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弈 圣誕番外中 又是ntr 車內(nèi)窒息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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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只有雪花還在不斷落下,飄進(jìn)光亮處紛紛揚(yáng)揚(yáng)。萬旭將窗簾拉嚴(yán)了窩在被褥里沉睡,第二日還要早起進(jìn)城,若是臨時能收到池水也好不容易傳遞出來的蛛絲馬跡,馬上就要放下當(dāng)下的事情抓緊收集線索,免得被長老院發(fā)現(xiàn)銷毀了去。 萬旭也是個特例,南北村的雙兒地位一直比較低,平常人家的孩子就算被送去了妓館,給一筆補(bǔ)償金軟硬兼施也就不會再鬧了,若是還緊追不放,只要長老院稍微施加一點(diǎn)壓力,也不會有太多問題。 只有萬旭這六七年一旦有機(jī)會就緊抓著不放,還有幾次給長老院帶來了不小的麻煩,因此也成了重點(diǎn)關(guān)注對象,附近的村民雖然大多不忍,但還是有一部分人緊盯著他,一旦發(fā)現(xiàn)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報(bào)給長老院,好換取一些獎金。 久而久之的,萬旭和鄰里來往也變少了,時不時還要離開村子尋找外援。 即使是在夢中,萬旭也微微皺著眉頭,像是還在思考如何拯救自己的心上人。 房門突然有些動靜,像是有人正摸索著想要撬開鎖進(jìn)來。 窸窸窣窣的動靜足以驚醒萬旭,他抹黑起床,順手抄起床柜邊的棍子。 萬旭猛地拉開門,手還沒抬起來,就看秦子弈站在門外,雙腳凍得通紅,身體還在打戰(zhàn),看到萬旭也呆呆的,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 突然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萬旭也同樣呆愣了瞬,好在門外的寒風(fēng)吹醒了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將秦子弈拉進(jìn)門。 “子弈...你怎么出來的...” 面前的秦子弈身上隨意裹了一件帶著煙味的外套,凍得通紅僵硬的指尖勾著一串陌生鑰匙,看著像是從外套兜里摸出來,試圖用來打開門鎖。萬旭將秦子弈攬進(jìn)屋,看著對方呆愣的神情心疼的摟緊懷里,驅(qū)散秦子弈身上的寒氣,等他漸暖起來,才帶著他往浴室走。 外套脫下來,秦子弈雪白皮膚上還帶著他人齒印與精斑,就算萬旭忍住不往那里看,也是無法忽略。 熱水逐漸沁暖了秦子弈的身子,他也慢慢的放松下來,意識有些回籠,認(rèn)出了面前的男人,翁動著唇開始往萬旭身邊蹭。 “帶我...帶我離開這里...“ 秦子弈被打磨圓潤的指甲隨著攥緊衣服的動作刮在萬旭手臂上,萬旭也從最初的驚喜和激動中醒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一時間他忘記池水也在清醒的間隙給自己提供的線索和消息,一心想著離開南北村帶走秦子弈,不再理會妓館中的其他受害者。 扶著秦子弈擦干了身體穿好了衣服,只來得及匆匆?guī)ё吡俗C件和錢包,萬旭抱著秦子弈推開后門想和他一起上車趁妓館和長老院還沒發(fā)現(xiàn)連夜離開南北村。 秦子弈感覺自己的意識與理智仿佛被沉在沼泥中,強(qiáng)大的力量向下拖拽著意識不讓自己清醒過來,等他艱難的喚回了自己,好不容易認(rèn)出了萬旭,推門被寒風(fēng)又吹涼了幾分,卻看到不遠(yuǎn)處的村路上已經(jīng)有了人影。 “香...阿旭...他們有香...” 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再次被抓回妓館,秦子弈攥著萬旭的手,想要傳遞最后的信息。 “出去再說,子弈,快上車!” 即使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快要追過來,萬旭還是拉開車門讓秦子弈坐進(jìn)車內(nèi),剛插上車鑰匙,人影和喧嘩聲就已經(jīng)到了門口。 “撞開柵欄沖出去——” “不行,阿旭,你冷靜點(diǎn)?!鼻刈愚娜套〈竽X昏沉,握住萬旭準(zhǔn)備拉檔的手,“太危險了,村子里都是他們的人,沖不出去的,想辦法鬧大了才行?!?/br> 秦子弈湊到萬旭面前,蜻蜓點(diǎn)水般碰了碰他的唇。 “今天不可能逃得出去,阿旭,我得等你來救我。” 萬旭盯著秦子弈,眼眶通紅,眼白也因?yàn)槠v布滿血絲。 “藏起來...你得藏起來?!?/br> 萬旭還是關(guān)了發(fā)動機(jī),不可能將秦子弈藏進(jìn)屋里,左右看了一下,只能慌忙讓秦子弈裹緊衣服躺到后備箱里。 只能賭一把了。秦子弈看著后備箱門緩緩落下,緊盯著萬旭想要多看他一眼。 “那天他們?nèi)剂讼?..很奇怪,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阿旭,救我出去。” 萬旭咬牙,關(guān)上了后備箱門,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早在零點(diǎn)之前秦子弈就應(yīng)該回到妓館。雪地里一行單獨(dú)的足跡,以及萬旭家突然亮起的浴室燈,一切不同尋常的線索還是太容易讓長老院找到萬旭家了。 秦子弈躺在后備箱里有些昏沉,片刻的清醒后雌歡花的戒斷反應(yīng)開始出現(xiàn),后備箱隔音并不好,屋內(nèi)的嘈雜謾罵和悶哼聲也能被他聽到一二,但身體卻難以抑制的有些癱軟,私密之處也泛起難言渴望。 明明阿旭在受苦,自己卻蜷縮在后備箱里起了欲望。秦子弈手捂著嘴壓下自己的啜泣與呻吟,眼淚也斷線般浸在車內(nèi)墊上,黑暗中秦子弈壓著自己的小腹心里如何拒絕也不能阻止花xue淌出的清液將剛換上的內(nèi)褲打濕。 雌歡花暫時擾亂了他的記憶,等藥效徹底褪去才能回憶起具體發(fā)生的事情,即便如此,零星片段也讓秦子弈不難猜出自己遭遇了什么事。 長老院和妓館的人果不其然將注意力集中在屋內(nèi)搜查,但直到將屋子翻得一片狼藉也沒有發(fā)現(xiàn)秦子弈人影。 明明室外氣溫極寒,秦子弈卻在后備箱里暈紅了臉,兩腿不自覺的開始摩擦,他只能扣緊了后備箱的墊子,阻止自己不小心磕碰發(fā)出動靜引來搜查。 后門終于也被推開了。 來人最初只是在院中雜物堆翻找,只隨意掃了一眼車廂,可不同尋常的雪痕還是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這里!王長老,找到了!“ 王長老站在客廳里,看兩個龜公左右控制住萬旭,桌上還擺著從浴室垃圾桶搜出的金色鈴鐺,聽到后門傳來的聲音還踹了萬旭一腳。 “好不容易見到了,還沒親熱過吧?我這就去替你親熱親熱?” 萬旭嘴角被打的抽疼,沒有抬頭一直盯著地面。 等王長老到了后院,看著后備箱里蜷縮著的秦子弈,手指抬著他的下巴看了一眼就知道他起了戒斷反應(yīng)無力反抗。 萬旭車鑰匙還沒來得及拔出來,王長老拉開車門開了暖風(fēng),讓龜公將秦子弈抬進(jìn)后座,放倒了前排座椅。 “子弈之前還沒清醒著和我做過吧?這次讓你好好看看我的技術(shù)好不好?”王長老鉆進(jìn)車?yán)镪P(guān)上門,握著秦子弈的腳踝將他拖過來,脫下自己的外套擱在一邊。 秦子弈皺眉忍耐身體不斷泛起的情欲,蠕動著身體往車廂角落躲,還是被王長老扯開了衣服。 羽絨外套撕出一道口子飛出幾簇羽絨,紛紛揚(yáng)揚(yáng)如車外大雪般落在秦子弈散亂發(fā)上,王長老一件一件脫去他的衣物,到了后面秦子弈已經(jīng)放棄自己微弱的掙扎,閉著眼睛接受命運(yùn)般等面前的男人徹底扒光自己。 “這些沒用的衣服就不要穿了,等回了妓館,好好教教你怎么穿衣服才能讓更多的男人cao你?!?/br> 王長老俯身趴在秦子弈身上,壓平了他想要蜷縮起來的胴體,強(qiáng)行抬起秦子弈的下巴。 微紅眼眶襯著蝶翼般濃密睫毛間的剪水雙眸,高挺鼻梁與微紅鼻尖,唇間還能隱約窺見貝齒。王長老咽了咽口水,埋頭沖著秦子弈雙唇含上去,舌頭游魚般探進(jìn)對方檀口中攪動掃蕩,挑逗其中嫩紅舌尖。 秦子弈被對方一下攪的雪腮鼓起,身體彈動了一瞬,來不及多想就咬了上去。 好在秦子弈目前沒什么力量,王長老反應(yīng)也快沒有見紅,感到刺痛就退了出來,狠狠地看著秦子弈。 “sao東西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了!屁股都不知道被人cao了多少次,還敢在我面前裝腔作勢!” 王長老雖然生氣,但也沒有一掌落在秦子弈身上,看他即便拒絕自己也難掩動情,赤裸身子還不停磨蹭著椅子扭動,索性也不再挑逗。 兩只干瘦卻有力的手掌將秦子弈的身體翻向下趴著,王長老扶著胯讓他跪起雙腿將臀部頂高在自己面前。 “看來你男人給你洗的很干凈啊,剛好讓老子來搞上一炮?!?/br> 王長老扶著自己的陽物,guitou抵在秦子弈兩片花瓣上摩挲,又頂開花瓣,沿著花xue口打轉(zhuǎn)。 “滾…別碰我…??!啊啊…!” 秦子弈試圖離開他的桎梏,想要放低臀部不讓自己做出這樣羞恥的動作,卻被王長老輕輕一頂化解所有掙扎,原本往前使力的腰腹更是一軟,塌下來將臀頂?shù)母摺?/br> 王長老得意的左右揉捏秦子弈臀rou,還向前探入撫摸秦子弈起伏的小腹,感受美人因?yàn)樽约旱娜肭侄d奮失態(tài)的模樣。 秦子弈則咬緊牙關(guān),拼死也不愿再發(fā)出一聲聲響。 車廂里一時只有節(jié)奏的皮rou聲。 “叫啊!婊子!”王長老很快感到不滿,五指幾乎陷在秦子弈飽滿臀rou中,精瘦的腰桿加速搖擺,撞擊在高聳的臀丘上,“跟只死狗一樣!叫出來!” 碩大guitou突然用力頂開原本就有些松懈的陰巢口,秦子弈猛的彈動打戰(zhàn),死死縮緊了甬道肌rou不讓自己在王長老的抽插下泄出,身下的座椅套上更是被五指扣出幾道長痕。 王長老見他這幅軟硬不吃的樣子,雙手松開了秦子弈的臀rou,轉(zhuǎn)而傾身從后掐住了他纖細(xì)雪白的脖頸。 指節(jié)彎曲猛的用力,秦子弈面上逐漸漲紅,雙手成爪開始胡亂的掙扎,王長老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輕輕松開讓秦子弈能呼出一口氣。 “乖乖叫出來,不然就把你帶進(jìn)屋,在那混小子面前cao你!” “不、不要…不…” 這次王長老再伸舌吻上,秦子弈就沒了反抗,乖乖讓他的舌頭在自己口中舒舒服服的品嘗打轉(zhuǎn)一圈,等分開之后才輕輕喘氣。 “聽話了,老子就讓你舒服死…” 王長老收回一只手,從秦子弈腋下伸到前面捏住他的rutou揉搓,挪動著身子幾乎壓在他的身上,從車窗可以看到一黑一白兩只屁股交疊在一起,黑紅駭人的guntang陽物沒在媚紅xue內(nèi),花瓣與xue口都沾滿白沫,隨著柱身進(jìn)出還在不斷溢出順著恥丘落在車內(nèi)。 秦子弈頸上始終落著一只手,時不時的收緊用力限制他的呼吸,窒息的恐懼、欲望與惡心混合在一起,想到不遠(yuǎn)處在屋內(nèi)的萬旭,秦子弈終于是屈辱的呻吟出來。 “不對不對!讓老子好好教教你怎么叫!” 王長老伏在他身上囂張暢快的大聲笑著,屁股夾緊了一下一下往下拍打,感受guitou每一次侵入陰巢時的溫?zé)岷蜕硐码伢w的顫抖。 半小時后,雌歡花的戒斷反應(yīng)也達(dá)到了巔峰。 “秦子弈…最喜歡、啊啊…喜歡大jiba…嗚…喜歡大jibacao逼…呃呃…秦、秦子弈是欠干的母狗…嗚啊…” 此時兩人的體位已經(jīng)換了一翻,秦子弈跨坐在王長老身上不斷起落,利用體重讓硬挺的陽物狠狠貫穿著自己,頸上已經(jīng)被掐出一圈紅印,王長老枯長手指還卡在脖頸上收縮,讓他大張著檀口吐出紅舌,被迫舉著雙手比出剪刀手不??藿?。 “啊啊啊——去了去了、被大jibacao丟了——呃呃、cao死婊子了——” 高潮初起,王長老的手指猛的收緊,將yin言浪語全部壓在秦子弈喉嚨里,瞪大了后翻美眸,臉上還掛著兩道清晰淚痕,涎水更是成串的往下落。 窒息感讓秦子弈甬道有節(jié)奏的緊縮著,直到王長老射的酣暢淋漓,秦子弈還比著顫顫巍巍的剪刀手,身子在yin風(fēng)浪雨里顫抖。 “呼…” 休息一陣收了收汗,王長老這才磨磨蹭蹭的重新穿好衣服,將屋內(nèi)龜公叫來一起帶走了秦子弈,只留下狼藉一片的車廂。 等秦子弈再次醒來,已經(jīng)回到了妓館。