的媳婦嗎?” “什么媳婦,他已經(jīng)是村子的東西了?!?/br> 萬旭是兩人的中學(xué)同學(xué),成績雖然算不上拔尖,之后的發(fā)展可比兩人好了不止一個檔次,更是和村里出了名的美人好上了。雖然魏郝兩人現(xiàn)在還在打工,但萬旭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無業(yè)游民,戀人還當(dāng)了妓子,曾經(jīng)眼紅他的兩個人心里好受了不少。 “說起來,你嫖過這秦子弈嗎?” “那哪有機(jī)會,他可算熱門的雙兒,有錢也不一定約的著。” 本來只打算暖暖身子,看個美人眼福,兩人對視一眼,賊心就這樣起了。 遮住秦子弈下半身的被褥被掀開在一邊,腳踝被人握住了往床沿拖過去。 圣誕節(jié),妓館所有妓子的衣服都變成了紅白馴鹿裝,秦子弈的短裙正被卷在腰上,頭頂還帶著鹿角,抹胸被丟在床下,頸上還帶著金色的鈴鐺,一有動靜就叮當(dāng)響。 兩個男人用自己粗糙的手指,在秦子弈半開的雙腿間摩挲一番,撥開腿心,湊近了仔細(xì)觀察。 “好像沒怎么用過啊,屁眼好好的,逼里水多又沒有精,剛走的人行不行???” “垃圾桶只里有一個套,估計是個不會玩的,人傻錢多,新來的吧,便宜我倆了?!?/br> 怕是剛剛運(yùn)動完又裹在被子里,秦子弈身上還蒙著一層薄汗,在燈光下閃著微光。 “不曉得那個男的買了多久,先把他帶回我家去,快!” 顧不得在木屋里欣賞親熱,魏郝兩人穿上外套,用毛毯將秦子弈裹住,借著天色暗行人少,一路小跑著冒著風(fēng)雪進(jìn)到魏業(yè)的屋子里。 摁開燈,魏業(yè)關(guān)上門,讓郝文虹將秦子弈放在床上。 “呼…這么冷都跑出一身汗…” 魏業(yè)剛把外套重新脫了搭在椅子上,回頭就看到秦子弈從毯子里鉆出來,與惺忪的雙目對上。 “醒了?爺倆是你新的客人?!蔽簶I(yè)幾步到了床邊,和郝文虹一左一右坐在秦子弈身邊,“該好好伺候哥哥們了。” 秦子弈一路顛簸昏昏沉沉腦子不清醒,剛從燃了雌歡香的木屋里出來,rou體中的情欲與奴性還未褪去。 兩個男人都是體力勞動者,手指短粗長滿了厚繭,粗糙的指腹摁壓著秦子弈的后庭,又在花瓣中順著xue口上下?lián)崦灰粫壕兔艘皇智辶琉つ伒囊后w。 “嗯…主人…快cao母狗…嗯…” 秦子弈逐漸將雙腿打開,坐在床沿將左右腿搭在魏郝兩人腿上,雙臂向后支撐著身體,香肩微聳,鎖骨處被雪肌襯的刺眼的條碼隨著喘息起伏,脖子上的鈴鐺也隨著輕聲響動。 魏郝兩人都沒有出聲,鼻翼翁動著像是運(yùn)動后一樣喘氣,逐漸放開了膽子,前后抬手在秦子弈身上撫摸起來。 肌膚入手溫?zé)峋d軟,臀rou飽滿白膩,一掌握下去五指都要陷在其中,粗糙的指腹順著脖頸玉肩摩挲向下,再揉搓胸前梅花引得美人輕顫。 秦子弈逐漸向后倒,癱在兩人強(qiáng)壯手臂中。 將秦子弈腰上卷在一起的紅色短裙脫下,兩人一上一下將秦子弈夾在中間,趴在床上。 魏郝兩人迫不及待的扶著自己的命根子就往秦子弈股縫間探,好在秦子弈才擴(kuò)張不久,挺腰繃緊了臀rou,讓兩個人左右分開臀瓣,方便插入。 郝文虹在上,被秦子弈后庭夾得發(fā)脹,左右拍打著身下飽滿臀rou,逼迫秦子弈慢慢放松下來,眼前白到晃眼的雪肩聳起看的郝文虹忍不住伸手扭過他的下巴,頸子上的金鈴一響,便深吻在一起。 郝文虹輕輕聳動著身體開始在甬道內(nèi)小幅度抽動,適應(yīng)溫軟狹窄的后庭,睜眼看著咫尺距離秦子弈略有失神的面龐。 埋在秦子弈花xue內(nèi)的陽具感覺又有源源不斷的小股暖流澆下來,魏業(yè)躺在床上看著兩人在自己頂上親在一處,唇舌糾纏在一起,心里也有些不服,抬手覆在秦子弈胸口揉搓撫摸。 兩個男人逐漸加快了挺胯動作,腰部前后撞擊著秦子弈臀丘,皮rou碰撞的悶響中也逐漸夾雜進(jìn)粘稠水聲。 郝文虹一手覆在身下飽滿白膩的臀rou上,五指幾乎都要陷進(jìn)其中,另一手慢慢摩挲秦子弈腰腹,下巴墊在對方肩頭,將粉嫩耳垂含在口中,舌尖挑逗一陣,再由頸窩向下舔舐到肩,留下一路亮晶晶的唾液。 “嗯…啊哈…母狗好舒服…嗚…” 魏業(yè)短粗手指在秦子弈口中攪動一陣,抽出時拉出一條銀絲,看著秦子弈舌尖搭在濕濘唇上,貝齒間不斷吐出yin言穢語,美眸也有些上翻,不禁夾緊了自己臀部,挺腰狠狠往上一頂。 “哦哦、主人cao的好深…啊…jibacao進(jìn)陰巢了…嗯呃呃…好用力…” 纖白頸上系著的金鈴聲響忽的大了些,秦子弈香舌向外,舌尖還滴下一絲涎水,被兩人夾在中間的胴體彈動一下,臉上又多幾分yin亂。 身后的郝文虹自然不甘落后,扶著秦子弈臀瓣,前后搖擺著身子,對著自己挖掘出來的敏感點大力抽插起來。 南北村近年發(fā)展速度越來越快,夜里的妓館更是燈火通明,襯出幾分寂寥星辰。隨著夜色加深,屋外的風(fēng)雪也逐漸變大,妓館的客人大都選擇留宿館內(nèi),村中行道雖被燈火點亮,但也僅有風(fēng)雪留下的痕跡。 為了圣誕氛圍,村民家檐下也掛上了不少紅白燈串,拉開窗簾,就借著從窗中投進(jìn)的閃爍,魏業(yè)將秦子弈抱在懷中,從后進(jìn)入對方的身體。 燈光落在秦子弈汗涔涔的胸膛腰腹,照出星星點點的精漬。郝文虹已經(jīng)睡到在一邊,只有魏業(yè)還將秦子弈摟在臂彎里,背肩相貼靠在一起,伸長了脖子和他唇舌交纏在一處。 當(dāng)快感的海嘯到來時,秦子弈雙唇被魏業(yè)堵住,紅舌還被含在對方口中,只能發(fā)出些悶哼抽泣,身體繃緊彈動了兩下,便等著體內(nèi)半軟陽物退出。 魏業(yè)爽夠了才不會去理會秦子弈要如何回妓館,翻身避開了濕濘骯臟的一片床單,裹著被子睡過去,不管秦子弈身體還在微微痙攣,攥著被角呻吟。 等高潮余韻緩緩?fù)嗜?,秦子弈才蜷縮著身子,拖著勞累的神經(jīng)睡過去。 雪落本無聲,卻驚醒了美夢。 醒來的秦子弈喉嚨似火燒般,強(qiáng)烈酸痛幾乎讓他不能坐起來。摁了摁昏昏沉沉的頭,環(huán)顧四周,秦子弈本能的想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剛開門縫,寒風(fēng)裹著雪花飄進(jìn)來,秦子弈拿上隨意搭在一旁的羽絨外套裹在身上,蹬了一雙拖鞋往外走。 地上的積雪剛好能沒過腳背,秦子弈被凍的發(fā)抖,身子也疲憊的有些搖晃,頸上的鈴鐺隨著身體發(fā)出節(jié)奏聲響,雙腳似兩塊石頭,機(jī)械的向前邁步。 站在分叉路口,秦子弈被路燈照的發(fā)暈,晃過神來卻不知往哪走,提腳踉踉蹌蹌的卻往萬旭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